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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屋子里烦躁的走来走去,好几次差点踩到艾米莉的脚,有几次他甚至狐疑的看看身边的空气,大概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首领!”一个战士急匆匆的从外面赶来,垂首站在门口向多伦道,“有客人来了。”
啪的一声,多伦把一个杯子向战士摔过去:“叫我酋长!多伦酋长!不许叫首领!”发完一通火,他随着战士匆匆的走了,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门敞开着,正对走廊,走廊两侧都是多伦仆从的房间,外面的大厅里还有一群术士,屋内的灯又亮着,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搬动这张正对房门的床并且钻进夹壁,似乎是一件太危险的事了。
“艾米莉!”沁兰德低声叫着,“开始吧!”她觉得不能再拖延了,否则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艾米莉想了想,觉得也对,于是她把床整体平移,然后跑去门口看了看,如果只是站在门口看似乎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于是她让姐姐钻进去,自己站在门口放风。
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不多时沁兰德就出来了,两个人重新把床移回原位。
宁辰这次的心情竟然比加摩尔和艾米莉一起去的那一次更复杂更焦急,他站在废弃的猪圈栅栏边向奥格玛的方向张望着,心里一个劲的嘀咕她们怎么还没回来,就在这个时候背上给人拍了一下。
“艾米莉!”宁辰一回头就看到艾米莉的脸庞在空气中渐渐的显现。
在废弃的农场屋舍里,沁兰德向两个人讲述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对此的见解。
“夹壁里的那个人,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能够麻痹人的神经,让人长期处于休止状态,是一种假死,我在学习解毒学的时候曾听导师说过这种毒。”沁兰德说。
“那么萨尔有的救吗?”宁辰急切的问道。
沁兰德看都没看他一眼:“谁说那个就一定是萨尔?我可没说他是萨尔。”
艾米莉和宁辰面面相觑,加摩尔说那个就是萨尔,但是宁辰自己也没见过他,艾米莉更是不认识了。
“那个人,我们目前只把他称作夹壁里的人比较好,没有确凿的证据以前,我们不要妄自认定他就是萨尔。”沁兰德说。
“好吧,夹壁里的那个人,他还能救回来吗?”宁辰深呼吸一口,换了个方式问道。
沁兰德点点头,宁辰刚松了一口气,她又说了:“但是需要比较久的时间,而且我需要时间去收集草药,好在这种草药在荆齿城附近的商旅海岸就有。”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宁辰说。
“着什么急?”艾米莉拉住他,又向姐姐问道,“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吧?”
沁兰德说:“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你们考虑好在夹壁里的人苏醒过来以后的事情该如何处理了吗?”
这一点宁辰确实没有想过,要在守卫森严的奥格玛救出一个人谈何容易。
“他从假死状态苏醒过来后,会有生理上的各种需求,他会饿会渴,也会有大小便问题,而这里的任何一个问题,都会随时暴露我们的目的和行踪,从而直接导致他的死亡。”沁兰德一针见血的说。
“我还以为他一直都有吃喝……”艾米莉上次去的时候,曾经闻到那夹壁里传出的恶臭。
“不,他处在假死状态,是不会有这些活动的。”沁兰德摇头说,“总之我们先把善后的事情想好,再去谈救治他的事情吧。”
宁辰闷了,是啊,如果把萨尔治疗好以后,他一个翻身都可能引起多伦的注意,也就是说在治疗过程中,解救得同步跟进才行。
“先去商旅海岸吧,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一边在商议以后的问题。”想了半天,宁辰站起来说。
对这个意见两个精灵女孩都无法反驳。
