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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坦布尼塔甚至不用真正去打就已经败了,奇异的是,安珀的战争债券却遇了冷,原因倒也不复杂,只有两个。
“陛下曾经说亚尔及是我们的了,叔叔信了,去了亚尔及,就这么被洛榭抓走了!陛下居然叫我们想办法接人回来?反正我是再也不信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好处都是国王的,坏处就是我们的了!哼!”
“坦布尼塔还有什么好打的了?我去过,什么也不剩了!坦布尼塔人带走了一部分,洛榭人抢走了最后的,现在再去打有什么意义?这种生意一看就是要赔的,反正我不买这债券。”
安珀得知债券一张都没卖出去时着实震惊,愣了半天才挤出话来:“一张……也没有?”
“是的。”大臣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安珀一直以为与他不对付的就是上层贵族,也一直有派人去了解平民生活,目前为止格瑞特还算安定,并没有因为洛榭的事产生才能波澜,“为什么不买呢?”
“我不知道。”大臣干脆地道。
“那你知道什么?”安珀随手把酒杯砸了过去,“你们是准备就这么让格瑞特完蛋吗?我完蛋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全都要给我陪葬!”
酒杯砸到大臣的脑门后滚落到地上,清静地落地声在室内引起了小小的回响,谁也没有说话。这样的威胁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大臣们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这次会议照例在沉默与愤怒中结束,安珀回到房间后就把所有东西都砸了一遍,他能感觉到脖子上越来越收紧的绞索,大臣们沉默而淡定的态度显然有恃无恐,他甚至不敢深思大臣们想出了什么办法。
也许我该和那个老乡聊聊?看在同为穿越者又同为中国人的份上,多少会帮我一点吧?
安珀很快把这个念头抛出脑外,不久后又会想起来,就像是中了诅咒般挥之不去,纠结了好几天后,他最终还是发了封狮鹫信过去探探口风。
中央王国正处于春暖花开的初春,草原已经有了点点绿色,狮鹫过来时也更加舒适,现在的交通大多被马车垄断了,追求速度的话就使用魔法门,狮鹫大多用来送短距离速度快的小件货物和信件。
塞西尔接到安珀的信时正在冲着“归来的勇士”们 怒喷口水,劲儿仿佛使不完般。
“你们当我是什么?当自己又是什么?你们有没有想过生命也是很宝贵的啊?什么叫你们自己的命自己负责?如果亚历山大发疯了呢?如果在那三条街上有重要人员呢?如果你们全死了呢?那我要不要为你们报仇呢?啊?”塞西尔气到爆炸,尤其是了解了亚历山大的“险恶用心”之后大为后悔,早知如此就应该详细计划一番,也不至于这么被动,“还有你!”
爱默生的身躯微微一哆嗦,随即又站直了,摆出一付无畏的表情,拄着雨伞淡定地迎接口水。
对文明神总要客气一点,塞西尔声音稍微降低了点,措辞还是很严厉:“您说您这么大一……神了还跟这帮孙砸一起混,他们说带您去砸场子您就去啊?您不想想三条街能搞什么?搞大了闹出事,搞小了我们丢面子,您看看,这事情该这么处理吗?”
爱默生清了清嗓子,双手交叉捂着肚子,镇定自若地道:“Sorry啊,Ican’t speak Chinese呢。”
塞西尔:“……”
早晚有天我会被你们这些神气死!
“陛下,您不要怪爷爷,爷爷真的帅毙了,那三条街什么也不剩了!”胖子老板经过治疗已经好多了,只剩下伤疤慢慢愈合就行了,兴奋得不行,“他们那些人才叫原始呢,爷爷说得对,不要文明是不是?那就当野人呗!”
塞西尔捂了会儿眼睛,问:“那块地方以后都没用了?没有文明效果了?”
“怎么可能呢。”爱默生突然又会说中文了,淡淡地道,“一时而已,我还没有和法则抗衡的资本。”
塞西尔斜了马车之神一眼,阴阳怪气地道:“您也知道哦?”
“不过那个凯撒是完了。”爱默生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开心,“魔法马车商行恐怕从此以后要成为历史了。”
“还会有生产魔法马车的行业,但是魔法马车商行已经成了历史。”爱默生微微一笑,道,“我的任务完成了,在此告辞。”
爱默生瞬间消失了,塞西尔重新盯住那群商行员工,死人倒没有但是受伤不少,最严重的少了只胳膊,这是魔法无法修复的,算是直接残废了。幸好马车商行的利润不错,工伤补助相当不错,更何况还有其他不需要两只胳膊的工作。
“说起来,你们跑了这么一趟,把新马车推销给了多少人?”塞西尔突然想起了正事。
一群人安静地面面相觑着。
“唉呀!”胖子老板一拍大腿,“当时情势太危险了,来不及啊!陛下您不知道,那些法师们看过来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们!没办法,我们只能先撤了!”
塞西尔叹了口气:“行了,没死人就好,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巡回展览!”胖子老板一拍胸膛,“我们要在十大……不是,九,嗯,也不对,洛榭就不去了,八大魔法国三十……好像现在没三十了,不知道多少,反正要在八大国的城邦进行巡回展览!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买马车,来月城!”
送走了雄心勃勃的胖子老板,身心俱疲的塞西尔拆开了安珀的来信:【老乡,要不要一起统治世界?】
塞西尔:“……”
第228章 有话好好说!
安珀当然不是就写了这么一句话,开头先抛出了“快乐的未来”,之后就开始连篇诉苦“艰巨的现状”,接着反省了一下“过去的偏见”,最终绕回到了最初的目的:拉兄弟一把怎么样?
