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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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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阑:“我知道阮霖洲对你很好,但他的心理非常病态。我不知道他有过什么样的过去,但多半并不愉快。因此,当他乘坐的救生舱射落在血祭池,阮霖洲立即被千年来残留其中的怨灵侵占。”
    陈铬:“你说……他还有没有……”
    李星阑:“就像金属被酸蚀,你说呢?我们尽全力对付他,让他入土为安,大概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对不起,陈铬,我想不到其他办法。”
    陈铬摇头,回吻李星阑:“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虽然并不会那么完美。月有阴晴圆缺么,都是这样。”
    某日傍晚,雪霁初晴。
    李星阑策马怀抱陈铬,一路慢悠悠走到营地中,备上一桌苗家饭菜,请陈清召集陈清等人,与妖族的长老睚眦、九尾狐狸,一同在雪月青山下夜宴一场。
    
    第147章 过年·全
    
    银辉洒落,大地覆满白雪,更显得一片亮白无暇,不似人间。
    军营空荡荡的校场,北辰座在中央,陈清坐于左侧首位,其后跟着八名紫衣女子。姜女们个个长得眉目细长,身量娇小,加上肤白若雪,根本不似战场上残酷无情的指挥者。
    她们挪了挪位置,以自己舒服的姿势坐下,而后摘掉青铜面具。或许是天气太过寒冷,那面具内垫绒布,外面却非常冰寒。姜女们冻得手指通红,放在面前用嘴哈气。
    陈铬坐于右侧首位,其后紧跟着李星阑、丹朱、聂政、钟季、袁加文、韩樘,还有个笑嘻嘻、不知为何总是万分高兴的橘一心。
    陈铬与陈清面对面坐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感觉就像是在照镜子,却猛然发现自己变成个女人,顿觉胸前累赘、胯间轻松。那表情无须多言,便已被李星阑读得透透的,伸手摁在他胯间,道:“别怕,还在呢。”
    陈铬:“!!!”
    李星阑失笑:“还是硬的。”
    陈铬:“……”
    北辰呼了口气,随意端起酒杯,自己首先一饮而尽:“先喝酒,吃菜,旁的事待会儿再说!”
    陈铬看面前摆的菜,苗家酸鱼,腌萝卜,熏干黑红的腊肉,口水直流。
    然而端起酒杯,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对着陈清遥遥一举,道:“大巫,敬你一杯,咱们都是一家人。”
    陈清一愣,十分豪爽,端起酒杯咕咚咚一饮而尽,倒扣下来,竟然一滴酒水不流,道:“我干!你随意。”
    陈铬苦着一张脸,喝完整杯酒,嗓子辣到冒烟,咕哝:“栽咯。”
    姜女们哈哈大笑,嘴里说着家乡话,对着陈铬指指点点。
    然而陈铬也是在家乡住过,多少懂得一点苗话,跟她们沟通起来,并没有多少障碍。
    这才想起,难怪自己从一开始就能听懂姜氏们唱的古老歌谣。
    酒过三巡,北辰依旧不发一言,仿佛吃饭就是为了吃饭。
    李星阑敬酒两轮,开始假装醉酒,打开话匣子,问:“各位……婆家人,我知你们期初与秦国合作,也是被逼无奈。然而胜利近在咫尺,缘何弃明投暗?毕竟前路艰难,谁都不知将来会如何。”
    陈清灌下一口酒,仿佛自己喝的是水一般,面色丝毫不变,道:“拐弯抹角的话,我也不说了。过去所做之事,一桩一件,我都不会否认,来日因果报应,俱在我身。”
    姜女们纷纷附和:“大巫!我等共同行事,当同受天罚。”
    陈清哂笑:“你等弱女子,管他呢。这么说罢,你叫陈铬?我叫陈清,我祖先是兵祖姜云朗。他却是你的大哥,这辈分倒真是乱套了。”
    陈铬莫名报赧:“没事没事,你是老大。”
    陈清哈哈大笑:“姜望君将兵祖头颅带到苗疆,葬于血枫林。女娲大神教其建造血祭池,将兵祖头颅埋在中央,垒起高台作祭坛,种一颗枫树,又用了巫蛊术,催生出血红的枫叶。至于第二年,枫树开花,便命九黎部落选出所有姜氏女子,共九百九十九名,送至血枫山中,为兵祖守墓。”
    陈铬忍不住发问:“女娲大神,她为什么在一开始的时候不行动,偏等到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才来帮助你们?”
