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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las·双星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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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酪狗对别扭猫说:“老师,我想结婚了!”
  别扭猫很高兴,就问奶酪狗想找怎样的妻子,它好在城堡里帮忙物色。
  奶酪狗说:“我喜欢耳朵尖尖的,白色的,毛绒绒的动物。”
  “原来你喜欢绵羊小姐!”别扭猫有些惊讶。
  听到这里人们都笑了,特兰德还掐着嗓子学羊羔奶声奶气的叫唤声。
  奶酪狗赶紧摇头,接着说:“不仅如此,还喜欢爪子是软软的,大尾巴的动物!”
  别扭猫想起爵爷不久前抓来一只白色的狼崽,正好是大尾巴。急得奶酪狗又大声补充说:“都不是都不是!我……我想和城堡里最美貌的那一位结婚。”
  别扭猫被养子吓了一跳:“难道你想娶爵爷小姐不成?你可是狗啊!”
  骑士们笑得差点呛到,特兰德轻戳一旁的伯爵小姐,打趣道:“您看怎么样,嗯?奶酪狗可是英俊又忠诚的求婚者啊。”公爵耸耸肩:“确实,这种别扭又不自知的性格真是棘手。”特兰德一拍手,接着讲下去。
  后来骑士爵爷和仆从们发现,别扭猫竟然和奶酪狗在一起了,还情愿让奶酪狗抱着。男人们问狗:“这么个硬骨头的美人,你怎么搞定的?”
  奶酪狗说:“汪汪!既然正面不让抱,就从后面上。”
  故事讲完了,骑士长特兰德·穆阿维亚深深鞠一躬。骑士们笑得前仰后翻,吹起口哨瞎起哄。满脸红晕的女孩子们则纷纷地用骨扇拍打这不正经的骑士长,拉着伍尔坎公爵到别处继续谈天去了。
  月亮落下去,鲸牙琴昏昏欲睡。到会饮最后,冗长的社交已不再必要,感官迟钝后人们更愿意享受亲密的相处。情人们远离酒席,繁花间窸窣的醉意自双唇垂向臂弯,阴影叠着阴影,指环与珠链在蓝藤叶间闪光。卡洛亚洛累了,终夜的喧嚣终于在这葡萄园冷却下来,他难得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会儿。公爵点燃短烟,这个习惯可不是他从奥米伽人那里学来的,虽然阿米尔一直这样认为。
  想到那个人,卡洛亚洛忍不住笑起来,结果被短烟呛得直流泪。
  “交际花,忙活一晚上有什么收获?”有人笑着问他。
  卡洛亚洛懒得回头跟这人置气,继续抽烟:“有啊,皇太子殿下任命我作奥米伽特使了,月末就出发,可以在那边待大半年。”
  “为了去睡岛国那位快乐王子,您倒是很勤奋嘛。”男人笑得更欢了。
  卡洛亚洛叹了口气,难怪伊戈总是忍不住揍这人。
  “不过作为朋友我奉劝你一句,别跟血腥皇太子走太近,”男人的声音冷下来,“特里斯忒是皇位的继承人,但他性格暴躁又缺乏政治头脑,感觉他兄弟其实……更有想法。”
  “多尔塞殿下?他还是小孩子啊。上次见到我,那孩子还像麻雀一样躲在老师后面。你是说多尔塞殿下对皇位有心思?”卡洛亚洛先生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我可没那么说。”
  “特兰德你傍晚时已经向殿下述职过对吧?他对你……还行吗?你们出征的这一年里陛下的病似乎没有好转,现在她在伊蒂尔休养,就由皇太子殿下来摄政。”
  男人冷笑道:“呵,纯血派对我能好到哪里去?诶……像你这种个性,就和伊戈好好在封地伍尔坎待着吧,或者就和你男人在奥米伽寻欢作乐,少来帝都搅合。那些家伙现在是不会为难你,但你真的不合适宫廷,尼尔也一样。”
  “说到尼尔……”卡洛亚洛觉得今夜的佩列阿斯看起来不对劲,他隐隐觉得这对师徒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
  “啧,是个好小子,观察力强得跟三十年老猎人似的,派他在前线做侦查没一次失手的。等三天后兄弟们的封赏礼过了……”男人喝完最后一口艾酒,他不该离席太久。
  “到时候我就册封尼尔·伯恩哈德为骑士。”
  尼尔心烦意乱,在出征的一年里,他时常幻想和老师的重逢……可现在呢?就连盼望已久的重逢时刻都被他搞砸了。其实他早就预料到两人的关系会闹僵,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佩列阿斯。
  不过他此刻还有任务在身,得把特兰德心爱的战利品取回来。当他来到外堡,守卫却不让任何人进去。没办法,他原路返回狮子庭,特兰德恰好在和几位骑士长谈事,尼尔又等了一会儿才和特兰德说上话。
  “那算了,明早再来拿吧,待会儿我要请弟兄们去酒馆,你来吗?”特兰德也就随便问问,因为尼尔一般很少参加同僚们的聚会,总是早早就赶回家做饭。
  “好啊,当然。”尼尔竟痛快地答应了。
  特兰德顿时眼睛瞪得圆圆的,绕着尼尔左右研究,敲敲脑壳再捏捏脸,想瞧瞧这小子到底哪里出了毛病。他赶紧补充道:“要是喝坏了,我可不管你!!你可要跟伊戈说清楚啊,不是我带坏你!你自愿的!”
