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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六皇子的心机,不如说这个赵若文更让秦霜感兴趣。皇子的师傅,那边是当今三公之一,太傅大人。而赵若文与他是师兄弟,那么他也是太傅的弟子。
而且太傅都说他大有可为,国之栋梁,看起来赵若文真的配得上他那一身的气运。
就在秦轩想着这事,赵若文暗自苦恼怎么摆脱六皇子的纠缠的时候,管家忽然跑过来说道:“少爷,风道临公子求见。”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都过来了?而且来的人一个比一个讨厌!”赵若文对那管家道,“告诉风道临,他有公事的话,父亲不在家,让他明日再来。不!干脆别来,等父亲在国子监的时候,他直接与父亲商议。若是他又私事,让他立即滚出去,我赵若文与他没什么好说的。”
若是说赵若文对那六皇子是避而让之的话,那么对着风道临就是极度厌恶了,甚至说出了滚出去这等话!
“秦兄这风道临是一个很让人生厌的人,秦兄若有机会碰到了,定要远远地避开。”
赵若文说道,转身一看那管家还没去,当下喝道:“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那管家慌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少爷发这么大的火,和他平日里温和的样子大相径庭。
“少爷,风道临公子说,他并不是来找少爷了,他是来……他是来找秦轩公子的。”
“什么!”赵若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兄昨日刚到,无人得知,他风道临怎么会知道秦兄在我赵府?”
秦轩在一旁看到管家几乎要哭出来了,于心不忍,开口道:“秦兄,说不准是赵师叔让这人来的。”
“应该是吧!”赵若文也想到了,这次不甘心的说道:“去,叫他赶紧进来,赶紧说完话,然后赶紧滚蛋!”
管家顿时如蒙大赦,赶紧去了。
秦轩倒是来了兴趣,一个能让赵若文这种翩翩君子大失风度的人,究竟长了什么样子。
不多时,关键带着一个儒生打扮的年轻人过来了。
这人见到赵若文,作揖道:“赵兄,别来无恙!”
哪知赵若文既不客套,也不奉茶,径直大袖一挥道:“谁是你的赵兄,有什么事情,赶紧说,说完赶紧滚!别让我看见你!”
“呵呵。”此人竟然不动怒,只是别过目光,看着秦轩,眼中带着一丝异色。“想必这位就是秦轩,秦公子了吧。”
秦轩定然不会像赵若文那般的,当下作揖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风兄找我何事?”
风道临也不客套,开口说道:“赵先生有些事情找秦公子商议,命我来接秦公子,我们这就走吧。”
赵正永现在应该在国子监,怎么会有事情找自己。秦轩虽然心中有疑问,还是开口说道:“风兄,请!”
赵若文在后面,全当没看见风道临。自从风道临一出现,他就有些偏向与精神失常的样子。
当下二人出了赵府,一辆青铜马车早已在外等候。秦轩上了马车,风道临也不与他多做言语。但是这辆马车竟然是一件法器,会自己行走。
马车中,两人无话,秦轩总感觉,与这个风道临在一起,感觉很不舒服。他平平淡淡,甚至让人看不出一丝的异常。但就是这么个人,让秦轩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风道临带着秦轩下了马车,眼前是一座巍峨的宫殿,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国子监!
果然是国子监!
“秦兄,请。”风道临说过之后,开始在前面带路。两人又回到刚才在马车上那种怪异的气氛中。
风道临带着秦轩走进了这儒家的圣地,一路走过去,到处都是苍然白发的老儒,专心致志的做着学问,丝毫不在意两人来到。
就这样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秦轩能感觉到,应该到了国子监的最深处了,但是风道临还在往前走。秦轩也只得压住心中的疑问,紧跟着他。
终于,到了一处宫殿之中,风道临停了下来。只见他单手一挥,大殿内竟然出现一个通道,不知通往何处。
他走了进去,秦轩跟在后面,他忽然感觉,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通道并不长,大约走了两分钟的时间,两人走出了通道。面前一片巨大的空地,秦轩向回看去,只见贯穿整个国子监的院墙已经在自己身后。
这里应该出了国子监了,风道临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秦兄,是在对不住,刚才在下说谎了。”风道临说道,“并不是赵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这局棋'
这人便是传说中的夫子吗?秦轩眼皮跳动了一下,心中有些不安。须知,他如今不单单是儒家子弟,而且身俱道家功法,不知道被位夫子看到是什么后果。
而且,即使自己是单纯的儒家弟子,他召见自己干什么?有什么目的?光是想想自己身上的秘密,秦轩就有些不安。
不过既然已经来到此处,倒也只能希望这位夫子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吧。
秦轩拱了拱手,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淡然而坐。他看了看手中的那朵花,随手将其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桌子上,有一个棋盘,上面并不是毫无一子,也不是一个残局,而是只有一子。
最让秦轩不能理解的是,这一颗白子,居然是下在天元!
熟不知,围棋第一字很重要,谁先下第一子,边有可能占据先机。但是这一子,居然是落在了天元!
“秦轩,你可知我为何要你来此?”远远的,那个平淡的声音传来,在秦轩耳中,依旧洪亮无比。
“弟子不知,正要请夫子示下。”秦轩拱手道,他倒真是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让儒家夫子亲自召见自己。
“你看着棋局,我执白子先行,不愿占人便宜,所以下在了天元。若你执黑子而行,你当如何下?”夫子的声音传来,竟然是要与秦轩下上一局。
“这……”
秦轩犹豫了一下,然后起身恭敬道:“弟子何德何能敢于夫子对局。”
“呵呵,有意思。”夫子说道,“那就不说棋局,你可愿听个故事?”
