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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乖徒儿你看,你能不能。。。。。。”
“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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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君抱膝蹲在小屋子的角落里,而后又突然一顿,猛然站起。
这不对,太不对了!纵然现如今的情况十分容易勾起他过去的回忆,可是他从来就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别说迁怒一群熊孩子了!他从来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绝对做不出拿谁撒气的事来。
这很奇怪啊?
安泽君建造的火焰小屋里,因为火焰依旧流动着,所以屋子里自然就是忽明忽暗的橙黄色的光芒。因而当一抹明亮的莹白色光芒出现时就分外乍眼。
“你连这儿都进的来?”安泽君诧异道,这可是一个人的丹田里啊。难道他跟这个元婴的主人有什么关系?
“并非如此,那日我把你踹下来后。。。啊说出来了。”青年摩擦了下嘴唇,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如果不是见识过你的力量我差点就信了。
“我将你送入异界时,因为一些不可抗力。”
“对于你来说还有什么是不可抗的?”
“我踢偏了。”
安泽君:。。。。。。可以,你很可以!
“我本来准备将你变成此人的真火化形,可是出了差池竟然将你变成了元婴,这就与我的要求有些相左。”青年坐在火焰椅子上,手臂支着额头。
这是一个很散漫的姿势,翘二郎腿的动作若是做不好,便会有一些不伦不类的痞相。青年显然不是此类,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住了,可言行举止之间还是隐隐流露出一股子,久居上位的气势。
“有什么区别?两个都不是人。”安泽君面露讥讽,他根本就不想再在这枯燥的白房子里带着了,若是给他激怒了。。。。。。即便是死了也好过现在。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你觉得我在折磨你?非也,你应该也知道了,你是可以出去的。即便你现下是一个元婴。”青年无奈的笑笑。
那可不,我刚才还出去溜达了一圈呢,顺便还质疑了一下人生。
“若你是真火化形的话,你迟早是要离开这个人的。”青年瞥了一眼他肚子里的三昧真火,淡淡道。
离开?什么意思?不说元婴,三昧真火已经被那个人炼化了,怎么会离开?难道说。。。?!
“是,他注定是要死去的,做多不超过三年,他便会化为一把黄土。”青年的表情依旧,不过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玩味。
“可是现在你来了,不是吗?”安泽君笃定的看着他,手却悄然紧握。
“按命轨来说,他会死。可现在我还用得着他,我不能过多的干预小世界的走向,不然它面临的只有崩坏。所以能救他的只有你。”青年的手指指向安泽君的额头,那里镶嵌着青年给的小石头。
“命轨是什么意思?”安泽君并非是不懂这个词,只是他觉得,青年提出这个词的时候,原本应该是想说个别的来着,这不禁让他生出一个念头。
“你想的没错。”青年赞许的看着他。
会读心了不起啊!
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简单穿越的他得到肯定回答时,有点淡淡的蛋疼(如果有就好了)。他当初见那个元婴主时,就有一丝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是擦肩而过的见面,多日后面对面见到了的那种熟悉感。他当时没在意,现在细想,这些形容词第一次是出现在安大总裁的手机上的。
他临死之前还念叨的小说,是一部被正常人喷成狗屎的书。原因无他,小说的主角是一个正了八经的坏人。是的,一个坏人。他看上谁的东西,就不择手段的夺过来,没有原则没有三观,无恶不作,安泽君原本还乐呵呵的准备看他怎么结局的,可是一不小心就死了,小说还没看完。。。。。。呸呸呸,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第一次被主角残害的人,就有着明确的介绍。
原文写道【林康(←主角)阴郁的看着面前的青年,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恶意。所谓的断水门紫通尊者座下首徒,历经九九天劫结成紫相活婴的天之骄子,这是他最厌恶的一类人。切,你牧宁有什么了不起的,狗屎运而已。什么天之骄子,什么年少有成,不过是拜到了一个好的师傅,瞧那身行头,青玉发冠,流云素裳,踏金玄靴全都是法衣,还有游荡周身的三昧真火。
呵,你等着,这些都将是我的!你的名誉,你的地位,你的资源统统都是我的。】
安泽君看了这个小说,很容易就猜到,作者多半是一个仇世的人。他们觉得世间一切好东西都合该是自己的,旁人得了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先替我拿一下,最后依旧是自己的。这样的人会被世界打击的渣都不剩,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错的不是我,错的是这个世界。
牧宁却是所有受害者中最凄惨的,他将信任给予了这个师弟,却被无情陷害,含恨而终。成了主角的跳板,死了甚至还被挖去元婴,炼魂成器灵,死生不得解脱。
安泽君突然陷入了巨大的沉默,这样的事原本与他无关。他会看这样的小说,看完后日常自我厌弃一下,接着就丢耳后。可他是不愿意与这样的人为伍的,他信奉的是明着坏,喜欢欣赏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这种小人,单单看见就觉得反胃,更何况是成为这种人的元婴。
恶心至极。
“我要怎么做?”他知道面前的人一定有办法。
“命运之子日后也并未太将他当回事,如今只不过是其太过弱小,才会见到什么都嫉妒。”青年顿了顿,“命运之子,大多都会得到什么传承。进而突然神秘起来,不过这个的传承显然有些特殊。”
特殊说的太好听了,简直就是奇葩!
