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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上司和女性这点值得嘉奖…但是你们情报部,这次做的未免有些太过了哟…能挡住我‘不动’的人,就尽管来挡挡试试吧!!喝啊!!”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秘道后,金带领着克鲁兹,库拉兹,疾风扫落叶一般,打倒了仓库——餐厅——大厅的守卫。
而和金放倒一楼大厅中的最后一个特务兵几乎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值勤室,扳动了打开大门的装置的约修亚,已经将信号枪指向了天空——
一旁指挥部的凯诺娜等人,甚至还没有能接到通知,王城就被宣告了攻破。
虽然金很想抓住凯诺娜问个明白,但是并不想伤人性命的金,面对前仆后继,几乎用身体在挡路的特务兵们,竟然变得有些畏首畏尾起来——哪怕只是小小的一耽搁,就足够凯诺娜逃出他的视野范围了。
“在一切结束之前,好好睡一觉吧…”
将一个特务兵持钢爪的左手关节翻转一圈,再对他的脖子轻轻一点——将晕迷的对方放在地上后,金喃喃的说。
“金先生,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大门已经打开,克鲁兹先生和库拉兹先生正在配合王国军对外面最后的特务兵们进行逮捕。”
回过头,是双刀回鞘的约修亚。
“啊啊,我知道了,克鲁兹的话,确实适合这种工作,库拉兹保护他也完全没问题…真可惜,没有能抓住理查德上校的副官…”
“副官?是凯诺娜上尉么?”
“没错,就是那个看似母狐狸,其实纯情的小女孩啊。哈哈”
“这样说真的很像大叔啊…金先生,不过,老实说,我觉得我们也许还有别的选择…”
“嗯,为什么?”
少年用手指向通向二层的楼梯口——一个矮胖的男子,正摇摇晃晃的从拐角处走来。
“喂!大清早的,你们吵吵什么啊!!我可是昨天通宵看漫画啊!!呵~欠,让不让人睡觉啊还…”
——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现场的情况后,杜南公爵陷入了石化的定格状态。
“…我说,约修亚,你真的觉得抓住这位公爵,对我们有帮助?”
“…老实说我自己都很怀疑,但总比没有好吧…”
“好吧…咳咳,那么,杜南公爵殿下,您还记得我吗?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嘎!?来,来人啊!!有人造反了!!理查德!!凯诺娜!!…咦?人咧?”
“…你的人都已经全部被赶跑了哟,杜南公爵殿下…”
“什…什么?!救命啊!!菲利普!!救命啊!!!”
立刻转身向里廊跑去的杜南,本该转向右边的笨重的身躯,不小心转向了左边——于是一头撞在楼梯口立柱上,咕噜咕噜的滚下了白玉制的台阶。
最后,在大厅的地板上,晕了过去。
“”X2
“啊啊!公爵大人!!您怎么这么不小心!!老臣真是…真是…”
无言看着面前的场景,金如同带领学生们向着夕阳奔跑的热血教师一般,对约修亚露齿闪光而笑——
“来!约修亚!让我们向着凯诺娜小姐追逐吧!!”
“嗯!前辈!我会加油的!!”
带着约修亚一起淡定的回避了“肚腩的囧无下限”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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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昂哲泰准备着陆,重复一遍,贝昂哲泰准备着陆…路卡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
“啊,奥索拉,你也好久不见——这么说有点有趣啊,明明刚刚我们才通过话。”
“哟!无节操殿~”
“哟,贝囧,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臭啊…”
“口胡,我今天可是比我们上次见面气味淡了三十个百分点!”
“可以的话,咱希望乃不要用气味的浓淡程度来作为标准…通讯都已经调试过了么?”
“啊啊,已经能够接入普通频道了——虽然这么做有些违规,但是反正我们时钟塔骑军就是一群问题儿童,大概也没人会在乎吧。”
“…爱因大姐头当然不会在乎你们,她只会‘疼爱’我…”
“哇…居然能把这种暧mei到极点的话,用咬牙切齿的表现手法弄得让人对无节操殿您打从内心产生同情…死吧拉稀~”
“你才拉稀你全家都拉稀,发音不准就别给我口胡…ok,接通了,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子兔爷兔八哥兔斯基流氓兔疯兔兔脑壳兔火锅卤兔烤兔干煸兔死兔大胃兔扭兔~~!!”
【“兔你妹!!兔你妹啊!!”】
“嗯,果然这样子你反应最快——不愧是咱的兔妹,兔的就是你这妹。”
【“西奈!!铃仙才不是人!!铃仙是兔!!人那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是什么…嘎!?”】
“…兔兔,你真的完蛋了…好了,时间紧迫,你已经成功接触到那个笨蛋了么?”
