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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才不枉老爸疼你一场。”龙维铭疼爱的在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这个世界,最富戏剧性地一幕就是,你苦心经营了一个骗局,可是一个愣头青随意的一个行为,就把你的局给搅了,还让你特别的没脾气……
正在一切走上正规,乱要把龙维铭骗出自己的房子的时候,门“咔嗒”一声开了,李晨灿扯开嗓子喊开了:“老婆,哈哈。我早知道你在跟我玩捉迷藏地游戏了。哼,这一招可不灵的。咦?有老伯在啊?”
李晨灿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找好了饭店,正要告诉乱饭店的名字可是乱却匆匆挂上了电话。他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些蹊跷。他可不是那么傻的,立刻再拨打电话过去,乱却已经关机了,他更是急了,于是匆匆赶回来碰碰运气,看乱MM是否躲在家里算计自己。
乱一下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她眼看大功告成,没想到李晨灿却横空杀出。那一句“老婆”可是叫得字正腔圆,非常的响亮悦耳。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回到家的丈夫,冲着屋内的美娇娘吼的那一嗓子。
吓呆了,吓傻了,吓得舌头都直了,乱指着他说:“不是……不是……不是让你在外面找个餐厅等我吗?”
李晨灿非常机灵地转了转眼珠,说:“哼,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怎么?不介绍一下,这位老伯是……”李晨灿见乱还在发愣,他就转身很有礼貌地将手伸给了龙维铭,“幸会,老伯,我是叮铃铃的男朋友,您老是……”
龙维铭笑着跟他握了握手,然后用征询地目光问乱:“铃子,这就是你的男朋友么?”
乱太了解自己地父亲了,她已经看到他是笑里藏刀了,但到了这一步,她还能说什么呢?她无奈地说:“是啊。”
李晨灿突然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因为那老伯看自己的眼神很怪,就像一把磨得异常锋利地刀子,那闪亮的锋芒就可以割伤人。李晨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老头不是会玻璃吧?那眼神怎么杀伤力这么大?
乱MM突然跳起来,好像是天真活泼的小姑娘一样拉住李。“阿晨,这是我的老爸。老爸,这是李晨灿。”乱这一招玩得很箩莉,蹦蹦跳跳的,就像卡通片里的小女孩,表情也非常地幼,她这是大音希声,返璞归真了。
李晨灿抽了一口冷气,许多乱七八糟的思维一忽脑儿向他冲来,他有一种乱箭穿心地感觉,原来,原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老爸要来了,所以用一个假话把自己支开,原来是自己虽然是他的男朋友,却只是地下男朋友,见光死的男朋友……
虽然一股凉意已经从头顶直刷到脚底,但是他还是掩饰住了自己,像个愣头青一般的挠了挠后脑勺:“原来是伯父啊。
乱MM真的有点觉得李晨灿是烂泥不上墙了。当初他在叶希的面前那是表现得何等的不卑不亢,怎么到了未来岳父面前却如此的拘谨了呢?说什么我是李晨灿,他当自己是某明星么?
她自然不知道李晨灿是这么敏感的,他现在心如刀绞,那几个令他不想去想答案的问题令他思维完全紊乱——为什么乱要说假话,为什么骗他离开,为什么不让他见她父亲,难道自己是见不得人的么?男人的自尊让他百感交集中。
当然,从乱的角度来说,这可是严重的冤枉她了,因为她知道老爸是不会接受他的,但是她却从未嫌弃过他,她不要找一个多有钱多成功的男人,她只要找一个彼此有感觉的男人,因此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跟他“私奔”的打算,只是她不想这么快就把矛盾激化了而已。
……
龙维铭的态度倒是很和蔼,他对李晨灿说:“坐吧。”
李晨灿坐了下来,他一只手还藏在后面,那手里捏着那个小小的礼他对自己的手一直很珍惜,可是这个时候真
刀把那手剁了才痛快,生日?为了这个所谓的假生日尽苦头了,他早就应该知道事情有蹊跷,以乱的性格,如果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会说出来么?她会提那么个莫名其妙的要求么?
