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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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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到,炼丹炉开始金光闪烁,九颗丹药入手,上方经验值的长度已经进到了十分之一的长度。
  事不过三,也许第三次就失败了。
  朝砚抱着这样的想法再试一次,然后又得了九颗上品的丹药,仿佛复制粘贴,肝帝的精髓果然是无聊至极的重复,忍得住寂寞,才能耐得住长久。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十次……等到朝砚将那炉丹药收出来,看着经验条的加满升级,整个人都摊在了床上。
  不需要幸运石,不需要幸运加成都能炼成丹药,游戏这么玩赚的到钱么?这种玩法一看就是在培养肝帝,朝砚选择认输。
  既然只是炼丹的放灵草,按开始,为何不能有自动的系统呢?花灵石朝砚都是心甘情愿的。
  “炼丹这么累么?”朝纵不过是调息片刻,便收获了一个仿佛废掉的朝砚,“失败了?”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沮丧?
  “成功了,”朝砚将玉瓶推了过去。
  朝纵打开玉瓶,其中丹药品阶虽低,却是上品,颗颗饱满,灵气充斥,对于新手炼丹来说相当的成功,而且颗数很多,很少有炼丹师能够在一日之内炼上这么多的丹药的。
  “这样不好么?”朝纵从床上将人捞了起来问道。
  “好是好,”朝砚靠的相当的稳,“可是如果一直好就会特别的吸引人,然后就会让你一直肝下去,无休无止。”
  所以这就是另外一个套路了。
  “不能停下来?”朝纵不明白。
  朝砚伸手挠着他的下巴道:“这个套路的阴险之处就在于让你隔两个小时就想上去看一次。”
  就跟手机放跟前明明没有什么好看的但就是想摸一下是一样的。
  “那我们不炼了,”朝纵思索着一个词道,“弃游。”
  “弃游是不可能的,咱们都还在秘境里面呢,”朝砚躺的四平八稳,“要是你也能看见这个系统就好了。”
  按照他家崽儿那种规律至极的作息,想要卡着点儿收几颗丹药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
  “可惜,”朝纵偶尔也会想直接触摸到他所描述的另外一个世界,可是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东西不属于你就是不属于你,多思无益。
  “其实你不必如此辛苦自己,”朝纵垂眸说道,“像原来一样就可以。”
  想起来就弄,想不起来也无所谓,他并不想朝砚因为他而变得疲惫。
  “这种事情早弄完早休息的,”朝砚正色道,“而且现在系统可能抽了,不需要幸运石刷幸运值,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
  朝纵没觉得很有意思。
  “那你更可以随时想弄就弄了,”朝纵思索了一下低头问道,“卡时间是多少?”
  “嗯?”朝砚看向了那页面道:“刚才是一个时辰,现在不知道了。”
  毕竟已经刷到了二品丹药。
  “那你就再看一下,等到了时间我叫你,”朝纵低头道。
  简直就是人工智能的闹钟。
  “好主意,”朝砚更换其中的丹方,又将灵草一类按照新的丹方收集齐后齐刷刷的塞了进去,东西进出随意,无法感受到任何的气息,朝砚操作的认真,朝纵却是无论看了多少次都觉得神奇。
  二品丹药时间果然延长了,朝砚看了倒计时道:“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我告诉你,”朝纵起身,调息片刻却又是去琢磨自己的招式了。
  朝砚撑着头,莫名觉得好废,人家努力修炼,他玩个游戏还需要人家帮忙卡点儿。
  只不过有朝纵通知是真的很舒服的一件事,朝砚可以随意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到了时间,朝纵一道传信符发过来,朝砚打开时正正好。
  二品丹药的概率更低,1。7%,朝砚抱着这次系统该恢复正常的心态,结果收了九颗二品丹药,还都是上品。
  再次填充,概率降到了1。6%,又收了九颗。
  虽然有朝纵提醒一点儿都不累,但是朝砚觉得大概人家系统就是这么个套路,氪不氪金,砸不砸幸运石都能成功,反正你砸了也不知道没砸能不能成功。
  但是不幸的是遇上了他这个正积累经验加投机取巧的,结果系统的幸运值毫无用武之地。
  经验值提升到三级的时候朝砚伸了个懒腰停了下来,朝纵远远看到他的状态,飞身站定道:“不炼了?”
  “休息休息,三品的丹药在秘境里面不那么好找全,”朝砚收着满满当当的丹药,看着拔高到三级的经验值伸了个懒腰,“你的凤鸣一式练的怎么样了?”
  朝纵扶着剑柄道:“可能需要实战,我想去秘境之中找凶兽试试,或许可以再近一步。”
  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极好极好,水克火,压制自己的力量以后遇到这样克制的也就不怕了,不如你去……”
  “不去,”朝纵断然拒绝道。
  “我还没有说去哪儿呢,”朝砚眨了眨眼睛道。
  朝纵侧目道:“东海属水,除了那处还有别处么?”
  朝纵回去之后不是没有苦修过游泳这一技术,奈何皆以溺水而告终,堂堂开光修士吃饭七分饱,结果喝水喝到撑,说出来简直就是朝纵此生的一大黑历史,铭记在黑历史的首页,顶层。
  记录者:朝砚。
  “越是畏惧的东西,就越是要克服,”朝砚拉着他的手臂鼓舞道,“怎么能因为溺水就不游泳了呢?”
