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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
“谢了您了。”刁立新咂吧着嘴,向银森勇缓步走去。
小卓原本还想和他讨论一番9级学员的各种令人羡慕的待遇,哪料得刁立新说走就走,一时间也没有继续摆摊的兴趣了,随便给跟前的学员打了声招呼,也回自己的楼层锻炼去了。
对于学员们来说,提高体术水平永远能获得最佳收益,经过时间的证明更是如此。当然,对于早期做神油生意的先生们来说,一笔横财是跑不掉的。
刁立新盯着银森勇,像是青蛙看蜻蜓似的。
正如小卓所言,看起来帅帅的银森勇花钱如流水,转眼间就将40万元人民币透了出去。
刁立新听到他用奇怪而又熟练的中文嘟囔着:“太贵了,又涨了。”不由暗暗发笑,学员们明显是看他好宰,皆用最高价出手自己的落涕神油。其实看大家对他的欢迎程度就知道了,只有这样的豪富傻人,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欢迎。
银森勇兀自不觉,又站在了一家分瓶出售的学员面前,问:“多少钱?”
“8万,一天的量。”一大瓶落涕神油能分出三天左右的神油,多是那些快要突破的学员购买,因为越阶使用神油会加重身体的负担,偶尔使用一次已经是非常大冒险了。而落涕神油一旦开瓶又得尽快用掉,所以哪怕分屏的价格高了1万元,他们也只有如此。
银森勇只有50万元,可他又想要更快速的锻炼。想到下一笔工资要在两周后才支付,他犹豫着道:“那给我一瓶吧。”
“单独买一天的量,会多支出1万块,你知道吧?”刁立新趁机来到了银森勇面前。
“我知道。”银森勇打量了一下刁立新,拿好落涕神油的瓶子,点点头离开了。
“哎,等等……等等。”刁立新跑了两步,想去拉银森勇的胳膊,却被斗气给震了回来,麻的全手刺痛。
真厉害!他的眼神更亮了,死命拦在银森勇前面,问:“你是不是要用神油训练?”
银森勇扬起了下巴。在他眼中,这些职工和职员都是平民,不值得他说话。学员则稍高端一点,等于是骑士扈从的级别。整个江宁的贵族少的可怜,很少有人值得他驻足对话。
刁立新只当他是个厉害的外国人,抓紧机会道:“你要是想用神油训练,那就得花钱,花好多钱。你这样买是不行的。”
“为什么?”
“他们卖给你的东西,都是高价的,你知道吗?”
“知道。”银森勇是骑士。骑士的商场属性就是乱花钱和多花钱。
刁立新舔着嘴唇,道:“如果您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收购神油,保质保量,而且价格便宜10%以上。”
银森勇不太明白10%的意思,于是摇头说:“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刁立新拦在他面前,道:“10%够你买一天量的神油了。”
如此直接的说明,让银森勇停了下来,他想了想,问:“你想要什么?”
“看您说的……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指导一下我的体术?”刁立新扭捏的说出了要求。
“做我的扈从?”
刁立新愣了一下,觉得是对方的语言问题,于是回答:“是,做您的扈从。”
“好吧,我也正缺一个扈从,就是你了。”
“好?”刁立新欣喜若狂,兴奋的连说谢谢。
银森勇不解的打量了他一会儿,道:“既然你选择做我的扈从,那就要明白自己的位置,现在,去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尤其要清洁马桶和皮鞋,那些服务员的工作质量让人忧心。对了,还有一个全琮先生,是陈先生介绍给我的,你让他来见我。”
刁立新登时愣住了。
第403章 明家
刁立新不想做仆役做的事,但在银森勇眼中,骑士扈从就是“趁他成为骑士前尽量使用”的健壮的奴隶。
当两个人的理念发生冲突之后,显然是暴力最强的那位获胜。
于是刁立新就真的成了银森勇的骑士扈从。从擦马桶洗厕所开始,布置餐厅和擦鞋打油也是重要的工作内容。唯二空闲的时间,则是用于购买银森勇骑士需要的落涕神油,然后还要与某个咨询公司的家伙讨论什么是“怜悯”,什么是“诚实”。
刁立新简直觉得自己疯掉了。他第二天早饭时间,就忍不住对银森勇骑士说:“如果您真的有怜悯之心的话,就应该放走我。”
银森勇骑士给了他几鞭子,很自然的发乎内心的顺手打的鞭子,就像是踢了自家的土狗两脚。随后,银森勇骑士的告诫语气道对刁立新道:“我的怜悯是不会给予懒鬼的,身为一名骑士扈从,你的痛苦就是骑士的考验。既然你承诺成为一名骑士扈从,那我就有义务帮助你履行诺言,现在放走你,是对你的不负责人。可怜的孩子,仔细给我擦干净皮鞋,终有一天你会成为骑士的,要不是这该死的地方没有一个骑士学校,你也没有资格做我的骑士扈从。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不要挑战我的信仰,假如你让我的信仰发生了衰退,孩子,我会亲手杀死你的。”
刁立新傻傻的看着银森勇的手指,仿佛那是一只枪管。
“我只是想私下里练习体术……您是什么人 ?”
