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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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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看着他的举动朝砚只是将婚书放在了背包之中的格子里面,确认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够拿到以后静静的趴在桌上看着朝纵在那里下禁制。
  崽儿真的很高兴呢。
  “哦,对了,这份婚书到时候得给那些人看吧,也不用封成那样,”朝砚突然想起了这事,连忙阻止道。
  加了这么多道禁制,到时候要是取出来不知道要费多少的功夫。
  “不给他们看,”朝纵看着他道,“这是我的。”
  即使那婚书拿出来可以让所有的人看到朝砚是他的,他也不愿意拿出去让别人看上一眼。
  朝砚心里哦豁了一声,蓦然觉得被锁成那样的不是婚书,而是他自己,因为如果他真的同意,他敢保证朝纵就真敢那么干。
  “不给他们看不就失去写婚书的意义了,”朝砚撑着头说道,“让他们看到了,他们就知道咱们都是有主的了……”
  话语被朝纵近前的身影打断,朝砚仰头,却是被朝纵俯下来的身体直接抱住,身体温热,头直接埋在了他的颈侧,手臂收的很紧让朝砚有些微微的滞闷,他的声音很低很稳:“我好高兴……”
  只是尾声之中完全无法掩饰的颤抖让朝砚怔了一下,颈侧微微的濡湿,朝砚抬手摸上了他的头发笑道:“高兴就好,不枉费我把你给我买的吃的全贡献给老头了。”
  好好的老师好的不学学坏的,非要说什么尝尝那些食物知道有多好吃,然后把学生洗劫了一番。
  朝纵微微笑了一声,跟夜空之中悄然而逝的流星一般,不经意却动心心弦:“你说的大出血就是这个?”
  “嗯,”朝砚点头,“一点儿都不剩了,太狠了,完完全全的大出血。”
  “是,那可真是大出血,”朝纵抱着他道,“所以为了补偿你,我给你买十倍。”
  朝砚伸出双手抱住了他,打着商量道:“十倍太少了,一百倍怎么样?”
  “一辈子,”朝纵轻声道。
  婚书已定,他得赔上自己的一辈子来偿还他的大出血。
  万家与钟司商已经离开,朝砚与朝纵却仍然居于此地,朝纵之前对于朝家即将做出的事情还有些不那么高兴,现在却是整日悠闲自在的不是打坐感悟便是磨练剑法。
  按照他的话说,菜刀不磨都会钝,更何况剑法,不动灵气,只动剑招的情况下,朝砚是赢不了他的。
  至于外面闹的沸沸扬扬也好,讨论不休也好,却是一丝一毫也入不了这小筑之中,仿佛跟他们两个当事人无关一样。
  直到有一日,朝家与公输家的请柬送到了他们的桌头。
  “当时被救下的散修们的感谢会,”朝砚看了看上面罗里吧嗦一大堆的内容后总结道。
  “这个只是由头,他们大概觉得人越多,越能以父子情意镇压住你,”朝纵将那请柬看过以后随意的扔在了桌上,结果因为力道过重直接掉落在了地上,没有人去捡。
  朝砚是因为懒,至于朝纵,他用剑最要紧的就是精确,灵气掌控程度胜过他人不知道多少,一本扔掉下去的请柬,没有捡的必要。
  “镇压我?”朝砚撑着头打哈欠,“这要是我修为低一点儿,他们看见我不从,会不会玩个□□玩玩,让崽儿你好英雄救美。”
  “我是英雄?”朝纵侧目看他,“你是美?”
  朝砚笑着反问:“你觉得我不美?”
  说好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我觉得你说的第一个美应该是个名词,”朝纵的学霸系统上线,非常的认真。
  朝砚:“……”
  好不容易玩一回情趣的。
  看来他俩都是拥有着发射塔但都是天线断掉的人啊。
  “名词动词不要紧,”朝砚笑眯眯道,“要紧的是具体的过程怎么解决?”
