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眼前的一切只会让人觉得畅快。
“不管谁杀的,总之我们得救了,多谢高人出手相救,”一人拱手。
只有血狼被屠,他们却安然无恙,显然那人是来帮他们的。
“多谢高人出手相助,”其余人皆是拱手,连朝砚都参了一份,只有司徒看着朝砚二人,眸中一片的复杂闪过。
他比之商队其他人的经验更加丰富,章屠乃是靠近朝砚他们最近的人,而最先杀的也是他。
比起他们,朝纵他们面对这样的沙匪,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担心。
司徒又想到了多日前从天而降的那个火球,那一方乌云罩顶,只有无数的落雷和一只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让他们几乎以为是太阳陨落一般,即使后来知晓不是,可是那样巨大的天象为足以让人惊骇。
他们一直以为那样的天象并非人可以制造,可是他们在那水源的地方看到了朝砚二人。
脱离回纥城的地界,有更高的仙城存在,传说那里的高阶修士可以翻山倒海,非他们可以想像,原来并非是骗人的。
朝纵的手从朝砚的眼睛上拿开,即使知道他并不畏惧这样的场景,他也不愿意让这样的场面污了他的眼睛。
黄沙滚滚,却是将刚才所有的尸体皆是掩埋后失去了动静,其他人低头之时满脸的惊骇,朝砚却是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朝唯一看过来的司徒示意了一下。
司徒眸中有复杂闪过,最终恢复了一片平静,含笑朝他们点了点头。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梦一样,除了那些掉落在地的货品,储物袋,还有驼队,之前所谓的沙匪来袭就跟幻觉一样。
驼队整合,诸人还沉浸在那样的场景之中难以自拔:“真是太厉害了,人影没见,武器也没见,那人嗖嗖嗖的一下全都死了。”
“看着跟天谴似的,”另外一人接话道,“不过杀的是沙匪,要我说,要是高人能把这沙漠里所有的沙匪都杀光就好了,那群畜牲就不配活着。”
“能把血狼屠没了就不错了,你当高人那么闲的啊?”阿奇提着水囊,放下的时候用胳膊随意擦了擦嘴边的水渍道,“不过经历这么一遭,回去倒是可以跟兄弟们说说了,这可是见识,那嗖嗖的脑袋叽里咕噜滚了一地,高人的修为怕不是要成仙了。”
“我觉得你回去一说,人家以为你吹牛皮呢,”平安开口笑道,“老大你说是吧?”
司徒灌了口酒,朗声笑道:“先别管什么高人不高人的了,索家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与沙匪勾结可不是好名声,沙匪行于沙漠之中,拦截各路行商不说,对于城池却也不算秋毫无犯,本地人还好,那些过路的客商之中,或是诸如朝纵那般生的好看的人,有本事的还能逃脱,没本事就进了狼窝,沙匪可不会跟你讲什么仁义道德,玩够了的甚至会直接喂狼,毕竟这个地界中食物也是很珍贵的。
索家与血狼勾结,就为了他们这一队行商,若是知道他们平安回来,只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一旦传出那样的名声,索家的名声就要毁了。
“索家那群人明面上打不过就要从暗地里下黑手,不要脸,”阿奇鄙夷道,“这次要不是高人相助,我们都得搭在里面,还有朝兄弟,他这样的大美人,要是被沙匪给糟蹋了,真是暴遣天物,生不如死啊,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司徒笑道:“你还会用四字成语了。”
你会被糟蹋,那两位朝兄弟也不会被糟蹋的。
在外行商讲的是义气,他们这群人也皆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即使不知道朝砚他们的身份,对于之前司徒想要救人的举动为没有一个有异议的。
“老大,重点不是那个好吧,”阿奇无奈道。
“是要给索家教训,”平安捏着拳头说道,“遇到其他的沙匪我们都有一战之力,唯独遇到血狼不行,索家是摸清了我们的实力才勾结的,我就说血狼的势力范围也不在那里,我现在才想明白那沙匪是跟人勾结的,朝砚你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
朝砚晃晃悠悠的正打瞌睡,闻言却仍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那不是一下子就猜到了。”
那堆人就跟瞄好了似的,上来还认识司徒,一准是踩好了点。
行商的人自然有自己安全的路线,这一点绝对不可能告诉沙匪,而他们准时出现,还包围,约莫就是跟人勾结,有人提前告知了。
驼队诸人顿时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碾压。
“要是朝砚你能留下来就好了,”平安叹气道,“这样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不成问题了。”
“这是巧合,”朝砚靠在朝纵的肩膀上打哈欠,“要不是遇上生命危险,我脑子基本不转。”
这话可是大实话。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阿奇摇了摇头啧啧道。
从朝砚进了驼队开始,一天十二个时辰他有十个时辰都在打瞌睡,剩下清醒的两个时辰不是在吃东西,储物戒指里面五花八门的食物不知道储存了多少,还呼朋引伴的一起来吃,就是在跟调戏道侣。
让一群人硬生生的没吃饭都觉得自己撑的很,也亏的朝纵一直让着他。
“吃喝玩乐,”朝砚笑了,人生的四大美事。
“我要以后有个道侣,我也像朝公子这么宠着,把她宠废了,让她离不开我,”平安握拳道。
司徒又开始呛酒咳嗽,咳的昏天暗地,就好像刚才的酒水全灌进了肺里一样。
朝纵的手臂蓦然收紧。
“咦,他很了解你嘛,”朝砚嘀嘀咕咕传音道,“一语中的。”
朝纵还未说什么,朝砚就懒洋洋挥手道:“不过我本来就废,不介意更废一点儿。”
