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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余骁确实治好了郭淮霖,也确实跟郭淮霖过了一年好日子。但是,余骁却开始到处沾花惹草。
明眼人都知道他只不过是为了撵郭淮霖走。梁筠寒就想,再傻也不至于傻到这都看不出来吧?结果让他大跌眼镜的是,郭淮霖还真就没看出来,他一气之下回了郭家,怒火攻心,各种毒物给他留下的病根,使得旧病重燃,竟一命呜呼了。
那之后,郭导曾多次提剑上门,誓要杀了他替师弟报仇,结果修为低微,梁家人虽然认得他,但知道他来者不善,从来未让他进门便挡了回去。梁家怕就此结下梁子,把梁筠寒送到了外面修炼。以至于梁筠寒知道郭淮霖的事情都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一个月前的事了。
他在知晓那件事之后,曾不止一次的去找过郭导,结果郭导却不再见他。这次斗鸡大赛上的相见,是自梁筠寒被送走以后的第一次见面,怎会让他不喜出望外。
但郭导却是这般态度,任他如何讨好,都不见有用,故此唉声叹气。
听到这里仓邈简直像听到了天下奇闻一般,原来余骁跟郭家还有这么一段事,怪道郭导在妙手回春堂二话不说上来就砍,而且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叫他“狐狸精”,赶情儿是把他认成了余骁的那些美人儿。
反观梁筠寒,他依旧愁容满面,仓邈却有点不想同情他。郭淮霖的死,梁筠寒有推卸不掉的责任。此时有这样的结果,也算他咎由自取。但转念一想,这梁筠寒如何精明的人,大半夜在这给他讲故事?怕是另有目的。想到此点,仓邈突然觉得事情要遭,拔腿想跑的时候,却被梁筠寒攥住了衣袖。
“黎公子,生意人嘛,讲究等价交换。”果然,梁筠寒一扫之前的愁容满面,一张脸满是精明,一双眼闪着精光盯着仓邈。
仓邈脸上表情都扭曲了起来:“不不不,你这是强买强卖。”
“有买才有卖啊。可是你自己要我讲的。”
“你计算好了。”
梁筠寒并不否定的看着仓邈,笑了一下,漏出两排整齐光洁的白牙。
仓邈欲哭无泪,刚刚哥和龙侯都睡觉去了。他想找人求救也是无门,好奇害死猫啊。他用力想把衣袖抽出来,结果却无济于事。生无可恋的他复坐下,“说吧,你要干嘛?”
梁筠寒眼见奸计得逞,笑的合不拢嘴,拿手摆了两下示意仓邈靠过来。
仓邈白了他一眼不情愿的把耳朵靠过去。
梁筠寒悄声在他耳边说了好一会儿,仓邈听着听着霍的站起来,叫到“这怎么行?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我清醒着呢。”
“那你不怕这么做,郭导杀了你!”
“杀了我也要这么做!”
“疯了疯了疯了!”仓邈又坐下,脸上的震惊转变成了纠结。他并不想帮梁筠寒去骗郭导。
“我没疯!我要他!我只要他!”梁筠寒忽然激动的大声说,精明的脸上闪现的痛苦一闪而过。仓邈默默的看着这样的梁筠寒,他不想帮他,可是事已至此。
沉默了很久,仓邈淡淡的说,“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孩子气?”
“你敢说,面对梅公子的时候,你不是幼稚的么?”梁筠寒失笑了一下反问道。
仓邈不知道该说什么,诚然,在喜欢的人面前,不管做什么,都那么理所当然。他轻轻的叹口气,“结果如何,我概不负责。”说完转身上了楼,回了客房。
房间里少卿面里躺在床上,听见门声响动,轻轻的起身坐了起来。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仓邈满心心事,下意识的对少卿说,一边说一边解衣带。
少卿轻轻皱了眉头,仓邈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有心事,而且是非常棘手的心事。他披了外衣,下了床,从身后把仓邈搂进了怀里。“梁筠寒跟师叔说了什么?”