【“咦咦!?欺负完人不给反击机会就立刻收手!?呜咕…嘛,你说的是黑发的笨蛋呢,还是快被黑发的笨蛋活活揍死的金发的笨蛋呢…”】
“…也就是说希恩总算想起来他此行王国的真正目的,以及完成这个目的了么…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
【“下一个就是你!!粉红色的骗子!!——他边打边这么说。”】
“嗯,知道了,我会先用导力枪给他中出一个月份的肌肉扩散剂的,放心吧,那么琳丝那边就是由雪儿小姐照顾了吗…也好,毕竟是搭档,凡事也有个照应,总之,兔兔,计划更改了,你不需要待在金发笨蛋那里,带上希恩和金发笨蛋,前往王城,但愿是我的疑心病吧…”
【“这次挨打的仇,路卡酱咱不会算了的——金发的笨蛋抽空吐出的单字凑出来是这么一句话。”】
“嗯,了解了,我会先用1100年的悲剧红茶让他回忆起在洛连特的某个心理阴影的——那么,我就此切断通讯了,拜托了。”
【“…路卡什么的,最讨厌了啦!!”】
脑中自动将这句话翻译成“sir!!yes,sir!”后,无节操将眼睛转向飞艇外——正好能看到的红色信号弹,已经开始了熄灭。
【科洛蒂亚,一定要没事啊…】
和艾尔梅斯号的通信,没有能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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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话 莱维退去
这一章居然又飙到了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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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幻光化作底端锐利的十字架,虽然并没有实际的物理伤害,却让艾斯蒂尔她们感觉到了真的被利刃贯穿了一般的疼痛,被“钉”在了地上;然后又变成了银蛇一般,盘旋缠绕,束缚着三人的躯体…
伴随着幻光最华丽的闪耀,正如其名“银色荆棘”——女性们周身的银色绳索成为了拥有无数银针“荆棘”——浑身上下被刀山刮过的痛苦,使得她们的脑海中霎那间一片黑暗。
然后,意识,好歹总算是找回来了——
实际上失去知觉的时间并不长,毕竟只是一刹那的痛觉,短暂的晕迷可以算是身体保护自我的一种本能反应——其实这很像路卡前世的“电路保险丝断了”——作为游击士的艾斯蒂尔和雪拉扎德本来就会接受一定的抵抗训练不提,即使是科洛丝,作为导力魔法的熟练使用者,意志力绝对不会输给男性。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女性的忍耐力本来就优于男性…不过还是得夸奖你们——在这一招上,立刻痛到休克的人,我都见过不少啊…嘛,虽然本来就不是什么致命的魔法就是了…”
将释放魔法时插在一边地上的长剑拔起,洛伦斯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个时候,在场的诸人才察觉到,他手中的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再是前面使用的普通军队用制式长剑——而是一把造型古怪,剑刃部分其实很短——但是却透露着一股子诡异的艺术感的怪剑。
“咳咳…这是…什么魔法…”
那种让人尝试过一次绝对不会想再来第二次,除非是受虐狂的痛苦,毫无疑问是纯粹针对敌人的痛觉进行打击,让人无法行动的魔法——证据就是艾斯蒂尔,雪拉扎德和科洛丝她们身上并没有真正的外伤,却因为痛苦造成的神经系统紊乱,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几次勉强自己站起身,都无能为力——无奈之下,半跪在地上的雪拉扎德,也只能拼命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呵…虽然利贝尔王国的技术力出类拔萃,但是这个世界毕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没有必要对什么人开发出了己方没有的导力魔法,而感到惊讶吧…”
施施然的走到女王陛下的身前,回过身,洛伦斯继续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其实已经很让我惊讶了——本来我可是准备连魔法都不使用的啊…S级游击士,‘剑圣’卡西乌斯。布莱特的女儿,艾斯蒂尔。布莱特…”
“什…!?就算是情报部,你只是少尉之身,而且又是被理查德雇佣的原猎兵,没道理这么轻易的知道老师的等级才对…”
“呵呵…调查的蛮清楚的嘛…情报部?理查德策划这起政变中需要的情报,又有多少是我所代表的集团明里暗里提供的呢…阿兰。理查德是个不可多得的有才之士,但是你们是不是太过神化他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说,路卡所说的情报部背后的势力,比起想象中对整件事的影响更大吗…】
这样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勉强用双手撑起身体,科洛丝虽然艰难,但是清晰的洛伦斯道:“无论如何…既然你只是被上校雇佣的话…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战斗下去了,不是么?既然这样,可以把祖母大人还给我吗——你已经没有了劫持祖母大人的理由不是么?”
“……”
听到了科洛丝的话,不知为什么,男子陷入了沉默,然后数秒钟后——
“驱动着这个世界的…并非只有眼睛能够看到的东西,就像只观察结晶回路的轮盘,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晓齿轮的运动的…”
“…咦?”
“听好了…科洛蒂亚公主…”
明明通过面具的视口,可以看到洛伦斯的双目对着科洛丝,却能让人感受到他所注视之物并非眼前的一国公主:“所谓的国家…就如同巨大而复杂的导力器,人们如同身处其中,蕴含力量的结晶回路…组织,制度则是调动力量的齿轮。”
“而将其包裹在一起的国土,就是导力器的框架,对于这些知识,如果不能掌握,那你就没有资格成为一国之主的女王。”
“…!?”
两眼的焦距再次聚拢——这一次毫无疑问的看向了科洛丝的洛伦斯少尉,不出所料的在公主的脸上看见了莫名其妙的表情,嘴角轻轻勾了勾,他道:“哈…后面的话你就当是一个无聊的男人自言自语好了——我对你的问题的回答,其实就只有开头的那一句而已——有的东西,并不止是只有眼前看到的事实啊…”
“唔…这个家伙…把别人当傻瓜…科洛丝,别受骗了!这个家伙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嗯…”
“…艾斯蒂尔,你的观察力也还很有进步的空间啊——就连我自己也看不出来,我到底哪里有拖延时间的必要了…”
“呵…国家等于战术导力器吗…”
——尽管来救自己的队伍已经被全部打倒,但是艾莉茜雅女王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对自己的命运的担忧,反而因为三人都没有受伤而露出送了口气的表情——从其后观察着男子被面具遮挡的侧脸,听完他忽然对科洛丝的告诫,艾莉茜雅女王道:
“…的确是相当形象的比喻,而且或许也正像你所说的一样——真没有想到这样的地方,竟然能听到如此独到的国家论,这样的话,就连我也认为太早,所以还没有对科洛蒂亚提起过——却不知洛伦斯先生你这番话的目的到底为何?我可不认为这只是你单纯的自言自语而已。”
“啊呀呀,献丑了,这些对于陛下来说大概就如同是黄口小儿信口胡诌而已吧…至于我为什么要对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