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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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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人虽温暖,衣却带着夜露的冰寒,明白过来,高兴地对着对方一阵乱拍,问:“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房间去睡?袁加文,醒醒,你受伤了吗?哪受伤了,我看看。”
    袁加文罕见的陷入沉眠,被陈铬摇醒时,睁开双眼,便只见到他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少年皮肤白皙如玉,双眸漆黑莹润,微微下垂的狗眼张得大大的,流露出无限真诚的关切。
    他笑着摇摇头,亲了亲陈铬的额头,柔声说:“回来太晚,怕把你吵醒,想着吹吹风清醒一下,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
    陈铬把他拉起来,确认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感叹:“你别吓人好吗?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
    袁加文摇摇头,随口道:“我也不知道,人老是心态问题,跟年龄没什么关系。”
    “你刚才亲我!”陈铬抹着嘴唇抱怨。
    袁加文哈哈大笑,道:“帮你办事,不给点报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八月十五秦王宫中夜宴,北辰毫无兴致懒得进去,李星阑带着陈铬两个人赴宴。
    却不想准备离开王宫时,忽然传来秦王遇刺的消息,宫门当即被封锁,所有宾客不□□份地位,俱得接受严格盘查。
    李星阑作为齐国使臣,虽然嫌疑很大,但由于其持有齐王符节,政治意味不同,又有自己的特殊本事,故而侍卫简单问了几句,轻易就将他放了出去。
    马车使出宫门,照例来了个齐国武士跪在地上给他当垫脚石。
    李星阑便慢悠悠站起身来准备下车。
    不料,那武士忽然发声,大喊刺客藏在车底。
    “陈铬”兴奋地跑了出来,被李星阑反手拎着衣领扔下车,又跟他吵了几句。一回头,正好见到那刺客被箭矢射中,疼得捂住肩膀滚落在地,再次费力地爬起,趔趔趄趄,跑了个无影无踪。
    密林漆黑,刺客肩头喷洒的鲜血,也仿佛是黑色的暗影。
    李星阑对此毫不在意,只觉得那背影朦朦胧胧,说不出的熟悉。
    可这世界上,哪还有什么人,是值得他去在意的?
    夜色深沉,马车缓缓向前,两人各自躺倒在车的一侧,之间仿佛隔了道银河。
    李星阑盘腿打坐,周身灵气飘摇,双眸沉如古井。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无法安心,最终放弃修行,靠在窗边,透过车窗,望向空中那一轮澄黄的圆月。
    陈铬狡黠一笑,踢了他一脚,问:“今儿是八月十五,李先生,你想些什么呢?”
    “滚开。”
    李星阑面色突变,虚空中浮现出一道莹蓝光线,瞬间便将陈铬重重撞在车身上。
    陈铬像是被一道绳索捆住脖子,因无法呼吸而面色青紫,挣扎一番,却又毫无破解的办法。
    李星阑眼神如刀,插在陈铬身上,看见他痛苦的表情,最终还是无法忍受,闭上双眼。
    那蓝光便“砰”一声炸成千万点灵气粒子,消弭于无形:“丹朱,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丹朱嘲风地笑了起来,脑袋一偏,也望向空中那轮明月,说道:“琴,是我让他弹的;谱子,是我亲手递给他的。害死他的,是我……”
    李星阑猛地握拳砸中面前的案几,木头小案立马四分五裂,木片“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碎片擦过李星阑的手背,划出两道及浅的口子。
    他失声大喊:“是我!是我把琴谱算错了!他妈的!害死他的是我!我他妈每天都想死!”
    李星阑双手握拳,指甲掐进了肉里,弄得掌心血肉模糊,新伤盖着旧伤,疯狂地用脑袋撞向马车车身,嗓子因激动而喑哑,声音听得人心都皱成一团“是我自作聪明,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丹朱瘫坐着,懒洋洋望着对面这男人,心中觉得好笑。
    这人白天里一身锦衣华服,打扮得一丝不苟光芒闪耀。每过几天,心病却总要爆发一次,跟个疯子似的,或许他早就疯了?
