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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让四位更加惊讶的是他们一路寻宝的能力。
他们之前的寻宝需要借助灵气牵引,或是罗盘寻踪,现在却不像是寻,而是宝物自己送上门来。
“这好像圣灵水吧……”乐容拨了拨那泉水,看向了一旁靠在树上打扇的朝砚,一次变化还可能是他们运气好,一路都是跟捡宝一样,就只能是朝砚的原因了,“朝兄,你身上有没有可能有寻宝鼠的血脉?”
“说不准,”朝砚懒洋洋道,这种话说多了也就习惯了,融个寻宝鼠的血脉真不是大事。
宗政博在旁笑了一声,他可以确定朝砚是绝对的人类,身上或许融过什么兽类的精血一类,却绝对不是寻宝鼠,之所以这样说,很可能是因为懒得解释。
倒并非只对乐容懒得解释,而是天性如此。
“看来日后来历练,带上朝兄比带什么都管用,”乐容取出了玉瓶抛到了那泉水中央,灵气周转,泉水之上却是形成了一个漩涡的形状,水位肉眼可见的下降,直到下降到三分之一时乐容选择了停手,将那玉瓶招出落在了掌心之中,小小的一只,完全看不出装了那宽约数丈水潭三分之二潭水的模样。
竭泽而渔绝非好事,乐容深谙此道。
“我先拿着,回去以后平分,”乐容笑着建议道。
宗政仪点了点头,对于周围的环境始终戒备,宗政博与乐冥点了点头,眸中却不甚担心在意。
圣灵水虽然珍贵,但是还不至于为此事担惊受怕,斤斤计较,朝砚同样点了点头,他更加关心的是这种水这么珍贵,养出的鱼好不好吃?
“朝兄在看什么?”宗政博观他神色问道。
“这潭水之中似乎未曾见到鱼,”朝砚倒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口腹之欲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遮掩。
为友之人不会在意他这样的爱好,若是在意者……与他何干?
宗政博笑了一声,并非嘲笑,只是觉得有趣,乐容所说的极其详尽的内容里面就包括朝砚爱好美食的事情,或许有人会认为合体修士食物无用,宗政博却因此对朝砚的兴致极高。
修士岁月漫长,有的一生都沉浸在修行之中,满脑子都想的是如何修行,这样并非不好,若真心爱好,如宗政昊那般倒也不错,可有的人却因为修行的事情一生疲于奔命,活的长久也累的长久,反倒无趣。
朝砚食物自然也不是为了有用,而是在享受让他觉得生活存在意义的事情,或者也是一种另类的有用。
“圣灵水乃是锻体之水,其中不生鱼,”乐冥冷声说道,却是在回答朝砚的问题。
“多谢,”朝砚也不觉得尴尬,谢过以后继续前行。
乐冥一怔道:“不必。”
交往之时最喜欢心胸豁达之人,若是凡事都多想多思斤斤计较,漫长的修士生涯都会被累死,而朝砚如今的态度却是让四人都是觉得舒服的。
“朝兄,回去以后可否约战?”宗政博与朝砚同行问道。
“以我如今的修为没有一争之力,”朝砚坦诚道,如果是普通的合体后期修士,打上一架朝砚未必会输,但是与合体期榜上第三打一场,他一定输。
倒也不是输赢的问题,输赢其实不是很有所谓,有所谓的是实力差太多可能会挨揍,没准备的架打起来并不有趣!
“没有一争之力只怕你也跑不了,”乐容听他们所言笑道,“宗政家和乐家的很多人都想找你打上一架。”
“为什么?”朝砚笑道,“朝某应该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对。”
“上一任出窍期榜首,打败了宗政姐姐,”乐容负着手,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看他,“还是昊儿的师父,就这三点就足以让他们不比上一场不算完的。”
“这是在欺负我么?”朝砚无奈笑道。
乐容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错,就是在欺负你……唔,公报私仇,谁让你当初欺负我们那么多次。”
朝砚试图讲理:“可是当初是你挑战的……”
乐容挽上了宗政仪的手臂朝他吐舌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总算能找到能欺负你的人了,不可能放过你的。”
朝砚:“……”
能欺负他的人太多了好么?
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这简直是至理名言。
而且他哪有欺负人,明明都正面……就是设了几个险境,挖了几个坑,看着人家自己往下跳……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不可能放过的,”乐冥接话道。
宗政博拍了拍朝砚的肩膀道:“朝兄,节哀,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朝砚笑着看他:“宗政兄,我觉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得罪女人了。”
宗政博感觉到了来自乐容的视线蓦然失笑:“没关系,她打不过我。”
这句话非常的拉仇恨,不仅拉了乐容的,还拉了朝砚的。
朝砚笑着摸了摸鼻子道:“宗政兄,记住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哦,这句话可是宗政兄你自己说的……”
女人的记仇能力绝对胜过小人,堪比睚眦。
宗政博:“……”
“仙宗不允许私斗,”朝砚一路前行道,“如果我拒绝你们家族中人提出的挑战,会有什么后果?”
他可不认为拒绝就完事了。
“仙宗内当然没办法私斗,可是出去是不用遵守这条规则的,”宗政博思慛道,“除非朝兄永远不出鸿蒙仙宗……不对,他们有可能直接将你打晕带出鸿蒙仙宗打一场。总而言之,拒绝是没有用的。”
朝砚折扇抵着下巴唔了一声:“接受倒也可以,我接受你们的比试,你们是不是也应该接受一下我的比试呢,公平公正嘛。也免得还要打晕了这么麻烦。”
宗政博有些兴味:“比什么?”
