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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檩大哥是担心小狸。”
“是吗?”双母笑了笑,“那看来他们关系不错。”
“可不是嘛。”说起这个,乐天有了共鸣,也少了些紧张,“他们俩平时黏糊的紧,同出同进的,感情好的叫人羡慕……”
双母脸色越来越难看,乐天还没事人似得打开了话匣子,李睿渊不忍直视的一个劲儿在桌子底下踢他,头一下,乐天还当他是不小心,等连踢了三下,力道还越来越大,乐天停下嘴里的话,看着李睿渊:“李哥,你腿抽筋了啊?”
“……”
双檩出来的时候,桌上的气氛变得十分之古怪,他抽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跟自家大哥对上眼,往双母那里撇了撇,脸上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怎么回事儿?老妈的表情不对劲儿啊。
双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优雅的夹了根青菜放进嘴里:自己想吧。
双檩呼了口气:莫名其妙。
桌上的人各怀心思,一顿饭吃的相当精彩,气氛过于古怪,双檩也就努力找些话题,“对了妈,我让人捎回来的信,你们没收到?”
“收到了。”想起那天的场景,双母脸上总算有了些笑模样,“那郑天和他弟弟现在就在你大哥队里。”
“什么队?”
“异能者组成的队伍。”双家大哥概括的言简意赅。
双檩夹菜的手突然一顿,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脸色一变,迅速抬头看向乐天:“乐天,小白手里那颗异种呢?”
“嗯?”正吃的起劲的乐天闻言先是一愣,“不知道啊,不是他一直拿在手里吗?”
双檩起身大步走向房间,在小白身上摸了个遍,不见那异种踪影,他匆匆走出去:“没有,没在小白身上。”他扶着额头,努力回想着从下车到进基地的过程,同时嘱咐乐天,“你仔细想想他中间是不是放在哪了。”
乐天自然是没注意,双檩也只记得下车的时候,小白手里还攥着那异种的,至于到什么时候不见的,他也没注意。
剩下的几人都对双檩两人的对话,摸不着头脑,看双檩严肃的表情,又不敢轻易打扰,还是双植先问的:“怎么回事?”
想不起来,双檩也不再勉强,他简单的向几人说明了情况,特别说明了那异种的诡异之处,他隐约觉得小白现在的异样与那异种脱不了干系。
“真出现了这种异种?”凌生脸上难得露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小白也只是猜测。”
“这么多精神系异能者都抓不住的异种,他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困住。”凌生一针见血。
双檩眉头皱起,看着凌生的目光不由得待了些凌厉,“你想说什么?小白不过是异能特殊罢了。”
“哦?不知道他是什么异能?”
双植见这傻子还要问,面无表情的在桌子底下狠踹了凌生一脚。
☆、第58章
“哦?不知道他是什么异能呢?”
双植见这傻子还要问,面无表情的在桌子底下狠踹了凌生一脚。
“嘶——”双植这一脚踹的够狠,凌生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明白了他的意思,当真就歇了嘴,没敢再问。
“所谓精神系异能和攻击系异能,只是人类根据已知的事物,摸索着分了两类,世间万物,神秘莫测,人类未知的东西多了去了,你不能因为不知道,就否定它的存在,说它不合理吧。”
乐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双檩,这种一本正经的整天把人类人类的挂在嘴边的即视感,不是小阿狸特有的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一块久了,傲娇也会传染啊。
凌生想说他只是单纯好奇,想问问而已,但是脚趾上压着的脚掌愈发用力,他只有龇着牙,憋了回去,反正,他想讨好小舅子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他一上来就直接触了双檩的逆鳞,讨好不成还算小的,没准双檩是要记仇的。
为挽回些好感,凌生主动提出为乐天和李睿渊腾出两间临时宿舍,双家三室一厅,一家人住着刚好,乐天和李睿渊住这儿,确实不方便。
双檩将凌生三人送到楼下,下楼时特地给大哥双植使了个眼色,等人走了,他终于找个和双植说话的机会。
“你和凌生怎么回事儿?”父母对凌生明显排斥的态度,还有大哥在凌生跟前古怪的姿态,种种可疑迹象,让双檩想不怀疑都难。
“就是你想得那么回事儿。”双植似乎没想要隐瞒,“前几天喝醉了,我睡了他,被爸妈看到了。”风轻云淡的好像是在说今儿天气不错。
“……”饶是先做了心理准备,双檩还是被惊得一愣,然后他表情古怪的上下打量着双植:“你,睡了他?”
事实上双檩的怀疑很有道理,到底是谁睡了谁?其实说的时候双植脑子里又想起那天的情形
双植的异能一直卡在二阶,消耗的晶核不计其数,他的性子又是极为好强的,虽面上看不出来,爹娘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一直跟着提心吊胆,上个周,双植终于成功晋级,举家欢腾,双母更是兴高采烈的张罗着要好生庆祝一番,自然凌生也去凑了热闹。
庆祝自然少不了酒,凌生专门拿了两瓶队里刚收缴上来的白酒,酒过三巡,等他们消停下来,天色也晚了,双母自然热情的留凌生过夜,他又没少在双家住过,早就轻车熟路,双植已经大醉,他就提出跟双植一间,好照顾他,双母虽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他,但是早把凌生当成了大半个儿子,也就没说什么。
凌生说的时候,确实是单纯的想照顾阿植,没想别的,但是醉酒后的双植,一改平时的禁欲样子,意识不清的脱衣闹腾,美人在怀,又是他偷偷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他到底没把持住,借着酒意,把人给办了。
第二天,过了八点,两人屋里还没动静,双母意外的在门外敲了敲门,没人应,她试探的开了开门,门没锁,床上俩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直直的映着她眼里,刺地她眼底生疼,到底是生过俩孩子的,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空气里未散的浓郁气味,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接下来就是兵荒马乱的一早,一想起来,双植就有种要伸手扶额的冲动,但,在弟弟面前,哥哥的威严不能丢。
“怎么,”他周身的气息突然变得危险起来,“不像?”
