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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来势汹汹,”女子笑着看了一旁碧绿衣衫的女子一眼道,“就是冲着首位来的。”
否则也不会突破到了出窍后期才来此挑战登仙榜。果然不愧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么?
在这里,资质并不能决定一切。
这处的对话告一段落,朝砚那里却是吸引了不少的视线,朝砚本身不介意,朝纵更是不会理会,不管什么天才的目光,对于他们而言……不都是人的目光么,那也不能因为他实力高深就能用目光把人戳死。
这是朝砚的原话,朝纵贯彻的非常彻底。
方学却是有几分的局促,显然没有领会到这样的精髓,他开口道:“晚辈的兄长也在这里,两位师兄可要认识一二?”
“方前辈似乎正在接收挑战,”包呈看了一眼转头说道,“两位前辈想必也会在此处待上一段时间,也不急在一时。”
“说的有理,”方学点了点头,“那就日后……”
“听说你们就是奉天剑宗那两位被捧上天的天才?”一个略带着几分流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过瞬息就已经来到了朝砚二人的面前。
修真界中俊男美女遍地,来人生的也不丑,但是面相上却看着就让人觉得不是良善之辈,相由心生,尤其是在修真界中适用。
“是你?”方学看着来人道,“你怎可出言不逊?”
“我就是出言不逊,”那人打量了朝砚两眼,“仗着天资出众就这么着急突破,这是赶着去投胎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39471287小天使的地雷x2,感谢九黎,杰森·彼得·陶德,零,脆啊脆,我的小可爱,魏锦绵,夜语小天使的地雷吖~
三朝(zhao)
(chao)朝砚
你们也可以怎么顺口怎么来。
第201章 进百
赶着去投胎二字; 就是等同于赶着去找死。
方学面色不善; 可是手放在剑柄上却没有拔出来; 鸿蒙仙宗并不允许私斗; 而且以他目前的实力也打不过眼前的人,平白动手只是给自己惹麻烦。
“怎么?不服气的话就拔剑啊,”那人看了一眼方学的动作颇有几分的嘲讽之意,“再不行; 上生死台也可以。”
来人乃是出窍后期,对上出窍初期的方学; 几乎可以说是吊打,若上了生死台; 方学绝对讨不了好,可不上生死台,这口气也不是那么容易咽下的。
鸿蒙仙宗不允许私斗; 这也就会导致总会有一些出言不逊之人; 但是这或许也算是修行的一环; 磨练自己心境的一环,因为你不能动手; 他同样不能动手。
朝砚拍了拍方学肩膀,对着那人笑道:“多谢这位兄台关心,不知高姓大名?”
“我是黄列的义兄,我叫黄旗,”黄旗颇有几分无所畏惧之感。
“兄台想上生死台?”朝砚笑着问道。
方学扭头:“朝师兄,他可是在登仙榜第九十一位; 你……”不要冲动。
黄旗眼神危险了起来:“你想跟我比比?”
“晚辈突破的出窍后期的时间不短,也想向黄兄讨教几招,不必上生死台,比斗台上一见分晓如何?”朝砚笑道。
“比斗台,”黄旗上下打量着他颇有几分的不屑,“我与人争斗从来都不喜欢上比斗台,堂堂仙阶上品的资质竟然连生死台都不敢上,可真是让人笑话,你生下来怕是个笑话吧,哈哈哈……”
他放声大笑,明显没有将朝砚放在眼里。
朝砚笑容微顿,唇抿成了一道:“前辈请慎言。”
“罢了罢了,这新晋的天才也不过尔尔,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真是白生的这样好的资质了,废物,”他见朝砚隐忍退缩,越发的得寸进尺。
仙阶上品的资质的确很了不起,可惜年轻气性大的话,修为不到家,早晚要跌跤。
正是因为了不起,如果能够将这样的人在还没有成长的时候直接击杀了,他黄旗才算是扬名立万。
他这样的心思几乎是昭然若揭,朝砚负在身后的手扯了扯朝纵的衣袖,然后面色已经变得阴沉如水:“你说谁是废物?不就是生死台么,怕你不成!”