  特别的语重心长,好像当时看见朝纵喝了一肚子水忍不住笑的不是他一样。
  “不去,”朝纵坐在他的身侧黑着脸拒绝。
  这事说起来实在奇怪,他有修为在身,按理来说不该溺水,可是偏偏一到水里不是灵气失效,就是闭气没闭好。
  “哎呀,不就是之前在水面憋气,在水里猛吸了一口气了么,这种对于学游泳的儿童来说,不丢人,”朝砚在他的身旁笑眯眯的说道。
  一上来就提黑历史,特别的坏。
  朝纵磨了磨后槽牙道:“你也说了,是儿童……”
  不识水性溺了水,所以这一辈子都得待在水里上不来了。
  “你在我这里……”朝砚的话对上朝纵看过来的视线戛然而止,立马笑着转移话题道,“况且有水的地方除了东海,还有雪域,我怎么可能这么狠心,知道你不会水还把你往有水的地方丢呢。”
  “哼,”朝纵鼻子里面出气,“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狠心是没有的,看戏的心特别的有。
  只是他的话却在触及到朝砚的面容时戛然而止。
  朝砚本是与他玩笑,却是蓦然捂住了心口,那处一片的轰鸣之声,就像是敲锣打鼓一般让他的眼前一阵的迷茫,他能听到朝纵在叫他,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迷茫的白雾蓦然笼罩了四周,让朝纵的声音远去,一个女子的声音幽微的响起。
  “砚儿,快走,别回来……”那女子的声音很温柔,却带着急切,像是被人追魂索命一般。
  “你是谁?”朝砚问她,却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一切皆被阻隔,只有血液潺潺流淌的迅速,冲击着心脏,让耳朵轰鸣。
  “朝砚,朝砚,朝砚!”这样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呼唤,让朝砚的神思转了过来,他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朝纵焦急的神色,开口道,“怎么了?”
  “你怎么了?”朝纵扶着他的肩膀心有余悸,“为何问我是谁?”
  刚才朝砚眼中一片的空茫,就像是不认识他了一样,朝纵心中恐慌,却更在意他的状态。
  “没,不是问你是谁,”朝砚捂着心口若有所思,“刚才我好像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朝纵一愣。
  朝砚放下了心口处的手道:“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很亲切,我想问她是谁,她却让我离开。”
  “哦,看来她很关心你,”朝纵平铺直叙,“然后呢。”
  温柔,亲切的女人,嗯,很好。
  “我近来心脏总是时不时不规律跳动一下,之前还以为是对你,现在觉得似乎是因为一种技法,”朝砚思索着道。
  比起其他,朝纵更关心他的身体:“什么技法,对你可有妨碍?”
  “身体上的妨碍就像刚才那样,如果在比斗中途感应到了,得栽,”朝砚想了想道,“其他就没有了,至于技法,那种技法倒不罕见,一般用于直系血亲之间,取其身上精血传唤或是寻找血亲的存在。”
  就比如当时叶家家主取精血寻找叶问心的方式就是这种技法中的一种,只会影响,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
  “直系血亲……”朝纵的唇线有了弧度,“跟你有直系血亲的人应该是在天选城。”
  许久不听这个名字,许久不说这个名字,如今听起,竟真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朝砚或许只是恍如隔世,朝纵却刻骨铭心,那时他虽还幼小,却还记得自己被天选城的人四处追杀,甚至差点儿丧命的事情。
  此仇并非不报,而是一直深深的镌刻在了心底,只待有一日破土而出,毁天灭地。
  “唔,只能是那里了,”朝砚撑着下巴道,“我记得那个时候他们好几个人差点儿把崽儿你给打死了,里面就有朝家的家主。”
  而他是朝家家主的儿子,他家崽儿就是跟仇人的儿子在一起,听起来简直就是一场旷古的虐恋情深。
  “这个仇我一定会报,”朝纵直直的看着他道,“但是我不会动你父亲。”
  他的骨髓之中仿佛有什么在挣扎不休,当日差点儿被打死,朝家家主朝辉便是始作俑者,不管朝砚对那人心态如何,那始终是他的父亲,或许他会难过。
  朝纵额头上青筋略微暴起,显然做出这个决定来说对他很艰难,朝砚拍了一下他的头道:“不用,按你自己想法做就可以了。”
  朝辉或许跟这个身体是父子关系,但是与朝砚而言不过是陌生人而已,或许重新来到这个世界上朝砚应该感激一人,但那个人只是原本的朝砚而已,至于朝辉。
  亲生父子之间有了仇恨便碍于血缘不报?朝砚就没有这个概念。
  若是只是饭后闲余的的发泄便有了骨肉,生而不养,彼此之间只是陌生人呢?若是亲生父子便百般折辱呢,只恨不得人去死呢?若是父亲打死了母亲呢?
  各种缘由与情况,比起与朝辉的亲缘,朝砚与朝纵更为亲近,一开始的相依相偎,到现在的不离不弃,非要选择站边,朝砚不用想都会站在朝纵这一边。
  “我不会动他,”朝纵坐在他的身侧垂头道,即使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杀,却不想因为朝砚那个陌生的父亲而让彼此之间有了隔阂,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动手,都会给他们之间埋下不安定的因素。
  “我们先去那里再说,”朝砚有点儿在意那个直系血亲的呼唤,那个女人并无恶意,跟这付身体是直系血亲的话,那就是他的母亲。
  修士精血珍贵,往往取用一滴都要折损修为,朝砚最早感受到那呼唤早已在一年之前,精血早已干涸,一而再再而三的用精血召唤,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那个女…你母亲。”朝纵面无表情,他才发现,他只有朝砚一人,可是朝砚却并非只有他一人,他有父亲,母亲,甚至可能还有兄弟姐妹,随时有可能发展出什么感情。
  朝纵对自己的母亲没有概念,只知道她在自己一出生就死了。
  或许他应该感激那个女人给了他生命,但是在最初的最初,朝纵是憎恨的,憎恨那个女人没有能力养他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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