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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惘哥哥?”离惜忍不住喊了一声,声音不觉中已有些颤抖。寻惘没有反应,这时一阵风吹过,寻惘随风向后倒去。众人脸色大变,残云率先向前冲去,一把抱住寻惘倒下的身躯,触手之下却觉两手湿润,举起右手一看,却见满手鲜红。
“兄弟,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残云急急说道,声音中带着些颤抖。
寻惘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围上的众人,想说话,却已无力开口。
“你们别急,主人死不了。”飞剑的声音突然响起,或许是感受到了众人的焦急,他的话语竟流畅许多。
第六节 吻
寻惘挤出一丝笑容,环视众人一眼,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倦,这一刻,他只想沉睡。
飘雪见寻惘闭上眼睛,慌忙拿出一个药瓶,说道:“师弟,你别睡啊,先吃些疗伤药。”寻惘听到了飘雪的话,但他这时真的连眼皮都不想睁开,更别说吃药。月牙见寻惘没反应,递过水说道:“师姐,把药融了喂大哥吃吧。”飘雪点点头,将药溶在一只小碗里,扶起寻惘,慢慢地喂起来。寻惘困倦中感觉到唇上一凉,知是飘雪在喂药,不由心中苦笑:现在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喝药啊。
众人见寻惘无法喝药,心中焦急。残云提议掰开寻惘的嘴,却被三女瞪了回去。
人急生智,月牙突然想到了以往在物质世界中的一个经典桥段,悄悄凑到飘雪耳边说道:“师姐,你含着药度到大哥嘴里吧。”飘雪脸色微红,如果只有她和寻惘两人,她也许会用这样的方法,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怎么好意思?扭捏之下,她将小碗往月牙面前一推,嗔道:“死丫头,要喂你喂。”
月牙接过碗,眨巴着眼睛低声问道:“师姐,这可是好机会啊,你确定放弃?一会可别后悔噢。”听月牙这么一说,飘雪还真有那么一丝后悔,但话已说出,再改口倒要叫小丫头笑话了,因而她只能装做满不在乎地说道:“谁稀罕了,要喂你喂。”月牙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又凑到离惜耳边说了同样的话。离惜脸红红地望望四周,似有些意动。
残云见几女将碗传来传去,又说着悄悄话,感觉自己在这很有坏人好事的嫌疑,他搔搔脑袋说道:“既然寻惘兄弟没有生命危险,那我就先去处理些琐事,天亮了我们就要开工了,嘿嘿。”残云说完不待三女回话就走,顺手也将围观的蜀山弟子全拉走了。
离惜见蜀山派的人走远了,接过月牙递上的小碗,扶住寻惘,看了飘雪一眼后,羞涩却又坚定地含了一口药水,慢慢往寻惘的嘴凑去。
寻惘在迷迷糊糊中感觉一片温热触上了自己的嘴唇,正要猜测那是什么,就感觉一股细流从嘴角流下,紧接着双唇便被紧紧吻住。一丝丝液体从寻惘牙齿的细缝中缓缓流入,他觉得嘴中又香又苦,脑中不由冒出一个念头——好奇怪的滋味!
