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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崔铎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道,“在下并非为了那凤鸢花而来,而是为了在此处找到一位心仪之人。”
朝砚看出来了,小伙子是紧张呢,初入环境想找个能说话的人:“崔兄好志气。”
平时朝砚愿意胡说八道,刚才糕点占着嘴,正好是最不愿意胡说八道的时候。
“哪里哪里,”崔铎停顿了一下,苦笑道,“主要是家里催的急,而且此次想要凤鸢花的家族不少,我哪里争的过。”
“看来这花都城慕名而来的人真是不少,”朝砚有点儿兴趣了,虽然有很多人争抢,但是这凤鸢花还非到手不行,要不然丹药少一味实在不是那么回事,其他的丹药又没有地坤丹的效果来的好。
“也不都是花都城的,”崔铎小声的说道,“还有平阳城的,洛溪城的,最头前的那一位可是圣域城宁家的。”
朝砚顺着他的指点看了过去,那处颇有遗世独立之感,侍从围绕,而一人握着白玉的长箫仿佛不受这人世间的纷扰一般,只是那副面孔却生的是满面的桃花,轻轻一笑便引得那些侍女们纷纷侧目脸红不止。
而那人看着年轻,修为却在辟谷后期,离金丹期不过是一线的差距,身边围绕诸人旋照有之,金丹亦有之。
圣域城宁家。
“圣域城,崔兄可否说来听听?”朝砚觉得这圣域城听起来似乎有些厉害。
崔铎惊讶:“你竟然不知道圣域城?”
他一声,周围有人看了过来,似乎带着几分惊异之色。
“小门小户,初出茅庐,不知者无怪吧?”朝砚笑着说道。
看来这圣域城的确是出名的。
“原来如此,”崔铎恍然大悟,随即开口道,“圣域城乃是这片大陆唯一的顶级仙城,也称之为圣都之地,其中每一个家族独立出来都可堪比一座仙城,轻易不可招惹。”
“多谢崔兄提醒,”朝砚拱手笑道。
他们此处并不显眼,旁人只看过两眼后便不在留意了。
“不客气不客气,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崔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
他话音止,一道香风从天而降,带着袭袭之感,让在座诸位修士皆是看了过去,崔铎也有几分的兴致盎然,似乎想仰长脖子去看,却又兀自按捺一般。
而朝纵明显对于此处无甚兴趣,只一一打量过那些修士,在观到无威胁之人时便收拢了目光,而以他的修为观去,无一人能够察觉。
朝砚倒是有些兴趣,撑着头看着那衣带飘飘而落,众位女子环绕,那中央的红衣女子生的凤眼樱唇,头戴大红的牡丹,却未曾有一分的艳压之感,不说那妆容样貌如何,只看这飘散而落而诸位修士汇聚的眼神,便知是美的。
那女子落地,红衣飘逸,周围女子皆是行礼:“府主。”
“凤丹姑娘果然国色天香,可惜这样的美人我是没戏了,”崔铎在一旁啧啧道。
称赞者诸多,那女子只淡淡一笑,似乎并不以为意,她袅娜站立,似是看着每个人,又似乎没看他人,开口清悦,却又威仪之感:“多谢诸位能来洛神府观那凤鸢花开花之时,凤丹在此敬各位一杯。”
美人敬酒,男修们皆是捧场,仿佛连那花丛都染上了酒香,有那等女修坐于之地,朝砚就瞄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一个姑娘翻了个白眼,虽是未出声,看那唇形却是:“扭捏作态。”
三个女人一台戏,尤其是长的不相上下的女人,朝砚收回了视线离朝纵更近了些,遇到戏时做观众就好,不要掺和才是最正确的态度。
“你觉得凤丹姑娘如何?”朝纵的声音从头顶传了下来。
朝砚虎躯一震,差点儿忘了他家崽儿偶尔也是戏多的:“没你长的好看,你最好看。”
该哄时候就要哄。
朝纵垂眸搂上了他的腰道:“你才最好看。”
朝砚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再一次感受到了眼瘸的意境:“好孩子不能撒谎。”
“在我眼里你最好看,”朝纵深深的凝视着他道。
一旁的崔铎本想絮叨两下,结果在看到朝砚二人的神态之时莫名的往旁边挪了挪,虽然两人的举动并无任何的狎昵越距,但莫名觉得自己很多余。
“好了吃东西,”朝砚捂住了朝纵的嘴,觉得再说下去自己得笑场,那可太不美妙了。
首座之上,那宁家为首之人收回了一双桃花目,并未说话,只兀自笑着。
“少主,”他身旁一人低身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宁泓淡笑,桃花欲是盛开,他示意了一下这花宴角落之处:“宁协,你看那二人如何?”
