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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翼会将对方当成心灵支柱了,因为这样的知心大姐姐实在是太赞了!
最初两人聊到林佳翼的话题时,陆熙琳还觉得自己心在滴血,现在她已经在谢陆露的帮助下,走出了悲伤。现在当谢陆露给她看手机上保存的林佳翼幼年时期女装照片的时候,她能够很自然地笑道:“小萝莉长大后,女大十八变,性别都变了。”
“如果他是女孩子,那当初就是我追他了,而且根本不给他跟你谈恋爱的机会。”
“话说回来,喜欢同性的心理医生被咨询者们知道了真的好吗?”
“不要把同性恋当成心理疾病好吗?而且我工作的地方有一个很受女人欢迎的心理医生,人称‘大白’,其实他是个gay,有一个男朋友还是西日混血的儿科医生。”
“你之前说林佳翼和男人谈过,那么他是双性恋吗?”
“不,林佳翼只是外貌协会,只要你颜值高身材好,他是不管性别的,男人、女人、人妖之类的都可以接受,用专业术语来描述就是泛性恋,俗称博爱党(仅限颜高人群),虽然他自称双性恋。”
“有点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就算人妖的颜值再怎么高,要与之交往的话我也会觉得有点抵触心理,不过做个朋友还是可以的。”
“林佳翼跟男人交往的时候就是个受,跟我交往那会儿,就因为我头发和男人一样短,经常把我当男人,然后我也把他当女人,主动吻了他,吻他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双性恋了,其实我只喜欢女人啊,大概是受到了他的萝莉照的洗脑吧,不过我们的交往过程一直停留在接吻阶段,主要还是内心方面的交流。你跟他交往的时候,你们谁是主动方啊?”
“接吻的情况下有时是他来吻我,有时是我去吻他。”
“那么啪啪啪的情况下呢?”
“没啪过,曾经一起看夜场电影的时候,我还穿了一件特性感的裙子,他就夸了几句,没有对我出手,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了。”
“下次穿给我看!其实他一直对他的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所以女人激发不了他的性趣,比起抱女人,他应该更喜欢被男人抱的感觉。”
“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大学四年的课余时间都浪费在他这个变态身上了,等等,你刚才说的他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如果他告诉你的话就说明他没把你当女朋友而是倾诉桶。他对一个叫作陆海空的男人一往情深,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竟然毫无征兆地就把他给甩了。”
“姓氏是大陆的陆还是马路的路?”
“大陆的陆。”
“莫非对方是天蝎座?”
“好像是天蝎。”
“难怪啊,我当初告诉他自己名字的时候,他会问我的姓氏是哪个LU,还问我是哪个星座。我是不是被当成了替身啊?”
“也许他刚开始把你当成了陆海空的替身,后来就直视你的存在了。”
“不知道他现在还好吗,有没有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
“其实最近他有在微信上向我咨询过,他说高中时期的一个学弟在追他,后来发现这个学弟其实有点暴力倾向,还从事着什么奇怪的职业,问我该不该和他交往。我当时就用语音秒回他,不要每次都来炫耀自己有人追,欺负我这个一直没找到合适女朋友的人,你既然在纠结就说明不想放弃他,那干脆就交往好了。然后过了大概一个月左右,他才给我回复消息,说对方染上梅毒了,经过检查是阳性,自己吓得也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是阴性,这是不是代表对方和别人约过了?要不要分手?真是够了,等了一个月左右收到的回复竟然是这种内容,这次我没回他,就在他生日那天给他发了句生日快乐,他回复说谢谢,男朋友正在帮他庆祝生日。原来他们没分啊。近期几天就没联系了,有时真的觉得他很欠抽,明明是自己已经有想法的问题还来问我,然后来虐一发单身狗。”
“觉得他有时欠抽+1,我是真的抽他,大学四年家暴几乎天天有,看热闹的学生还不少。”
“你这想抽就抽的直爽性格真不错,我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我们一起把友谊的小船弄翻吧?”
