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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緑菊在苏恪的抚摸下有些羞赧,道:“殿下是我们花族的殿下,方才的召唤术小的自生灵后就听前辈们说过,这是殿下专用的法术。”
苏恪听着,倒觉的甚不好意思,只继续抚摸着它的花瓣问道,“你怎会在此,这是皇宫,人来人往那么多,你若生灵在此修炼极不便利,怎不去山里。”
那緑菊听了,略有些后怕道:“小的本来是在山中,只因遇到雷雨天伤了根茎,眼看着就要性命不保时被人救了起来,等小的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儿了。”
苏恪听着,柔柔的笑道:“你运气倒是好,谁救得你,我好谢谢他。”
那緑菊仔细想了想才道:“小的也不知道,当时没有看清他的模样。”
“看来是个惜花之人,惜花之人好啊。”苏恪说着,想要回身去拿酒壶,却因为动作太大袍袖太长,竟将那酒壶推到在地上摔碎了,“可惜了这好酒和这价值千金的酒壶啊。”说着,苏恪弯腰去捡那碎片,却不小心被割破了手指。
“苏恪?”穹凌唤了一声。
苏恪冲他涎皮一笑,继而将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看血略略止住了才又趴回窗台上与那緑菊闲聊,然而那手指中的血竟又流了出来,还不小心滴在了那緑菊的花瓣上。
苏恪很是抱歉,“不好意思。”说着正要用衣袍拂去那血迹,却见那小緑菊很是难受的哼哼,紧接着,它周身竟围绕着一团灰色瘴气。
苏恪的酒意顿时清醒,忙施法将这灰色瘴气纳入手中,继而捻决唤出那条碧色的发带,将这瘴气放入发带中,让这发带团绕起来将它缠住。
“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会有瘴气?”苏恪惊愕的问道,这一次他没有闻错,他甚至亲眼看到了,这本该四百年后才出现的瘴气,出现了。
那緑菊也不知是因着什么原因,因这瘴气离体后,它竟能脱离本相,现出人形来。乃是一个才总角的娃娃,穿着一身绿布衫子,见了苏恪忙跪下磕了一个头,“参见殿下。”
苏恪施法将他拉入屋内,继而在屋中设了个结界,这才凝目问道,“你原来早已修成了人形?”
那緑菊看着自己化成了人形,也是十分欣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殿下的血滴在我身上,只觉难受,待殿下施法后,就觉的身轻体健了,再一吸口气,竟有了人身。”
苏恪也是有些意外,“你身上为何会有这瘴气?”
那緑菊摇摇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道:“小的也不知。”
“你起先是在何处修炼的?”
“是一座无名山头,在京安大概百里之外。”
苏恪盯着这小緑菊,看了半晌后突然明白了过来,“你那时的雷雨天是你遇到的天劫,历劫成功你便能化为人形修炼,一般生灵后的第一劫都不会太重,你本是能顺利渡过,只是因为这瘴气的干扰才使你受损,而这瘴气也因为天劫的缘故未有及时全部撤离,留了一小团在你身上。”
小緑菊听苏恪说的很是有理,却也不大懂是什么意思,只是歪着脑袋睁着眼睛看着苏恪。
苏恪的眉目却瞬间清明了起来,脸上阴霾尽数除去,“我可真要好好谢谢那位将你带到宫里,带到我身边的人。”
小緑菊还是不懂。苏恪却笑了笑,捡起地上的碎片将自己的手指划开一个更大的口子,吓了那小緑菊一跳,“殿下?”
“吸吧,我的血能助你修炼,吸完后带我去看看那山头。”苏恪一面将手指递进了小緑菊的口里,让他像吸奶一样的吮吸着,一边拿出那个他还没有毁了的木头人,笑的春风得意,“幸好我还没有把你毁了,这次是真的能派上用场了。”
穹凌一直注视着他,身为护脉金龙,他本该阻止,然而他却什么都没说的回到了虚空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牙齿好啦,不痛啦,又可以吃肉啦,啊啊啊啊,好开心啊O(∩_∩)O~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司灼一回来便入了昆仑灵境闭关,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唬的众人都以为他又受了什么了不得的伤一般。青玄原本想跟去灵境随时伺候着,却被司灼嘱咐将白烷的元神送去青丘,让狐帝用狐尾替他续命。他原想问司灼为何一定要给这只狐狸续命,但看司灼脸色这样不好,终究没有问出口。只带着白烷,嘱咐了青习几句便去了。
是以现下,只青习和青礼守在灵境外头。
“我总觉的师叔和那皇帝有些秘密。”瞧着灵境那道虚拟的石门,青习寒着一张黝黑的脸对青礼笃定道。
青礼温和的声音也透着也疑惑,“我也觉的,师叔一向不会管旁人的闲事,这次确实是反常了些。”
青习的脸色愈发的寒,“哪里是反常了一些,根本就是大相径庭。这六百年,师叔几乎没离开过昆仑,连天宫都未再去过,这次却会管凡间这些事,而这些事和那皇帝都有关联。”
青礼瞧着青习,试探性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青习负手瞧着灵境,沉默了须臾才道:“在燕州的时候你们或许没注意,但我却特地注意到,师叔的法力比之从前弱了许多,这弱不是旧伤未愈的弱,而是失去了什么东西的弱。”
“师叔会失去什么?”青礼疑惑的问道,但其实心里也有几分明白青习的意思。
青习沉着脸,突然转头看着青礼,抓着他的肩膀道:“不如,我们去幽冥殿一趟。”
青礼脸一僵,去幽冥殿做什么?
