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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吉尔福德不要命地冲上前来，猛地把我们两人一齐推开。
“ZERO，一定要拯救公主殿下。”在是吉尔福德最后的话语。
巨大的蘑菇云在东京上空飞起。
“哥哥——”娜娜莉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第八十一章 地底之下
胜利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情，阿法隆的到来，使得大局已定的战场再次回归势均力敌。以东京为分界线，不列颠与黑骑士团暂时休战。
相比起这些，黑骑士团干部们已经乱了手脚。
“第八批探索队回来了，没有发现ZERO的下落，看来……”藤堂沉重地说道。
“仙波呢？”卜部问道。
藤堂摇了摇头。
“现在已经不是抱着幻想的时候了，ZERO已经死了！”扇要冷静地说道，“如今大敌当前，必须尽快选出新的司令！”
“X呢？”朝比奈问道。
“还是和昨天一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神乐耶无奈地说道。
一颗“爱之女神”，立刻废了黑骑士团两任司令，干部们脸色都不好看。
“关于之前的事，在ZERO死的时候，X喊的……”井上说道。
“哥哥吗？”千叶点了一下头，“虽然有些意外，但没想到他们意思是兄妹。”相比起来，X自己能够站起来的事反而无关痛痒了。
“扇要，你来做代理司令吧。”有人提议。
“我？”
“是啊，果然还是你最合适了。”玉城也说道。
“我没有意见。”藤堂并没有多说什么，这种时候能尽快选出一个司令最好。
“那我就暂代司令之职。”扇要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不过在X或者ZERO回来之后，这个位置还是应该由他们来坐。”
起点
头好疼。这是哪里啊？好昏暗啊，我又挂了吗？不过比起之前，这回好像下地狱了嘛，毕竟我已经杀过那么多人，天堂当然不可能收留我了。
稍稍动了一下身体，才渐渐清醒过来。
一把剑突然架在我脖子上。
“我招，我全招！”我立刻举起双手。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在我面前的人。熟悉的面孔，深紫色的军装，整个世界上永远不可能忘记的人。
“皇姐！”
“什么皇姐，ZERO，你想继续利用GEASS来欺骗我吗？”柯内莉亚的表情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把这东西收起来，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吧，我是知道的。”我说道。
柯内莉亚表情一怔。杰雷米亚解除了罗罗的GEASS，那么柯内莉亚中的GEASS没理由还在。爆炸前明显保护我的行为，已经足以说明了问题。之所以依旧是这样的表现，只可能有一个原因。
“我已经没脸再见你了。”柯内莉亚收起短剑。
“这是什么话？我一直都想着皇姐能够恢复记忆的一天。”我笑着说道。
“我差点儿杀了你。”
“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我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平民。”
“那是被GEASS控制的。”
“但是如果你承认我的行为，就等于是在与黑骑士团的其他人作对。”柯内莉亚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所以你才像刚刚那样吗？”我笑了笑，“皇姐，你对于我来说是无法代替的存在，才不是那种东西可以衡量的。”
“可是你会失去复仇的机会。”
“如果那样会失去皇姐，我宁愿不去做！”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真是笨小鬼！”柯内莉亚爱怜地拍了拍我的头，“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我们已经被困住了。”
“被困住了？”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虽然看上去像山洞，但是却完全看不到洞口，之所以我和柯内莉亚安然无恙，仅仅是因为我们的座机支出了一小块的空间。换句话说，我们现在等于是被活埋了。
“对不起，鲁路修，因为我的关系，害你也出不去了。”柯内莉亚歉意地说道，“原本还想，至少只有你一个人逃出去也好……”
“那东西是什么？”我想到之前的爆炸，应该是原子弹之类的东西吧。
“修耐泽尔的私人研究团造出的武器，代号‘爱之女神’。”柯内莉亚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事前对东京之战不闻不问，原来是为了拿东京作为自己的实验场。”
“还有可以利用这次机会除去唯一一个皇位竞争对手。”我补充道。
“我吗？”柯内莉亚叹了口气，“不过现在怎么样也没有意义了。”
“吉尔福德……已经死了，为了保护你。”我说道。
“我知道。”柯内莉亚闭上眼睛，“明明有机会逃走的，那个笨蛋！”
沉默，我虽然有很多话想对皇姐说，但是现在却完全说不出口。
反倒是柯内莉亚打破了沉寂：“尤菲过得还好吗？”
我点了一下头。
“那真是太好了，她从小就没有心机，如果不是鲁路修保护她，也许她早已经死了吧。”柯内莉亚两次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东京特区”，那是柯内莉亚心中永远不可磨灭的痛。
“不只是尤菲，连娜娜莉也一直希望你能回去，还像从前那样，我们几个人一起快乐地生活。”我说道。
“快乐地生活吗？”柯内莉亚伸出手掌放在面前，“像我这样恶贯满盈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资格。”
“不是皇姐的错，皇姐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完全不需要息责！”我打断了她的话，“这都是那个老不死造成的！”
又是沉默，柯内莉亚不说话，让我一时之间不能猜出她的想法。
“我们……会死的吧。”柯内莉亚缓缓地说道，“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来救我们。”
我不知如何回答。无论什么样的安慰之言，在现在都毫无意义。
“鲁路修，请认真地回答我。”
“是！”见柯内莉亚突然这样认真的语气，我也认真起来。
“如果……如果我们不是亲姐弟，你会喜欢我吗？”