仓邈轻轻向后靠在了少卿的胸膛上,不说话,良久,怅然若失一般说了一句没来由的:“哥,以后不要叫我师叔了吧?”
少卿略微一顿,把仓邈转了过来面对着他,奇怪的看着他,似乎在说,梁筠寒怎么把你荼毒成这样的?
仓邈失笑,又靠在了少卿的胸前,把头抵在少卿的肩窝,深深的叹了口气,把刚刚梁筠寒跟他说的简单的给少卿说了一遍。原来梁筠寒是想灌醉郭导,然后让仓邈易容假扮郭淮霖,再告诉他郭淮霖永远不会跟他在一起,让他死了那条心,这样梁筠寒就又可以把郭导攥在手里。多么幼稚可笑啊,仓邈说着说着,忽然觉得爱情,真的会让一个如此精明的人,变成懵懂无知孩童么?
少卿抱着仓邈回床上躺好,他自己坐在床边,看着蒙在被子里唉声叹气的师叔,淡淡的说:“师叔平日里如何精明的,今日怎么却犯起了糊涂。”
仓邈听少卿如是说,一下坐了起来“哥有办法?”
少卿淡淡的摇头,仓邈瞧他摇头,又叹了口气躺回去。
“师叔觉得梁筠寒是否真心?”少卿淡淡地问。
仓邈蒙在被子里闷声说:“自然,从他瞧郭导的眼神就知道。”
“那师叔觉得郭导讨厌梁筠寒是否真心?”
“…………”仓邈这一下被少卿问住了,郭导一直在回避梁筠寒,就算面对面遇到了,也尽量避开他的视线。但是否讨厌,真的很难区分。郭导对梁筠寒几度怒目而视,却从未露出过讨厌的神情。甚至一开始见到梁筠寒的时候,他好像还有那么一丝惊喜?嗯?惊喜?对!他第一次见面,叫梁筠寒“筠寒!”后来才改成了“梁公子!”这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梁筠寒说的那样简单!
想到此点,仓邈霍的又坐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少卿笑了一下,淡淡的说“师叔知道什么?”
仓邈笑着扑到少卿怀里“我知道要做什么了!明天!我就叫郭导说实话!”说着用力抱着少卿的腰,脸在他胸前蹭了一蹭。一翻身就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结局都是美好的,除了余骁………他的人,活在回忆里。
第30章 师叔的脑洞时间三
“哥,你别再照镜子了,这样很好了。唉!你怎么又脱衣服,别再换衣服了啊!我觉得每一套都很好!”仓邈站在门口等着少卿收拾自己,这已经是他换的第四套衣服了。
“嗯……这套怎么样?”少卿摇摇头,又换了一套出来,满眼期待的看着仓邈。
“嗯,好。我的哥,穿什么都好。”仓邈失笑,上前去整理了一下少卿被衣服挂的稍乱的头发。“哥,你在紧张什么?”
“………我没有紧张。”少卿脸一红,眼神瞟到左边。
“那从起床到现在,换了这么多套衣服,头发重束了这么多次。”仓邈拧了八字眉,咧了嘴笑。
“嗯………”少卿不说话,闷声照镜子。“要不然,还是换回刚刚那套吧?这套是不是看着不够严肃?”说着就要去换衣服。
“别别别,这样很好了!”仓邈赶忙拉住他,“你再换咱俩就来不及了。好不容易杜家夫妇要来仙门,咱俩迟到了不好看嘛。”
“………嗯。那好,走吧。”少卿一想也是,拉着仓邈就走。
“哥啊!佩剑忘了啊!”仓邈叫道。少卿脸一红,回身取了佩剑,给仓邈配上,自己又配上之后,拉着仓邈出了门。
“哥,你是不是在紧张?”仓邈在身后搂着少卿的腰,小脑袋搭在他肩头,轻轻说。
“………没有。”少卿被仓邈的呼吸吹的耳朵一红,淡淡的说。
仓邈一张嘴把少卿耳垂含在嘴里含混不清的说:“明明就有”。
“………”少卿伸手推了仓邈的小脑袋,“别闹。”
仓邈嘿嘿一笑,手又不老实的在少卿身上上下其手“嘿嘿。我知道你在紧张什么~”
“………”少卿不说话,伸手抓住两只不老实的小手。
“自从咱俩在一起,你还是第一次正式跟杜家夫妇见面吧?”