你见过有什么传承竟然是教你扎小人,激动了还能画个圈圈诅咒你那样的,还一咒一个准。小到喝凉水塞牙,大到众叛亲离家破人亡,无一例外。
“你的意思是,我名义上的主人牧宁,现在已经被诅咒了?”要是真这样可就操蛋了,书上既然会说绝无例外,那肯定就是解不了啊!
“还未到那般严重的地步,他现在还没真正见过牧宁,所以只是诅咒他道心不稳,早晚生心魔罢了。”
都生心魔了还不严重!非得死无全尸了才算严重是吧!你这安的是什么心!
“按剧情来讲,不出一个月,牧宁就会被指派带队进入云盘小境历练,两年方归,那才是命运之子第一次见他,随后而来的是诅咒加剧。”青年手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块橡皮。。。呸!他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是。。。。。。
“就是橡皮泥。”
你再这样就要永远失去我了!真的要失去我了!
果然,下一刻青年就露出一副看傻儿子作妖的表情。
青年手指翻飞,不一会就捏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小人,脸上带笑,栩栩如生,纤毫毕现。那是安泽君的脸,他上辈子的脸。
“我教你如何不惊动他从而从体内逃出,你附身在泥人上,诱导牧宁处理它。方法随你想用什么。”青年将巴掌大的小人放在安泽君怀里,缓缓嘱咐道。
“如何处理?逐出师门?”
“清理门户。”
What?!不是说不能过多干预,不然会崩坏吗?主角也能死?等等,难道因为牧宁是这世界原本就存在的人,所以杀了主角也没事?
“没错。只有这般处理才能解决你的死局,命运之子死了世界法则会重新选择。没什么要紧的,记好口诀。”青年的手指抵在安泽君额头石头上,蓝光一闪,快的就像电波传信。
“你到底的是什么人?”安泽君第一次问出口,眉头皱的死紧。
“。。。。。。”青年缓缓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安泽君以为能得到一句解释的时,青年瞬间消失,毫无预兆。
安泽君一口气憋得想骂人。
**********
紫通尊者一天之内被徒弟噎了两回,终于是长了记性,先把不靠谱放一边,准备说正经事。
“咳咳,最近一批筑基期的弟子又该去历练了,你如今刚晋升元婴,掌门的意思是,要你带队,正好进入金风岭,借地下的金属性灵脉巩固修为。”紫通尊者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元婴的事并未这么算了,这般诡异的事他绝对不会掉以轻心,让徒儿陷入危机,他要试探试探,属性灵脉之上修行,对夺舍极为有利,就看他的元婴急不急了,就算这次不急,日后的试探也会一个接着一个。
“好。”牧宁听出了师傅的言外之意,并未反驳。他虽然不入尘世,但并不傻,元婴的作为实在是太过诡异,试探试探也好。
紫通尊者交代了一些惯例,隐晦的叫牧宁多做些准备,防备元婴中的大能夺舍后就慢悠悠离开了。牧宁自己盘坐在洞府中,陷入深思,片刻后终于决定了什么,沉下心神,丹田内视。
当他推开小屋门时,看到的却是气的正在啃桌角的安泽君。
四目相对,全是震惊,牧宁突然就想关上门重来一遍,不过因为至少还是正常人。最终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安泽君早已直起腰,面容坦荡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你有灵,可吐人言,我可否与你谈谈?”牧宁把姿态放得很低,毕竟面前的至少还是他的元婴。
我没什么想跟你谈的,我还有事呢,你走行不行。安总整个童年都没用的幼稚全都赞到这两天用了。
“我并未察觉到你有恶意,所以,我只是想和你谈一谈。”牧宁假装没看见他金瞳中的拒绝,迎着头皮说到。见鬼的,面对自己的元婴,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我拒绝。
牧宁看着浑身上下写满拒绝的元婴,有点头疼。
“我。。。。。。”刚起个头,牧宁就发现,自己出现在房门之外,不是被推出来的,而是整个房子后移,硬生生的将他让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哇。。。。。。
第5章 泥猴子(1)
牧宁幽幽地叹了口气,从入定中脱离,转而去处理必备物品。
五日时间转瞬即逝。
这天牧宁站在宗门指定的集合地,看着下面那些神情各异的弟子们,陷入深思。有的因为终于能出而激动;有的害怕自己会受伤而担惊受怕;有的则是带着志在必得的骄傲。
当年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呢?怀着那个人的期盼,忐忑的进入了这个山门,修行历练,回头时才发现,那人已经将自己抛弃了,就算再优秀也不会被他夸奖了。
紫通尊者远远的看见自己的徒弟站在那儿,明明处在一个热闹的地方,却仿佛与他人成了结界,整个人都透着落寞,唉,就是总能看见他这副表情,他才会生出逗弄他的心思啊。。。
“乖徒儿,元婴的相关事宜你可准备好了,若元婴果真损毁,你可想好了应对之策?”紫通尊者将他从那种氛围中拉出来,看着徒弟的眼神里渐渐染上烟火色,心也渐渐放下。谁说修士就一定要不食人间烟火?过红尘为何用过?入得红尘还要出得,乖徒儿还未到出红尘的年岁。虽然他已经两百多了,还小还小。。。
“准备好了,不过徒儿还是相信我的元婴。”牧宁将方才的思绪压在心底,淡淡回道。
“那便好,不过,必要之时宁可毁了元婴也不能让他得逞!”紫通尊者这句话说的有点激动,声音带着一些灵力,正巧的被解决完了心事的安泽君听到了。
好巧不巧的,紫通尊者又补了一句,“你可千万藏好了,防着你的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