说什么不要戒指首饰,也不要蛋糕食物,更不要裙子衣服,只要十分的意外,都是骗人的鬼话!
龙维铭看李晨灿神情似乎有些恍惚,微笑着说他:“小李,你是哪里人啊?”
原来是要查户口,验明正身了。李晨灿这人有点犯贱,当人要查他卑微的出身的时候,他反而格外的自豪,他朗声说:“我就是本地人啊,嗯,住的地方人很多很杂,厂家属楼,你知道那种楼么?狭小的一个楼道,里面东西堆得像杂物间,仅容一人通过……”
龙维铭倒不介意李晨灿的诚实,莫欺少年贫嘛,所以他还是很有耐心地继续问道:“那你的父母在哪里高就呢?”
“厂里啊,不是工人怎么可能住进厂家属楼区呢?嗨,还是工龄三十年的老工人呢,不然的话还分不到家属楼的指标呢……”
龙维铭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头,他已经听出了李晨灿语气里的调侃,他好像在故意刻画自己的家的困难程度,而且是唯恐龙维铭不了解似的。这一点令他很好奇,一般的年轻都不会这么说话,他们总是设法把自己卑微地身世藏着掖着。可是他为什么会自己如此坦白呢?
这真的令他很好奇,所以他保持着非常好耐心继续问:“那小伙子,你自己在哪里高就啊?”他在盼望着这个问题能带给一点满意。
李晨灿恬不知耻地“哈哈”一笑:“伯父,不瞒你说,我现在可是宅男,每天在家忙活呢,不过还收入不是很差,可以养活自己的……不过铃子是富家女子。要养活她看来还是有不小的难度,我想,我会继续努力的。”
乱一直对他挤眉弄眼,意思让他撒谎对付过去再说,可是李晨灿装作没看见,他的眼睛一直跟龙维铭那挑剔的目光不卑不亢的对视着。乱不禁心中暗骂。这坏东西,他倒是找到自信心了。
龙维铭很是吃惊,他一来是惊异于对方地坦率,二来是不解还有什么工作可以在家里忙活的,难道是传说中的SOHO一族么?貌似这种工作方式前些年很流行。
“你的工作性质是?”
乱睁大了可爱的眼睛,她那个担惊受怕啊,她怕的是李晨灿说出“游戏”两个字出来。她老爸向来不太喜欢她沉溺游戏,对此颇有微词,说她玩物丧志不务正业,如果李晨灿这个时候把这个都捅出来。那她真地很可能被父亲给绑架回去了……
“嗯,我是学软件的。文凭是本科,呵呵。这年头本科就像菜市场的菜叶一样多。”李晨灿回答说。
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她还是暗暗地对李晨灿这种避重就轻的回答竖起了大拇指,这话答得巧妙,既没有扯谎,却也没说真话,只是巧妙地避开了龙维铭的问话,误导了龙维铭。让他以为李晨灿在家做的就是跟软件开发有关的工作。
不过李晨灿这小子又怎么会让人省心呢,他现在要做的一切。一来出于本性,二来就是赌气。
就在龙维铭微微颔首,有些首肯之意的时候,李晨灿又奸笑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算是学不致用了,现在专门在打游戏呢,呵呵,敲点怪换点金币养活自己,能够打到好的装备那就更滋润了,神器可以换好几万人民币地。叮铃铃,是吧?打游戏还是能赚钱的吧?只是社会上地人不理解罢了,不过我想伯父这种见过世面的人,一定不会和社会上那些俗人一般见识地吧……呵呵。”
乱气得直翻白眼,见过傻的,还没见过这么傻的呢?这不是翻着烂肉找蛆吗?
