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家来的天师名徐秉直,恰好与望笙同辈。但望笙对其已无多少印象,反倒是徐秉直对望笙看了又看,似是有些熟悉。
徐秉直捅捅陈星,“你干嘛老盯着他看?”
陈星小声道:“他是测试第一名,还破了一叶先生的记录,我自然要好好看看。”
徐秉直不屑道:“听他那叫什么名字,藏头露尾,宵小之辈。”
陈星也觉得赖皮这个名字很像假名,但对望笙的感官还算不错,“看他年纪轻轻,想必是有什么隐情。”
昌雾被望笙盯得头皮发麻,干脆直接站到望笙面前,“不知赖兄,有何指教。”
望笙被他一句“赖兄”恶心够呛,深恨昨晚没好好地收拾某狗一顿,此时不得不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来,“没事。”
昌雾挠头,“我对赖兄也很是好奇,不知您师出何门?”
望笙:“没门没派,就我自己。”
昌雾惊道:“那您要那坐莲有何用?”
这一届天师大会的奖励便是佛门金坐莲,由苦禅宗特别赞助。望笙一个刀修,要这坐莲实在鸡肋,昌雾惊道:“难道赖兄看中的第二名的功法?或是第三名的一日千里舟?”
望笙根本不知道前三名到底啥奖励,但想到袁长飞,他忽然决定要拿个第一了,“我就要金坐莲。”回头看向看台上坐在第一排的身影,笑道:“送人。”
昌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个非常俊朗的青年,此时正冲他二人挥手,而这位“赖兄”笑得一脸灿烂,可见两人关系匪浅。
昌雾:“唔……我倒是想要那部功法。”
第一轮每组二十人上台乱斗,限时一个时辰,留下来的晋级第二轮。然而这一轮并不那么好过,同组中少有生人,且因为之前测试时已有排名,越是靠前的人越容易被群起而攻之。加上同阵营的人一定会联手攻击他人,因此每年进入第二轮的人基本上来自七大家族。甲组中只有望笙和昌雾是个人战,因此一开局,他们便被其他人隔离,并迅速包围起来。
望笙:“以多欺少?”
陈星略有惭愧,但擂台无情,只能厚着脸皮道:“得罪。”第一个攻了上去。
霎时间,七八人围攻而上。望笙举刀抗住最先砍到的陈星,他力气极大,竟生生将其震飞,进而回身一脚,将后背偷袭的徐秉直踹倒,倏忽间腰身后仰,一刀命中紧接而来的三位天师手腕,那握着刀的手剧痛下一松,三把长刀应声落地。
徐秉直:“断人筋骨?你好阴险!”
望笙龇牙一笑,纵身而起,竟打算先拿他开刀:“彼此彼此!”
甲组观战的天师长老颇多,甚至几位久不出山的太上长老亦在席位。陈长老自然一眼认出望笙,但一叶让望笙进场去查那魔物一事他亦知晓,因此也不想太过声张。而云游归来的姜长老则根本不认识望笙,此时见其身法敏捷,勇猛果敢,一柄长刀舞得密不透风,以一敌五竟完全不落下风,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很是赞赏。
“这后生好厉害,不知是何来历?”
陈长老一颗心都在自己子侄身上,一会儿觉得望笙那一刀砍重了,一会儿又觉得望笙那一脚踹狠了。哪里有空搭理姜长老,还是与他同席的李长老为其解惑。
“是徐家的小子。”
姜长老赞道:“原来如此,徐家子弟大多骁勇善战,果不其然。”
李长老撇嘴,他最讨厌望笙不过,听不得有人夸,立刻反驳:“他是自己修炼,徐家根本就不认他。”
姜长老更为惊奇:“那此子真是潜力巨大,天赋异禀!”
李长老再接再厉,继续泼脏水,“他就是个扫把星!谁挨着谁倒霉!”
姜长老自顾自欣赏:“既是没主儿的孩子,正好我收为关门弟子!他可是成年了?可有照顾的长辈?哎呀,他叫什么名字?”