    北辰插话,道:“世上无有神仙,女娲大神,实则是对她的尊称。女娲也会生老病死,只不过活得比常人更久。逐鹿之战时,她的力量已经衰微,无法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故而,想到利用黑石。”
    李星阑侧头,问:“前段时间你可不是这么说。”
    北辰:“年纪大了,记不分明。再加上在汴阳、新郑时,不提罢。”
    陈清接着说:“姜望君曾听人提过,说甚么‘生物进化’‘物竞天择’,乱七八糟一大堆,唆使白姜一脉,千百年来,每一代都进入血祭池以身献祭,妄图培养……培养甚么来者?”
    李星阑当即了然:“通过自然选择,在身体里培养抗体。就像长颈鹿,因为只有脖子长的,才能吃到森林更上方的植物。”
    陈铬:“这方法太惨烈了,什么人会让你们那么做?生物进化,这不是古代的词汇。我哥?”
    陈清:“我不知,但并非兵祖,也非女娲大神。”
    陈铬心中犯嘀咕,想起姜望君死前的话,他的敌人太多了,会是哪一个?
    她喝了口酒,面色微红,失笑道:“姜望君固执己见,白姜一直很不容易。再有自愿追随兵祖的金羽火鸟,也学着白姜找死,每年秋日祭祀便投身入血祭池。不知是否因金雁乃妖族,身强体健,不知何时起竟真能与病毒共生。”
    李星阑:“听说姜尚在的时候,黑石曾经现世,您知道?”
    陈清:“姜尚极为谨慎,尸兵控制得当。说句实话,姜望君曾告诉我,他们取胜并非全靠尸兵。”
    陈铬:“丧尸就够恐怖的了,还有什么?”
    陈清:“那我便不晓得了,我只知西方佛教来的菩萨们战败后,死伤极为惨重,不知怎么想的,千里迢迢来到南方,来到我们血枫林。”
    陈铬:“准提?”
    陈清:“那时我还未出生,或许有吧。苗疆自古天灾频繁,他们帮我们渡过难关,然而过了数百年,自身也渐渐难保,便没影了。”
    李星阑:“会否因为血枫林中,存在着某种力量?”
    陈清白了李星阑一眼,道:“血枫林就是个不毛之地,莫说灵气,连条鬼都没有。再说血祭池中那颗枫树,五十年后开花。及至封神战后,西方佛教的菩萨来到南方,指引族人摆出阵法,枫树方能结果。”
    陈铬好奇极了:“好吃吗?”
    陈清:“……”
    李星阑:“枫树是女娲让你们栽种的。”
    陈铬忽然悟到什么,道:“女娲种的,菩萨浇水,他们……认识?”
    “吃吃吃!”
    陈清不作答,只说:“结出兵祖的血亲后裔,你觉得好吃么?我们自枫树中诞生,从小被族人灌输着血海深仇。脑子有病,反正我是受不了那乌烟瘴气的地方,自成年后外出游历四海,知天地广阔,不可拘泥于一城一池一时一世。奈何秦国人逼人太甚!”
    陈铬感叹连连,道:“明白了,算了。眼下我们只有全力清缴丧尸,赎罪吧。”
    李星阑:“抱歉,你还没讲到为什么过来。”
    北辰嗤笑:“老子让她们过来,能不来?”
    陈铬拉长了声音,意有所指地“哦——”了一大声。
    陈清闻言,当即摔了个酒杯过去,当即将北辰砸得满脸血,骂道:“口出狂言,我怕了你?是老……师,阮霖洲,他救我们于危难,我尊他为师。与赵政的合作已是板上钉钉,我便顺水推舟,问他要复生阵。”
    袁加文忽然发声:“世界上真的存在复生阵?”
