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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惊喜的还在后面,就在我吹完口哨的时候,被砍得四分五裂的骨头就自发凝结在一起。
我的头颅也骨碌碌的回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悄悄地松上一口气,向魔蛛叉着腰。
然而就我那一个叉腰的动作,那魔蛛就向我的方向跪了下来。
还别说,那么庞大的魔物陡然下跪,还真是令人害怕啊。
虽然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骑着魔蛛,看着手臂上那从魔蛛上讨来的蛛腿后,兴奋地咧了咧嘴。
——
之后也遇到了许许多多的魔物,都承受不了我的一击。
而且在这许许多多的战斗中,本大爷也做出了无数的突破。
比方说,我竟然可以控制那些死去的尸体。
像是骷髅啊,石像鬼啊,异种丧尸啊……
只要是丧失生机的,我全部都能控制!
没办法,本大爷就是那么强大!
多亏了我那旷古未有空前绝后的控尸之能,那个魔蛛早就被我弃之不用了。
甚至就连那些骑马的骷髅都看之不上了。
我将那些尸体收集起来,做成了一个巨型地结实的一匹的石像!
那个石像的样貌当然和我一模一样啊!
毕竟我是如此的帅!
我骑着独属于我的雕像,可谓是风生水起。
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但只有一点美中不足的地方,每当我变得越来越强,不,我本来就强的旷古烁今!
应该这么说,每当我变得越来越完美、不能更完美时。
竟然有许许多多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突突的发着疼。
那些画面的主人公,也是英姿飒爽旷古烁今。
当然比我还差那么一点点。
那也是天下第二了。
可惜他的经历就不怎么好了。
我经常看着看着就眼睛发酸,甚至有掉眼泪的冲动,然而什么也没有,毕竟没有皮肉啊。
不过也干涩地发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第一次在记忆中看见他时,他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一个人坐在庭院的椅子上,神情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屋内。
那个屋内不知道在做什么,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叫喊声。
撕心裂肺地,感觉能把嗓子喊出来。
就在某一个临界点时,那个女子喊出了最后一声尖叫后便不叫了,紧接着一声嘹亮的啼哭传了过来。
那个孩子眼神一亮,陷入了狂喜之中,几乎是飞奔一样跑到了屋子中。
陷入兴奋中的男孩,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看他那戒备的眼神。
此时有一个身体强壮、穿着金色闪闪衣服的男人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对小男孩笑了笑道:
…寒儿快看,这是你的弟弟,要一辈子爱他知道吗?
小男孩郑重地点了点头,看着婴儿那哭个不停、胡乱动弹的小腿小手,眼神发着光。
…这就是弟弟,好小的一只啊。父皇放心,寒儿一定保护好弟弟,可以让寒儿抱一抱吗?
画面一转。
那个七、八岁的男孩,终于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年。
在导师的教导下,飞花摘叶穿墙走壁简直无所不能。
少年刚刚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那樱花顿时纷纷扬扬飘落下来,衬得少年更加风度翩翩。
就在少年正准备再练习一遍时,一个奶音从远及近传了过来。
…哥哥!阿易放学了,要哥哥抱抱!
少年的动作停了下来,将剑丢在一边,双臂张开嘴角含笑地看着那圆滚滚的小包子朝他跑了过来。
…阿易,慢点,小心摔倒。
然后就前进几步,将那圆滚滚的小身子抱个满怀。
那少年眼中的欣喜与疼爱是如此的明显。
可不知为何,落在我的眼中,只觉得难受地想哭。
然而却哭不出来,这是最讨厌的。
我摇了摇头甩开了脑海中的思绪,继续骑着我那巨型的石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闯过了一道道关卡。
我的石像也随着我的旅程变得愈加庞大,甚至比一座山都高了。
我的骨头也变得更加莹白如玉,甚至还隐隐闪过七彩宝光。
没办法,我就是如此的强大!
——
随着我渐渐声威浩大,追随我的小魔物们也越来越越多。
虽然我嫌这么多的小魔物碍事,可没办法啊,谁叫我就是这么的强大!
征服就是我的代名词!
就在我沉迷于自己的王霸之气时,这个异世界的君王竟然向我发出了挑战。
呵,不是我说。
对付一个异世界的王者,这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
果不其然,在经过它那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的抵抗后,那个所谓的王者终于还是被我狠狠征服了。
只是又有新的画面出现了。
还是极为惨烈地那种,我看了一遍就不忍心看第二遍。
那种锥心的痛,即便是我当上这异世界之主,也挽救不了半分。
——
被画面中少年疼爱的,小小的糯米团子终于长大了。
不再是胖乎乎小小的一点,也不再像个跟屁虫一样随时随地跟在少年身后,更不会见不到少年而哭哭啼啼到处去找。
那个小团子也长大了,成了一个风姿翩然的少年。
也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个叫做天意的少年,眼中那崇拜的光芒渐渐暗淡,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提了上来。
有些疯狂,更多的还是不甘心吧。
每当接触到那种眼神时,最开始的叫做天寒的少年,就会感觉不舒服,他的眼神时常带着遗憾。
弄得我这个旁观者,心里也不好受。
甚至不忍心看下去,可是那些画面还是纷纷涌了上来,不管我是如何的屏蔽都没有丝毫用处。
天意眼中的怨毒似乎终于压不下去了,他开始到处散播着天寒的谣言,弄得自己的亲生哥哥名声扫地一片狼藉。
不仅如此,他还趁着天寒熟睡的时候,攥着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入天寒的口中,一张稚嫩的脸满是狰狞。
…哥哥,喝下这个药后,你就会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只不过死相会凄惨一些。不过没关系,我会按照你的喜好为你打造一座庞大又奢华的陵寝。
也许是听到了这声音,也许天寒一直都是有意识的,只是他没有进行任何的防备。
天寒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只有不可置信与深深的痛楚,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憎恨。
他叹了一口气。
…我的弟弟终于长大了,甚至也会如此功于心计了,这样挺好,最起码没有我的保护,你也能为自己筹谋一切。
看着天寒的双眼睁开,天意更是受到了惊吓,他当即就打了一个哆嗦,那一张脸满是鱼死网破的怨毒。
…少说这些废话了,你活着一天,我永远不能继任大统;说什么守护我,说得这么好听,实际上也是想让我死去吧,只要我不在了,你也安枕无忧了,不是吗?别怨我,我只是先下手为强!