Biubiu——小剧场借刀记(一):
望笙次日参赛,望一不可用,思来想去,找齐歌借刀,遂纸鹤传讯。
齐歌:我借你个锤子!
望笙痛扁之,鼻青眼肿。
齐歌怒道:你借别人去撒!
遂从陈长老处求得新刀,锋利无比,赠与望笙:拿去耍!
望笙两指一掐,应声而断,怒而复揍之,鼻青眼肿,魔刀被夺。
齐歌(顶着熊猫眼)拍胸脯:宝刀配英雄,壮士拿走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二更!马上=1min之内!
☆、三、养魔(八)
凡是主动认输、失去战力或是掉下擂台的,就算出局。
望笙杀得兴起,手中的长刀泛着金红色的光芒,血红的瞳孔闪着兴奋的火花,只把围攻他的人吓得腿软。
齐歌更是死死地盯着望笙手中的刀。每当望笙劈砍一次,他这心就紧缩一层,望笙以寡敌众那叫一个霸气威武,然而齐歌心疼地快要窒息。耳边还听得姜长老和李长老完全两极分化的评价,再加上一夜未眠,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昌雾虽也被人围攻,但他在甲组中的成绩只是中游,虽然左右应对捉襟见肘,但望笙杀红了眼,竟是连他的包围圈也一并解了,甚至大有把甲组人全干下去的势头!
昌雾打到一半儿,不得不跟其他人一起联手对抗这个疯子。望笙是越战越勇,完全不见疲惫。而与他对抗的人则越发心惊,甚至渐渐生出绝望之感。
望笙逐一将战败者踢下擂台,时限将近,竞技场中竟只剩六人。昌雾后背鲜血淋淋,陈星折了一条胳膊,徐秉直更是连刀都快握不住,剩下的两人眼见望笙杀兴难减,待那双血红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过来时,竟想也不想地主动从台上跳了下去。
望笙冷笑一声,看向靠在一起的昌、陈、徐三人,“还要我动手?”
昌雾几乎哀求:“得饶人处且饶人,赖兄如此战力,我们自是不敌。但甲组人太少,怕是不妥。”
哪一组也没像甲组这般,打得只剩四人!且整场下来几乎就是十九打一,反倒被这个“一”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此话一出,陈星和徐秉直更脸红。望笙嘲讽地眼神看得他们如鲠在喉,可若是自己跳下去,又会辜负家族的期待,正僵持着,结束的钟声敲响。除望笙外,三人齐齐松了口气。
望笙眼中的猩红褪去。随手一抖,甩去长刀上的血迹。施施然地跳下擂台,直奔着袁长飞而去。
袁长飞:“打斗间,可是发现了那魔物的踪迹?”
望笙一愣,他许久没如此酣畅淋漓地战斗,愣是把寻找魔物这件事儿给忘了个干净。只好摇摇头,颇为羞愧,“大概不在甲组。虽没太在意,但这些水平,实在不像老魔物的修为。”
袁长飞不置可否,继续道:“兴许那东西不用刀呢。魔物也有擅长阵法和丹符的。我看那边的比赛还没结束,正好观战。”
两人就要离开,姜长老急匆匆地从看台上跑下来,一把拉住望笙,喜不自禁:“后生,你等等,老夫有话要说。”
望笙下意识一翻手,长刀卡在姜长老的脖颈间,他眼神阴冷,杀气尚烈。姜长老愣是被他看出了一身冷汗,苦笑道:“老夫只是看你战力非凡,想收你当个徒弟。”
望笙毫不领情,抽刀而退,冷冷道:“不用。”
袁长飞歉意地冲姜长老一笑,一手牵着癞皮,一手揽着望笙,离席而去。
李长老幸灾乐祸:“看吧,我早说这孩子没爹没娘,教养极差。且天生灾星,谁沾谁倒霉。”
姜长老完全不为所动,哪怕被望笙以刀架在脖子上,依然兴致高昂,“心性坚韧,不移不屈,可造之才啊,哈哈哈哈!天要兴我姜家!”一拍屁股,追了上去。
陈星和徐秉直相互扶持着下台疗伤,俱是沉默。在望笙出手前,这两人基本上代表了新一代天师的最高水准。在望笙出手后,他们忽然发现这一代人的面前立了一座高峰,且不是一座靠努力便可翻越的高峰。
陈星:“为什么之前从未听过此人名号?”