    陈清望了袁加文好一阵,眼神古怪,仿佛在看一个老熟人,却又带着一丝陌生的气息,道:“自然是存在的,人可生老病死,为何不能死而复生?世人糊涂,总想着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有多难似的。”
    陈铬:“这么说起来,你留在秦国也可以啊。”
    陈清摇头:“是我没有预计到,血祭池中的怨灵太多,已经将阮霖洲蚕食殆尽。或许还剩一丝良知吧,谁又可知?现下,杀他才是救他。”
    陈铬见他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唏嘘不已,敬了一杯酒,道:“已往不谏,来者可追;迷途未远,今是昨非。我们的愿望一定能实现。”
    他望了李星阑一眼,见对方点点头,便知道姜氏所言不虚,双方喝了一杯酒,杯酒泯恩仇。
    历史长河中太多偶然,太多逼不得已,每个人都只是河中的一粒辰砂,为之奈何?
    数日后,日光大好,厚重的积雪却未化开。
    韩樘这人光长个子不长心,带着下课却不肯回家的田安,在李星阑的大宅子里四处晃荡。
    两人窃窃私语,让随侍左右的秦川找来一把钉横梁的长条铁钉,嘴角带着坏笑,埋在雪地里,根本寻不到痕迹。
    秦川满头黑线:“公子们,这怕是不大好吧?陈铬脾气再好,也还是有的。若是到时候哭个不停,还不知如何与先生交代。”
    田安不知为什么,学到了一副陈铬那心大如斗的脾气。
    或许是同样养尊处优的缘故,干什么都是“没在怕的”,当即拍着胸膛:“无妨无妨,他也是无聊得紧么?成日就跟师父腻腻歪歪卿卿我我,看着恁烦人。”
    韩樘附和:“正是正是,川儿你先走,倒时定不把你供出来。”
    秦川那表情就是明摆着说:我信你个大头鬼。却也想看陈铬的笑话,摆摆手走开了。
    “我们堆了个雪人,捏不好,你来看看。”
    田安牵着陈铬的衣袖,带他来到庭院中,前方是个捏的歪歪扭扭的雪人,鼻子的地方插着个红宝石,然而双眼却歪斜,根本没个人样。
    陈铬笑嘻嘻的,特别喜欢看田安着急的模样,大概只是因为,这孩子是所有人里唯一比他矮的一个吧,道:“别着急,哥哥给你做个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田安停在原地:“啊?跑,抛,炮?什么东西。”
    陈铬一面回望他,一面向前走去。
    冷不防脚底板一痒,还以为踩到个什么虫子。低头一看,白雪却被自己的鲜血染红,踩中一颗钉子,脚掌戴着靴子被钉了个对穿:“嚯?!”
    田安撒丫子跑走,嘴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啊啊”叫。
    陈铬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也不气恼,坐在雪人旁边,翘着个二郎腿,抱着脚掌把钉子□□,慢条斯理脱掉靴子:“嘶——!韩小樘,你给我滚出来,老子打不死你。”
    韩樘嘿嘿笑,抄手走出来:“你也不是铁打的么,疼么?”
    陈铬:“废话。咦?”
    他脱下靴子,解开裤腿上的绑腿。
    忽然一支小弩“梆当”一声落在地上,其中刻着一个阴刻符文,疑惑:“这个,李弘送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韩樘,赵国的情况如何了?”
    韩樘狡黠一笑,反问:“你的老相好么?”
    陈铬催动灵气,疗伤洗衣服,穿好鞋袜,把小弩拿在手里掂量着玩,用手肘捅了韩樘一下,道:“我发现你变了,是不是青春期到了,特别想把你师父绑起来嘿嘿嘿?告诉我,帮你想办法。”
    韩樘面露犹豫神色,正欲开口。
    却听陈铬话头调转,说:“告诉我吧,我保证告诉别人的时候千叮万嘱不让他们再告诉别人。”
    “老子信了你的邪!滚蛋!”
    韩樘气呼呼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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