“你没有发觉么,那人间皇帝和当年那位殿下很是相像么,虽说容貌不一样,但他看师叔的眼神,你可曾注意过。”
青礼没想到青习观察的这样深,当时燕州乱成这个样子,他当真是没有注意过。
“你想说什么?”青礼咽了咽口水问道,本想问的明白些,却又不敢开口。
青习的脸色愈发黝黑,声音沉沉道:“你没发现么,在燕州的时候,大师兄向着师叔,青书向着那皇帝。”
被青习这样一提醒,青礼也有种恍然大悟之感,在凡间确实好多次青书在谈及苏恪时的反应都有些奇怪。而青玄向着司灼倒没什么,毕竟他是大师兄,只青书的反应。。。
“我听说青书甚至青丘都和那位殿下有着莫大的交情,当年天帝判那殿下入幽冥殿时,只有狐帝求过情。。。”青习说着,眼神蓦地变的十分寒戾,“去幽冥殿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青礼有些忐忑,看着前方虚拟的石门,在青习不可撼动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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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带着白烷的元神到青丘时,狐帝已带着那狐尾等候多时,看着白烷的元神,叹了口气,继而施法将白烷的元神放入这条灵狐先祖的狐尾中。这样一来,混沌之劫到时,可保他元神不散,但此劫过后还能活多久就是天命了。
“青书还没回来?”青玄问道。
狐帝看着面前英俊的青年,道:“没有,许是办完事直接回昆仑了。”
青玄点点头,看着狐帝,想了想还是问道:“狐帝,青玄有一事请教。”
狐帝淡淡的笑笑,“你说。”
“师叔为何要帮这灵狐,狐帝又怎肯?”
狐帝看着那条发着玄光的狐尾,再看着青玄,喟然一叹,“都是天命,司灼这么做是为了他在意之人。”
青玄心中一抖,内心猜测似乎得到了证实,只上前几步急切的问道:“可我师父的死。。。”
“当年我去天宫面见天帝时就说过,无人亲眼看见,也无任何证据,谁能证明?”
青玄顿住。
狐帝看着他,捋着胡子道:“这天上人间,哪儿还不出几件死无对证之案来。”
青玄脸色陡然一变,脱口问道:“您的意思是,天帝知道那位殿下是冤枉的?”
狐帝狡黠一笑,“你不也知道么?”
“我哪里知道?”
“你若不这么认为,怎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来。”狐帝说完,青玄便陡然住嘴,因为当年他是第一个发现之人,但是他只瞧见苏恪摧毁昆仑山脉,并没有瞧见苏恪杀了灵虚君神。
后来天界公审时,连他也不知怎的那位殿下就被判成了诛杀天神之罪。只是当时满天仙神无一人有异议,连司灼都不曾有,而那位殿下自己却又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他便没有开口,只是后来想想,那位殿下是没有杀灵虚君神的动机的。
狐帝瞧着青玄那略有些愧疚的神色,拍着他的肩道:“你不必自责你没有为连苏殿下辩白,那种情况下,辩白是没用的。有些事有人决定了就改变不了。”
青玄觉的狐帝这话中有话,尤其是最后一句,他不明白,想要问清楚,狐帝却不再多言,只让他早些回去。
青玄离去后,狐帝入了内室,狐后正给花盆里的花浇水,见了他,没好气的说道:“你为何不直接说到底是谁执意要连苏殿下的命!”
一听此言,狐帝黑了脸,瞪着狐后低声道:“乱说什么。”
狐后扔下浇水的木瓢,起身扯了扯衣襟,忿道:“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连苏殿下,我和青书都没命了,我为他抱几句不平有何不可?”
狐帝沉默不语,须臾后却低喝道:“可当年若不是君神,我红狐一族哪还有安身立命之地,哪又能位居神位,受天界礼待!”说着,一甩衣袖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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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当真用一个木头人代替了自己,继而带着小緑菊便往那无名山而去。只是这山头除了一堆乱石杂草外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你确定是此处?”苏恪牵着小緑菊问道。
小緑菊点点头,他确定,他在此处待了上百年,不会一睁开人眼就不认得了。
苏恪沿着这山头往上而去,继而将那发带中的瘴气施法放出来,然那瘴气却只是飘荡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的,千年瘴气虽说千年出现一次,但若是瘴王停留过的地方必定会有痕迹。”苏恪拧眉道。
小緑菊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疑惑的问道:“殿下是在找这个瘴气?”
苏恪蹲下身看着小小的他,“是,你已经带我到此了,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了。不必再跟着我。”
小緑菊一听,忙摇摇头,“小的没地方去,不如跟着殿下。或许还能为殿下洗刷冤屈出分力,好还殿下清白,也让我花族扬眉吐气。”
苏恪淡淡一笑,不再多言,只牵着小緑菊登上这山的山头。
待到山头时,苏恪看着这瘴气,继而掣出五行剑,希望用五行剑的力量依着它寻到踪迹。但不知为何,五行剑一碰到那团瘴气竟像没吃饱饭一般,使不出几分力气来。
那瘴气根本不足以为患,五行剑没道理会有如此反应。
“司灼!”苏恪闭着眼,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两个字,继而看着悬浮在空中的五行剑,道:“你听司灼的还是听我的?”
五行剑悬浮在空中,剑身冒着红火之光,听了苏恪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
苏恪冷笑道:“既然你听司灼的,那你便走吧。”
五行剑一听,这才有了动作,朝苏恪身旁飞去,贴在它的身上不愿走。
“是司灼让你不听我使唤的?”苏恪问道,五行剑悬浮在当下,未有动作。
苏恪又道:“那我用你刺他一剑时,你怎的没软一下?”
五行剑一听,仍是不动。
苏恪却愈发觉的,只要自己找到那千年瘴气,当年的疑惑就能解开了。他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