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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是恶魔,虽然……没有成年。”
“我是恶魔的老师,由你哥哥亲自签下契约的老师,老师的命令你都不听了么?”看来,司寒虽然深宫一般的城府,但是,有时候皮一下也是那么可爱。
翌日,公司会议室。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忙碌,忙碌的有些手忙脚乱。
“公司的区域经理准备过来,听取我们员工对于未来的计划,以及从你们当中挑选其中一位成为区域经理的副手。”
每个人都对这个陌生的区域经理好像很害怕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害怕还是对这个人感到害怕,一个个紧张到不行。
正襟危坐的样子在等着这个区域经理的到来,门被打开时候,这个神秘的区域经理终于登场,俊朗的外表加上西装加身,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衬得起他经理的职衔。只是,看着这个面容,却感觉似曾相似。
区域经理听着每一个职员的策划书的解说,但是他的视线却没有离开一个人。直到所有的人都已经轮完一圈。
“我们听完了在场的所有人的企划书,我不做评价,我想要听听你们互相的评价。你们觉得在场的每一位的企划,怎么样。”区域经理似乎没有不打算自己去趟浑水,老油条终究是老油条。
果然,有机会表现,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了;公司的小团体,帮系派别立刻显现出来,除了那一个孤独的职业女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常常得罪人还是根本不合群,全场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企划书的任何一个要点,就像是很没有存在感的存在。相反,数缺点这件事情,却好像全世界都商量了一样。
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些理由,都跟一件事情有关,就是性别歧视。
区域经理的目光没有离开那个职业女性,在他的目光中,那个坚强的面容,开始出现伤痕,目光中的坚定,慢慢开始丢失了心中的信仰。经理看得出,那颗心已经开始变得脆弱而岌岌可危,精神涣散的样子看起来,总有种想要保护的感觉。唯一的奇怪就是,那些同样是一家公司的人,为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
“这样吧,今天的企划案大会感觉还是挺精彩的,不过,选用哪一个企划来用,我需要考虑一下,明天,会给大家一个回复,先散会吧。”说完便吩咐同行的助手收了一下各位手上的企划案,便离开了公司。
经过大厦的大门的时候,向右撇了一眼,在柱子上一个白色长款毛衣的身影靠在上面,那个身影好像感应到了经过的那个眼神,嘴角上扬了一下,便也很识趣的离开了。
职业女性失落的走到阳台花园,坐在长椅上,委屈的泪水再也没有办法留在眼眶中了,滔滔不绝的泄洪而出。被歧视的路就算一直都有荆棘满途,再坚硬的铠甲,还是会被划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这种痛,可不是那么好愈合的。
“我自问什么东西都没有做错,一直兢兢业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啊,难道就是因为,你是一个女人?”那个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吓到了这一个因为遍体磷伤而生出一身尖刺的可怜人。
“你怎么进来的。”还没有来得及抹掉眼角的余泪,便立起了攻击的姿势。
“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怎么样,他们一个个在这里那么混蛋,你都已经承受够了吧。如果,你想要直接改变你的诉求,我们也可以帮你做到。”
“就算杀掉全部的男人,也改变不了他们集体歧视的事实,还有那些被男权洗脑的可怜女人呢?”
“我就喜欢跟聪明的人谈生意,你还有心思关心那些伤害你的人,女人,真的那么容易心软么?”
“就像你说的,我们来到猎城,是为了在这里闯出一片天地,不是为了杀人。”
司寒没有再逼问这件事了,而是话锋一转,说道:“你还记得你昨天在我这里说过,你再最后试一遍,现在结果出来了,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没有,结果没有公布,我还有机会!”女人的声嘶力竭,作出了最后挣扎的呼救,她在等待奇迹,就算,奇迹发生的时候,也没有砸中她的运气。
“那你是想要,零点零一的渺茫;还是,百分百的成功。”
她太需要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了,就像深渊中终于透下的一丝阳光一样珍贵。不惜一切代价留住,才是她真正的欲望。也许,没有比这个更加有吸引力了吧。
“咳咳”敲门的声音传来。桌面上凌乱的文件被惊吓掉下了地面,发出了惊吓的声响,顶着黑眼圈的小胡渣脸终于被惊醒,一醒来,就看见一个身穿便服的侦查员站在桌对面。
“头,猎城又有新案子了,你,昨晚一夜没睡啊?”过来通风报信还不忘关心一下上级。
“走吧。”苏正阳什么都顾不上,直接起身就准备跟着侦查员走,但是侦查员没有跟着动,他也停住了,“怎么了?”
“你就打算顶着个熊猫眼和胡渣去现场啊?”好像这个侦查员知道他比较爱惜形象这件事情,好心提醒一下他。
什么时候了,他也没有心情管什么形象了:“没时间了,快点去吧。”
案发现场是一个标志性超高层写字楼门前的空地上,地面上散落的血迹和黏糊糊的人体组织,尸体已经不成样子了。为了保护现场,只有现场取证的鉴定科成员和法医之外,所有的警员都被限制进入血液喷洒区域,而现场的鉴定科成员也十分小心地走动。
直到提取完证物,尸体安排运走了,其他警员才被允许进入区域。还有其他取证要点在取证的鉴定科主任,看见一身白色的服饰就下意识的向上瞟一眼,回去继续工作了,但是不到他手动的时候,他又回头了,笑了一下:“苏子啊,你带着墨镜,我理解,但是,胡渣的造型,你是认真的么?”
