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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参照者为万聆雪。
呼吸有些略微的急促,万铭城努力保持着冷静道:“没事,你先起来。”
“好,好,”孔儒连忙扶着椅子站起来,满脸飞霞,手脚莫名有些软。
一定是吓的,孔儒这样想着,毕竟突然摔倒谁都会吓一跳。
“嗯?这么不解风情?”朝砚在楼上打量着。
朝纵看向了他默默无言。
“你看我干嘛?”朝砚摸了摸自己脸上,确定上面没有长出一朵花来。
朝纵的脸上不是愤怒,也不是生气,而是一种微妙,他蓦然靠近,朝砚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直接顶在了墙上,朝砚的手掌直接拍在了他脑袋旁的墙壁上,因为身高的差距,此时还是俯视的状态。
那双眸微垂,其中情意绵绵,狭小的空间之内只有两个人眼神的交流和彼此的呼吸,本应是心跳加速的时刻。
“棒,你这个壁咚的姿势我给你打九十分,”朝砚低头看了两眼竖起了大拇指,“就是身体再放松一点儿,这个脚……”
朝砚的话在看到朝纵脸上之前的微妙时戛然而止:“怎么的呢?”
朝纵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蓦然收起了手道:“一样的。”
他直接转身进屋,朝砚摸着唇想想什么是一样的,然后想起了之前他说万铭城的不解风情。
然后想起了朝纵一说情话他就笑。
朝砚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是不解风情那一个。
可是每次崽儿说情话的时候忍住不笑真的好困难,他那些苦情段子都快变成冷笑话了,至于什么想想伤心委屈的事酝酿情绪,他就没有伤心委屈的事。
生活多美好啊,每天顾着享受都来不及,哪有功夫伤心委屈。
而想要解风情,需要观摩教材,衡娘与杨志那一对没有什么参考性,衡娘说什么杨志都听,这个舍不得让干,那个怕摔了,被衡娘偶尔嫌烦也乐呵呵的,简直就是修真界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他们是婚后模式,他们是恋爱模式,朝砚觉得那一套是不适用于他跟朝纵之间的,即使他们转为了婚后模式也一样。
衡娘他们的不适用,那就只能指望万铭城他们了。
孔儒拿着帕子擦着万铭城身上的几滴的茶渍,脸颊红扑扑道:“幸好万前辈的法衣不染尘埃,要不然就罪过了。”
白衣沾上茶渍最是难洗,没有染上真是谢天谢地。
“染上也无事,”万铭城低头看着他道。
孔儒抬头看他,却是猛地收回了视线连忙起身,莫名不知道视线往哪里搁,他脸颊红扑扑的往后退着:“是,是嘛,您想,想吃点心嘛?我再端点儿来!!!”
他蹭的一下头也不回,真跟只兔子一样跑路都是蹦蹦跳跳的,万铭城看着桌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的糕点想说不用,却是到底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孔儒跑掉以后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刚才……应该多抱一会儿的。
他捏紧了拳头,朝砚托着腮觉得这对似乎也不怎么适用,他向来大大方方任亲任抱的,从来都不害羞,从来都不脸红。
可能是脸皮太厚,毕竟兔子时时刻刻都是处在脸红状态的。
“我准备了茶,要一起品么?”朝纵不知何时站在了朝砚的身后说道。
朝砚直接想起了之前在叶家的事,转头笑的感觉自己跟假弥勒佛一样,异常心虚:“现在喝茶不利于睡眠,晚上一定会睡不着的。”
说谎害人,一定要谨记这次的教训。
“无事,你不用喝,”朝纵勾唇笑了一下,“我刚才翻了一下,当时为了让你挑喜欢的,信乐坊的金丝和玉缕我都买了,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茶,其实如果你不教我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品。”
朝砚:“……其实我真的可以解释的,这事跟茶没有什么关系,其实……”
“不听,”朝纵断然拒绝道,“我喜欢自己探索真相。”
朝砚:“……”
你都知道了吧混蛋!
叶问玥提到了万家,万铭城喜欢的人是孔儒,那能让朝砚呛住的也就只有万聆雪了,朝纵不可能猜不出来。
探索真相?探索怎么折腾老父亲的真相么?
“好好好,一起喝一起喝,”朝砚走进门的那一刻有一种自己走进地狱的错觉。
“茶之一道呢讲究的是平心静气,”朝砚盘腿坐在榻上,先是沏了一壶茶,去掉了第一道茶汤后第二道放在了朝纵的面前道:“尝尝。”
此处品茶与待客喝茶不同,只有一小盏,朝纵闻香喝下,朝纵又给他上了第三道,一壶茶便喝出了三种甚至四种不同的味道来。
朝砚清理之后再上第二种茶叶,十几种茶叶交错混合,朝纵越喝面色越平静,越喝越品不出味道来。
外行喝茶也就喝个趣儿,朝砚品着自己茶盏中的这杯唇角带笑,金丝和玉缕皆是好茶,且金丝的第三道的色与香皆与玉缕第四道的色与香类似,只是玉缕略甘些,朝砚自己不细心品都品不出来,更何况朝纵了。
朝纵喝完放下茶盏,看着朝砚唇边的笑意道:“你似乎很开心?”
朝砚连忙收拢起笑意道:“没有没有,伤心着呢。”
“没关系,我也很开心,”朝纵说道,看朝砚行云流水的动作很开心,品每一道茶时很开心,看他开心的时候很开心,叶问玥所说之事他怎么可能猜不到,只是那女人目前还不知道朝砚的身份,即便知道了朝砚也不会跟她有任何的牵扯与联系,他只是看着朝砚急于解释的模样,就觉得很开心。
他急于解释,就说明他在乎他的感受,这样的感觉,朝纵尝过了一点儿就想再多品尝一些。
“今日我品不出,那我便日日品,品上个三年五载,总能区分出两种茶的区别来,”朝纵笑了一下说道。
朝砚:“……”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隐藏两种茶的区别,直接暴露出来不是更好!
