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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的温润触感,那是汉白玉堆砌的门栏所特有的质地,但还来不及高兴,方要抬腿迈出大门,却好巧不巧的迎面碰上了燎风!
刚审问完皓回来的燎风一怔,显然事出突然无从反应,可随即目光锐利如刀,凌厉的视线从熔夜顿时煞白的脸上缓缓下移,最后定格在半跨出门槛的腿上。
脸上一闪即逝的震怒被玩味取代,只是周身释放的阴郁之气却未加丝毫遮掩。
“怎么,想逃?”平静的语调不禁让熔夜打了一个冷颤。
该死的,只差一步!
熔夜不禁暗恨,好死不死的被逮了个正着,这折磨定是逃不了了。
他就这么想逃离我?!!为什么!!他就这么想逃离我……
一股无名火自心中猛然窜起,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逃出他的掌控,更没有什么有资格有能力对自己说个不字,他决不允许计划几千年来的心血尽数毁在一个人类手中,还是一个他厌恶之极的六天使霄、魔尊爱人的转世!他决不允许!!
“还没有人能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从我的地盘上离开!——”燎风脸上越是笑,周围的气场就越是冰冷,明明周围是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可熔夜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周身寒风阵阵。
“——尤其不喜欢有人打扰我正在兴头上的棋局!”话锋一转,形状优美的眉形愈发扭曲,一直垂在身侧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钳制住熔夜的下巴,满意地看着他因为自己太过用力的钳制而微微皱起的眉头,隐忍的表情是陌生又熟悉。
“没有过不代表不会有。”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徒劳,倒不如坦率地承认,也省得自己装模作样的功夫了。
看着燎风眼中疯狂的怒意,熔夜竟不见丝毫惧意,下颚的生硬疼痛让他无法利落的说话,可眉眼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从容不迫。
灿金的瞳仁中隐隐泛出一丝丝暴虐嗜血的猩红光泽,一直雍容背在身后的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更不知修剪圆润的指甲何时深陷皮肉,一如此刻气愤之余不知何时渗出的悲伤无奈……
“看来我昨晚是温柔过头、太善待你了,”燎风怒极反笑,精致绝美的容颜此刻却阴森的吓人,“不但让你有力气能逃跑,还有力气在这里跟我大放厥词!呵呵,真不知道是你的体力惊人呢,还是因为你天赋异禀、天生骨子里就是个欲…求…不…满的下…贱…坯…子的缘故呢?”
说着,燎风竟真的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熔夜,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一脸懊恼惭愧,可怜兮兮道:“以后若有需要,直说就是,虽不知是否能够达到你的标准,但我会再接再厉的,你可千万别嫌弃我才是啊!”
听着燎风恶意的糟…蹋…侮…辱,想要生气想要反驳,却不知为何身体愈发僵硬,触觉一点点的渐渐脱离他的身体,眼前的一景一物微微摇晃,世界变得越发虚幻迷蒙,身体仿佛变得不是自己的,还来不及细想,有什么东西仿佛有意识般自发的涌入脑海,叫嚣着,嘶吼着……
第19章 第十九夜 玩物
“……贱…人!……你们才认识多久?!……”
世界在摇晃,眼前一片漆黑,唯有脑海中不断回荡的声响,挥之不去……
“……连敌人……真是jian的可以!……”
不是!……
可是,什么不是?不是什么?
“……既然这么急的想要找人发xie……怎么也的帮个忙啊!……”
“不!!——”脑海中的什么在重叠,断断续续的残缺记忆,并不属于自己的过去,朦胧间两个纠缠不清的身影,撕心裂肺般的痛处,无处发xie的绝望。
自从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纠缠着熔夜的不再只是多年来让他反反复复不得其解的梦境,更多的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他讨厌这种感觉,陌生却不得不强加给自己承受的苦楚。
不顾一切的挣扎,用尽全力推开燎风,双臂紧紧环抱,拒绝同周围一切的接触:“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放抗让燎风猝不及防,竟被熔夜硬生生的推开三步开外,身形竟还有些踉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反抗成功了,第一次那叫真的意料之外猝不及防,第二次或许还有粗心大意,那么第三次呢?虽然还没有发生第三次,但是已经有一有二了,还会不会有第三次,谁也说不好!
一个能在精灵王手下几次三番逃脱的人,一个哪怕是在思维混沌的情况下都能挣脱精力王束缚的人,燎风不禁眯了眯眼,本能的知道这个人危险,但越是危险的东西就越是让人充满了探险的yu望。
雄性都是不服输的,越是变数,越是未知,越是能激发他们的征服yu,越是能满足他们的无处发xie的强大力量。
对于熔夜,燎风脸上的玩味更甚。
“这可由不得你说放与不放!”两步跨上前去,毫不温柔地一把抓过熔夜,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臂膀,“难道你专门跑出来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么?很好,你成功了,我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来,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很开心?”
好好的话非要反着说,羞辱对方会让燎风有种莫名的快…感,连说出这些的当事人都觉得自己简直有病,可是对上这个一碰就碎的人类,他总是控制不住。
感受到掌下因为自己接触而无意识抗拒颤抖的动作,压下心中升腾而起的莫名,燎风不自觉地加重手上的力度。
熔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隐玉殿的,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不停闪现着什么,只是每当自己想要一探时却转瞬即逝。
倏地失去了约束的身体猛然下落,还来不及回头,脑后一痛硬是撞的熔夜头晕眼花。
猛然间身上一凉唤回了熔夜些许意识,定睛一看,墨色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身体仿佛有自己的记忆般竟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虽然思想上可以不断自我麻痹不要在意,可身体总是比思想更加诚实,对于曾经在身上践行过暴nue的这个施…暴…者,身体本能地抗拒着,颤抖着。
薄金沙的帘帐如梦似幻,指尖触及的冰凉、上等云纱锦缎不是任何人多用得起的,镂金的盅蛊焚香袅袅,这不是隐玉殿的寝殿又是何处?