“林主任……”一声幽怨传来,得到林主任的一句打断,“一会儿就好。”扫下了一些灰尘之后,起身盖上盖子。
“现场初步判定是自杀,高空坠落导致的颅骨碎裂而死。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足迹,我们的同事在上面也没有发现打斗挣扎的痕迹,在尸体正上方中间凸出的空中花园的上的扶手边缘出现了凹痕,相信是跳楼下来的时候因为下坠的力量造成的凹陷。”
“其他的信息呢?”
“要等到法医报告出来之后才知道,我正准备回去解剖尸体。”梁法医一边经过一边脱下手中接触过现场的一次性橡胶手套。身旁的助手提着一箱两箱的跟着梁法医回去解剖室。
死者身份确定,是在该写字楼上班的一名员工,叫苏美,在公司算是被孤立的一个人,虽然没有发现过任何与其他员工有过任何冲突,但是,也没有任何人喜欢她,员工直到警员上去询问,他们才知道人死了,因为他们孤立了苏美,完全没有有用的社会关系线索。
根据现场勘查的结果,现场天台护栏上没有留下指纹,但是现场凹陷的地方勾出一根线,属于死者身上的衣物纤维,在尸体衣物上面也发现了相对应的划开痕迹,只是位置,很奇怪,在后背,也就说,她不是跳楼自杀,是被推下楼导致坠楼而亡的。从现场喷溅出血量和骨骼的挫伤创面可以佐证,没有坠楼之前的其他伤口,也没有药物的病理反应。
“也就是说,现场又出现了一个没有留下生物痕迹的人?”
“按照现场取证的分析,是这样的,只是这一次,没有两名死者,也没有被挖心。”
“所以,你怀疑,有人用之前的案件来混淆视听?”
“但是如果不是特定的人,没有在现场留下生物痕迹这一点,就很难做到。”
“那如果是团队作案呢?”
“凶手有两个以上的人,其中一部分是为了抹去现场的生物痕迹,另外一个人则是选择人挖心取走,是不是有可能?”
鉴定科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先不说挖心的这个人,我们做痕迹鉴定的都要先提取了现场的指纹,血液残留和皮屑还有其他的证物残留,都需要在办公室运用专业的仪器进行分析匹配才可以确认,就我们对这三起的案件的所有痕迹分析,都没有发现除了死者以外的生物痕迹,关于现场还多出一个人的分析,是基于丢失心脏和这一次的死亡疑点推测出来的。也就是你们侦查的结果和我们鉴定的结果出现严重的矛盾。这样,你们的侦查就进入死胡同了。”
“不是,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苏正阳喃喃自语说道。
“做到什么?”鉴定科林主任问到。
林主任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但是经过一晚上的冷静分析,苏正阳倒是收敛了很多。
“我觉得,三起案件都可以并案处理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推敲出作案手法的问题,而是联系起这些案件的共同点。先散会工作吧。”吩咐下去工作之后,苏正阳便离开了警队,独自一人到了他唯一,但是无可奈何的地方。
酒吧门口的玻璃门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像锁一样的东西,好像这就是24小时营业一样。苏正阳推开门,随着“叮铃”的声响,他进入了这一个不太舒服,但是又只能硬着头皮的进入的空间。
果然,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会一直等着他。
背脊隐隐发凉,步伐小心的走到那个人的面前,保持着一个陌生人的安全距离。
“怎么,怕我,还来找我?”司寒冷冷地嘲笑对面的那个人。
卡鲁清理着杯中的水渍,一边笑着插一脚的开着玩笑:“哟,还特地换了一个造型才过来的。”
苏正阳警惕的看着两个人。会想刚刚开会的内容,一个人抹去现场的生物痕迹,一个人掏心带走,说的不就是眼前的两个人么?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么?”
“我们可是一直配合着你们好好谈的,如果不是你妄图破坏这种和平,我们也不打算跟你们作对。”
“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做的。”
“什么事情?”
“今天中午的兇杀案。”
“你们不是在查么,怎么来问我了?”
“我在现场,看见你。”这次轮到苏正阳抛出一个□□了。
“怎么,经过现场,也会被你怀疑的么?”司寒倒是感觉深不可测,连TNT□□都没有炸开他心中的涟漪。
“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现在,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是求你。”无可奈何的感觉,几乎揉碎了一个坚定的内心,他真的很面对这样一个恐怖的存在,还能怎么办。
“这么快就认输,老师,你挑的这个对手,好像不太够格。”
“多嘴,擦你的杯子。”司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的杯子,那个酒杯是你设的套吧。”
“你是偷杯子的人,到了我这,反倒变成了圈套,这个解释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司寒拿起手边的高脚杯,一步,一步,逼退着这一个7尺的大汉。
“也就是说,你真的没有生物痕迹。”
司寒停下了脚步,微笑的样子,变得天真,但是搭上谜一样的深邃双眼,却抑制不住的恐惧感:“终于,还是有点进步了。”
轻轻的语气炸出这么一个惊天消息,印证了一个猜测。但是这一次,还是强行压下了心中的颤抖,问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打开门做生意,有求,就要付出代价;要快乐,就要受得住摧残,这不是很公平么?”
“拿人命来做生意,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对他们的命不感兴趣,我只对生意感兴趣。”
苏正阳从身后中,悄悄取出了一个手铐,攒在手上,想要伺机而动。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