是不像,双檩在心里回了一句,摸了摸鼻尖,把这话憋了回去,他问:“那你怎么想的,真看上他了,要对他负责?”
“嗯。”
“我们俩都……”双檩想起刚才母亲忧心忡忡的脸,“那我们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不愧是一母同胞,双檩和双植此前打的主意一直是反正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双家的血脉断不了,爸妈那里的压力多少能小一些,谁知这俩儿子都找了个男儿媳,双檩甚至能想象自家母上歇斯底里的崩溃模样。
双植转头看着双檩,一脸的高深莫测,他说:“爸妈还能生。”
“……”爸妈才四十多岁,这几年保养的又好,再生一个确实不是问题,双檩舔了舔唇,默认了大哥的话。
“我待会得去异能队,你自个上楼吧。”双植手插在裤兜里,抬头对双檩说了句。
双檩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自个儿上了楼,一进门就被双母逮住,母子两人在沙发上,双母表情严肃,半响一语不发。
双檩隐约猜到母亲是想说什么,这事儿在她开口前,他也不好先说,于是也跟着沉默,最终还是双母没忍住,先开了口:“你跟那个孩子……”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说不下去。
“就是你想得那样,妈。”双檩看着母亲的样子,心里到底是不落忍,“我喜欢小白,不,我爱他。”
啪!
双母一巴掌摔在他脸上:“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你怎么能……”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孩子,这一巴掌如同是打在她自己脸上。
双檩丝毫没在意这一巴掌,他抬头看着母亲的眼睛:“您不是从小就告诉我和大哥,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现在我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您要阻止吗?”
“可是……”
“他是男的又怎么样,除了不能生孩子,他比任何女人都好都适合我,就算娶个女人,也有可能不孕不育。”大概是怕自己语气太重了,他停了停调整了一下情绪,“如果没有小白,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可能成了外面丧尸里的一个,您早就没了这个儿子了,是因为他,您才能重新见到我,小白真的很好,妈你一定也会喜欢他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怎么两个儿子……都有这种毛病。”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了,那根弦绷得太紧,双母终于泣不成声。
双檩看到母亲这样也不好受,但是小白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长痛不如短痛,他靠过去搂住母亲,像小时候母亲哄他的一样,右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着,“妈,这不是病,只不过是我爱上的恰好是个男生。”他爱的只是狸太白而已。
双爸在卧室待了许久,怕妻子和儿子闹僵,不放心的去了客厅,见两人相拥而泣,松了口气,他走过去,敲了敲儿子的头顶,将他拉开:“干什么呢啊,这是老子的女人,你想抱自己找去。”说着将妻子搂紧自己怀里。
“你说什么呢!”双母终是被逗笑了,伸手老公胸膛上不轻不重的锤了几下。
双檩抬了抬眉,自觉的退出去,把空间留给父母。
双母在双爸怀里缓了一会儿,闷闷的说:“我以前在网上看过,说是同性恋不是病,是天生的,”顿了顿,又在丈夫胸膛捶了锤,“这肯定是从你那里遗传的啊。”
“怎么能呢?”这种黑锅他可不背,“肯定是从你那里遗传的啊,你想啊,我喜欢的可是女人,你才是喜欢男人,你说咱儿子喜欢男人不是跟你遗传的,还是跟谁啊。”他知道妻子是默认了儿子的行为。
这边双檩回到房间,脱了鞋,斜躺在床上,右手低着脑袋,目光柔和的看着身边睡着的人,左手在他脸上轻轻摩挲:“我可是为了你,伤了我妈的心,你快醒过来,咱俩得去赎罪啊。”
双檩看了一会儿,跟着躺下,将人整个搂在自己怀里,手搭在狸太白腰间,这两天在路上自然休息不好,他有些累,却睡不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狸太白身上戳弄,戳着戳着他戳到一个反常的东西。
他起来,掀开被子,果然狸太白的屁股上鼓鼓的,他愣了愣,伸手褪下下小白的裤子,一条毛绒绒的尾巴漏出来。
双檩试探的伸手捉住,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顺滑,他的心跳没有来的加快,爱不释手的一路摸索到尾巴根部,他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
当手指触到尾根的时候,怀里的人明显抖了一下,双檩赶紧松手,回神去看小白的脸:“小白?”
即使是在沉睡中,小白眉头也皱起来,似乎是很不舒服,双檩彻底没了玩尾巴的心思,忧心忡忡的看着狸太白,轻轻的呼唤他的名字,狸太白自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双檩隐约知道小白了昏睡的原因,也知道他刚才摸小白的尾巴,怕是打扰到他了。于是他赶紧将小白半褪的裤子穿好,又将被子盖在小白身上,他则隔着被子抱着他。
晚上,吃过饭,一家四口还围在餐桌边上,双檩提出了等小白醒了过段时间,他们就会离开基地,引起一家人的不解和惊讶。
“阿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