“嗯。”
仓邈转到少卿面前,歪着头,眨着眼睛说:“这叫啥?媳妇见婆婆分外紧张?”
少卿听仓邈如是说,又见他一脸的幸灾乐祸的小兴奋,眉头一挑,一把把仓邈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挑起仓邈的下巴,嘴唇狠狠的覆了上去。直亲到仓邈脸红气短,拿手直拍他胸口,才肯放开。仓邈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你…你还在御剑呢!咱俩掉下去咋办!”
少卿盯了仓邈的眼,扯起嘴角,淡淡地说:“御剑这点小事,不耽误我想干什么。”
仓邈把手环在胸前,后退一步:“你可不要乱来,这里摔下去可不是玩的。”
少卿上前一步,把仓邈逼到剑尖。仓邈无处可躲,眼看着要掉下去了,伸手拉住少卿的手。
少卿微微一笑,把仓邈拉回了怀里,从身后搂着他,低头在他耳边喃喃道“所以,你刚刚说什么?”
仓邈脸一红,嗫嚅道:“媳妇见婆婆。啊!老丈人!老丈人!”他不得不改口,因为一个宽大的手掌正在悄悄的向下移动,移动。
“呵呵呵。”少卿突然笑了,笑的爽朗而开心。仓邈嘟嘟嘴,小声道:“哥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加班到深夜…然后就想吃肉…那就先来碗肉汤吧。
第31章 日常二十三
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杆,仓邈才醒来,收拾好了去找郭导,发现郭导不在客栈,问过小二才知道,郭导一大早就出了门。朝城东边去了。
小二说,元观城东边有一处大湖,深不见底碧绿如玉,周围奇石怪坡,是个游玩的好去处。
仓邈一听这样一个破败的小城,竟然还有玩的地方?这可得去看看。便回了房间,叫上了少卿,又去找了龙侯,却未找见梁筠寒。小二又说,那位漂亮公子跟着你说的另一个俊俏公子一起出门的,一个跑,一个追,都朝东边去了。
仓邈失笑。无奈一笑,一行三人出了门,朝东边大湖而去。
御剑只需盏茶时间,便远远的看见了小二说的大湖。
仓邈惊叹,果然是处好地方。这个湖真的很大,大到望不到边。无风,湖面光洁如镜,碧绿斐然。现在是深冬,虽说五洲四季温差很小,但此时也是落雪的温度,这湖面也不见一丝冰碴儿。湖周围各种奇石摆出了各种姿态,有的像指路的孩童,有的像嬉戏的麋鹿。各种各样,简直就像有人故意将它雕琢成这个样子的。但是小二却说,这是纯天然,这让仓邈打心底里不信了。
几人落到湖边,仓邈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处石桌石凳,屁颠屁颠跑过去,还未坐稳,就听远处的一个石柱后面传来了兵器相交的叮当之声。还有几句若有若无的话传来。他一听,心想:果然在这。
那边继续响声不断,而且渐渐的靠了近处来。
“梁公子,你若再缠着我,小心我剑下无眼。”郭导略带怒气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此时哪里是我跟着你,你还提醒我小心,刚刚是谁二话不说提剑就刺的。”梁筠寒左右招挡一下苦笑着说。
“我只道喜欢偷偷跟在人身后,非奸即盗。我又不知道是你。”
“那你此刻知道了,为何还不停手?”
“………”郭导不说话,仓邈听到剑击之声更甚,知道郭导不说话,更凶狠的盯着梁筠寒打。然后就听到梁筠寒的苦笑声,“郭兄,你从早上打我到现在,你不累么?你不累我都累了。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