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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西礼漫不经心地垂头避开他憎恶的眼神,又抿了口茶,说:“啊,我只是很好奇你藏在戒指里的那些东西是什么用途。让我见识一下,不可以吗?”
他垂眼之间,没有端茶杯的手忽然在半空轻轻地打了个响指。反派身体一颤,那可怕的感觉又在刹那间席卷了的全身,下身又突然痒了起来,他勉强地动了动双腿,希求自己不要再违心地产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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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亚自然也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他看向学者的眼神一下子冷如冰刃,倘若不是时候不对,他一定会用魔法把那张笑眯眯的脸变成猪头。
德西礼却是很无辜地耸了耸肩,示意他可以无视自己,开始自己的计划。
反派这次的意识比任何一次都要清醒,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他眼睁睁地看着萨米亚褪下他的裤子,撩起他的衬衣去咬他胸前的两点,明明心里觉得恼怒并且耻辱,身体却像是那些专供贵族们玩乐的娈童一般,很是主动地分开了双腿。
萨米亚吻了吻他的唇,用舌头舔舐过他的牙关,纠缠得他呼吸不畅,浑身愈发无力。
和上次一样的玫瑰色液体浸满了小口,萨米亚并没有用手指帮他扩张,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反派却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说出一个求字。
萨米亚按着他的肩膀,将身体慢慢压了下来,将带来欢愉与痛苦的魔法杖一点点地刺入了他的体内。他的双腿被萨米亚强行抬了起来,那肉…棒没入得更深,最深处的敏…感点已是泥泞不堪。他不自觉地环住了堵住他的唇的萨米亚的脖子,萨米亚跪着俯身贴在他的身躯上,时不时将身下之物抽出,过了片刻又狠狠地插入回去。
反派的唇已经咬得见血,萨米亚察觉到这一点,便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唇间,垂下头去咬他的喉结,低声问他:“你为什么不爱我?”
反派用力地咬着法师的手指,发出呜呜噎噎的声音,但没有做出回答。
“即便是这样的时候,你也丝毫都不爱我吗?”萨米亚抬眼看着他,黑沉沉的双眸里像盛着星河的光,但转瞬就黯淡了,“我……想夺取你的自由……”
他想要身下的少年成为他的笼中鸟,成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高傲的猫……
反派被萨米亚的眼神震慑到了,他松开了牙齿,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哭泣声。他推着萨米亚压在他身上的躯体,双腿向中间并拢着,努力地想用手臂把自己撑起来,远离萨米亚,赶走挤入他身体的东西。
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他每次往后挪一点距离,能垂头看到萨米亚那东西露出一截时,萨米亚就会重新把他拖回去,然后把身体再压下来。他的脚趾头蜷缩着,为这不见尽头的痛苦而颤抖。
他终于忍不住哀求了萨米亚,说:“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我快要死了,我真的快要死了……萨米亚,求求你……”
萨米亚停了下来,亲吻他眼角的泪珠。
就在他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的时候,萨米亚抱着他跪坐了起来,他被迫与萨米亚以同样的姿势面对面坐着,那东西仍在他体内,已经射了两次,但粗大如初。
而德西礼温热的掌心在此时也抚上了他裸着的后背,他全身都在微微地颤着,不知道德西礼是要做什么。
“在这里。”
他听到萨米亚对学者说。
德西礼的声音听着颇为困扰:“你难道要他用这种姿势来承受这个吗?萨米亚,你对你的小猫咪也太不友好了。”
话是这么说,他接过了那东西后,却是直接用手指分开了反派夹紧的臀瓣,温柔而又残忍地一点点将那粗壮的,带入细小颗粒的东西塞了进去。
反派的手被萨米亚抓着,只能无力地抗拒道:“我好痛……后面不行……”
德西礼吻了吻他的脖子后,说:“再分开些,您是可以做到的。啊,就差一点了,用您的身体去接纳他……”
前后都被没入了异物,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萨米亚这才像对他捉弄够了一般射了最后一次,然后将东西叭的一声抽离了出来。
他瘫软下来,在萨米亚站起来后就俯在了毯子上。萨米亚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太多,还有一部分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身后的异物却是随着他呼吸的频率震动着,他却没力气去把那东西拔出来。
德西礼还故意在那团毛茸茸的尾巴上揉了两下,让那东西又一次撞在了勾起他情…欲的点上。反派想说什么,可嗓子哑得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
“您真是可爱。”德西礼这才将他扶了起来,还顺带用手搓揉了一下他胸前被吮吸得发红的两点。他轻轻地喘着气,想爬过去抓自己掉在一旁的衣服时,又被德西礼握住了手腕。
学者吻了下他的手背,说:“我为您准备了新的衣物。”
德西礼当然不是出自好心,他准备的竟然是件不到膝盖的短裙还有一条女士蕾丝内裤。
反派现在发现这个一直在主角团背后做分析的正经学者其实才是最大的变态。
27。
萨米亚没学者那样丧心病狂,还是出声阻止了一下。
但学者拿着那条女式蕾丝内裤在他面前晃了两下,笑着说了句“不觉得很可爱吗”后,他可疑地面色凝固了很久,竟然就同意了这个提议。
反派原以为萨米亚除了有喜爱毛茸茸的东西的癖好外没别的毛病了,现在才知道这两人都是一丘之貉,变态得一模一样。
他已经不在意什么短裙的事了,只想先把身体里萨米亚射进来的东西清理出去。只要他轻轻一动,那些东西就会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让他感觉非常不适。
但学者却像是完全没看见他身下的情况一般,硬是要他穿上那条有些偏紧的蕾丝内裤。萨米亚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弹,而学者就从底下将蕾丝裤套了上来,还专门在裤子后剪了个洞,好将那团尾巴露出来。
他咬着唇,因恼怒而溢出的泪水让他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学者亲了亲他白嫩的耳垂,在他蕾丝内裤的鼓囊处揉了揉,说:“真可爱,不是吗?”