“不,我还没做好乘上蕾丝巨轮的准备。”
“没事,我等你做好准备,然后等林佳翼失恋的时候,一起去秀个恩爱。”
“没想到对他来说,红颜知己切开竟然是黑的。”
“不聊他了,来聊聊你最近的情况吧。”
“最近啊,还是老样子,目前最多就是顺产的时候能帮孕妇接生,剖腹产的时候当助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为主刀医生。”
“你干这一行也是蛮有压力的吧。”
“所以才来找你这个心理医生聊天减压啊,今天轻松很多了,下次再来找你。”
“好,下次再约。”
第38章 前奏曲#开端#
1959年春,香夫人带着尚为年幼的娃来到了上海,上海亲王唐怿文为他们准备了住处,虽说是上海亲王,实则他并非土生土长的上海血族,他的外貌一看就不是亚洲人,他是在欧洲列强侵略中国的时候移居到上海的,并在此称王,还给自己取了个很中国风的名字。
香夫人只是遵从了血族六戒,初来上海时去觐见了上海亲王,实则他与唐怿文的交流并不多,唐怿文也觉得香夫人很是神秘,不过他没有询问香夫人来上海的目的,并将他当成了尊客来款待,不仅给他准备了短期住处,还有特色餐点。
跟随着香夫人一同前来的只有两人,两人同是在1905年出生的,然而外貌年龄却相差甚远,一个看上去年仅2岁,一个却是20岁的模样。其中一个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族,所以身体发育有些迟缓也是正常的,2岁的女娃名叫百华,是香夫人的第一个女儿,而另一个20岁的姑娘名叫梅,事实上她并不是姑娘,它是无特定性别的灵摆,幻化成人形时可男可女,它刚出生的那一刻是男婴的模样,生长速度比正常人类稍微慢一些,但是对血族来说却相当之快,香夫人感觉才抚养了它没多久,就长成到了20岁的模样,它的预知能力特别强,因此香夫人总是喜欢将它作为感知危险的护身符带在身边。
事实上,香夫人此次来上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仅仅是带着女儿百华来见见世面,他计划最多只在此地待上一年,这一年对血族来说也只是转眼之间的事。
在香夫人的这段滞留期间内,唐怿文的一名属下总是想方设法地来讨取他的芳心,还很热心地说要带他和他的女儿来参观上海。于是当夜色渐深之时,香夫人便抱着百华,跟随着这名导游在外滩周边随意逛逛。
与此同时,梅偷偷地溜出了住处,去见一个白天时候认识的大学生,两人躲在小巷子中搂搂抱抱,着实大胆。梅只知道对方姓杜,对方也只知道梅的名字,不知梅的姓氏,对方觉得梅是个特别热情胆大的女子,似乎是因为梅从小居住在外国,所以才比国内的女子们都要大胆吧。有时梅的举动真的超乎了他的想象,两人确立恋人关系的第一天,梅就主动吻了他,而且还是法式热吻,两人还没交往满一个月,梅就把他吃干抹净了。
后来冬天到了,梅对他说自己要跟随母亲回英国过圣诞节了,对方问她什么时候再来上海,她答不上来。
于是对方便说自己会去英国见她,只是这后来两人再也没有见到彼此。
梅离开上海之前,把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分离了出来,变成了一个独立的灵摆,将之交给了对方。
梅跟随着香夫人回到英国后,那个男大学生便得了相思病,整日郁郁寡欢,吃不下饭也睡不好,整个人就像废了一样,最终英年早逝了。
而梅留给他的灵摆,渐渐地化作了男童的外貌,简直就是那个男学生的幼年翻版,这个年幼的灵摆有着自己独立的思想,他知道自己姓杜,但没有名字。再后来,他被红蓝帮的老大收为了手下,默默为之效力,他过着和普通人类一样的生活,有了喜欢的人,和喜欢的人之间有了孩子。那个孩子是灵摆与人类的结合体,天生具备一定的灵力,而且很是专一,只要选定了一个人就会付出一生来守护该人,那个孩子即陆海空,但他完全没有身为半人类半灵摆的自觉,然而却踏上了和其他灵摆一样的道路,可以说守护一个人就是灵摆既定的命。
再说道那年冬天,梅刚回到英国,就被香夫人质问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而梅死活不肯承认。
香夫人斥责她:“把自己的一部分分离出去,就相当于把我的血交托给了人类。你知道错了吗?”
梅缄口不言,既不承认罪行,也不反辩,香夫人一气之下便将她封印了起来。
第39章 前奏曲#A线#
掐指一算,林佳翼已经与王子交往满三个月了。
自从九月份,王子被查出了梅毒阳性,两人就没上过床。而林佳翼的检查结果很不可思议的竟然是阴性,王子自称自己除了林佳翼,没有碰过任何人,他自己也不清楚这病究竟是怎么染上的。
虽然王子染上了病,但是两人并未就此分手。林佳翼对王子的吻并没有产生什么抵触心理,所以两人依旧如同之前那样气氛好的时候会接吻,只是减去了疯狂热吻之后的那个步骤而已。
十月底的一个周六清晨,两人驾着私家车上了高速,他们决定去江苏昆山玩个两天一夜。事实上,车开出了安亭镇,很快就到昆山花桥了,不过他们要去的是更远的地方。
而林佳翼搞不懂为什么林夕雾得知自己要和王子单独出游后,会那样极力反对,林佳翼坐在副驾驶座上,回想起了昨晚的事。全家人聚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林佳翼突然说道:“对了,我明天要和男朋友去昆山玩上两天,一大早就出发,你们有人要用车吗,不用的话我们就开走了。”
“好,你去吧,路上当心点。”林公贵只是简单叮嘱了一声,他用的是德语,当一家四口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便会用德语交谈,而当德籍妻子克拉拉不在的时候,他们便会用时而掺杂着中文的日语交谈。
“就你们两个人吗?”克拉拉问道。
“嗯,就我们俩。”
“就你们俩?不行,把我也带上!否则不准去!”林夕雾都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为什么约个会还要带上你这个电灯泡?”
“玩一天就够了,竟然还在外面住,谁知道他又要对你做什么?”
“你想多了。”
“那你坦白,你们订了几间房?”林夕雾说着说着语言自动切换为了日语,他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改用日语。
“一间房,不过是两张单人床。”
“一间房绝对不行!万一他把病传染给你了怎么办?”
“我们已经很久不做那种事了。”
“这又不代表他这次不会对你做。”
“ゴム付ければいいじゃん。”(自带翻译:才不给你们翻译呢,看不懂的往下看就秒懂了。)
“关键不是戴不戴套的问题,是你们会不会……”
眼见两个儿子在父母面前为了这种事而争吵,一旁的林公贵听得简直要犯尴尬癌了,还好克拉拉不是很懂日文。林公贵清了清嗓子制止了兄弟俩:“你们要讨论去房间讨论,影响到我们看电视了。”
于是,林夕雾一把将林佳翼从沙发上拽起,将他朝自己的房间拖去,一边拖还一边在说:“你们该不会以前从来不戴着做的吧?不是我要管闲事,你不觉得脏吗?”
“但他都会帮我清理。”
“不是这个问题,我要说的是……”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沙发上的克拉拉一脸茫然地看向林公贵:“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