    实在觉得烦了,丹朱抽出刀子,直接扎在地上,道:“李星阑,你总是发疯又有何用?抽刀,咱俩今夜便自刎于此算了。”
    李星阑失笑,眼角有一点冷蓝的光芒,仰面瘫倒,说:“可我不能死,我要完成他的愿望,把丧尸清理干净。最好把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清理掉,算了,全都拿给咱们陪葬。”
    丹朱被他那神经质的表情与话语,吓得背心冷汗直流,忍住鸡皮疙瘩,劝慰:“你往好了想,我总觉得陈铬他们不会有事,伏羲琴是扭曲时空的器物,弹琴而不用剑,实则是不会伤人的。他们或许是被卷入了时空的乱流中,就像迷路一般,抑或是一段被拉长的时光隧道。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李星阑瞬间暴起,愤怒大吼:“一年?没有!两年?没有!三年还是没有!我的精神力遍布九州,从未感受到他一丝一毫的气息!我没有能力无时无刻都放出生魂去探测,我找不到他,找不到他!”
    丹朱被他吓得所在角落里,忍不住浑身肌肉自动发抖,小声试探性地说:“你……你别……你别过来,冷静冷静。咱们的势力日渐强盛,情报网已铺设到咸阳,人么,探听小道消息的心思,比你的魂魄总是要强上许多,兴许再过两年……”
    “两年两年再过两年!我不是你们!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等了!”
    李星阑发疯似的将所有东西都踢飞出去,却因为丹朱顶着一张陈铬的脸,下意识地避开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伤害对方。
    最终颓然跪倒在地,脸颊埋在手掌中,弄得一脸血泪。
    “我是怕到最后,他终于出现,我却只剩下一口气在。”
    丹朱:“你莫要……算,不劝你,我也活过千年,亦是从未明白。”
    李星阑平复呼吸,恢复一贯的云淡风轻,道:“抱歉,我失态了。”
    丹朱哈哈大笑:“无妨,我早都习惯了。接下来如何做?贿赂也索了,蒙毅倒是真大方。你为何如此看重赵扶苏?他人倒长得不错,十七八岁的年纪便有如此气派。”
    李星阑失笑:“你不也是帝王的儿子,收服五溪苗蛮,远比做一个守成之君要难上许多。”
    丹朱略有些疑惑地望向他,这人此时说话的神情,与上一刻丝毫不同,想起来依旧令人害怕,道:“其实也不全是凭着我个人的实力,不不不,也算是实力,毕竟是因为我的长相。”
    李星阑:“还从未见过你的真面目,难不成你是个女的?”
    
    第125章 夜宴·壹
    
    “哪里是我不愿露面?我那模样,不知比你们强上多少。然而北辰不许,我亦不敢违逆于他,毕竟是我可怜的姐夫么。”
    丹朱“且”了一声,旋即附在李星阑耳边,明明没有任何人在场,却还是神神叨叨地压低声音,道:“实则我认为,你的心中比别人清楚,给你一人看看亦无不可,还能让你有个底。”
    李星阑眉峰微蹙,月光下,更显得英俊如仙人,问:“你这话我听不懂。看了你的脸,我心中有底?”