冥冥中好像是一个无止尽的轮回循环,密密麻麻紧紧缠缚,放弃过却从未死心,挣扎过却从未逃出……
身体被紧紧压制着无法移动分毫,抬眼直直对上那灿金的瞳仁,不似初见时的狂妄邪肆,明明绚烂的颜色却没有了往日的光彩,有什么正在沉淀,有什么被狠狠压抑着,只是他熔夜无法了解那深邃之下沉淀和压抑的情愫,燎风绝美的容颜此时不过是具冰冷生硬的尸…体,毫无生气可言。
衣袍被撕破,随意的丢在地上,熔夜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燎风,直直对上他没有丝毫波澜的面孔。
时间毫无预兆的倒退,回到了不堪回首的昨夜,瞬间全身骨骼粉碎与重组的疼痛,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毫无章法的挞伐掠夺如利剑一般一遍一遍切割着熔夜仅剩的理智、残破不堪的尊严,铺天盖地的亲吻毫无温柔可言,近乎暴nue的触碰让熔夜想无视都难。
豆大的汗珠滑落额角,墨色的眸子愈发深沉清冷,仿佛随着燎风的每一个动作墨色就会越浓几分似的,毫无血色的丰唇紧紧抿成一线,竭尽全力抑制住就要脱口而出的痛吟,为自己执着坚持的最后底线……
恍惚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一袭鹅黄色的衣衫,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气息,只不过此刻却很哀伤,好像比自己这个正在承受灾难的人还有痛苦。
有一瞬间,熔夜几乎本能的知道,自己认识那个人,甚至还很熟悉,但是……那个人是谁?
一夜chun宵,不知摇乱了谁的心,晃断了谁的情……
轮回,从来都只不过是一个环,漫无止尽盘旋上升,交错相遇,朦胧间却从不曾重头来过……
“唔……”晨光洒下,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印出一片阴影,微微颤动,犹如蝶翼。
幽幽睁开的眸子还带着些许困倦迷蒙,阳光倏地映入,让熔夜不适的低吟出声。
床单已经被人换过了,躺在上面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异味和不适,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凉,显然是人去楼空已久。
燎风日夜的辛勤让熔夜浑身乏力,身体仿佛被什么种种碾压过一般酸痛难当,现在更是连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虽然尽可能小心让动作轻些慢些,但还是牵动了身体的某处,原本陌生却在这几日被迫熟悉的温热黏腻缓缓流出。
熔夜不禁浑身一怔,如遭电击,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该死的,那混蛋就不嫌恶心?!!每次都是这样,做完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一边咒骂还未尽兴,熔夜却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瞥向一旁干净整洁的被褥,原本就气愤的神色更加怒不可遏。
合着他燎风知道换床单换被褥,就不知道给我顺道也洗洗?!难道要我就这么臭在这儿!!
气的直抓狂的熔夜许久才得以平复,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酸软困乏的钝痛再次袭上大脑。
缓缓抬起手臂抚上额头,手指无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熔夜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他就越发的看不明白了。
虽然他以前也不明白燎风真正的意图,可是那对魔尊的憎恨报复,以及对自己毫不遮拦的厌恶折磨不难被感知。
但这几次却不同,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天燎风就跟疯了似的疯狂的折磨了自己两天两夜,毫无止尽的颠…鸾…倒…凤…云…雨…巫…山,弄的自己是筋疲力尽,甚至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以为事情能这么结束了,大不了把自己关在牢里在毒打一顿解解气罢了,可没想到,那夜不过只是噩梦的开始。
燎风仿佛食髓知味乐在其中似的夜夜都来此处,从未间断。可即便两人见面的次数多了,却从不曾怎么交谈,他们之间只是建立在rou欲挞伐上的羞辱与屈辱而已。
熔夜是没什么相关经验,所以他根本不了解、当然也不想去了解抱一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可留恋的,所以比起将这份情绪理解为留恋,他更能接受将这一切理解为羞辱和践踏。
熔夜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问题来了,几天下来,熔夜越发的看不懂了,只是冥冥之中他能够本能地察觉到,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避之不及的事情正在接近。
不是没有想过要逃,第一次的逃跑失败虽然教训惨痛,可熔夜却并不是轻易灰心丧气的人。
在那之后,熔夜又试了五次,好巧不巧的次次都是顺利的开始、即将成功时功败垂成,而且次次被逮回来之后总会有一系列的惩罚措施在后面等着,一次比一次难熬。
因为每天都能“享受”至少一次骨骼瞬间粉碎又重组的待遇,所以竟也渐渐习惯了,之前的撕心裂肺冷汗涔涔,现在竟只不过是一闭眼一咬牙也就过去的事儿了。
如今在精灵故居,熔夜的地位可以算是相当尴尬了,无论是谁都可以在自己背后指手画脚,即便是侍候在隐玉殿的侍婢们也不过是奉命不得已而为之。
可不是么,一个男人竟被另一个男人压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