“下棋,”朝砚笑了一声道,“赢了我的我就比,输了的不能打晕强行比试,要不然我就告诉镇守仙士。”
这就跟告老师一个效果。
前面的话宗政博还跃跃欲试,听到后面一句却是哭笑不得:“朝兄你可真有意思。”
朝砚笑道:“我向来如此。”
告老师怎么了,有用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我不会下棋,”乐冥冷声道。
“不需要围棋,五子棋也可以,”朝砚说道。
“嗯?”乐容来了兴致,“什么是五子棋?”
宗政博同样有几分兴致。
历练不急在一时,宗政博干脆取出了一方棋盘,朝砚简单明了的告诉了他们规则。
规则不难,就是因为不难才格外的有趣,乐容兴致勃勃捻起了棋子:“这个简单,我先来。”
“你确定要赢我?”朝砚笑着执子,“我跟你比试,一定会用黄泉鬼哭的。”
乐容默默的放下了棋子退到了一边嘀咕:“朝砚你变坏了,你怎么跟你男人一样染上小心眼的毛病了。”
“第一局我来吧,”宗政仪跪坐下说道,“你可以对我用黄泉鬼哭。”
她还未试过朝砚的新招式,着实有些好奇。
“好,你赢了的话,”朝砚笑道,“按照最简单的规则,先手胜率较大,请。”
宗政仪落子,乐冥与乐容屏气观看,朝砚同样落子,第一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到第二子之后,朝砚的落子就变得看似乱七八糟,然而还没有等宗政仪反应过来,朝砚已经连成了一线。
乐容:“……这怎么办到的?”
说好的简单呢?
宗政仪:“……”
乐冥:“……”
“第二次我来吧,”宗政博笑着说道。
这棋看似简单,其实也有它自己的规律,对于懂围棋的人来讲,一步算百步都是寻常,区区五子棋落子乱几分无甚稀奇之处。
“好,请,”朝砚也没有什么怕的,跟宗政博这样的人比,他未必赢,但是一定不会输。
然后两个人的棋子摆满了整个棋盘都没有分出胜负。
“这是在下围棋么?”乐容托着腮道。
“应该不是,”宗政仪微微蹙眉。
“朝兄,看来我们只有下围棋才能够分出胜负了,”宗政博抬眸道。
朝砚挥手,两方棋子落入各自的棋盒之中,他的手从其中抓了几枚棋子道:“单双?”
这是分先后手的方法。
“双,”宗政博说道,朝砚展开的手中却是只有一枚棋子。
落子无悔,观棋者不语,棋盘之上从星星点点到密密麻麻不过是半刻的时间,两人都下的极快,可是朝砚的面色由始至终微笑不变,宗政博的神色却是越来越……谨慎凝重。
手中一子半晌未落,其他人皆是盯着他屏气不说话,直到宗政博将棋子放在了棋盒之中笑道:“我认输,朝兄果然厉害。”
连宗政博都不能赢他!
乐容看向了一旁缓慢整理棋具的朝砚,笑了一下开口道:“朝兄,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没有啊,”朝砚笑道,“在下又不会未卜先知,怎么会知道宗政兄会输。”
“可他的确是最有希望的,”乐容扶了一下额头道,“算了,我估计其他人也赢不过你,离师兄好像也不会下棋对不对?”
宗政仪点头:“不会。”
宗政博笑道:“比朝兄比棋的次数有限制么?这一次输了还有下次机会么?”
这种不赢誓不罢休的气势。
反正不挨揍就好,朝砚对于挨揍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宗政兄想玩几次在下都奉陪到底。”
乐容顿时看着朝砚的眼神有些微妙,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朝砚知道她想说什么,打开了折扇转向了另外一边,他就不问。
因为不问的缘故,憋话的人首先憋不住了,乐容小声嘀咕道:“宗政师兄可是那种不赢了绝对不罢休的人。”
“哦?”朝砚觉得这一点跟以前的朝纵有点儿像,只不过宗政博气质温和,没想到竟也有那样的一面,“那不是挺好的。”
朝砚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努力去赢这种事情其实也很好。
“一般人是很好哦,”乐容耸了耸肩道,“他那种已经超过一般人的范畴了,小时候给他娘穿针没穿过去一次,就立马学习穿了几十万次,直到学会了闭眼穿针,哦,还学会了绣花你敢信么?小时候练剑一招不对,大半夜把他爹从他娘床上拖起来一定要学会那一招要不然睡不着大家都别想睡你敢信?小时候输给人家一次就天天挑战,后来打到人家看见他就跑你敢信?”
朝砚:“……”
这种应该属于强迫症吧。
“乐师妹,”宗政博笑着揪过她的耳朵道,“你到底把我小时候的糗事跟多少人说过?”
乐容侧着脑袋道:“没几个没几个,都是……都是认识的人。”
乐冥开口道:“我知道。”
宗政仪点头:“我也知道。”
宗政博磨牙的声音都传出来了。
乐容讪笑了一下:“对不起,宗政师兄我错了。”
朝砚:“……”
姑娘你真是勇士。
宗政博笑了一下松开了她的耳朵道:“没关系,你小时候尿床推给你家大黄的事情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哦,大黄是她小时候养的一条灵犬,因为尿在床上的事情还被关了一天的禁闭。”
朝砚:“……”
很好,报复心很强,互相伤害这种事情……请继续!
乐容顿时脸都红了:“我很自责的好么,那天我不是跟它一起被关了么。”
“嗯?你脸红不是因为尿床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