一口药喂了足有两三分钟,离惜满脸通红,她没想到喂一口药会用这么久,倒像是自己不肯放开似的。擦擦嘴角残留的药液,离惜将碗递到飘雪面前,说道:“姐姐,还是你来喂吧。我不太会。”
飘雪看离惜一口药喂了那么久,心中早已起了酸意,这时见离惜将碗递来,立即不客气的将碗接过,这时她也不怕月牙笑话了,药可是离惜主动递过来的呢。月牙此时满脸正经,没有露出一点笑容,可她那双四处乱看的明亮眼睛里,却掩饰不住笑意。飘雪没有注意月牙的神色,她含了一口药液凑向寻惘的嘴唇,心中想着一定要比离惜快些将一口药喂完。可当她的嘴唇与寻惘相碰时,才发觉喂药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同样是两三分钟后,飘雪迅速地将头抬起,她的脸也已通红,但其中也许有一半是急红的。
月牙紧闭着嘴巴,两手捂着脸,浑身不住轻轻地颤抖,看得出,她忍得很辛苦。飘雪嗔怒地瞪了她一眼,说道:“死丫头,就知道笑,你来喂。”月牙终于笑出声来,说道:“师姐,我喂也行啊,你可不能吃醋。”飘雪瞪着月牙,将碗递过。月牙大大方方地接过碗,与飘雪换了个位置,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便开始往寻惘口中度药。十几分钟过后,一小碗药液终于全部喂完,月牙拿着空碗晃了晃,嘻嘻笑道:“我做得还不错吧。”飘雪抢过碗,顺手刮了下月牙的小鼻子,说道:“不会害羞的小丫头。”月牙吐吐舌头,对飘雪的话毫不在意。
飘雪收起碗,说道:“我们把师弟抬到马车上去吧,在这躺着可不行。”月牙轻轻地让寻惘靠回离惜身上,站起身来说道:“我去赶辆马车过来。”
不一会,月牙就将马车赶了过来,三人小心翼翼地将寻惘抬上去。飘雪坐在马车内,对离惜与月牙说道:“累了一夜,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月牙脸上又起了坏笑,她大声说道:“好的,飘雪师姐,我这就去休息。”离惜看着沉睡中的寻惘,说道:“师姐,我想等寻惘哥哥醒来。”飘雪轻叹一声,说道:“妹妹,师弟一时恐怕醒不来,我们可能需要轮换照看他。”“好吧,天亮了我来换姐姐去休息。”离惜再看了寻惘一眼,与月牙一同离去。
飘雪见两人走了,放下车帘,回身坐在寻惘身边,定定地看着他。寻惘嘴边尤自残留着些药液,飘雪轻轻将那些药液拭去,心中却又泛起了酸意还有一些后悔。她后悔自己刚才没有痛快地接受月牙的提议,反倒让离惜占了先,她猜测,那很可能就是寻惘的初吻。飘雪看着寻惘地唇,越想越觉吃亏,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上心头:“得不到初吻,那我就偷偷地多亲他几下。”想到这,飘雪脸上刚退下的红潮又重新泛起,她竖起耳朵仔细听听外边的动静,感觉四周无人后,悄然朝寻惘吻下,又是一个长长的吻。飘雪不知道,在她吻下的时候,在车顶半空中,那把飞剑邪异地扭动着它那泛红的剑体,似是很开心。
寻惘“享受”美女亲吻的时候,残云却召集了几个得力手下商讨下一步该怎么走的问题,经飞剑这么一闹,这处怪兽集中地的怪兽数量大大减少,如果那些被飞剑所杀的怪兽不能提供上等兽皮,他们就必须另寻他处。几个人对着地图看来看去,就是找不到一块适合的地方,这些年来,小次山封印之地中被探索过的地方已经被蜀地各派瓜分地差不多了,在蜀山派的领地内,就这片的怪兽最多,其他怪兽集中的地方都没有足够多的怪兽,也许这次必须游猎了。
第七节 吹灰之力
天色刚亮,残云即去探望了寻惘,见寻惘伤情稳定,他心中大安,随后即带领蜀山众人外出围猎。残云没有放多少人守护营地,因为他看到那把威力巨大的飞剑一直在营地上空徘徊,寻常敌人来犯简直就是送死。
残云带着人在开阔地中行走,当他走近那些还没消失的怪兽尸体时,突然发现情况与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同——在大多数尸体周围,洒满了怪兽的血液,只有很少的尸体周围没有血液。残云心头一动,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立即招呼几人去剥一张兽皮。
一刻钟后,几人剥下了兽皮,其中一人笑着说道:“残云师兄,这兽皮还不错,虽然不是极品,但也算中上等的好货了。”残云知自己的猜测没错,心中一喜,放声对所有人说道:“大家立即动手剥皮,目标是所有周围有血的怪兽,保护时间不多了,大家立即动手!”
