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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紫兄,梅尊者若是现在受了重伤,想必行踪更加隐秘!我们呆在这里,未免有些太……若是被他们溜了过去……如何是好?”肖未成担忧的道:“须知这样的机会,太也难得了。若是放过,实在是可惜的很。”
“肖兄莫急;肖兄可知道,我为何要偏离了大路,选择在这里等候?”紫惊虹神秘的笑了笑。“这个倒是未曾细思,但请紫兄明示。”
“哈哈,就在这里不远处,有一座山岭,可说大大有名 !君莫邪只要是来了,哪怕是要多绕几百里的山路,他也是必然会到这座 山岭来的。而我们,就到在那里去阻击君莫邪和梅尊者 !这一点,绝计不会没有任何错疏!我可以保证 !”
紫惊虹得意地笑着,阴阴的道:“只要他们来了,那里,将是梅尊者的埋骨之处!”
“山岭?到底是什么样的山岭,竟然有这么大的魃力?”肖未成更加的好奇起来。难道一座山岭,就能像蜂蜜吸引蜜蜂一般将君莫邪和梅尊者吸引到这里来?这是什么道理?
“天冠岭!”紫惊虹的眼中,也不自觉的露出了几分凝重之意,甚■至,隐隐还有几分敬重之意:“天冠岭,正是天香帝国一代军神,白衣军 帅君无悔身陨之地,也就是其埋骨之处! 也是君无悔最心腹的白衣八将娌骨之所;当 日,君无悔骡遭暗算,白衣八将拼命卫护,一一 身死,君无悔虽是第一击就受了重伤,但身亡之时,却是最后一个上路的 !
“这就是白衣卫 ?白衣军师的白衣卫 !?”肖未成眼中也闪出了几分钦佩:“同生死,共荣华;白衣卫,血衣煞,义贯长虹随无悔,血连天冠谁如他?!原来,就是在这里……”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悠然神往的意味,更有感叹!
“不错!君无悔身死之后,正是埋在了这里。正是一代名帅最后战斗的地方,也是他留下痕迹最多的地方,更是他身死的地方。在当年君无悔被人暗算死去,他的三千近卫军,就全部解甲归田,在这里住了下来,守护着君无悔的墓地!这里,君莫邪岂能不来?
紫惊虹凝重的感叹道:“三千近卫军啊!!肖兄,这些人,当初随便一人也尽都是军中栋梁 !只要回到天香,荣华富贵或者未必,但至少也可丰衣足食。但他们却是集体的,自愿舍弃了这一切,宁可在这穷山悼水守卫着一片死气沉沉的墓地……一守就是十年岁月,无怨无悔!而且,甚至连家眷也接到了这里,干脆的在这里安了家……君无悔的人格魃力……究竟能有 多大?竟然值得他们做出如此选择?”
说完,紫惊虹眯着眼睛,似乎也是心驰神往,缅怀 着那位传说中的白衣军帅……
“当真是好汉子 !”肖未成喝了一声彩,道:“听你这么一说,老夫也禁不住对这位白衣军帅心生 敬意;如此人物,确实值得你我推崇 !”
紫惊虹慨叹一声:“君无悔对你我而言,充其量也就只是一个小辈罢了 ! 但,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在天香帝国,甚至在整个大陆,却是如同神话一般的传奇人物!只可惜,再精彩的传奇也终有凋落的一天!只是,他凋落的有些可惜,有些不值……”
他顿了顿,道:“本座昱远离尘世,但梦幻血海之中,也有君无悔的传说。此人玄力修为不见得如何,但他为人坚忍,沉稳睿智,足智多谋;时下宽厚,爱兵如子;对民亲厚,却又令行禁止,杀伐果决;为人做事,大气磅礴;忠勇果敢,傲骨嶙嶙;一身正气,满腔豪爽;实在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传奇人物! 就算是与他作战敌对的将领,也一个个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是,是衷心敬重 !自古至今,为将为帅者,能够作到如君无悔一般的,却是亘古未曾有过!”