  “这有什么的,”尼尔勾住特兰德的肩,“不给你露一手,你以为别人都是小狗。”
  发情的野猫们黏糊糊地叫着,遇到走夜路的人也不躲,直到忍无可忍的窗户泼下一盆凉水它们才散开。小巷里空荡荡,颤颤的呼噜声时近时远,就好像人家是在边梦游跳圆圈舞边打鼾。
  酒馆的音乐就在不远处,还没喝到动弹不得的男人们扯子嗓子对唱,拔剑对决般狠狠撞着对方的酒杯,听得老板娘心惊胆颤,生怕到天亮时店里就连一个好杯子都不剩了。鲁姆提议叫几个女郎过来,有几个骑士瞬间像饿狼般嚎叫着附和,特兰德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给他们一人轻轻一巴掌:“混蛋东西,你们想害死我,不许叫姑娘!鸡/巴痒痒你他妈一会儿自己去找食去。”要是被伊戈知道了,特兰德恐怕又得跑去外省躲一年,尼尔耸耸肩,抱着酒馆的长毛猫继续默默喝酒。他发现有人在楼梯上看他们,那人右手腕上带着术士护腕“北极星”。乍一看是个男人,仔细瞧才发现其实是位高大的女性。尼尔认出她,今天骑士团进城时她就和佩列阿斯站在一起。女术士似乎也认出了尼尔,冲他扬了扬下巴。
  特兰德一转头看到尼尔坐在角落,蹦跶着跑过来招惹他。
  “我——告诉你们,”醉醺醺的骑士长扭着腰走过来,使劲儿朝尼尔挤眉弄眼。特兰德好端端生着一双睫毛长长的翠眼,眼角还恰到好处地有颗泪痣,不消猜都能知道他母亲肯定是不可一世的美人。
  特兰德摇晃着食指“处男是很重要的!你们知道吗,嗯?处男会给我们好运,你们说,这里有没有处男!”