反派被迫穿上了那条短裙,再加上松松垮垮的衬衣和及膝的白丝袜,他垂着眼委屈时,即便不用魔法把自己的脸女性化,看上去也像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
反派心想他们明明是喜欢女孩子的正常男性,就是出于想要折辱他的目的才故意做这些事的吧……或者说就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他摸了摸自己短短的黑发,皱着眉看向学者和法师二人,静静地站在原地,想知道他们还想会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
学者却像是大发慈悲一样,笑眯眯地对他说:“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去洗洗身子吧,不怕水的小猫咪。”
主角五人团并不是住在同一间旅馆的,只有精灵和剑士住在旅馆中。学者在替王国整理重要文献,有国王特意安排的高级住所,法师则住在这间木屋里,至于盗贼……盗贼的行踪比较琢磨不定,他有时住在旅馆,其他时候就不知道是在哪里了。
反派也不知道自己在旅馆时没见到剑士是幸运还是不幸。
但他穿成这样出去撞见盗贼卡缪,就是不幸中的不幸了。学者跟他打赌说假如他能穿着这身衣服走到旅馆洗澡,那就答应帮他恢复消失的魔力……
毫不犹豫同意了这个赌注的他……才是真的傻瓜吧。
盗贼看见他的第一秒,就露出了非常吃惊的神情,蓝眼睛眨了两下后,就把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说:“你是反……”
反派趁着对方还没说出第二个字时先捏着嗓子打断道:“是东方的巫女。”
完蛋了,他到底在做什么。
就算盗贼是笨蛋,也能认出这张跟主角团打了无数次的反派脸吧。
这样想完,他心神晃晃地抬眼看向盗贼时,却发现对方露出了一副羞涩的神情。
“原来是巫女小姐。”盗贼舒了口气,说,“巫女小姐和反派长得很像,我刚刚险些就认错了。”
反派:“……”
竟然真的没有发现他在说谎。
但让人绝望的是,盗贼跟他说完话后非但没有离开,还像牛皮糖一样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旁,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
盗贼眼尖地发现反派身后的兔子尾巴后,红着脸问他:“巫女小姐身后的尾巴是真的吗?”
反派:“……”
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要想身后塞着的异物了,被盗贼这样提起来顿时觉得浑身难受,忍不住把步子迈得快了一点。
不能说实话,可是他又想不出别的理由来搪塞盗贼,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盗贼虽然觉得巫女小姐和反派的脸长得很像,但上次遇见反派对他而言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看着穿着短裙的巫女小姐,他只觉得这张脸可爱得让人心动。
巫女小姐身后会跟着晃动的短尾巴也很可爱,真想揉一揉啊。
虽然头发像男孩子一样短短的,但是短头发的巫女小姐也很好看。
完全陷入盲目恋爱脑的盗贼已经失去了本该有的智商,在得知巫女小姐是要找地方洗澡时,他马上就开口邀请对方到他住着的旅馆清洗。
说完才发现这句话颇为冒昧,绅士是不会邀请女性到自己住处洗澡的。盗贼刚打算道歉的时候,却听到对方出声接受了自己的邀请。
反派揉了揉脖子,发现自己出来并没带什么财物,能去蹭别人的浴室赶快洗个澡当然是好事,他也没顾忌太多别的东西。卡缪虽然是恶劣的孩子脾性,但顶着那张天真的正太脸确实不像是会做出什么龌龊事的人。
进了浴室将短裙脱下来后,反派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物,他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可以跟卡缪借一条裤子。
但后者听完他的要求后却磕磕巴巴地说:“这样不太好吧……我去问问依娅?也许她会有您可以穿的衣服?”
反派唔了声,想着依娅的衣服也比这条裙子保守许多,便漫不经心地同意了。他刚要去拿起水瓢时,脚下忽然踩到了地上的肥皂,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身后的东西猛地往深处的敏…感点一撞,他毫无防备地呻…吟了出来。
他终于艰难地爬起来跪坐了地上喘气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卡缪听到了刚刚浴室里那一声巨响,很是担心地过来询问他的情况。
反派揉了揉被撞青的手肘,刚想回应说没什么事时,身后的东西忽然震动了起来,他呜了一声,伸手要去碰那团尾巴时,门就被卡缪撞开了。
反派:“……”
还穿着蕾丝内裤跪坐在地上,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胸前的两点。
虽然他感觉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害臊的,男人的身体构造明明都一样,最应该挡住的是蕾丝才对!
28。
盗贼满脸通红,怔怔地与反派对视了一会,唰地流下两行鼻血,同手同脚地将门重新关了回去。
到这种程度都没看出他的真实性别吗……反派觉得盗贼的智商令人堪忧。他嘶了声,终于将那件羞耻的裤子脱了下来,舀水好好给自己清洗了一番。
外面的卡缪毫无动静,倒是没再擅自闯进来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试着把塞的那东西努力地取了出来……过程让他觉得非常耻辱,但所幸这次没有学者在一旁围观,他喘着气面色潮红地靠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