肖未成也是深深的叹息一声,道:“不错,君无悔这个人,若是提起来,老夫也是颇为欣赏的。只可惜,如此一代英雄,竟然惨死于风雪银城萧家一干宵小手里,实在是令人扼腕了 !”
紫惊虹哼了一声,道:“提起此事,当初连老夫都几乎要杀上风雪银城! 萧家的行事实在是太过卑鄙恶毒下作无耻,当真太可惜了这位神话般的军帅 !”
“既然如此,那我们在这伍白衣军师墓前对付他的儿子儿媳,是不是太有些不敬重?毕竟,这样的军人,这样的元帅;世间少有 !死者为大,我们不如在考虑考虑?”
肖未成目光一闪,凝重的道:“要不,我相就 在山下拦截吧?毕竟,天冠岭上,还有君无悔的三千近卫军在,若是见到我们对付白衣军帅的儿子,岂能不拼死上前?这些人虽然武功不高,玄气低弱,但始终也是一股力量,而且,全是血性汉子,尽数杀了,终是可惜!更有伤天和!”
“梅尊者现在可还不是君无悔的儿媳;再说,我们由头到尾也没有想过要杀君莫邬。毕竟,杀了君莫邪的后果实在是大过于严重了……”紫惊虹站起身来,来回踱步,用手揉着眉心:“至于那三千近卫军……也罢,我们就在他们下山之后戬杀吧。看在白衣军帅的份上,就让他们两个有 个拜祭的机会吧。”
他长长地抒了一口气,喃喃的道:“君无悔……君无悔……世间做人能够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亘古未有 了,果然是一代传奇……整个大陆都曾传诵他的功绩,连我们三大圣地也对他区区一个小辈心生敬
他摇头笑了笑,有些自嘲的道:“我紫惊虹平生罕有服人,想不到,居然对一个玄奇平平的俗世将领,也能够如此推崇……”
肖未成也松了口气,对他来说,在君无悔的墓前对付梅雪烟倒澈什么,关键是,那三千近卫军,却是值得让任何人敬重的铁血好汉子 !这种人,他实在不愿意杀之。
紫惊虹和肖未成虽然誓杀梅雪烟,但这两人倒也不是太坏,只不过心机深沉一点,各自有各自的打算和立场罢了,人,终有人性存在 !
就连三大圣地,也是以夺天之战为己任……虽说行事这些年里有些乖张,却也守护了大陆万年……其中功过,实在难以评说。但无论如何评论,功,始终是大于过。“紫兄,既然如此,那天冠岭,你可曾上去看过?”肖未成问道。
“老夫倒是曾经上去过,瞻仰了以下这位白衣军帅;上了三炷香 !留下了一万两银子,资助那些近卫军。”紫惊虹自嘲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脸上一片矛盾:“说起来也真是好笑,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在处心积虑的对付他的儿子和未来儿媳……但,却又不由自主的做了这么一件事……实在是……不可思议!”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天冠岭前
紫惊虹连续说了两个‘不可思议”脸上的神情很是奇怪,沉就的出神了好久,才缓慢的道:“君无悔的墓前……干干净净 ! 他的佩剑,就摆放在香案上,点尘不柒,剑光照人! 他的墓,甚至不是衣冠冢……实际就是一座……元帅帐……里面有桌椅,有板凳,有帅台,有军令……都是干干净净。君无悔本人的雕像,就坐在帅帐中……”
“前后左右,都是军营,一切都是按照军中最标准的设置,三千近卫军,每天都有人轮流值哨,来回巡逻,一切,都与君无悔活着的时候一样,守卫森严,进出皆需口令,从无例外。
“凡是当值士兵,都是军装整肃,军容严正,一丝不苟 !而且,依然是十年前的军装……他们就像是……不是守卫着一座坟墓,而是依然守卫着当年的元帅帐一样……这些人,真是至情至性!肖兄,一个人如此或者可能,十人百人,也不令人觉得诧异……但,整整一个近卫军团都是这样子,传奇的军帅才能有如是传奇的手足兵士……”
他深深吸了 一口气:“若是君无悔此人还活着,连我都想与他好好的结交一番了。”
肖未成心驰神往,不由道:“明日,我也要上山祭奠一下这位白衣军帅。”
紫惊虹呵呵一笑,道:“再美的传奇,也有画上句点的一日,惟当世一代军神君 无悔军魂不灭,肖兄要去祭奠一番,也是理所应当 ! 如此的千古名帅,虽是后生晚辈,却也当得 肖兄你这一礼啊。”
肖未成脸色凝重,深深的点了点头,英雄豪杰,寰宇共敬之,非关出身高低,玄功如何。
一连几日的阴郁天气终于放晴,太阳明晃晃的照耀千山万岳,辉煌天地,一时间竟似有乾坤万 里皆是白玉雕塑的微妙感觉,映人眼日,甚至,若是不小心描到日光而恰好没有运功抵抗的话,都感到瞳仁有些刺痛 !天气严寒!