  骑士们兴致勃勃地望向尼尔,又敲桌子又跺脚,鲁姆仍不死心提议找几个姑娘过来。
  “快,用法术给我放烟花!纯情宝贝,初吻!”特兰德噘着嘴。
  面对一个壮汉卖弄风骚,尼尔只能和怀里的猫一样冷漠。他实在是受不了骑士长总是拿他寻开心……他干脆就拉住特兰德的领口,笑道:“团长大人,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小麦色的皮肤就像……就像涂橄榄油烤的面包,过来让我亲一口。”
  尼尔豁出去了,做出一副要吻特兰德的样子,吓得特兰德嗷嗷叫着弯腰躲避,好事者趁机把两颗脑袋一按——男人们顿时像集体回到五岁似的又笑又叫,烦得老板娘啐了一口唾沫:“呸,小屁孩。”老板娘发现被吵醒的女术士石楠正靠着扶梯观看,赶紧和人家赔不是。
  “没事,”石楠将浅色的碎发往脑后一抹,笑道:“让男孩们闹吧。”
  在杯子与瓶子叮咛咣啷滚了一地之后,酒馆就安静下来,睡得东倒西歪的骑士们搂着彼此,鼾声起此彼伏,和之前相比似乎也没清静多少。后门开了一道缝隙,趁势而入的窄光倒影在圆圆的猫眼中,猫咪从门缝里腰一滑就钻出去,那个男人扶着墙半跪在地上,长毛猫就走过去仰头看着他。
  “哈哈……让你见笑了……”尼尔笑笑,摸摸猫下巴。他只觉得五脏六腑晃荡着一锅酸水,快涨到嗓子眼了,恶心感忽高忽低。猫咪嗅到了,匆匆跑开。今夜他们简直喝了个底朝天,尼尔一路扶着墙和桌子边缘,好不容易来到屋外。不过现在他感觉好极了,因为这具正受罪的躯体似乎已经成了陌生人,而他就无忧无虑地站在旁边,看着一个醉鬼脑袋贴着墙喃喃自语。
  “是他吗?”有路人经过。
  “是他,他见过红龙,也见过翠眼圣子。”男人说。
  “哇,还能回来真了不起呀,令人羡慕。”少年鼓掌,说罢两人就走了。
  这两个家伙真奇怪,尼尔迷迷糊糊地想,一个是红头发的少年,另一个用布条蒙住双眼……说不定是贼,得抓住他们盘问一番才行。尼尔强撑着身体想站起来,结果喉咙里的醋瓶子满了,他就弓着身子把它倒出来。
  有影子覆盖住他的背,这回又是什么人?尼尔无暇顾及,他都快死在这里了。
  “哈哈傻了吧,才能喝这么……点!”听声音肯定是特兰德没跑。话音刚落,特兰德就一头栽在墙上,吐得昏天黑地。
  酒馆的门再一次开了,女术士抱着胳膊看着两个在路边呼呼大睡的男人,真想把他们扔在这儿冻到感冒,石楠叹了口气,在给两人喂了醒酒的药之后,硬是把他们拖回屋里。
  风向由西转南,冬季的预感瑟瑟临到桦树枝头,紧闭的睡眼有如同时抵御凛冬的海墙与陆墙。人类在睡眠时才最接近植物,一万个睡觉的人就和一棵橡树差不多,夜晚和空气会沿着静止的姿势流动,整个城市呼吸着,对体内的癌变毫无知觉。
  有人自噩梦中惊醒,等他将名字和身份像衣物般重新穿戴好,又恨不得立刻回到噩梦之中,因为他眼之所见的可怖,远甚于此。
  穆克在地牢冰凉的地上醒过来,浑身每一处都在疼,尤其是后背。刚刚魔旗大人鞭打了他……都怪他自己要去抢那颗白虎头。
  穆克原来就是收尸人,为皇太子殿下制作首级标本。有时是野兽的头,有时是长相诡谲的魔物,这些都无所谓,他早就习惯形态各异的材料了,失去温度的肉体和石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穆克不喜欢做人头标本,说起来谁又会喜欢?每次打开装饰着金蛇环的梓木匣,他都得做好心理准备:金发柔软的小女孩,头骨形状特殊的侏儒,或者是曾经位高权重的某位老爷……皇太子殿下就是喜欢这些有故事的人。
  好在他收了个女徒弟,能把恶心的材料都丢给徒弟去做。少女曾跟学院的术士学过几年,后来因为家里穷又得供养年幼的弟妹,就改行做了收尸人。这行虽然脏,但只要能和这类癖好特殊的爵爷攀上关系,自然就不愁佣金。
  男人呻吟着爬起,背已没知觉。一想到该死的小丫头竟然害自己被魔旗老爷鞭笞,穆克就怒火中烧,等回去他非得报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以为张开腿被贵族老爷玩一玩就能一飞冲天当伯爵夫人?
  只是……血腥味太浓了,穆克摸到一滩黏腻的液体……仅剩的一根蜡烛瑟瑟发抖,火光与昏暗的渐变线如蛛网般缠绕着牢室,地板上的液体呈深棕色或是黑色,穆克藉着烛光抬起手——
  血。
  “啊啊啊啊啊!我流了这么多血!我要死了!”男人尖叫着后退,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他拼命摸索,慌张中抓住了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收尸人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死人的腿。
  他抢过烛台高高举起——
  一具无头尸躺倒在血泊中,仍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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