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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么多,做人要有始有终,下次他再答应别人比试他就是二缺。
“来吧,”朝砚调息完毕,在下一个人上来的时候直接上大招。
黄泉幽微,鬼哭之声更是仿佛能够穿透神魂一样,此法依靠的是神魂之力,反而比运用灵气的技法更方便简单的多。
黄泉一出,乐容的脸色微变,直接想起了当日求救无门的景象,只是今日所见黄泉却未波及众人,只将那一人送下了台便宣告了终止。
体验过那一式的心有余悸,未曾体验过的也是面色大变,而那亲身经历之人从中走出之时也是面色惨白:“那一式好生……可怕……”
神魂沦陷,就像是要被万鬼吞噬一样,平生仅院从未见过那样的景象。
“那一式就是黄泉鬼哭?”宗政离收紧了手指道,“此一式……”不可破。
以神魂为炼,朝砚神魂之强悍宗政离生平仅见,而离火对朝砚是没用的。
黄泉鬼哭的威力有人不知道,但是在看到那经历过的人时皆是心里打了个突突,连带着那后来上台应战之人都有了些许的心慌。
“传言林兄是见过黄泉鬼哭的威力的,是否真如那些小辈们所说?”一位渡劫大能问道。
林旷也在观战人之中,听闻问询,点头道:“是,当年万人陷落不止是传言。”
“此法以神魂为承接,若是如此,朝砚神魂强悍程度远超一般合体修士,”另外一位渡劫大能说道。
“或许是因为他曾经熔炼了龙魂的缘故,”宗政徽笑道,“凤凰族给了传信,当年之过乃那龙族之过,若龙族找麻烦,还需诸位护持一番。”
“难怪……”一位渡劫大能道,“龙魂强悍。他当年便能融汇,可见资质卓绝,宗主的徒弟,便是不占理都要护着几分的,更何况是占理的。”
“正是这个道理,”其他几人皆是点头。
鸿蒙仙宗的弟子,在外便不能被他人欺负了,即便是龙族,鸿蒙仙宗也不曾畏惧分毫。
“就是可惜如此弟子,老夫当真后悔当年没有多坚持几分。”
“宗主当年的确不厚道。”
第233章 大乘
“别说这个; 这都不算什么,当年宗主送了他这个徒弟一把下品仙器的事情还记得吧?”一位渡劫大能悠悠道。
有人附和道:“这个自然是记得的; 仙器难得; 宗主所赠幸亏符合朝砚的属性,恰好他也承受得住,有何不妥?”
“仙器万象是没有什么不妥,”那人继续悠悠道; “但是近日宗主的徒弟送了宗主一把上品仙器落霞的事情想必你们还不知道呢吧?”
“上品仙器?!”一人惊骇道,“落霞剑不是最接近顶层的上品仙器么?先不说送不送的,这小家伙从哪儿得来的?”
“这个不知; 鸿蒙仙宗没有得到消息; 但是问题是他弄来了,还送给了他师父; ”那大能翘着腿抖着脚道,“你们谁的徒弟舍得这么送的?看着吧,过不了几天宗主就该把他的剑拿出来耍了,到时候都留神点儿,别让他炫耀太过。”
“这只怕很难,在下着实想见一下上品仙器的风采,这年头优秀又孝顺成这样的弟子可是不多,”另外一位大能叹了口气道,“崔兄今日之情真是好生的阴险,我等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崔镇但笑不语。
朝砚又将一位修士轰下了台,如果不是将近一万鸿蒙点的支撑; 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九千九百五十七点,”朝砚调息完毕半死不活的报数,“如果不想比的话可以不用上来。”
“朝兄说笑了,为了这将近一万的鸿蒙点,曹某怎么都要上来试上一试,”下一位修士跃了上来笑着说道,“朝兄请。”
朝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了折扇:“兄台请。”
为了能够放一个特别好的假,拼了!
殇绿波填海之势直面而来,那曹姓修士眯眸想要后退之时却是往前跨了一步,而下一刻他就看到了脚下的蓝光和朝砚的挥手告别,等到清醒时已经出现在了比斗台外。
“这,发生了何事?”曹姓修士茫然不知所措。
“曹兄以为朝砚会在你的背后使用碧落,没想到他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在你的前方布下了,然后曹兄你就自己跳下来了,”与他熟识的修士叙述道。
那修士懊恼的锤了一下腿:“他这也太过于……”
心眼子太多了,这谁能防得住?
一个个修士上去,一个个修士再下来,到了这种地步,不受伤是不可能的,朝砚不再游刃有余,也就导致他的出招会伤到人,而为了节省时间,朝砚上来连试探都没有,直接天阶上品技法对人,有的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倒飞出了比斗台。
时间不紧不慢,鸿蒙点也已经累积到了九千九百九十七点,朝砚直接盘腿坐在地上,换过的衣衫上又是褴褛不已,脸上还有擦黑的地方,腰板更是弯的直不起来。
他能够让别人受伤,同种境界之中拥有天阶上品技法的也是不少,能让朝砚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受点儿伤真是一点儿也不足为奇。
“宗政兄,不如咱们下棋定输赢如何?”朝砚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说道。
宗政博站上了台,低头看着朝砚却并未立刻动手,而是笑道:“朝兄打累了?”
朝砚托着腮点头:“身心疲惫。”
宗政博笑道:“那不如直接认输?在下对于这种暴力行为也并无太大的兴味。”
如果他没有排在登仙榜第三,朝砚就要相信他的鬼话了。
朝砚笑道:“看来我二人是知己啊。”
宗政博点头:“我二人本就是知己不是么?”