    丹朱想明白了,也正好北辰不在,他便解开上衣,只腰上围着一截长裙,整个身体由内而外,爆发出一股原始而巨大的力量。
    全身骨肉血液俱被撑开,模样瞬息万变。
    最终,定格为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我二十来岁成年,正逢逐鹿一战接近尾声。在战场上偷偷转了一圈,当即幻化为他的模样。”
    丹朱抬起头,朝李星阑微笑一笑,声音浑厚,极有磁性,道:“咱们狐妖么,一辈子仅有成年时,能给自己选定一副好皮相。”
    “此乃,‘一见此人误终身’是也。”
    他说着话,慢悠悠朝李星阑走过去,面对面几乎与他贴在一起,好让对方看清楚自己。
    脑海中回忆走马灯式的转动,面上表情迅速变幻。
    却还不忘自言自语式的嘲道:“姚重华还以为自己如何能耐?跳梁小丑,老子就是魂飞魄散,也不会喜欢他分毫。”
    李星阑死死地盯着丹朱的脸,即使这张脸真真实实就在眼前,却还是不太敢相信。
    他突然伸手扯过丹朱,将他反身压在地上,借着窗户透下的一缕月光,看清了他肩头的一个纹身。
    那一瞬间,李星阑所有荒诞的猜想,全都被这一张脸证实,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喘了两口气,道:“快变回去,以后,至少我活着的时候,希望你能……算了,随你的便吧,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
    丹朱变回陈铬的模样,穿好衣服,马车也刚好停在驿馆门口,声音甜腻地问:“明天去做些什么?”
    李星阑恢复正常,绅士地将他牵下马车,答:“白天吃喝嫖赌随便玩玩,晚上去墨者在咸阳的总舵,跟赵扶苏见一面。”
    丹朱无奈地抱怨:“你知道么?顶着陈铬这张脸跟你起腻,本也无妨,毕竟你长得英俊。然而做那些娇憨举动,给你向人索贿,实在是……哎!可与人言无二三。”
    说着摆摆手,一脸苦相,把陈铬那双小狗眼垂得更可怜了。
    李星阑失笑:“人总是要有个缺点,才能让人觉得可以突破。说到这,最近可还有感到那股,试图往你脑袋里钻的戾气?”
    丹朱摇头,答:“未曾,这蛮荒边陲,他也是鞭长莫及。”
    闷闷不乐的陈铬,跟一脸郁卒的袁加文,又去到昨天去过的酒馆,抱着酒坛子咕咚咚喝了一顿,打着酒嗝被人抬回“三元”酒馆。
    如此,又被骗去两锭黄澄澄的金子。
    阮霖洲双手抱胸,习惯性地伸手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叹气:“两个都是长不大的,多谢,可有消息了?”
    钟季端着碗醒酒汤过来,跟阮霖洲各喂一个醉鬼,掐着他们的下颌直接灌进去,道:“并无任何线索,那人应当不在咸阳,亦不在秦国。”
    “让他们自生自灭罢。”阮霖洲点点头,为难地看着陈袁二人,摇头道:“公子扶苏差不多该到了,晚上跟齐国使臣的事,还须与公子仔细商量一番。”
    两人说着,关上门退了出去。
    袁加文猛然睁眼,把陈铬活活摇醒过来,喊:“起来了!李星阑晚上要过来,嫂子帮你把他打晕绑过来,日死他个龟孙。”
    陈铬登时来了精神,紧张地考虑起更靠后的问题,咋呼:“可我没做过一号啊!嫂子,你也不懂吧?”
    袁加文一脸鄙夷,“且”了一声,道:“女人还能对男人硬上弓呢,你个没出息的样子,看我的。”
    阮霖洲跟钟季走到空旷的围楼第九层,放开了声音说话,道:“找了一年多,总不能凭空消失?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让你的手下继续去找。”
    钟季:“自然,不过此人,当真如此重要?你跟陈铬都在找他。”
    阮霖洲点点头:“你是个极聪明的人,我也只是给你参详,提出一些建议,做与不做全在于你自己。还有上次与你说过的事,若是下了决定,更须提早布置,莫让他人占了先机。”
    钟季抱拳行礼,道:“多谢先生指点。还有一事,我听公子说,那名齐国使臣名唤李星阑,我们曾在崤山地下……”
    墨家地堡中不分昼夜,陈袁两人也从不看时间。
    酒足饭饱后酒也醒了,百无聊赖扒拉在房门口的栏杆上,望着对面九楼,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在打着什么肮脏的坏主意。
    阮霖洲擦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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