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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皓来说却不似表面上的平静了,其中暗波几许只有他和那些耐不住性子准备半路截杀的人才知晓。
是夜,浓郁到化不开的黑,仿佛封锁无感般的沉重压抑。
熔夜一如既往的在皓为他搭建的临时营帐中休息,虽然条件实在是简陋了些,不过熔夜对这种身外之物根本不在乎,茅草屋睡过,路边街头睡过,反倒是豪门大院还没有,所以对于这种荒郊野外还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熔夜倒是接受度十足。
而同一时间的皓,也试图为自己的疑惑寻找答案。
“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皓逼问着被自己生擒的魔物。
长耳绿眼,裸露出的皮肉上布满了一道道暗色的细纹,虽说能够用双腿直立行走,可外形依旧没有完全摆脱兽类的特征,耳朵上褐色皮毛以及手上还没被完全隐去的鳞片似的凸起。
魔族种类繁多,生生不灭,原本是什么模样、什么品种都有的,不过只要是魔,无论原型是什么,皆会遵守一个铁则,等级越高力量越强大的魔族,越是拥有智慧和类人的外表,而能否幻化成为人形,是低级与中级魔族的基本区别,并且力量的强弱与智慧和外貌直接相关。
换句话说,如果确定某个人是魔,那么这个人如果却是聪慧越是俊美,那么这个魔物的级别就越高,而站在魔族最顶尖的那位大人,哪怕会像所有远古神魔那样存在一定的性格缺陷,但却遵从着魔族的铁则,绝对的俊美强大。
然而,虽说很多魔物根本没有理智,但无论归属何族、修炼如何,却对力量有着绝对的向往和渴求,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魔族的思考方式、行为举止都非常的单纯直接,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去搞那些明里暗里威逼利诱的勾当,只要你拥有强大的力量,他便毫不犹豫地臣服于你。
当然,这样的生存方式也是有利有弊的,很多生物是唯利是图,而魔族更多的是唯力是图,所以当他们发现另一个更加有力量且更能给予他们力量的存在时,他们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挣扎,就会直接选择倒戈听命。
这便是魔的本质,一个源于欲望并完全由欲望所支配的纯粹的存在,而如今……
看着眼前可以说的上是最为常见、也是最低级的魔物,居然敢如此大摇大摆的来到人间大陆,虽说魔族狂妄好战毫无收敛,可是却也有着比任何生物都更加敏锐的对位置危险探知的本能,想到这儿皓不禁眉头皱得更紧:“未得魔尊号令,你们就胆敢在此肆意妄为!说!你们的主使到底是谁?”
第9章 第九夜 暗潮
自胸口魔元处分散出一丝灵力,经手臂、指尖传至魔物头部,融入经络充盈四肢,如过电一般再猛地震荡。
一声凄厉的嘶吼,魔物目眦尽裂,壮硕的身体抖如筛糠,神经撕扯带来的疼痛是谁都无法忍受的,可即便被皓的力量所震慑,虽然身体本能的畏惧颤栗甚至痉挛抽搐,但那本应该痛苦、露出畏惧之色的脸上,那一双墨绿的瞳仁中,却折射出一道道嗜血贪婪的光芒。
“说!哑巴了不成?!”看到魔物如此怪异的神情,皓有些焦躁,心知事情不对,但想要再加些力道逼问,却估计魔物的承受能力而犯难。
再加一份力,这魔物恐怕就会因魂魄无法承受而化为灰烬,这点认知不但皓有,魔物也同样有,对于危险的感知,当事人远比旁观者清楚得多,更何况是本就在这方面格外得天独厚的魔族。
可是这个魔物,表现的实在太奇怪了。
倏地,好像察觉到了些什么似的,皓猛地用力捏碎了魔物的颌骨,意料之中的结果,让琥珀色的眸子蒙上了阴霾。
刹那间,紫光微闪随即融入夜幕,皓转身走回营帐,身后魔物不再,唯有一地大小均匀的碎块,和空气中突如其来的腥甜。
入夜,神魔大陆上处处死寂,无论此岸还是彼岸。
这是个神寂魔隐的时代,在不知多遥远的过去,被多少种族所期待的和平,来的太过突然,累世的战火于一夜之间光辉尽掩,风过无痕。
若是在五千年前有人告诉他会有这么一天,他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此人斩于剑下!
而如今……
千帆过尽,这出乎意料的时代终是到来了。
能够成就这份意外的人,或许在旁人眼中总会让人不禁带上妒忌的颜色,然而只有当局者,才知道有时候“特殊”,并不是一件好事,默默无闻碌碌无为或许能的一生安宁,而万古留名,那代价却不是什么人都承受得起的。
眼前,不就有这么个例子么。左右了神、魔甚至是精灵三族的命运,没有谁应该是生来特殊的,当在大势之下不得不走上那一步的时候,就变得无奈了。
掀开帘帐,悄声步入,此时熔夜早已沉睡,毫无防备的睡脸让皓不禁恍惚。在五千年前,有谁能够想到,终有一天你最大的敌人,会这样毫无防备地在你面前安眠,忘记了一切,没有种族,更没有前仇旧恨,只是这份安宁,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只有上天知晓了。
皓轻声低叹,当年因为重伤沉睡,醒来时却是物是人非。
对于眼前这位大人,他自始至终都是敬畏的,无论是从传闻中还是在接触后,若硬要说出什么区别的话,只能说在更多的接触后,比起畏惧,更多的是尊敬。
拥有着能够毁天灭地的力量,却始终保持着最纯净的心灵,哪怕发生了那么多,依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存有着他的底线,依旧是那个威震四方的存在,赢得了他们这些异族之人的尊敬。
当然,最让他们这些魔族服气的,是他身上没有他同族的圣母气和伪君子。
下意识地就带上了种族色彩,皓赶紧摇摇头,把思绪拉回来,诟病尊后同族,虽然只是心里悄悄地想,还是大不敬,要不得要不得。
想到近日来接连不断甚至越发频繁的偷袭,皓越发的心慌,隐隐觉得有什么越来越近了,比如阴谋的味道。虽然只是直觉,可是天知道他们魔族这源于本能的直觉曾帮助他们几经生死而不灭。
睡梦中的熔夜不知梦到了什么,竟毫无预兆的笑了,最然只是很淡的一抹笑容,但却让皓更加坚定了决心,他一定将人安全的带回去,带到那位大人的身边!