天寒的双眼震了震,旋即没有多说任何的话,重新闭上了双眼。
天意松了一口气,以为是药效发挥了作用,他的眼睛带着泪光也是一脸痛苦:
…哥哥,我也不想这样啊,我和万阴宗的人做了交易。那些人都是一群疯子,若是我没有继承大统,他们就会杀了我。可我不想死啊,我才只有十五岁,若哥哥疼爱我的话,也一定会愿意替我而死的对不对?所以你死好吗?
天寒的眸子颤了颤,重新向着少年看去,看见少年那满脸的泪光,先是皱了皱眉头旋即看向周围。
那一个他视为守护神师尊,竟然是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灌下毒药。
林天寒的喉咙滚动了一圈,似乎是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又闭上了双眼,说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句告诫。
…你跟万阴宗的人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望好自为之。
说罢,天寒的气息断绝了,也许是药效的关系,遗体竟然开始流脓,浑身发绿,看上去就像被人诅咒一般丑陋不堪。
直到亲眼见到天寒进了棺材。
我的鼻子不知为何吸了吸,脸颊上甚至还有濡湿的痕迹,我伸出手骨摸了摸,竟然有液体!
这简直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也许还是林天寒吧。
他以为他死了,结果棺材板一动,他便慢慢爬了起来,依旧是那副丑陋不堪的相貌。
从陵寝中出来的天寒,完全不知道他的样貌有多吓人,就在周围的村落想去询问一下具体的时间,
结果迎接他的,无一例外都是惊慌的神色,和那一句句——
怪物!
但林天寒不是什么收获也没有的,他潜伏在草丛中。
听村子里的人说,他的弟弟成功登上了皇位,而且和他的皇后更是恩爱有加,并且就在几天前生下一个小小的男孩。
林天寒似乎是颤了颤,也不知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出于报复,也许是出于其他的什么。
他向着皇宫走去,越过了重重障碍,到了婴儿所在的房间看着婴儿。
那个婴儿胖胖乎乎,小小的,似乎是听到有人进来,婴儿从熟睡中苏醒。
那大大的眼睛,看着那浑身发绿、流着脓水的怪物,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也没有被惊醒的哭闹。
只有——
笑。
灿烂的、似乎是能把所有肮脏都洗涤的笑容。
林天寒的身子颤了颤,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眼,也开始泛着红。
他颤抖着伸出那形如枯槁的手,想去碰触那小小的生灵。
却被一个双眼浑浊的老人打断,看了他一眼之后,惊愕了一刹那,便发起了猛烈地足以致命的进攻。
林天寒不可置信,面对恩师,他连还手都不敢,被打得节节败退。
打斗声太大,终于把天意引了过来,他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紧接着是生理上的不适,他呕吐的起来。
但不管呕吐地如何剧烈,也不忘将孩子牢牢地抱在怀中。
似乎是吐够了,天意的声线有些虚弱。
…哥哥,你为什么都已经死了,还要从棺材里面爬出来啊,就算爬出来了,都已经过了好几年了,曾经所有的一切早已尘埃落定,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不是吗?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过来?像个过街老鼠一样,缩在阴暗的角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不好吗?
那是林天寒重伤遁走时,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我再一次抽了抽鼻子,但是却没有任何用处,脑海似乎因为这些画面造成了不可承受的负重,变得越来越痛。
我毫不怀疑,我的脑海下一刻就会爆炸!
我抱着脑袋,当着所有下属的面,躺到地上承受不住地到处翻滚。
然后,那些疼痛到了一个临界点,终于发生了爆炸,紧接着有阵阵白光呼啸而过。
那些让我悲痛的画面竟然逐渐淡化,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心中的那种痛不欲生也逐渐被抹平。
而代替它的则是一个少年的画面,那个少年有着一头金灿灿的长发,还有一双漂亮到极致的铅灰色眸子。
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伤痛。
这些所有的一切,让那个金发少年变得有些瑟缩,有些局促,还有一些不安。
不知为何看到少年,总想起一个浑身发绿的怪物。
那个怪物叫什么呢?
咦?
我吃了一惊,有这么个怪物存在吗?
似乎没有。
算了。
我摇了摇头,看着画面中那金色少年,我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