“其实……”朝砚试图解释。
朝纵打断道:“没有其实。”
朝砚:“……我不高兴了。”
老父亲不高兴了要打孩子!
朝纵唇边笑意微淡:“我吃醋了,我还未看过你为何人遮掩解释过,你对万聆雪很在意?况且她似乎很中意你。”醋意翻腾。
瞧这一猜一个准,朝砚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额头道:“我可不在乎她,我只在乎你,怕你吃醋。”
结果还不如一开始就坦诚说出来呢。
朝纵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在指间摩挲:“我知道,可我还是吃醋,为何有这么多人想跟我抢呢?”
“这点我也很奇怪,”朝砚冥思苦想,明明他在现代都没人追的,“按理说不应该有人看上我的。”
朝纵握紧了他的手腕道:“他们凭什么看不上你。”
朝砚:“……”
第123章 准备离开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朝砚大致明白是个什么意思了。
他们喝了一肚子的茶; 就算是沐浴也能褪下三层皮了; 万铭城在小楼之中,朝砚也不便查看那之前引发异动的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干脆换了衣服携了朝纵下楼; 装作一副刚刚洗过澡的模样。
朝砚回到小楼的时候孔儒一般都是准点做饭,此时饭香蒸腾; 朝砚左右瞄了瞄没瞄到万铭城的身影; 小心的挪了几步往厨房探了探; 却是见万铭城正卷着袖子在帮忙洗菜,还顺便问上一句:“这样可以了么?”
孔儒忙碌之余瞅了一眼道:“好了,万前辈; 其,其实; 你真的不用过来帮忙的; 来者是客……”
让客人帮忙洗菜切菜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我喜欢做这些; ”万铭城剑耍的好,菜刀也挥的极快; 要切成块就方方正正宛如能打麻将; 要切成片就透的仿佛能透明的; 要切成丝就细的仿佛能穿针。
一看就不是经常干,也就得亏孔儒手艺好才没有糊锅。
孔儒闷闷的嗯了一声,显然是没有相信的; 兔子虽然脾气好,外表看着软了些,但是……不傻。
厨房里面有禁制,为的就是避免味道飘的哪儿都是,也算是十分人性化的。
朝砚将脑袋收了回来跟朝纵嘀咕道:“这个可以,一起做家务婚后生活会比较和谐……你看我干嘛?我想搭把手来着,你不是没让么。”
朝纵自然是没有指望他做什么搭把手的事情了,他只是在想若是有足够的能力,这些琐事是不会成为感情的障碍的,因为自己不想做,自然有别人做。
万家声势显赫,财富堆积,万铭城从小的日子恐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为何要那样做,不过是因为喜欢罢了。
他喜欢所以处处布置他们自己的空间,不让别人染指分毫,至于万铭城,若只是想帮忙,叫个家仆比他自己亲身上要省很多的麻烦。
“第一次让你搭把手,你碎了一套玉盏,第二次让你搭把手,你直接连红木的桌子都给削成了两半,”朝纵看着朝砚讪讪的目光道,“我哪敢让你做。”
朝砚:“……我真的是手滑。”
谁知道那玉盏那么滑,他转身一甩,叮铃一声就没了。
没错,是手滑,绝对不是借此逃避做家务。
“无事,你不手滑我也不会让你做那些的,”朝纵看着他道,“我会宠你爱你一辈子的。”
朝砚扶着他的肩膀打着商量道:“纵啊,能不能把后面那句去掉。”
神情非常的严肃沉重,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朝纵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扫过道:“为何?”
“那些话本上看来的说出来真的非常跳戏,”朝砚一脸严肃的跟他说道,“听到你前面的那一句,我非常的感动,结果你又补充了一句。”
然后感动就拍着翅膀一去不回头,顺便给他拉了坨笑话,吧唧一下掉在了脚边。
朝砚的嘴努力下弯,然而眼睛里面全是笑意,显然憋的十分辛苦。
朝纵抿唇,拉着他的衣袖道:“不如我们上楼品茶?”
瞬间朝砚所有的笑意消失,清咳了两声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好笑。”
翻旧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是真的很心悦你,”朝纵拉着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心口,那里噗通噗通的跳的很沉稳但是很快,每次朝纵看见他的时候,那里就会不受他自己的控制,滚烫的仿佛能够灼烧他的生命,可感情埋藏在那里,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是做,不说,他怕朝砚不知道,可是说了那些话,他又总是笑。
“我知道,”朝纵摸了摸他的脸颊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的。”
不是那些故意撩人的语言,也不是那些花哨的动作,而是挑选的柔软又舒适的衣衫,在他午睡时盖上的小毯,在他吃甜点时递过来的刚好温的茶水,还有偶尔一起睡时抱的很紧的手臂,最自然的身体反应和最克制的举动……朝砚虽然懒洋洋的,但是很多东西久了又怎么会看不到。
即使他不明白动心要动成什么样子才叫动心,可是如果非要从这万千人海之中挑选一个道侣的话,他只会选择朝纵。
噗通的心跳好像在一瞬间旋律一致了,朝纵眸色微深,低头碰上了他的唇,所有的担忧都好像一瞬间平复了一样。
双唇分开,朝砚不自觉的抿了一下,觉得有点儿微微的麻痒,他抬头道:“嗯,刚才那一下好像还挺舒服的,再来一次。”
他拉着朝纵的脖子就往下按,没按成功不说,却是听到了旁边传来的咳嗽声。
“万兄你嗓子不舒服?”朝砚扭头问道。
孔儒放下菜脸颊红扑扑的,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