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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系统之中买来的,但是系统又是从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真是偷的就把系统拿出去顶锅。
比起米果儿,小狐狸更相信朝砚,但是很快它就发现,今日相信朝砚的自己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九条尾巴的狗。
因为它又一次问朝砚自己的身世时,朝砚是这么开头的:“据说盘古开天辟地之时……”
“到底是女娲补天还是盘古开天?”小狐狸凑近了十分凶悍的问道,虽然下一秒就被朝纵倒拎着尾巴拎了下来,非常的气。
朝砚一愣,折扇挥了挥道:“你等等,我想想。”
小狐狸:“……”
我再相信你我就是个狗子!
“这个聚灵丹的味道不错,兔兔快来尝尝,”朝砚招呼道。
“汪。”
“哎呀,学会新叫法了。”
而米果儿的三观也不断的在刷新着,比方说朝纵成了半灵兽,比方说它就睡了一觉,正魔大战都经历一遭了,比方说朝家所有的人都被朝砚断了契约。
“兔子暂且不说,陈涌呢?”米果儿交叠着爪爪道,陈涌可不是用玉简契约的,那是直接的心头血契约。
朝砚:“!!!”
他不知道。
跑的太急了直接把人给落下了,之前完美的告别此时直接降到了八十分。
“我试着联系一下他,”朝砚发出了玉符。
离开那瀑布处的马车朝着一方前去,这次朝砚点的地点花都城,据说那里有漫天遍野的花和用花做出来的花饼。
各种口味的都有,总之朝砚很想去,只是路途平安,快要到达的时候,朝砚本是挥动的折扇顿了一下。
朝纵侧目:“怎么了?”
朝砚抬眸道:“我给司徒的玉简被捏碎了。”
司徒那人若非遇到极为危险无法解决的事情,一般是不会求助于人的。
格桑城司家并非什么名门大家,家族靠的是行商发家,到了司徒也这一代也本本分分的,可是他们本分不代表着别人本分。
此时的司家大门晃晃悠悠,司徒擦着唇角的鲜血看着那些肆无忌惮踏上他家地面的人道:“索平,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司家已经让了一步,你还想怎样?”
“之前让你们让你们不让,现在想让,晚了,”那被叫做索平的人捏着下巴上沉甸甸的肉笑的极为不善,那样的体型作为修士而言也是与周围人格格不入,他对待司家诸人凶悍异常,对着身边站立的黑袍人却是谄媚异常,“鬼首您看,他们这么不识时务,不如全部杀了?”
那黑袍之人怪笑了两声,似乎舔了舔牙齿道:“杀是要杀的,但是杀之前我要问上几个问题。”
那黑袍人不疾不徐的朝着司徒迈步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为浓重的血煞气息,司徒脸色变了一分,可那人蹲下时却无法动弹。
“之前此处荒漠之上起了几分异象你们可看见了?”那人的语气之中都带着鬼气森森。
司徒未答,那人抬起头来道:“杀一人。”
“不!看到了,”司徒指甲抠地直言道,可是那将司家围的满满当当的人却是手起刀落,血液喷洒在了地面之上。
司徒面色苍白,抠着地面的指甲已然渗出了血来,今日恐怕没有办法轻易善了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了就好,我问你答,敢不答或者撒谎的话,你的家人就是那种下场,”那黑袍之人露出了森森的牙齿,似乎看见血液让他极为的开心。
“好,”司徒浑身颤抖的厉害,财物都可以舍去,但是家人的性命他拼死都要保住。
朝砚,朝砚他们……或许不该捏碎那枚玉简让他们趟这淌浑水。
“异象之后你可看见了什么人?”那黑袍人继续问道。
司徒开口答道:“看到了,两个人。”
莫非他们是来寻朝砚他们的?
那黑袍之人似乎轻松喜悦了起来:“两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一人长的格外的好,修为如何?”
“并无,他们皆是面貌普通之人,在下修为不济,看不出他们修为为何,”司徒咬牙回答道。
“哦?”那人捏住了司徒的下巴,黑衣之下的眼睛直勾勾的宛如能够看透人心一样,“你说真的?”
“真的,”司徒直视着他的眼睛道。
“我觉得你在撒谎,杀一人,”那人抬头道。
司徒几欲跳起,目呲欲裂:“不,求你不要!”
那围着的人刀刃再次落下,却只听叮的一声,风云皱起,一阵强大的威压濒临此地,不管敌我皆是承受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剑光一闪,那捆缚着司家诸人的绳索纷纷掉落在地,而那些围着的人皆是直接倒地,一瞬间便没有了气息。
“你问他的话不如问我,”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直接将那黑袍之人拎了起来,就像是拎一只小鸡一样。
“是你!!!”那黑袍之人先是大喜,然后又是大惊。
“你们好像在找我?”朝砚将人丢了下去,同样半蹲下去道,“谁让你找我的?”
“你杀了诸多魔修,我们报仇不是理所应当的么,”那魔修紧紧的盯着朝砚,扶在地上的手指的却有着微微的动静。
朝砚微微垂眸,一折扇挥出,血液喷洒,那魔修一声痛呼,一条胳膊却是直接滚落在了地面之上,其他人皆是惊讶,索平被肥肉挤压的眼睛差点儿瞪到了极致,而司家只是震撼的话,之前驼队之中的人揉着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眼瞎了一样。
那是朝砚??!
其他人看的是胳膊,朝砚看的却是那断掉的手掌之中掉落的传信玉简,他未曾将那刻录到一半的玉简捡起,而是直接开口道:“戚裕没死?”
朝纵周身的气息一厉:“他没死?”