“师兄,别冲动…”方学蹙了一下眉头。
朝师兄从来不是冲动之人,即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方学也能够了解几分。
“朝砚,”朝纵在旁劝阻道,“无谓为这样的事情与他争锋,一个弄不好可是性命的事情。”
“你也觉得我会输?”朝砚看向了他,然后从他的手中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眼睛之中带着全然的愤怒和冷漠,“不争,人都骂到脸上来了,将你的面子放在脚底下踩你不会觉得生气么?”
“不是这样的,”朝纵试图拉住他的手臂,却再度被甩了开来。
朝砚已经看向了那边的黄旗,眼神危险道:“上生死台,我的鸿蒙令中还有两点,黄兄必定不会吃亏。”
黄旗眯眼看他,本来之前还有所迟疑,可是看着朝纵眼中略带的血丝,甩了甩手上的鞭子道:“总算像个男人了……”
资质高有如何,气性如此之大,还不是要做他的垫脚石。
生死台上并非日日有人,修士之间也皆是磨练自己的心性,避免出现死战的情况,除非是有深仇大恨者。
上生死台双方要出自自愿,多日未见,新晋天才与在榜九十一位的争斗足以引来无数的修士围观。
生死台长宽约数百丈,地面全部以通玄石铺就,外有禁制笼罩,如出窍期这般修为,若是放开了手打,这群山之域都可能在他们的手下毁损,可这通玄石比之玄武石的力量强悍不知道多少倍,铸造防御宝器之中便有此物,半仙器也不例外,其质之坚硬,非渡劫修士的灵气不可分割,出窍修士便是打个天翻地覆也不会毁损一丝一毫。
而生死台上的禁制据说也同样是渡劫修士所设,生死台上的修士生死自负,可是若是禁制破损造成其他修士有所损伤,那就是鸿蒙仙宗的不是了,作为这样的大宗,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高崖之上,女子饶有兴味的看向了这里:“虽是资质不错,可惜也太过于冲动了。”
仙阶上品的确罕见,却也并非绝迹,如同宗政徽那样的仙阶上品自然也是出现过的,而只有他能够扬名立万,凭借的可不仅仅是资质。
纵使仙阶上品,一旦自己找死,仙宗也同样不会管的。
“也未必,在三朝之中,五个月的时间也有十几年,或许能够将境界稳定下来也说不定,”那黄金兽瞳的男人说道,“若他赢了,日后才是有好戏看的。”
若是输了,在这个地方,死亡的修士就跟地上的尘土一样,只能被人永远的踩在脚下。
那边朝砚已经站上生死台,手中鸿蒙令在他上去的那一刻消失不见,只有等他赢了的那一刻才会返回,或者永远都不会返回了。
黄旗舔了一下嘴唇,也是飞身站在了台上,看着对面的朝砚,话还没有开始说,鞭子就已经挥了过去。
鞭身瞬间蔓延数十丈,宛如一条黄色的巨蟒一般,带着浓重的厚土之力朝着朝砚侵袭了过去。
朝砚颇有几分措手不及一般,折扇打开,与那厚土一般的长鞭交接之时眼睫微垂,长鞭灵活,鞭尾看似被接住,却是蓦然扭转,灵气直接像是毒蛇吐信一般往朝砚的灵台而去。
朝砚的瞳孔瞬间放大,那折扇疯狂开合,以反复之力将那长鞭缠绕,却还是在其收回时在朝砚的脸侧和手指上留下了些许红痕。
朝纵在台下眉心紧促,担心之意几乎溢于言表,围观诸人也是若有所思。
“新人境界似乎不稳?”
“黄旗好歹在仙宗之内浸淫了三十年,据说手上可是有天阶技法的,哪里是新人可比,”另外一人说道。
方学眉头蹙的极紧:“师兄,现在要怎么办?”