意外的问题，连我也大脑死机好一会儿。这是什么意思？作为亲人的喜欢还是……
“即使我们是亲姐弟，我也可以喜欢你啊。”我说道。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柯内莉亚缓缓说道，“不是作为亲人，而是作为男人和女人！”
第八十二章 不能说出的恋情
作为男人和女人？皇姐，你认真的吗？
“我们是姐弟啊。”我说道。
“这件事先放在一边，你只要回答我。”柯内莉亚郑重地说道。
会喜欢吗？答案应该早就已经在我的心里了。一直以来为了皇姐的事情不惜与黑骑士团干部们翻脸，难道仅仅是因为亲人的关系？
“我喜欢你，作为男人。”我认真地说道，“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恋情，但是早在白羊宫时我就已经……”
“是啊，那时候你还一直讨厌我相亲什么的。”柯内莉亚轻笑一下拍了拍我的头顶，“小小年纪就这么早熟，真是小色鬼哦。”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弹开她的手。
“是啊，可是我已经老了。”柯内莉亚扳了扳手指，“从军到现在也已经有十年的时间，像我这种把青春时光浪费在战场上的人，根本没资格喜欢别人。而你不一样，鲁路修，你还年轻，原本有大好的时光等着你。我是知道的，在阿什福特学园里也有喜欢你的人，明明可以平静度过一生的你，为什么要执著于复仇这样的事情？”
“皇姐，这是你一直都想问却一直没能问出口的事情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可你不要走上这条复仇之路。”柯内莉亚没有回答我，继续说道，“还记得我从前给你看过的一本书吗？”
“你是说《哈姆雷特》吧？”我想起了那本名为《王子复仇记》的书。
“复仇之路是不可能会有好结局的，当你走上这条路的时候，承受的痛苦将会伴你一生。”柯内莉亚抓着我的肩膀，“无数次我都梦见你战死沙场的情景，作为皇姐，我无法为你做得更多，只能尽我所能地保护你。”
黑骑士团之所以会由几十人的小组织成长为世界上第一的反不列颠组织，如果不是柯内莉亚暗中支持根本做不到。正因为如此，皇姐才会受到老不死的怀疑，甚至对她使用了GEASS，仅仅是为了除掉我。
“其实有件事还是要感谢你的。”柯内莉亚继续说道，“尤菲如果不是因为你的保护，根本无法在政治斗争中存活。”
“不是还有枢木朱雀做她的专属骑士吗？”我刚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听我提到朱雀，柯内莉亚立刻表情一变：“别提那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他鼓动尤菲建立什么狗屁东京特区，尤菲怎么会遭到贵族势力的暗算？早知道这样，当初在他还是编号者的时候就应该除掉他！”
“他大概……也是出于好心吧。”
“只会说漂亮话的家伙，如果那么讨厌死人，为什么还要参加军队？”柯内莉亚冷笑一声，“我可是听说过，他想要从内部改变不列颠。不过是不列颠用完即弃的走狗罢了，太自不量力了。”
“我听说如果成为ROUND1就有权力选择一个地区成为总督。”
“哦，他在看着俾斯麦的位置啊。不过他应该不知道的吧，只有皇族才知道的，关于ROUND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柯内莉亚顿了一下说道，“ROUND1只能是不列颠人！”
我一点也不惊讶，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想一想，ROUND1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骑士，怎么可能选择一个外国人来当？不怕什么时候被刺杀吗？
“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我们也回不去。”柯内莉亚抬头看了看上方被机甲支架支在上面的岩石，我们现在连自己处在多深的地方都不知道。
“后悔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仍旧是下一任皇帝的第二人选。”我说道。
“有什么好后悔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无论几百次我都会这样做的。”柯内莉亚说道，“反倒是你，为了我而被卷进这样的事情中。”
“怎么越来越像是情人在生离死别似的。”我笑了笑道。
“这种时候转移话题，真是不干脆的男人！”柯内莉亚冷哼一声。
“那么皇姐呢？对我怎么想？喜欢我吗？”
“废话！”柯内莉亚嚷道，“你以为换作是别的男人，我会允许他和我贴这么近吗？”
空间狭小，我和柯内莉亚只能相拥在一起，虽说以这样的姿势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上次是柯内莉亚喝醉了，并不代表什么。说起来，上次似乎我们还是裸身的。
想到这里，我脸上一阵滚烫。怎么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了？
“记得从前也有过同样的事情吧。那次我好像是喝醉了。”柯内莉亚竟然自己提到了那件事，“你把我送到旅店，脱光了我的衣服，还拿着一个安全套……”
“停……停……停下！”我连忙叫停，“怎么听上去好像我在诱奸一样？我可什么都没干哦，我对天发誓！”
“就算干了又能怎么样？”柯内莉亚别了一下嘴，“如果是鲁路修的话，我又不在乎。”
“皇姐，我们可是姐弟啊！”我提醒道。
“都已经快死了，还在意这种事情，你想死后也留下遗憾吗？”柯内莉亚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我只想问你，你想不想要我？”
“不想！”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想吗？是这样啊……”柯内莉亚冷哼一声，“但是我大腿那里好像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耶，是什么呢？”
我大窘，这是自然生理现象，我想管也管不了啊。
“可以的哦。”
“唉？”
“要我把衣服也脱掉吗？”柯内莉亚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听说有人喜欢穿着制服做的，你喜欢哪种？”
“干嘛一定要以这样的事情为前提啊？”
“为了不列颠，我把十年的青春都扔掉了。现在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如果再不让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