“银森家族嫡系银森勇。当你成为骑士的那一天来临,我会介绍你加入家族的骑士团,然后你就能知道我的等阶了。”银森勇昂着脑袋,就像是一切贵族介绍自己的家族似的模样。
刁立新的肩膀火辣辣的疼,眼神就像是一只被踹了的土狗,完全不明白状况。
“再去和全琮谈谈。”吃了魔芋后的银森勇的语气怪怪的,道:“你要记得,信仰,一切都是为了信仰。”
“好吧,我再去和他沟通。”在刁立新看来,这兴许是所谓的骑士扈从唯一正常点的工作,虽目的扯淡的要死。
“吃了早饭再去。”银森勇客气的道。
早上五点就被踢起来清洗马桶的刁立新受宠若惊的道:“哦,早餐,有早餐太好了。”
“吃吧。”银森勇将一块带骨头的肘子丢在了地上,随后丢下一块大大的黑面包。
刁立新的嘴唇哆嗦着,说:“太过分了。你……”
银森勇在地球上呆了一些日子了,知道这里的人是什么样的。但他的思维却是根深蒂固的,道:“不要把自己和那些平民相提并论,你是一名骑士扈从,在你成为骑士之前,我就是你的主人。在主人的脚下吃东西是你的荣幸,现在,别浪费食物,去享用每餐吧。今天的骨头非常不错,这种叫做猪的动物,非常美味,肥厚的油脂仿佛贴在嘴上似的……好了,不要学那些讨厌的平民的样子,快点吃完它,我要离开了。”
他的意思,是要给刁立新一个在自己脚下吃饭的机会。
从昨天到今天,刁立新已经挨了三次打,所以他非常明智的选择迂回说法:“银森勇大人,我突然不饿了。”
“给了你食物,你就必须吃完它。”银森勇的鞭子又提了起来。
刁立新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只得蹲在地下,将一个大大的肘子和整块的黑面包吃完……吃的是泪流满面。
银森勇满意的点头,胸前竟而一片灼热。不用说,让自己的骑士扈从吃谷粮,并且是在自己的脚下吃是一种莫大的“怜悯”——在西大陆,哪怕是城邦主的骑士扈从,也只有吃肉的份。
不同的人和神殿会有不同的信仰认可方式,所谓的通行的道德或准则,终究是由人来确立的。就像是朱熹后的中国世界信仰“贞操”一样,21世纪的欧洲同样可以信仰“滥交”。当然,如果有一个地球的神殿或宗教要确立一个新的叫做“性爱”的信仰,那只要始终如一的“贞操”或“滥交”都能入选,成为一名光荣的贞操骑士或滥交骑士。
刁立新尽可能快的离开了房子,银森勇穿上整洁的黑西装,稍稍活动一下筋骨,就去门口等待陈从余出发。
他的保镖工作时间主要集中在白天,晚上则是几名特种兵教官的保全时间。到目前为止,银森勇唯一特殊的地方仅仅是跑步不流汗。斗技骑士有足够的能力控制自己的液体流向,包括血液和体液,如果他不想汗水浸湿衬衫,那它就不会被浸湿。
对身体的极度控制力是斗技骑士的内在标准。当他们拥有了高阶斗气的时候,甚至能够控制别人的身体。换言之,想让别人湿透就湿透,想让别人流出就流出——哪怕是在21世纪的现代,这也是非常实用的技巧,既能用于拍摄小电影,亦能用于当杀手。皆是原始而永恒的职业。
陈从余出门给银森勇打了声招呼,笑问:“睡的好吗?”
“很好,多谢您的询问,阁下。我的扈从太懒了,我5点就起来了,训练他的毅力和体力。”银森勇回答的很正式,坐在车上的时候,双手扶着膝盖,既不拘谨也不放松。
“你的扈从,来自家乡的吗?”陈从余也挺喜欢银森勇的骑士姿态。
“哦,是昨天雇佣的,一个本地的土著平民,战斗力很弱,尚算虔诚。”银森勇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在向人介绍自家的土狗。
小巧的奥迪轻盈的停在了政协小楼内。
陈从余刚到办公室,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而秘书却不见了踪影。
“银森勇,你随意吧。这个小刘……”
“是我让他走的。”门口的男人打断了他的话。
陈从余疑惑的问:“您是?”
“明安图的舅舅,明德集团的郑大同。”
“郑先生,什么事?”陈从余给银森勇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也走进了办公室,坐在一个老式的沙发椅上。政协的办公用具到处都是老式的。
“能单独谈谈吗?”郑大同不想在第三个人面前说事。
陈从余才不理他,晒道:“也许您可以再预约一个时间,打电话给我的秘书。”
银森勇立刻起身,道:“先生,我送您出去。”
“等等,等等。”郑大同眼里喷着火,自言自语似的道:“你们爷俩都是一个脾气,我是想说关于我家明安图的事。”
“什么事?”
“陈先生,您这样说,我们就没法谈下去了。”
“那就不用谈了。”陈从余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打开文件道:“我还有事,下次再约吧。”
郑大同急了,严肃的道:“陈先生,陈家派人将明安图掳走,这可不是小事,我来,是想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不是……不是来耍嘴皮的。”
“掳走?”陈从余显然并不知此事。
“现在就关在安全局里。”明家虽然没有能力解决问题,但总算是将消息打探清楚了。
“真的?”
“当然,人就在里面。否则,我大清早的来找您做什么。”郑大同觉得事有转机,此事若非陈家指示,而仅仅是安全局自己做的话,明德集团有办法将祝光梁生吞活剥了。
陈从余知道的信息比明家多的多。
在陈家内部,各种权力继承的工作正在进行。但除了军队资源向陈国亮转移之外,其余资源实质上在向陈易转移。
这是全家人都意识到,可是都不说的小秘密。
因为不能说,也无法说。陈家的三代子可不是陈易一个人,公开的继承将导致非常严重的内斗风险。
至于现在的潜移默化的转移,尚属于谁有能力谁继承走的模式。然而,家族的核心若定为陈易,那其他资产就算转到了别人的名下,控制权终究是要弱于陈易的。
江宁的警察与安全系统亦是如此,包括严沆和祝光梁在内的官员,目前皆以陈易马首是瞻,此事陈从余知道,明德集团大约是不知道的。
“我可以过问此事,但你需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