那魔修捂着自己断掉胳膊的地方蓦然一惊,知道自己大约是逃不过此劫了,哈哈大笑道:“没错,罗刹主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死去,朝砚,他让我们见到您的时候告诉您,你们还会再见面的,至于朝纵,不死不休。”
朝纵眸中锋芒一厉,却是被朝砚按住了手臂道:“慢着。”
朝纵住手:“怎么?”
“普通魔修还能杀,他是鬼首,在这里杀会给司家引来麻烦。”朝砚将那玉简捡起递到了那魔修的跟前道,“你跟他说,我等着他。”
朝纵不解却是负手而立,那魔修同样不解,却是颤抖着手接过,刻录之后那传信的玉符直接飞出,而下一刻那魔修便血溅当场,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尿骚味开始蔓延。
小狐狸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仅一条的尾巴里十分的嫌弃,而朝砚在看到那个胖墩墩的人时露出了一抹神奇的颜色,毕竟在修真界能够长这么胖也是很不容易的。
那胖子接到了朝砚看过来的目光,跪地求饶道:“大侠,大侠饶命。”
尿液的味道尤其的刺鼻,索平却顾不得许多,他索家推崇至极的鬼首都被人一下子杀了,他们又算得了什么。
“崽儿,魔修不留,”朝砚开口道。
那些本就被威压震慑在地的魔修尚未开口便已然失去了气息,而朝砚拉起了司徒道:“索家留给你们自己解决可以么?”
家族被毁成这样,司徒恐怕是得自己出一口恶气的。
司徒起身点头,看向朝砚时眉心微蹙,他知道朝砚厉害,却未曾想到这样的厉害,那鬼首碾压开光修为者十分容易,而朝砚杀他却似乎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与他们相比,朝砚时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人:“对不起,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他刚才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才知朝砚之前所说的被人追捕或许也全非是谎言,站在顶端的人也会有麻烦,可是麻烦却似乎是被他引来的。
“我们也给你惹麻烦了,那就当扯平了,”朝砚折扇点了点他的肩膀笑道。
他态度仍与之前一样,司徒心中快慰,其他人收拢着尸体,押着索家诸人以后小心翼翼的凑上了来道:“司徒,请恩人进来坐坐的,站在风口怠慢了。”
“不必了,我们这就离开了,”朝砚笑着看过那些看着他皆是畏惧敬仰之人,只有平安上前来道,“朝砚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么?”
“这次匆匆而来,还得回去呢,”朝砚笑了一下,从戒指之中寻摸了一个小鼎递给了司徒道,“这个可护你家人。”
司徒一怔,本不欲收下,可是目光转到了伤痕累累的家人身上,叹气道:“多谢。”
“崽儿我们走吧,”朝砚抓住了朝纵的胳膊,下一瞬二人已经从原地消失。
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当真只是为救急而来的。
第144章 花会
“老大,朝砚他们怎么会那么……”厉害; 阿奇凑上前来; 满心满眼都是惊叹之色。
“此时司家忌口,不要再过多讨论,”司徒捧着那小鼎道; “以免招惹来麻烦。”
朝砚或许就是怕招惹麻烦; 所以才匆匆而来; 匆匆离开; 让那个魔修传信以后才杀死了他。
作为萍水相逢的朋友而言,这样算得上是仁至义尽。
“是; ”驼队的人虽然此时仍然觉得自己活在梦里; 大多也反应过来之前救他们的或许就是朝砚他们,而那种层次的人翻山倒海,碾碎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的确不应该妄自议论。
只是觉得那样的高人好像跟他们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 没有眼高于顶; 就是平平常常的还爱吃这个吃那个,很神奇。
“并非所有人都是那样的,日后还是需要多加注意; ”司徒哪里不明白这群兄弟的心思; 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
这个世界的话语权掌握在修为高的人手上,有如朝砚那般并不被修为限制心性的,自然也有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行事自然以小心为主。
“是; ”他们也皆是明白的。
朝砚他们去而复返不过是片刻的事情,马车还停留在原地,米果儿蹲在马头上扯人家的鬃毛,人家大白马压根不理他,低头吃嫩草吃的相当开心。
“姑奶奶果然只剩下卖萌的作用了,”米果儿仰天长叹,那三个去救人它跟米团儿就是留下来看家的。
“看家不好么?”米团儿蜷缩成一团软软道,作为一只兔子而言,是承受不了太多的风霜雨雪的,毕竟心脏小,吓着吓着可能会被吓死。
“也不能说是不好,”米果儿翻了个身,就是心理落差有点儿大,它是猛兽来着!
“看家辛苦了,”朝砚的声音响起,带着懒洋洋的笑意。
“不辛苦,”米团儿竖起耳朵应声。
米果儿翻身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朝纵冷淡无光的瞳孔。
马车继续前行,朝纵一身阴影,朝砚用折扇小心翼翼的点了点他的肩膀,对上那侧过来的视线道:“那样是为了不给司家惹麻烦。”
要不然以戚裕那样的本事和心性,那片留下欢声笑语的沙漠之地整个都能沦为魔域,本来就跟司家没有关系和牵扯,不应该将人家牵扯进来。
“我知道,”朝纵只是在意当初魔都之地时戚裕对于朝砚的兴趣,还会再见,不死不休,他怀里的人被这么觊觎,“他对你好像蛮情根深种的。”
“情根深种不是这么用的,”朝砚敲他脑袋,折扇抵着唇思索道,“他对我的兴致大概就是无聊了很久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兴趣跟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不用放在心上。”
就跟他自己一样,可能一段时间对某一样东西特别的感兴趣,但是兴趣过后撒开了手估计也就是随手乱扔。
那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