真勤奋的人宠不废,就如同朝纵一般,以朝砚的财力而言,他们明明能够请家仆办好所有的事情,甚至连吃饭都不用自己拿筷子的,而朝砚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朝纵却是事事都喜欢亲力亲为,一看就特别的勤劳,怎么宠也没有到朝砚这种走两步就要打瞌睡的地步。
而真废的人也勤奋不起来,没有朝纵的纵容,朝砚也会自己纵容自己,所以尽管宠,他都接的住。
朝纵:“……”
“老大,跟你说了骑骆驼的时候不要喝酒,你看遭报应了吧,”平安无奈道。
驼队继续前行,一路叮叮当当偶尔掺杂着嬉笑怒骂的话语。
直到了夜间,所有人都围着火堆睡着的时候,朝纵弄晕了守夜的人,看了看朝砚,在此处设下禁制,然后抱着朝砚一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神识所往,平安落地,朝砚鼓掌道:“不错不错,没迷路。”
朝纵低头道:“抱着你没迷路。”
要是自己一个人来,指不定会出什么变故。
朝砚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吉祥物,辟邪的那种。
不过当吉祥物也好嘛,朝砚搂紧了他的脖颈道:“抱好了,别整丢了。”
“不会,”朝纵看着门内的亮光和呼呼喝喝说话的声音,手臂沉稳,却是一脚踹开了那石门。
里面说话的声音为之一滞,刚才还喝酒打屁的人皆是看了过来。
一人舔了舔被酒水湿润的嘴唇,跟周围人互看了两眼后问道:“打尖还是住店呐,这方圆百里可就这么一家店。”
如果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在摸着狼的脑袋,这里倒暂且看起来像是一家黑店。
朝纵笑了一下,却是让这有些昏暗的地方仿佛都亮堂了起来。
以后没光可以当夜明珠使,朝砚暗暗琢磨着。
可那笑容让这里的人看来皆是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连那本是趴卧的狼也爬起了身体,压低了身体低低嘶吼着。
“打劫,”朝纵话语出,无数具尸体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这些人的身上,皆是无头。
而待那些头颅落下,一人捧着那头颅惊骇的睁大了眼睛道:“章屠,大当家的,是三当家的!!!”
“这是阿杜,他们不是去拦截司徒那些人了么?”
“黑吃黑嘛,这很好理解的吧,”朝砚慢悠悠的说道。
他倒没有什么屠灭全部沙匪的志向,但是作为第一大沙匪那么一大队人有来无回的,这群人铁定去找司徒他们的麻烦,朝砚是顺手的话,朝纵就是打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这群人。
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黑吃黑?那就让你领略一下黑吃黑的精髓,狂妄的小子!”那之前摸狼的那个一声口哨,那狼直接朝砚朝纵扑了过来。
而更多的人却是畏惧,他们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杀别的人不怕,可是被杀的对象成自己的时候,怎么可能不怕,更何况他们派去的所有人都是被砍断了脑袋。
“老二,回来!”一声急斥,却已经来不及。
朝纵未曾动手,那人已经跟扑上来的狼一同跌在了地面之上,血花溅开,不过照面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刚刚还狂妄的匪徒们皆是安静了,那为首之人开口道:“不知哪里得罪了前辈,章某愿意奉上全部家当,只求前辈饶我们一命。”
“求前辈饶命,”诸人皆是服软,可在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候,朝纵却轻轻开口道,“不行。”
惊恐声起,有搏命的,有逃跑的,却皆是一声惨叫,在这个夜里悄无声息的逝去了。
那些沾了血的储物戒指到了朝纵手上,清尘诀施过,一切变得干干净净,只是看着里面的东西,朝纵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第一大沙匪血狼,虽是有一些收藏宝物,可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不过区区数百万下品灵石。
朝砚落地,慢悠悠的转了一圈,打开了一个石门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看什么,就被朝纵从身后捂住了眼睛。
好奇心害死猫,越不让看越想看,朝砚问道:“有什么?”
“没穿衣服的人,”朝纵携了他的腰直接转过身,剑气一动,那些被锁链捆缚的人皆是落了下去,“自己想办法。”
那些人有的环抱住了自己,有的瑟瑟发抖不知所措,对于朝纵二人的离开却是皆松了一口气。
待离开了那间屋子,朝纵才松开朝砚的眼睛,结果刚松开人,朝砚就溜到了一个窗户前打量道:“还真是原汁原味,那张狼皮不错,很有感觉。”
“我给你猎更好的,”朝纵扫过了那个狼皮,暗暗记在了心底。
这里的狼虽称为血狼,但是灵气不足,皮毛粗糙,没有剥皮的价值。
“感动,”朝砚觉得现在是应该感动了,反正心里觉得高兴,他干脆拉下朝砚的脖颈啾啾啾的在脸上亲了几口,在朝纵反应过来逮住他之前,人却已经打开门溜了进去。
朝纵:“……”
他们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能在这里席天慕地的,最起码不能在这样的狼窝里,既然没有打算怎么样,朝纵只能跟在他的后面。
屋里有木架子,还有一些的陶瓷瓦罐,床上铺的是骆驼的皮毛,朝砚从桌子底下抽出了那垫桌角的书,在翻开两页后从里面掉出了一块东西。
那东西直接飘浮到了朝纵的手上,被他打开看后,却是蓦然睁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朝砚凑了过去,在看见上面的弯弯绕绕宛如迷宫一样图画时道,“羊皮的好像是。”
“之前拿到的两块拿出来看看,”朝纵说道。
朝砚取出,毕竟春宫图里面找秘密这种印象还是相当深刻的,三块拼接,前两块完美的对接上了,第三块却是似乎差了哪里一样,只能看出材质是一样的,笔触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