“弟子洗耳恭听。”秦轩答道。
“这中土大地,你可知道一共经历了多少时期?”夫子开口问道。
这点秦轩还是知道的,虽然没有继承这具身体的记忆,不过却后来自己看书了解了一些。
“我中土大地,乃是洪荒大陆的一部分。后洪荒崩坏,只有中土这一块大陆得以保存,这边是第一个洪荒时期。洪荒时期,神魔纵横,妖兽肆虐,我人族新生之期,无生存之地。幸而天皇横空出世,扫荡中土,建立天庭,我人族得以保全。”
秦轩说着,那不知身在何处的夫子静静的听着,也不插嘴。
“在天皇之后,地皇相继出世,将人族代入更加强盛的地步。而在地皇之后,人皇的出现,使得人族达到了顶峰,人皇扫荡八荒,纵横**,终于统一中土。后世称三皇开泰的时候为太古时期。”秦轩说着,也不仅为三皇那震古烁今的气势所征服。
“在三皇之后,中土再度一片混乱。不过幸而洪荒神魔与妖兽已经被三皇斩杀殆尽,万不存一,所以人族没有遭受到毁灭性的的打击。不过边界却出现了异族,他们是洪荒神魔的后裔,各自裂土称王,一直是我人族大患。在太古代最后时期,出现一位旷世奇才,如当年三皇那般扫平了所有异族,一统中土而称帝,终结了太古时代,此人便是顺尧大帝。而中土道门而是在此时开始萌发。”秦轩缓缓说了这么多,那夫子也不表态,不过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好像有些惊讶。
现今儒家治世,所有的儒门弟子对道家都避而不谈。而秦轩以一个儒家弟子的身份,在当今儒家夫子面前提起道门,他倒是有些惊讶。
昔日大夏皇朝时期,儒家依附道门而生存。最后不知为何,道门强者损伤殆尽,儒家趁机而起。虽然没有趁火打劫的嫌疑,不过还是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而儒家治世后,对曾经依附的道门没有任何表示也就罢了,反而有打压的意头。
这是儒家至今为止唯一的污点,所以儒家弟子对道门都会避而不谈。
见到夫子没有任何表示后,秦轩继续说道:“而顺尧大帝统治的时代,便称之为上古时期,而后又出现一位大帝,终结了上古时期,开创了中古时期。其后便是近古时期,其间有五位大帝相继治世。知道上一朝的大夏皇朝,以道门治国。而现在的大殷皇朝,便是我儒家治国。”秦轩娓娓道来,说道颇为有条有理。
“那你可知,我儒家最早出现在什么时候?”夫子的声音传来,却是询问儒家出现的时间。
这点倒是把秦轩难住了,他知道道家出现在顺尧大帝时期,而儒家,他翻遍了所有的典籍,也没能发现它的起始时间。
不过说起来,无论是道门或者儒家的武道神通,得到的都是洪荒时期那些大神魔的传承。后来根据各自的信仰不同,分为道门儒家。
见到秦轩没有回答,夫子说道:“其实,我儒家出现的时间,比道门还要早些。早在人皇时期,我儒家就已经出现,这也是为什么大殷皇朝的天子成为儒家。早在人皇时期,就已经是儒家治世。”
秦轩微微一怔,这种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从夫子口中说出来,自然是真的。
“其后经过多种波折,我儒家兴盛衰败,终究没有消亡。而在最危急的时候,哪怕朝廷都已经崩坏了,你现在站的地方,都从未有人踏足过。”夫子的声音传来,似乎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
看来儒家的底蕴比我想象的要庞大的多!
“而今大殷经过千年的时间,已经达到最昌盛的时期。”夫子继续说道,“而那些异族,以及方外之民,经过千年的太平,想必也差不多。”
夫子说到这里,忽然没有再说下去了,他似乎有意提点秦轩一些事情,但又没说的太明白。
“那赵正永临去江州之前,我曾告诉他,我要找的这个人,必须满足三个条件。”
果然!赵正永去江州真的是冲着自己去的。
“我推演天机,得到的结果就是,他会在去江州的路上遇到那人,二者,那人是去参加江州宗门比试的。三者,那人最后却没能参加比试。”
什么!秦轩忽然想到赵正永的神色,以及他刚遇到自己时候便请求与自己同行。难道说,这一切都被夫子算到了!
这实在是……
虽说儒家有典籍周易,就是专门精通先天术数,但是这都能算出来,要到什么程度。秦轩心中对这位夫子越发的敬重起来。
“而你,你可知你是什么身份?”夫子话锋一转,忽然就放在了秦轩身上。
我?秦轩皱眉。我的身份,不就是道门的继承者,明面上儒家的弟子吗?难道还有什么身份?
“你便是那是一丝的异数,可能颠覆结果,也可能无关于大局。你看到桌上这棋局了吗?”
秦轩点头:“弟子看到了。”
“这一颗白子,乃是我三十年前落子,但无博弈者故,一直上面只有一子。而你,便是那有资格在棋盘上落子之人。”
这是什么意思?秦轩大惑不解,自己是有资格在棋盘上落子之人?夫子到底想说什么?
“此次我让你前来,只是有一句话想告诉你。”夫子说道。
秦轩神色一肃,拱手道:“弟子不知,请夫子示下。”
“你的结果,只在你一念之间的选择。”夫子简简单单的说完这一句,就不在做声,好像是在等秦轩丝毫。
我一念之间的选择?我做出了什么选择了?还是说将来的选择?
良久之后,秦轩还在思考的时候,夫子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回去吧,等时机成熟,你还回来此,到时候能不能在棋盘上落子,就看你自己了。桌上的那朵花拿着,算是我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