众人听残云这么说,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但既然是命令,他们就坚决执行,很快数千人的庞大队伍一组组地散开,同时对数百只怪手动手。不多时,惊噫声四起,众人不敢相信自己手中的皮竟不是劣等品。接着众人大喜,粗略一算,这大片地里的怪兽尸体足有数千,只要赶在保护时间过去之前将所有兽皮剥下,这次采集的任务可就完成大半了。想到这里,众人精神大振,剥皮的双手不觉利索了许多。
残云看到众人干得热火朝天,心中自有一番喜悦,但也有一些遗憾,他遗憾的是自己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些兽皮都是劣等品,从而错过了最佳的采集时间,更遗憾的是,时间紧迫,一小半兽皮恐怕来不及采集了,好在他不是商人,否则看到这些唾手可得的利益凭空消失,还不心疼死。
日上三竿,温度迅速升高,众人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汗水,聚精会神地划动着手中的剥皮刀,一张皮刚剥下,只留一个人处理,其他人又立即奔向下一个目标,一秒的时间都不愿浪费。人的潜力总是那么不可思议,而当数千人同时狠命挖掘自己潜力时,造成的结果更是相当惊人,在保护时间过去之前,众人愣是将数千身周有血迹的怪兽全剥了皮!完成了任务,众人心神放松,一些童心未泯的人甚至趁时间未过对那些被飞剑吸光了血的怪兽动起了手,一边动手还一边叫嚷着,很是搞笑。
残云指挥着众人将兽皮集中起来,算算数目,竟有近六千多张,离一万的目标已是不远。众人心中大乐,原本需要两三个月的采集工作,现在才刚到就完成了大半,正所谓柳暗花明。清点过后,残云指挥众人将兽皮放进马车,说笑着往回走。
月牙陪着离惜照看着寻惘,没多久就觉得无聊,她可不是能坐得住的人,她想和离惜聊天打发时间,可离惜的心神全放在寻惘身上,根本不理会她,因此只说了一会便自觉无趣地在车厢中发呆,她后悔自己起得太晚,要是能早起那么一点点,就能跟着蜀山派的人去狩猎了。无聊中,月牙听到外边传来车马喧嚣声,她立即探出头去,却发现是蜀山派的人回来了。月牙心中奇怪,这不还没到中午吗,他们怎么就回来了?她心中疑惑,好奇心又起,回头对离惜说道:“姐姐,蜀山的人回来了,我去看看。”离惜知她耐不住,点了点头。
月牙跳下车,小跑着到了蜀山众人面前,冲着走在最前头的残云嚷道:“大叔,你们怎么就回来啦,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残云脸上的笑容刹那凝固,他对“大叔”这个称呼可是相当不满,他瞪着月牙说道:“小丫头又胡说了,叫我大哥知道不,大哥!”月牙才不怕他,笑着说道:“等你有寻惘哥哥那么年轻、那么帅的时候我就叫你大哥,嘻嘻。”残云觉得好笑,人哪有越活越年轻的,他面容一正,说道:“寻惘兄弟醒了没?”月牙撇撇嘴说道:“还没呢,他倒好,睡得跟猪似的,可怜我还想跟着他到处玩呢。”
这些天来,残云早已明了了月牙的个性,这时听她这么说,笑道:“想要玩啊,今天下午跟着我们一起出去好了,不过你可得叫我大哥,要不我就不带你。”月牙做出一副鄙视的模样,说道:“谁稀罕了,下午那么热,我还不如躲在马车里睡觉美容呢,要是寻惘哥哥醒了,还可以叫他帮我做冰花,哼哼,你能吗?再说啦,谁让你带啦,我自己不会跟着走啊。”残云笑笑,说道:“我可没有寻惘兄弟的本事,得了,不跟你这丫头瞎掰了,我先处理点事,一会带个药师去看看寻惘兄弟。”月牙对残云做了个鬼脸,自顾着钻到车队中去,可当他看到所有车上装的都是些兽皮时,又觉无趣地离开了。她急切地希望寻惘能快些好起来,然后去找悠悠,她觉得还是悠悠好玩,至少骑着悠悠到处乱跑都很神气。
残云很快处理完了帮务,带着一个药师去看寻惘。那药师将寻惘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说道:“寻惘师兄的状况还不错,外伤已经基本痊愈,只是内息还很虚弱,还需要静养。”离惜自己本就懂不少医术,但所谓关己则乱,她对自己的医术没了信心,这时听了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