“生死台不允许认输,不能下台,一旦上去非生即死,”朝纵负手道,“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办法?”
“可你们不是道侣么?”方学蹙眉问道,“若他出事。”
“他不会出事,”朝纵的目光从那脸颊一侧的红痕之上划过,虽然不会出事,但是那样的伤仍然让他觉得恼火。
黄旗……
黄旗的鞭子刚刚抽离,朝砚转身道:“前辈上来连招呼都不打的么?”
“跟死人打什么招呼,”黄旗哈哈笑了起来,鞭尾瞬间延伸,就像是张开了口的巨蟒一样朝着登空的朝砚而去,“你就只会躲么?躲吧,躲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朝砚侧步,宛如云层飘忽,那鞭尾每每触及之时都恰好被躲过,黄旗眼睛微眯,右臂挥鞭越发开心,像是戏弄逃到极致的老鼠一样,明明可以将人打死却非要玩耍一般。
半空之中金铁交鸣之声格外的刺耳,朝砚躲过那好像无穷无尽的鞭影,转身挥扇,无数的冰锥在一瞬间凝结而成,朝着黄旗迸射了过去。
冰尖寒芒,每一根都尖锐的好像要躲人的性命,可那鞭影狂舞,竟是一化二,二化三,无数的鞭影在几乎密闭的空间之间遍布各方,看似混乱,却将那些尖锐的冰锥全部挡了下来。
朝砚几经躲闪,飘然落地,三段涓流奔袭而去,宛如天外来物,只可以碰上那鞭影却是在半空之中直接爆炸了开来,冲击到禁制和通玄石上,连一丝涟漪都没有绽开。
“你就这点儿本事么?”黄旗嗤了一声,眸中不屑之意更甚,“若只有如此,那真是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给你个痛快吧。”
鞭影回缩,在黄旗的手上也不过堪堪垂落在地,可是下一瞬,却像是藤蔓虬结一般前行,蜿蜒缠绕,遍布整个了通玄石上不够,连顶端的禁制都爬满了鞭影,其上倒刺横生,看起来蜘蛛的腿一样密密麻麻,阴影重重,竟是将一片地域都包裹在了那长鞭之内。
“那是什么?!”方学眼睛睁大,从其中感觉到了难以挣脱的力量。
包呈的神色也同样的复杂,那鞭痕还在网罗,分裂交织,不过三息之间就已经将那片地域笼罩的几乎无法看清里面了:“领域之力,这是黄旗用来粉碎敌人的……分神碎骨,是天阶下品的技法。”
在那一片属于自己的领域之地,所有的力量都被主人所控制,掌握其力的人可以化作自己所布技法之中的任意一样东西,夺人性命也不过一瞬之间。
分神碎骨就如它的字面意思一样,神魂破碎无法重生,骨头也会扬成粉末,从此化为尘土。
明明用不上这样的技法,可是偏偏用了……
“还真是当做台阶了,”高崖之上的女子摇了摇头道,“可惜……”
“无甚可惜的,心术不正之人,该杀,”那一直未曾睁眼的碧衣女子蓦然睁眼说道。
“嗯?什么?”乐容有些诧异,“仪姐姐是才认识那朝砚吧。”
“她说的应该是黄旗,”兽瞳的男子眸中有些复杂,却是看向了那密密麻麻厚重一片的地方。
朝砚此人给他的感觉很复杂,看着很普通的一个人,也不是那样易冲动的,却也不是好招惹的那种,就像,就像……每次看到长老时的那样。
若他不是被激怒,而是故意的……
密密麻麻的黄鞭之中蔓延出了些许湛蓝之色,在一瞬间宛如冲破天光一样,蜘蛛腿一样的网罗只是一瞬间便支离破碎,那样的光芒让围观的修士皆是不自觉的挡住了眼睛。
断裂的长鞭根根掉落,湛蓝至极的空间之中,一道修长的身影宛如漂浮在大海深处一样,衣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