徐秉直脸色阴沉,已从家仆口中得知望笙的真实身份。印象中那灾星只是一个瘦小孤僻的身影。永远静静地站在角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陈星:“看来这一届的首位,便是他了。”
徐秉直愤恨地握紧拳头。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灾星竟成长到如斯境界。
阵法、丹符这儿的竞赛更像表演。望笙看得津津有味儿。最后一场比试丹药,要求炼制一颗上品补气丹。此丹药虽然基础,但想要炼出高品级则十分困难。寻常丹师只能练出下品,哪怕是高级丹师,想要炼制上品补气丹,也不容易。
袁长飞看着场中那丹师们的手法,微微皱眉,“不对。”
一路跟过来的姜长老奇道:“哪里不对。”
“这么练,绝不会出上品丹。”
“后生,你会炼丹?”
袁长飞这才发现一直跟他搭话的居然是天师会的长老,恭敬回道:“略懂。”
姜长老惊喜异常,立刻招人过来,当场给了袁长飞一个下场参赛的名额。
同行的天师们纷纷表示“这不合适吧?”
姜长老摸着花白的胡子,正义凛然道:“老夫爱才心切。也是为了壮大我们天师会,发扬我们的光辉啊。”
众人无语。这位姜长老威望极高,是会中的中流砥柱,为人低调,喜爱山水。在天师会逐渐壮大后,便离开总部四处云游,今年恰好赶在开赛前回来。哪怕是一叶会长对这位长老也是恭敬有加。
袁长飞不太想下场,望笙却小声鼓励他:“那魔物若是在阵法和丹符这边,我恐怕是力所不及。你就辛苦下,帮我盯着吧。”
袁长飞无奈,拿了入场的身份牌,站到了临时增设的炼丹台上。这丹炉只是最寻常的青铜制品,炼丹的草药也仅算新鲜。袁长飞长叹口气,将草药一一投入丹炉中。
姜长老:“他竟不做任何处理,就这么直接炼?”
望笙很是嫌弃这呱噪的老头儿,“能炼成就得了,瞎嚷嚷什么。”
一刻钟后,浓郁地香气从袁长飞的丹炉中逸散开来,那丹炉急剧颤动,轰然炸裂,一颗金色的灵丹直飞云霄,袁长飞向天挥手,半空中现出一片五指绿叶,将其稳稳地,抓住!
Biubiu——小剧场借刀记(二)
齐歌忍而借刀,甚是憋屈,然力有不敌,遂夜半来窃,午夜于墙角偷听。
望笙:今天我要睡中间!
癞皮:那谁给我揉肚子?
袁长飞:我睡中间,一人一边。
望笙:不行!我就要睡中间!
癞皮:那谁给我揉肚子!
袁长飞:别吵了,都什么时辰了,好困……
望笙:死狗!给我滚地上睡去!
癞皮:就不!有种你打我呀!
一人一狗破窗而出,叮叮咣咣打了一宿,齐歌眼底青黑,双目无神,困倦不堪,倒地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是一分钟之内吧,哈哈哈
☆、三 、养魔(九)
袁长飞炼制出全场唯一一颗上品补气丹。
与他同台的参赛者最高只练到了中品等级。
姜长老满意极了,长久以来陈家都占据着丹药市场领头羊的地位,无人能望其项背。如今只要把这个少年拉拢过来……嘿嘿嘿。
姜长老已经开始幻想姜家飞黄腾达,一跃成为七大世家之首的未来。等他回过神来想好说辞打算套路一番这两个小年轻时,人早就离场了。
望笙:“你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