他们需要的那种草叫做荆棘藻,对于宁辰这样的外行来说,它只不过是一株长在海水中的跟裙带菜差不多的植物,没准饥饿的时候自己还会拿它当作果腹的食物,可是对于沁兰德这样富有经验的德鲁伊来说,它是宝物,各种解毒制剂都有它的身影存在,而萨尔所中的那种毒,更是需要百分百的纯荆棘草制剂才行。
好在商旅海岸有许多这样的草药,那里又是中立地带,不到半天的功夫他们就采集了一背包荆棘草,在维克的旅馆里包了个房间后,沁兰德就开始研磨解药了。艾米莉和宁辰也没闲着,从始至终,他们的脑子里都在飞速的盘算着该如何把萨尔安全的救出来,事实上萨尔能否活下来,跟他自己的威望有莫大的关系,从两次潜入奥格玛的情形来看,多伦似乎是用暴力在统治着奥格玛,非常的不得人心。
“如果我们能够得到奥格玛兽人战士的支持就好了。”艾米莉轻轻说。
“怎么可能呢,他们都被多伦给糊弄了,你不知道上一次我在奥格玛是怎样被追杀的。”宁辰说,那是他这辈子印象最深刻的一次逃命了,作为一个败类被追杀,还是艾米莉来到荆齿城的酒馆里把自己提溜出来的。
艾米莉想了想,宁辰说的也许对,不能轻易拿民心来冒险,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条路了:强杀多伦。
第71章 商旅海岸的战斗
前情回顾:艾米莉和姐姐潜入奥格玛,沁兰德发现夹壁中的人(她思维严谨,在未经确认下拒绝承认那是萨尔)是中了一种导致假死的毒药,于是三个人开始去往贫瘠之地的商旅海岸寻找那种可以解毒的荆棘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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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的孩子!”黑斗篷把云淡风轻推上黑鸟的背,“去吧,去吓唬吓唬我们可爱的小鸟宁辰,让他扑腾的更厉害些。”看着大鸟展翅飞向高空,黑斗篷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忽然他的肩膀剧烈的抖动起来,咳咳的咳嗽着。
云淡风轻木然的坐在鸟背上,任凭清风吹拂发丝,她不知道该死的黑斗篷又将把自己推向何处。
“该死的,我为什么会对他用这个形容词?”她心里暗自想着,想不通,她更想不通为何每次出门去身边都要有这个恶心的要死的矮人瓦林,他是叫瓦林吧。
瓦林兴奋的坐在鸟背上,又要去杀宁辰了,每次接到关于宁辰和艾米莉的信息他就很兴奋,瓦林晃动着已经没有大脑的头部,天知道现在支撑他活下去的那根筋附着在何处。
咔嚓!宁辰用短刀一把斩断了桌子上的那捆荆棘藻,心思却不在这里,再次来到这家地精酒馆,他又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里时的心境了,云淡风轻现在到底身在何方呢?虽然两个人本是无亲无故,但是既然这个现实把他们绑在了一起,宁辰早已把自己当作那个傻傻的女孩的监护人了,现在被监护人给弄丢了,自己却在这里安然的呆在酒馆里,他狠狠的一拳头捶在桌子上。
“快点把荆棘藻都弄好吧。”艾米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把拳头捶烂了也没用,事情总要一步步做的。”
宁辰低头看着她的脚,艾米莉总是能够看穿自己的心思。
邦邦邦!一阵敲门声传来,门并没有关,敲门的是地精维克。
“我说朋友们,今天的房钱该交了!”维克对这一牛两精灵显然非常不信任,对他不够信任的住客他一向奉行提早收房费的原则,尽管昨天宁辰刚交了一天一夜的住宿费,那钱足够维持到今天傍晚的,可是维克还是决定提前把晚间的钱给收了,他见多了这种住客,也许后一秒就横尸沙滩了。
宁辰不作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币,数了足够的钱丢给维克:“没事别上来打搅我们。”
“有钱什么都好说我的朋友!”维克心满意足的接过钱,笑眯眯的下楼去了。
“你姐呢?”宁辰看着一脸漠然的艾米莉问道。
艾米莉朝她们的房间努了努嘴:“在研制药剂,我去弓箭商那里买点箭。”
宁辰点头,等艾米莉出去以后他才发现桌子上的荆棘藻已经被他捶成渣了。
“唉,还要去挖荆棘藻。”宁辰提起短刀就向外面走去。
海鸥在遥远的海面低飞,似乎要下雨了,今天的风比较大,浪头多且大,不断的有海水被轮渡给排挤上岸,离了大海的海水肆虐着岸边的礁石,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然后又随着潮流退回海中,看着眼前的一切,宁辰在想有的时候做人是不是也要随波逐流一点比较好呢?