李晨灿对乱横眉怒眼一律无视,只是笑吟吟地面对着龙维铭坐着。这小子,确实是故意的,他在恨乱骗自己呢,既然你是那么对我没有自信,那我就干脆把自己说得更不堪些,何况,他本来也没说假话。
龙维铭在外人面前倒是很有风度,他笑着说:“呵呵,小伙子,那你可是高看我了,我也是一个俗人啊,铃子在家的时候,我是坚决反对她玩游戏的,因为在我看来,沉溺游戏那种虚拟的世界里,确实是一件玩物丧志的事情。就拿你来说吧,在学校里学地是软件,这在眼下来说,是很有前途的一门学科,可是你没有学以致用,却把大量地时间耗费在游戏当中,难道你不觉得这枉费了学校对你的培养么?而且,你的父母会会同意你这么做?按照你的说法,你家境一般,那么你如此玩物丧志,是否对得起他们的培育之恩呢?”
龙维铭这些话已经是很尖锐了,但是说得很有度,你想发作却找不到茬。
对于这种说教,李晨灿可不是第一听到了,他很烦这种争论,也不想为这件事情争吵。他笑了笑,说:“伯父,人的理想,人生的价值,我想,应该不是1+1=2这么容易算清的吧?我的父母跟您同龄吧,那么代沟是在所难免的啰,虽然沟通可以不断进行,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勉强的好,至于那种人生怎么过才有价值的问题,我想,只能用时间来检验了。就像在二十几年前,你们商人还不是被大多数人称作投机倒把分子?那个时候谁会想到,商业给中国带来如此的繁荣?
“你?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嘛。工农商学兵,商起码是正当行业。你们那些玩闹的游戏怎么能算正当行业?而且,在游戏中,你们充当的是消费者!”
李晨灿立刻针锋相对地说:“娱乐业自然是正当行业的。而且消费者也有机会赚钱的,就看怎么转型了。”
龙维铭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乱已经敏锐的
,父亲的怒火已经是一触即发了。这个死家伙,就I话。一点礼貌都没有,那可是你未来岳父。乱可没有想到,李晨灿这么愣头青不仅坏了她的好事,还在心里开始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如果乱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泣血。
良久,良久,N个折磨人的良久之后,龙维铭终于说话了:“那好,就算你这个行当是很有前途的,那你能否给我说说这个行业的光辉前途在哪里呢?”
乱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可以做出如此大的让步,并且表现出如此大的耐心,她知道这完全是出于对她的爱护和尊重,她差点扑进父亲的怀里痛哭一场了。
李晨灿这次的回答再次令人惊悚,乱真的有咔嚓他的冲动了。
“暂时说不出来,憧憬前途来麻醉自己那是意志不坚定的人做的事情,我只会脚踏实地地去做,然后让时间来证明我的正确。伯父,你不会觉得我们年轻人就是一群浪费生命,只知玩乐的人吧?”说完他他甚至从鼻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幼稚!狂妄!”龙维铭的回答也很简单。
李晨灿爆发了。“什么不幼稚?狂妄有什么不好?就说在井冈山了,那么多的神级人物,竟然被一个从共产国际派来的李德给忽悠了,还压抑得硬是不敢多说一句话。想想看。李德生搬硬套俄国革命胜利地言论还不幼稚么?为什么就毛爷爷站出来反对?其他人那还不是幼稚,因为不敢否认被历史证明革命的路线!和他们相比,毛爷爷就是狂妄!最后如何?还不是毛爷爷一统江山。”
李晨灿这话虽然说得尖锐,却体现出了他强大的心机。因为他知道龙维铭这一辈的人,对于历史对于那些神级人物,那感情非同一般。他就是要用自己的当头棒喝让他彻底无话可说。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不仅仅是出于愤懑,而是为了报复乱对自己的欺骗了。
龙维铭站了起来。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看时间是可以证明一切,不过它来证明你地,是你的的失败!”
李晨灿耸了耸肩:“伯父要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那咱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