***************
沉寂千年的硝烟再次弥漫开来,极尽奢华的寝宫中,一个男人慵懒的半躺在床榻上,薄如蝉翼的金色纱帐半遮住脸庞,隐约中透出俊朗的线条,微扬着精致的下颚、仿佛享受般半眯着的眸子中闪烁着致命的诱…惑。
一个体态妖娆的娇媚女子跪趴在床前,沙质的红色长衫让白皙的dong体朦胧可见,欲遮还露的朦胧感更让人心痒难耐,闪烁着盈盈水光的眼中,满是无尽的feng情和无声的邀请,毫不遮掩的lu骨yu望与渴求,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灯火通明的华室中沉淀着醉人的暧…昧,连空气都开始变得燥热而稀薄。一眸一笑间唯有略显尖长的耳朵证明着她并非人类。
男人看似随意的抚上女子及腰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女人先是一怔,显然没想到男人会主动触碰自己,错愕之余露出了一脸的喜出望外,整个人恨不得不要钱似的贴上去。
错愕之后,女子通红的面红立刻换上一副享受至极的表情,甚至格外夸张的哼哼唧唧起来,宛若一池春水似的眸子状似无意般向窗外的方向望了一眼,瞥见那抹鹅黄色的背影的瞬间,眼底的得意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付出的再多又如何,爱的再深沉又如何,身份在搞贵、各部长老们再倚重又当如何?还不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求而不得么!
女人心中得意,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前凑。
==一些需要比较细致的描写拉灯前的动作,和xie期间大家懂得==
就在女子意…乱…情…迷之时,身上明显像是看戏的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连那一点看戏的心思都没了,优雅从容地直起了身,随手拨开胸前碍事的长发,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动作。
燥热的体温焚烧着女子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空虚的身体不满地扭动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跟追随着本能,挪动身体主动补回男子突然拉开的些许距离。
半闭着双眼绯红着脸颊,扭动着摩擦着男人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爱抚,随着自己的动作,口中也溢出声声酥…软…娇…媚的□□。
男人不为所动,唇形姣好的唇瓣扬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侧目看向寝宫的门口,只是声音带着些许沙哑,自顾自道:“进来吧。”
“王上。”
男人话音刚落,原本应该只有两人的房间中,不知何时出现了第三个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那句话,新浪微博来找丸子看完整版哈哈,丸子的微博账号,搜索“晋江香菜丸子”,大家懂的,和谐看文哈哈
第10章 第十夜 精灵王
黑衣男子恭敬地低头行礼,对眼前旖…旎chun情完全充耳不闻,好像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似的从容不迫、不急不徐。
“人,找到了么?”男人微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身体自然后仰,一手撑着身体保持平衡,令一只手,则像施舍一般,半推半就地迎上急不可耐的女子。
男人一边说,一边玩nong着送上门来的女人。
【这里是和…谐…号…插…播时间orz】“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应该在明天就可以抵达神魔大陆,只是……”男人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面对下属的犹豫,男人皱眉,不满的加重手上的力气。
多年来绝对的主宰地位,高高在上的权力和威望,众生俯首的地位,让他无法容忍任何脱离他掌控的意外,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纠正,他也不喜欢自己定好的东西出现一丝偏差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而能够挑衅他的存在,要么早在数千年前的那场大战里死绝了,要么成了自己的手下败将,只能任凭自己左右摆布。
“啊!风……”女人娇chuan连连。
然而人在得意忘形时,往往会不知轻重,更会说错话做错事,而有这种恶习的,不仅是人类,众生接会,眼下的这位,便是如此。
区区一个蝼蚁竟然敢直呼王者名讳?何其大胆!何其狂妄!
本就因为自己的计划出了那么一点小小偏差正在愠怒的男人闻言,立即黑了一张脸,唇边浅淡的玩味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嗜血和愤怒。
人类对危险有本能的感应,而本就是大自然得天独厚孕育而生的精灵,更是如此,虽然沉沦yu海,但瞬间如有实质扑面而来的寒气让女人原本因yu望而滚烫的身体猛的打了个冷战,大脑飞转,快速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切,女子立刻连滚带爬地跌下了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呐!!贱妾、贱妾是一时意…乱…情…迷口不择言,不是存心出言不敬的,贱妾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啊,请王上明鉴,王上饶命呐!”
原本一张因qing欲而潮红娇媚的脸庞瞬间惨白一片,随着不停的磕头求饶,额间很快染上了血色。
然而,女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并没有引起男人的丝毫动容和怜悯,男人抬了抬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别弄脏了地方。”
女人吓傻了眼,她承认,她的确借着那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