忽然远处一只海鸥越飞越近,竟是如此的庞大,再近些宁辰才发觉那不是海鸥,而是那只他一直追踪寻找的大黑鸟,那是不是意味着晕蛋也来了?他的心脏突突狂跳起来。
黑色大鸟在空中盘旋了几圈,降落在远处一个较高的岩石上,瓦林率先跳了下来。
“你好啊宁辰!”他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已经到了让人听后耳朵很不舒服的地步。
宁辰冷冷的看着他,他打心眼里可怜这个矮人,原本应该是一个让人尊敬的长辈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说,还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接着下来的就是云淡风轻了,她还是一袭白色的法袍,洗得干干净净,就好像她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可是这个天使一点都不可爱,还很暴力,她直接跳到沙滩上,任凭海浪在脚下来了又走。
宁辰已经不奢求她能够认得自己了,出门很急,没有带主武器,现在身边就两把短刀和一把剥皮小刀,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瓦林和已经迷失心智而魔法技艺又飞速精进的云淡风轻,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否还能活着回去。
“我真搞不懂,他为什么一次次的放过你,要知道我们的白衣天使现在完全有能力杀死你,杀死你!”瓦林叫嚣着,挥舞着手里的枪。
他?他指的就是黑斗篷吧,宁辰心里想。
云淡风轻显然没有给他留一点点思考的时间,在把宁辰拉近到攻击范围以内后,她就开始施法。
艾泽拉斯法师施法显然并不是像以前玩游戏那样鼠标点点就OK的,通晓一门法术必须得牢记咒语,还必须得装备法杖,然后还要具备魔法晶体,这个魔法晶体是在法师体内生成的,云淡风轻的体内就被黑斗篷灌注了一个不小的晶体,里面存储的魔法能量就是她的战斗力,这个晶体并不是一个实体,它是随着血液循环运行的,可以耗尽,耗尽了就需要修养以补充能量,这也就是为什么黑斗篷隔段时间才把云淡风轻放出来的原因之一。
“给你一个不能杀的对象……”黑斗篷在不知名的黑暗山洞里喃喃道。
这还真是一个不能杀的对象,宁辰现在见了云淡风轻就头痛,他决心今天无论如何要把她留下,趁艾米莉的德鲁伊姐姐还在,顺便也把晕蛋这不认人的毛病给治了。
云淡风轻这次施放的是冰霜法术中的冰枪术,这是比寒冰箭更高一级的法术,被这玩意打在身上,奇痛无比,而中枪者双腿就好像灌了铅一样寸步难移,这个法术是黑斗篷前两天刚刚灌输给云淡风轻的一招,宁辰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技能,但是晕蛋的厉害他是清楚的,因此脚下也不敢怠慢,转身向旁边的海水一纵身,水会减弱冰霜法术的效果,这是上次塞拉摩之战后艾米莉告诉他的。
冰枪击中宁辰之前站立的地方,轰的一声打出一个硕大的坑洞,周围的沙滩上一片白茫茫的冰渣子,宁辰心里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还不要命么?铠甲法防还没验证过,心型吊坠的能力他也没使用过,宁辰可不敢随便拿命开玩笑。
云淡风轻皱紧眉头,眼前的这个牛头人感觉很熟悉的样子,似曾相识却又忘记在哪曾见过,她口中重复着从黑斗篷那里听来的名字:“宁辰……”声音随小,却是字字入了宁辰的耳。
“晕蛋!”他激动了,“记起来了啊?我是宁辰啊!”
“宁辰……杀!”云淡风轻继续念动咒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