  “一下子干掉没有什么意思,”朝纵说道,换作从前他绝对不会这样好整以暇,可是想想戒指之中躺着的婚书,他便觉得那些人和事或许也没有那么值得推到千里外了,至于那些敢算计他与朝砚的人,怎么能够让他们轻易的破灭计划么,明明功败垂成最有意思了。
  朝纵附耳过去,这样那样一番云云,待抬头之时问道:“怎么样?”
  “这块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附耳说悄悄话?”朝砚略有些困惑。
  “你不觉得这样说话有做坏事的感觉么?”朝纵起身说道。
  朝砚折扇拍手恍然大悟道:“唔,仪式感,有道理。”
  所谓的感谢仪式真的是相当的盛大,朝家与公输家像是不想要给谁留后路一般下了血本,不仅四大家族都在,还有一些小仙城,散修更是一眼望不到头一样。
  诸人皆备,可要等的人却久久不来,公输魁看向了朝辉,朝辉紧了紧手指说道:“说是会来,可能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此处有禁制设立,倒不怕被散修们听见。
  公输魁点了点头,面色之中仍然有些许的不善。
  他仍然记得朝砚对于他的无礼之处,那样年轻的人偏偏修为压了他不仅一头,现在还得哄着骗着,直到那年轻人重新入了朝家的宗祠,做了他公输家的人,有了晚辈之礼,之前的恶气也能够出上一两分了。
  可时间又过了两个时辰,朝砚却无丝毫出现的迹象,此时散修们开始议论纷纷,四大家族更是坐立不安,成家家主若有似无的嗤笑了一声:“莫非是不打算来了。”
  朝辉心中恨的咬牙切齿,面上却只能伪装一片平和:“他与他人不同,修为高深或许是有事缠身,不过等这个把时辰,才能见我天选城的诚意不是。”
  “此话在理,”赵家家主说道。
  他的话音落,便见远处天空一人御剑而来,不过在视线之中一闪,已然破了那禁制落在了高台之上。
  禁制破损,四大家族之人皆惊,朝辉更是直接斥责道:“来者何人?”
  有请柬之人入这禁制之时根本不会打破。可朝辉呵斥声出,再看来人时却是蓦然所有的表情都转为了尴尬。
  朝砚打了个哈欠,颇有些懒洋洋的意味,他只轻轻点头,不行礼,不问好便直接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之上,不过原本以他的修为身份,便不需要向在座的任何人行礼问好的:“诸位家主唤我来什么事?”
  朝辉看着他坐的极为不端正的坐姿,按捺着那等待,禁制被破,无礼的烦躁温和说道:“砚儿,怎么来的这样迟?”
  此话一出,朝砚却没有理他,而是挥着折扇与那些散修打着招呼,似乎没有听到一样。朝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再次道:“砚儿,可听到我说话了?”
  “朝公子,朝家主与你说话为何不理?”一位家主说道,只是心中愤懑,一个个却只能强压火气。
  朝砚终于扭头,颇有些茫然道:“朝家主在叫我?旁人皆是唤我姓氏,我与朝家主是什么并无亲密到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
  朝辉面色更是难看,却只能捏紧了手指道:“砚儿,你还在怪为父么,当年的确是为父不好。”
  朝砚就那么静坐原地看他表演,觉得这个演技是可以拿三十分的,降分原因,太油腻。
  “我记得我那日已经与您说了,我不是你儿子,”朝砚笑着看着他道,“您若想证明,不如我们滴血验亲。”
  有直系血脉者,凭当日钟司韶那样的珠子便可验出,可是这样的方法一出,朝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他几乎以为朝砚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
  不,他不想认祖归宗,也有可能是记忆受损才敢如此的笃定。
  “滴血验亲之事的确可行,”成家家主笑了一声道,“想要证明是亲生父子,这一关总不能免了的,要不然随便一个人都能认个儿子,岂不麻烦。”
  朝砚慎重点头道:“的确如此。”
  “验亲之事可行,让人去准备验亲的工具吧,”公输魁看着朝砚道。
  朝辉微微一愣,转身示意人去了,待那人离开,他看向朝砚道:“我知你怨我,只是闹出这样的事情于朝家也是难堪,你说不是我儿子,那多年前金琳城中你身边带的那个孩子叫朝纵,如今他还叫朝纵,这也是巧合么?你怨我当年之事,我把这家主之位传于你都行,只要你心里怨气能去一分。”
  他如此大义凛然,不知情的散修竟有些感慨,一人大着胆子劝说道:“朝前辈,父亲做的再错,也总有他无奈的地方,即便您心中有怨,可以憎他恨他,但委实不能不认他啊。”
  朝砚侧耳听闻:“此话说的倒是有几分在理。”
  这话一出,朝辉的目光之中几乎迸发出一缕光芒出来,倒像是真的高兴似的:“砚儿,那你可愿认回朝家?”