生气的事太多了,塞西尔已经没精力了,捏着信考虑了一会儿,道:“我们要坦布尼塔有用吗?”
“作为法师来说有用,对工业有用吗?”兰登反问道。
塞西尔有些纠结,以工业文明来说当然地皮越大越好,许多资源不在境内就无法开采,而且不同时期所需资源也是不同的,比如石油只有进入工业社会后才显露出价值,之前完全没有用。
图海有石油,圣班泽也有,然而这两个地方都是中央王国难以企及的,坦布尼塔境内会不会也有呢?就算没有石油,是不是会有其他的东西?煤矿、铁矿甚至稀土什么的,总之都是地下的好东西啊。
挥走眼前飞舞的幻想,塞西尔道:“那先不提能挖多少矿,我们在法理上公认占领坦布尼塔要做什么呢?”
“法理上?”兰登重复了一遍,转了转手中的钢笔,这一手还是和塞西尔学的,他玩起来却更灵活更巧妙,修长的手指也很赏心悦目,“其实我觉得更方便的做法是让坦布尼塔灭亡,目前公认的继承人全部死亡,等上一两年再重新建城比较方便。法理上继承坦布尼塔太麻烦了,光是一个加拉格二世就没法处理,还是算了吧。”
兰登都这么说了,塞西尔也就放弃这方面的妄想,至于安珀的来信,就当作没看到好了。
“我凭什么要给他面子?”塞西尔忿忿不平地嘀咕道,“他不是看不起同性恋么?那就自个儿玩去呗。”
兰登笑起来,伸出手摸了下塞西尔毛绒绒的脑袋,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又被剪成了平头,本来每次睡觉他都喜欢玩的头发现在只剩下薄薄一层了,尽管有些遗憾,但是这样能够减少其他女人的视线,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塞西尔越来越有国王的风范却没有架子,这很难得,自然而然吸引了不少女人的注意力。
一位年轻有为的国王,亲切随和同时还会妙手生金,虽然不是魔法大国但是一位公爵的女儿也是配得上的——不是私生女而是婚生女——至于王骑什么的,谁在乎?
只是王骑罢了,难道他还能为这位国王生下王子吗?
大家都这么想,兰登也这么想,尽管塞西尔一再保证绝对不会纠结于继承人的问题,但是作为王骑他实在难以不去考虑这方面的事。
一位王者必须要有继承人,不然哪位国民会安心呢?再说了,他与塞西尔之间那如同天堑般的寿命差异也是个问题。
“亲爱的,想要孩子吗?”兰登转了两圈笔,问。
“不想。”塞西尔头也不抬地道,“没必要,我会想办法在死之前制定一个可行的接替制度,如果以后出什么事也不能怪我,再说了,我的孩子也未必能做得和我一样,所以,你不要再纠结孩子的问题了。”
“不收养一个吗?”兰登平静地问。
“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国民们会臣服于一个收养的孩子吗?”塞西尔终于抬起头来道。
兰登凝视了会儿塞西尔的脸,道:“国家交给谁是国王私人的事……不过,中央王国的国民应该不会了吧。”他感叹了句,“这些国民被你惯坏了。”
塞西尔笑起来:“应该说培养的好。”
被培养得好好的国民,马车商行的胖子老板正站在店铺前挥着手臂大声呼喊:“我们的马车是最棒的!我们的马车是最强的!我们的员工是最能打的!打死所有挡在我们前进道路上的人!挡我者死!”
一大群员工跟着齐声呼喊:“挡我者死!”
戾气十足的口号令几个路过的行人皱起了眉头,他们 打扮得十分朴素,法杖是单独的一根木头,甚至没有一丁点儿装饰。这是必须的,毕竟往返坦布尼塔和中央王国之间很险恶,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算是间谍了,无论被哪一边抓住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们只是走私商人。”一位留着白发的英俊法师小声辩解道,“又没掺和文明战争。”
“嘘——什么文明战争,还不到那一步呢!”另一位女性法师说,“另外你这个白头发就不能处理一下吗?太显眼了,晚上就是个靶子!”
“我这是天生的,有什么办法。”白发法师一瞪眼,“你要让我每天浪费一个魔法位在这上面吗?”
女法师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有染发剂这个东西吗?你没发现我变成了棕发?”
“你原本不就是棕发吗?”白发法师惊奇地道,“怎么是染的啊?”
女法师鼻子边的肌肉抽了几下,似乎很想用大火球糊白发法师的脸,不过她忍住了,领着一帮人往某条街走去。这是他们惯常的生意,已经做了好几回了,可以说无本买卖,利用两个地方不同的情况赚取差价,利润惊人。
目的地是一间三层小楼,一楼是店铺,二楼以上可以用于出租也可以用来住,月城的商业用地普遍样式,现在的月城已经不允许随便乱建了,必须按照官方颁布的样式选择。这家店铺的二楼没有招牌,显然老板用得起整幢楼。月城的街道相当宽敞,小街小巷都至少是双向车道外加人行道,所有沿街店铺前都必须留出一大块空地,在城建没用上前店家可以摆些座椅绿化,一方面吸引顾客,另一方面也是点缀街景。
这家店门口设有休憩的椅子却没有桌子,设计精美的绿植中摆着一面全身镜,倒是很罕见的布置。
“月城的镜子不错啊,挺清楚的。”白发法师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下仪表,满意地道,“这面镜子要多少钱?”
“只要十金哦。”噼叭利走出来笑眯眯地道,“新人?”
“对。”女法师应了声,“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