宁协看了一眼,随即收回了视线道:“似乎佩戴了遮掩修为之物,无法察觉修为。”
“只有上品法器等阶能够遮掩金丹修为的探查,”宁泓摩挲着玉箫,在看向那处时道,“此次花会卧虎藏龙啊。”
“可要结交?”宁协低头问道。
宁泓轻轻摇头:“贸然拉拢只怕不妥,暂观来意再做打算。”
“是,”那宁协虽是金丹修为,却对宁泓这一届辟谷修为者言听计从。
而当此时,那花厅之中地面裂开,一座苗圃一般的石台缓缓上升,各花分立,唯独中央那未开的花苞最是吸引人的眼睛。
“此花名为凤鸢,”凤丹走上前去,十分怜爱的用指尖拨了拨那花苞道,“开花之时宛如凤尾,烈火灼灼,今日正午便会盛开。”
此时乃是晨间,正午时分也不过是一时三刻。
“诸位仙友有何需要交换的东西只管自己交换便可,只一样,交换这凤鸢花的东西可写于玉简之上,待我们府主选过之后给诸位答案,”一位侍女盈盈说道。
此举算是失礼,可这个世界是看脸的,男修们大多打的是崔铎这样的主意,自然不会再此处失礼,皆是刻录于玉简之上由那些侍女收走了。
朝砚同样交接,那女子扫过他们二人,看向朝纵之时却是有一些惋惜之意随即收好离开。
“我觉得我不应该坐在你们旁边,”崔铎有气无力道。
朝砚疑惑:“怎么了?”
“你家道侣这样的容色,即使不喜欢女子,也把我比成了花旁的一块泥,”崔铎沮丧道,什么仪态啊也顾不上了,哐哐的拿桌子撞自己的额头。
“话不是这么说的,鲜花若无泥土,怎能盛开的如此之好不是,”朝砚笑着的安慰道。
崔铎若有所思:“似乎是这个道理。”
“对嘛,爱你的人是爱你的内在,而不是爱你的外表,”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崔铎的眼睛在朝纵身上打量了一下道:“此话说的在理,就是不知燕兄如何在您道侣跟前展露内在的?可否传授一二?”