  “我的确是你们说的那个朝砚,”朝砚看着在座诸人的异彩连连,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可那又怎么样呢?当年我修为被废朝家家主便毫不犹豫的放逐,公输家毫不犹豫的退婚,我自己寻求法子恢复了修为,又苦修至此,本想之前事情一笔勾销,此番认回,朝家主是想要让我真的报复回去么?”
  朝辉一怔,公输魁更是紧张,他们打着认祖归宗的念头,却忘了朝砚之前的怨气不是那么好平复的,他有修为在身,在座之人无一人是他的对手,若真想报复,只怕天选城会再度血流成河。
  不,他之前护持天选城,可见本性良善,应该不会迁怒无辜的人。
  公输魁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分,见散修们皆是异色,开口道:“当年退婚之事乃是公输昱独自做下的决定,老夫与迟儿皆是不知,两姓交好,当年你与迟儿两情相悦,婚约之事也是他处理不当,老夫已然将他关进了祠堂之中,若朝公子不满意,只管说出怎么再罚,只是别弃了迟儿而去,让他茶不思饭不想,愧疚的恨不得废掉他自己的修为。”
  他这话说的妥当,底下的散修皆是看向了朝砚。
  “纵使公输家有错,公输迟却并无错处啊,朝前辈似乎另有他人了。”
  “修士坐享齐人之福之事也不少,那朝纵生的那样好,忍不住不是正常。”
  “……倒是在理。”
  法不责众,他们倒是料定了朝砚无法对他们下手一样,却忘记了他当日选择之时是多么的冷漠。
  公输家或许统领的能力不怎么样,可是颠倒黑白的能力着实是卓绝,朝砚也算是见识到了。
  他开口道:“那你们想如何呢?”
  朝辉道:“当年将你驱逐,实乃为父之过,为全你的名声,为父决定重开宗祠,将你的名字写上,他人再不可抹去。”
  公输魁点头道:“迟儿等你多年,虽你已经有了一个,但他深情不悔,多年来未对他人近身一分一毫,仍愿与你续回当日的婚约,此事我已与你父亲定下,择日完婚也不辜负你们多年的苦等,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朝砚尚未开口,从天空远处传来了一道低沉至极的声音,他落在地面之上巍然站立,可即便如同当日一般挺直腰背,狭长的眸中也有一丝深深的疲惫。
  行礼问好,公输迟看着公输魁与朝辉道:“晚辈不同意这门婚约。”
  “迟儿,你不是喜欢朝公子么?这么多年你未曾让一人近身,不就是在等他回来么?如今他已经回来了,何苦又这样?”公输魁蹙着眉头,却是对公输迟连连示意。
  “苦等?”公输迟深深的看了朝砚一眼,像是要把他的样子镌刻到心底一样,转过头时已然将所有的情绪敛下,“并非如此,当年公输家与朝家定下婚约之时,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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