路上,两道身影异常轻灵敏捷地在路上滑行着,那两具身体仿佛完全没有重量一般,从厚厚地积雪路面上一掠而过,快如疾风毕电,似乎根本没用半点力气。
如此情形,就算是传说中的轻功极境“踏雪无痕”也未必可以达到,除非是更恐 怖的神话境界“凌空虚渡”或者才可比拟,但这两人的样子却又实在不象……
两人甚至都不是在施展轻功,两人的双脚下都各绑着一个奇怪的物件,若是施展轻功决计不会带着如此累赘的东西,手中拿着一根细细的树枝,东边一戳,西边一戳,可是,就是靠着这一组莫名的物事,两人愈来愈显轻松如意,而且速度更是越来越快……就像两股淡淡的 青烟,在茫茫雪原上一掠而过,遑如两道白色的流星划过大地……
直到行得近了才秦出来,这两人竟是一对少年男女,只见男的英挺俊秀,丰神俊朗;女的千娇百媚,容颜如花,风姿绝世。好一对金童玉女,神仙美眷!
天上白云朵朵,悠悠而过,地上千山万 壑,白雪皑皑,两人的黑发白衣在风中飘逸……这幅图画,竟是如此的唯美!前方便是山口 !一个岔路口。
两条岔路,中间由一座山将之分隔,其中一条路的路口竺着大大引路牌子:天冠岭! 苍天泪血!字字铁画银钩,剑拔弩张,但每一个字都写到了尽处,让人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般英雄末路、凄冷悲凉的感觉 一r一 一
就只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君莫邪远远地看见,莫名间一股苍凉豪迈的感觉油然涌上了心头,一发而不可收拾!
君莫邪高速运动中的身影戛然而止,定定地停在石碑前,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轻声道:“原来就是这里……此地便是天冠岭!!丁,“怎么了?”他这一愣神,梅雪烟“嗖”的一下就超了过去,接着圉转回来,好奇地问道。
如今的梅雪烟可非吴下阿蒙,对于滑雪一道依然操控随心,否则,就刚才那一下圈转回来的高难度技巧,绝对是作不来的!
面对梅雪烟的问话,君莫邪恍如未闻一般,迟迟没有答话,只是一味地凝神看着这七个大字,眼神中竟现迷离之色,心中更是酸甜苦辣,齐齐涌动,那早 已被融合的久远记忆,就在这一刻,万分清晰地翻了 出 未 一r 一
“天冠岭! 苍天泪血!”梅雪烟喃喃的念了出来,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此地就是……你的……父亲……那……伯博……父?”
梅雪烟霎时间竟自乱了分寸,叫得很有些拗嘴,若是以年龄和身份来算的话,她叫君莫邦的父亲为伯父……实在是有些张不开嘀。是我父亲。此刻的君莫邪也没有留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这句话,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溜出口来。他神情凝重,缓缓地道:“此地正是他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