他二人话说的客套,看起来感情颇为深厚,似乎不打算开打了一样,围观诸人倒是不缺这点儿等待的耐心,毕竟任谁连战近万场还赢了,此时都会有些身心俱疲。
“他们在干什么?”宗政家的一位少年问道,“还不打么?打算辩论一场,谁赢了谁得胜?”
“不是,应该在找下手的机会,”宗政策在一旁笑道,“对付朝砚如果不冷静谨慎,很有可能被反将一军的。”
急是不能急的,他二人看似在聊天,其实这也是互相试探的一个过程,灵气对碰,就像是落棋一样,落错一子便有可能满盘皆输。
场中二人谈话友好至极,仿佛下一刻就能够碰一杯小酒一样,可就在台外之人静静等待的时候,却有灵气蓦然暴动的声音传来,引的人心蓦然一颤的时候,朝砚单手撑地而起,已然从原地飞至半空,且比一般的速度还要快上数分。
“怎么回事?!”诸人哗然。
“什么时候动上手的?”
“就在刚刚啊……”
有看破的,自然也就有没有看破的,朝砚折扇打开的时候,宗政博也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宗政家的领域爆破之术?”朝砚没有刻意去找他的方位,而是直接看向了某处笑着说道。
宗政博并不意外他能够找到,同样笑道:“朝兄用的得心应手。”
简单来说,学的相当的快。
一招出谁也没有伤到谁,朝砚悬浮空中仍然是那副慵懒自若的模样,只是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颓唐:“这个是无意的,你家的领域爆破直接奔到朝某身上来,朝某可吃不消。”
两人空中对望,无数的灵气缠绕激荡,皆是想要破防却是不能,人心算人心,两个心眼都多的就要算一下谁到底才是那个心眼最多的了。
“冥兄,你觉得他二人谁会赢?”乐容问道。
乐冥抱剑而立:“不知。”
“那你是怎么赢过他的?”乐容有些好奇。
她来到此处之时登仙榜上便是如此排名,如此过了数年,登仙榜上的位置不变,三人比斗的次数寥寥无几,反正她自己一次也没有见过。
“他让我的,”乐冥冷淡说道。
他的话语出,身旁之人皆是看了过去:“让你的?”
“嗯,”乐冥点头,“让的。”
乐冥本身的实力并不弱,若与宗政博正面对碰也不会输,但是问题在于这位对手花样心思太多,他连你的灵气使用以及下一次的招式都能够算到,当一切的招式在对手的面前都成了透明,那么应对起来就极为得心应手了。
宗政博让的原因是他不想榜上前二位皆是宗政家的,若第一第二皆为宗政家的的确可以让宗政一族扬声立万,但是此举对于乐家的形象就会有损。
既然只有榜首才有用,那么第二名和第三名对他而言并无半分的区别,这样做的目的宗政博从未说过,但是乐冥能够体会得到,也感念他的这份心意。
“那他和离师兄打呢?”乐容再问,“他俩谁能赢?”
“伯仲之间,”乐冥回答道。
他们三人的力量的确在伯仲之间,但只要宗政博想,他便可以登上榜首的位置,若说力量与智计的叠加,还是宗政博最为强悍,打败了宗政离,并不意味着能够打败宗政博。
当然,这句话是对别人说的,对于朝砚……一个宗政博下棋就没有赢过的人,胜负真的难以判定。
朝砚躲过了从脑袋旁边来的阴招,与此同时给予了回敬,待落定之时深吸了一口气道:“宗政兄刚才那招真是精妙。”
“不及朝兄,”宗政博错身躲过了朝砚的黄泉鬼哭,就那么一时半刻的错过,不管多么强悍的招式皆是无用的,“若你一开始便与我比斗,此时只怕在下已经输了。”
而在经历了那么多场的比斗之后,即便朝砚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事也没有,他的身心的确俱是疲惫不堪了,一丝的疲惫懈怠,就有可能导致错乱而思虑不周全,然后便是……满盘皆输。
比斗台如同棋盘,彼此的灵气便是棋子,只看谁失了防备,而如宗政博所料的那样,朝砚的脑袋还真有点儿木,什么脑子越用越灵都是骗小孩儿的,疲惫的时候那就是个乱七八糟的线团。
一道灵气从朝砚的面颊旁边擦过,血液滴落了一丝,可就是那么一丝,就像是蝴蝶煽动了翅膀一样,无数的灵气朝砚奔袭而来,曾经他对旁人用的填海之势就像是逆转了一样,重压之下,朝砚无任何抵抗的力道直直的坠落在了地面之上,脚下金色的涟漪四起,曾经牵扯的灵气源源不断,让朝砚想要从那处脱身都是不能。
“朝兄大意了,”宗政博并无得意之色,反而比之之前更加谨慎几分,力量所压之处,朝砚只能折扇向上勉力抵抗。
重压的力量高于自身几倍不止,只看他脚下不断泛起的涟漪便知道他本身承载了多大的力量。
如此情态引得诸人议论不休,主题只有一个——朝砚要输了么?
“奋战到如此地步,若是输了,只怕心里所受打击甚大,”乐容有几分忧心忡忡。
宗政仪摇头:“不,他若无此承受能力,断然不会提出这种方式。”
他既然说是游戏,便是游戏,一个能够将数十万吨天海玄晶石随意送给徒弟的师父,不会因为这近万的鸿蒙点就受打击,若连承受失败的心境都无,朝砚便不配做宗政昊的师父,也不配被这鸿蒙仙宗的宗主收入门下做亲传弟子了。
“宗政姐姐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岔了,”乐容恢复了从容,只专心看向了台上。
灵气重压,天阶上品技法宗政家从来不缺,而作为天才的宗政博便是没有如同朝砚师徒二人那般优秀的领悟能力,想要花费数年学成还是不成问题的,一经使出,当不输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