朝砚:“……”
他也不知道。
就他这个要貌没貌,要内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内在的,好像就是在证明他家崽儿眼瘸一样。
“真实即可,”朝纵将人拉了回来,视线从那宁泓之处瞥过,从刚才开始,那人便在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们二人。
朝砚自然是察觉了,不过多看两眼无所谓,反正他长的又不好看。
崔铎莫名对于朝纵有畏惧之感,点了点头后去揣摩什么意思了,并不知道朝砚这样的喜欢笑眯眯的瞎说,而朝纵这样的板着张脸的说出来的话也不那么的可信。
“宁少主,府主有请,”一位侍女对着宁泓盈盈拜过。
宁泓观她神色,淡然起身道:“仙子带路即可。”
诸人观二人神态,皆是有些意料之中,却又皆是失望。
圣域城宁家,的确非寻常人可比的。
而与此同时,一位侍女又走到了朝砚的面前道:“燕公子,府主有请,请随我来。”
崔铎睁大了眼睛,朝砚却是淡然起身,顺带带上了朝纵道:“请。”
凤鸢花只有一朵,可是请人却请了两位,诸人刚才还明确的猜想此时也不明朗起来。
“那二位是何人?”有人讨论道。
“不知,依我看还是宁家胜算大些,”另外一位修士道。
圣域城宁家远非一般仙城可比,而宁泓又是宁家下一任板上钉钉的家主,别说洛神府,就是整个花都城也不敢得罪。
一人所请,所行的方向却分了两边,充斥着女子柔情气息的待客厅中,红衣女子看着宁泓的到来微微露出了笑意:“宁少主请入座。”
宁泓同样还礼,落座之时自有一番倜傥之意:“看来洛神府选了旁人。”
红衣女子并非凤丹,此时闻言面有谨慎之意:“洛神府并不想得罪宁家,宁少主所说的飞红羽吾等姐妹均是纳罕的,只是姐妹们均是看上了另外一物,这匣中之物全当赔罪之用。”
宁泓脸色不见喜怒之色,只是轻轻挑开了那匣子,看着其中的物什一眼后便松开了手道:“白雪塔,洛神府这诚意宁某收下了,只是不知那人所换乃是何物?”
洛红迟疑:“这个……”
“不方便告知?”宁泓抬眸问道。
“宁少主可能保证不说出去?”洛红小心问道。
她们是女子的势力,本就比男子在很多方面的行事上弱上一二分,并无招惹是非之意,可她们不招惹,那凤鸢花的盛开到底惹来了几分的麻烦。
宁协的虎目看向了她,无一丝对于女子的怜惜之意:“你这是怀疑我们少主?”
宁泓竖起长箫道:“是我们失礼,宁某可以保证不说出去。”
“是驻颜丹的丹方,”洛红开口道,面颊之上略有薄红。
女子修行或不为长生,但是却求容颜得保,宁泓唇角的笑意扩大:“原来如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给出此方之人倒真是个妙人,也罢,到底是宁某与那凤鸢花有缘无分,告辞。”
他离开之时带上了那玉匣,倒是让洛红松了口气。
“姐姐,不是说那宁公子乃是极爱流连花丛之人么?”绿衣的姑娘在宁泓离开后说道,“可是他看起来让人好生的害怕。”
“他若随意招惹,岂非堕了圣域城宁家少主之宁,有倒是风流但不下流才让人刮目相看,”洛红点着她的鼻子道。
“哦?姐姐这么懂,可是有思慕的男子了?”那绿衣的姑娘一抬手,拔了她头顶一支蝴蝶萦绕的步摇转头就跑,“这步摇从未见过,好生的漂亮啊。”
“豆绿,豆绿你给我站住,”洛红一急追了上去,满脸的涨红羞赧之意。
宁泓离开此地,在长廊之处蓦然止步看着那玉匣轻笑了一声。
宁协在他身侧道:“少主,此次未曾拿到凤鸢花,可要找到那交换之人取得?”
“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脑子果然是全用到修行上面去了,”宁泓翻手将那玉匣收起笑着说道,“凤鸢花无所谓,不过一朵花而已有甚要紧,重要的是洛神府此处。”还有那能拿出驻颜丹方的人。
驻颜丹此方失传良久,传闻并非只有驻颜之效,还有延长寿命之功,虽是有随着修为提升延长寿命不那么明显的弊病,但是的确是驻颜的上佳丹方。
女子皆是爱美,此乃天性,即便那等有男儿心性的女子也不愿意衰老到鸡皮鹤发的程度。
“去查凤丹所邀之人还有何人,”宁泓摩挲着手中的玉箫,畅笑道,“不需凤鸢花,有驻颜丹足以。”
朝砚二人则直面了那国色天香的凤丹姑娘,远看很美,近看更是肤如凝脂,以女子容貌而言,本身便如同一朵牡丹花一样艳压群芳。
凤丹以容貌自诩,但见朝纵之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