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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坚决的说:“不行!”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斑靠在石头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歪了下头:“为什么不行?”
“我有办法……”我抿紧嘴唇:“我有办法能使尾兽完全从她体内脱离,而且尾兽原始力量处于巅峰状态,不会减弱,”
“所以,不要用那个术,我来对付她。”
“我拒绝。”斑毫不留情的打断我。
“为什么?”
“因为我没见过你说的那种方法,自然也不知道是否有效,尾兽只有一个,如果你失败的话,这个损失将不会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弥补的,”斑静静的看着我,似乎能够看穿我的想法一般笑了一下:“我们只需要利益,不需要无谓的信任。”
我死死盯着他,两只手紧紧握拳,指甲快要镶到肉里。
宇智波斑,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你就一点点信任都不给予我?
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笑的捶胸顿足,差点眼泪都出来了,揉了揉嘴角,我双手环胸的看着他:“放心吧~如果失败了,我不小心导致八尾死亡,你忘了我还有一个术可以使人复活的么?”
“啊,那个让蝎复活的术,小散你……”小南开始着急。
“没错~”我点头:“我可以为了复活她再背上1000条人命,这样利益、基本条件方面都达到了吧?我可以去对付她了么?”
“不行,太乱来了。”佩恩皱眉。
“没有关系~”我拍了拍佩恩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瞟了斑一眼:“反正我这条烂命,早就该遭报应了。”
毫不犹豫的走到战场中心,与银次离了有二十米的距离,真的很庞大,虽然还没有显现出尾兽真实的样子,但真的很有威慑力,此时的银次正在和空中飞翔的迪达拉做周旋,因为迪达拉灵巧的飞行技术,使得银次好几次攻击都落了空,顿时朝天愤怒的嘶吼。
“哎?啊啊啊!小散小心啊!”正打算向下面撇炸弹的迪达拉看见直愣愣站在八尾身边的我,紧忙将自己刚扔下去的炸弹捞了回来。
而闻风的银次转过身,非常利落的朝我扫过来一爪子。
我站着不动。
这只爪子在即将贯穿我额头的前一刻停留在我的眼前,似乎在不停的挣扎,上下颤抖。
“小……小散……”
听见发音别扭的呼唤时我愣了一下,之后抬头。
看着那张已经不算是人的狰狞的脸艰难的勾起一丝笑容,满是獠牙的嘴里不停的吐出这两个音节,之后眼里一片水雾,我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小、小……散,对……不起……”
“小散……对、对不起……”
“对不……起……”
我颤抖的走到她身前,一把抱住她的脖子,我哭了,我知道我已经原谅她了,因为我哭了,她为了在最后的时刻和我说这三个字,拼尽自己的全部只为和我见一面,我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歉意,所以我原谅她。
“小……散,对不……起……”
“嗯。”
“对不、起……”
“嗯。”
就在我感受这久违的体温的时候,一只手瞬间穿过了银次的身体,鲜血溅了我一脸,我瞪大眼睛看着那只手的主人————宇智波斑。
斑像是没睡醒一样眯了下眼睛,翻转着将手从银次体内拿了出去,不顾银次凄惨的尖叫,从她体内抓出一块魂魄似的东西,一把甩进封印中的冥王嘴里,冥王的眼睛又睁开了一只。
“这样就可以了~”
斑望着冥王封印,嘴角勾出一丝微笑。
我呆愣的低头,银次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脸色惨白,胸口上透光的大洞还在不断的流血。
“呵呵……小散……”
我已经不会说话了。
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摸着我一直在瞪大的眼睛,银次笑道:“紫色的眼睛啊……真的是小散……”
“……”
“咳……小散,对不起……”
“……”
“我那时……说的话是假……的。”
“……”
“因为我说了……真话的话……他们会起疑,小散会……有危险……”
“……”
“我不想给……小散,添麻烦……”
“……”
“好喜欢小散呢……好喜、欢很喜欢……比卡卡西……还喜欢……”
“……”
“要……”银次刚张开嘴,突然被一只凭空飞过的苦无划破了喉咙,最后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不过银次似乎满足了,舔舔嘴巴,瞳孔开始扩散。
“吵•;死•;人•;了~”斑闭上眼睛,把玩着剩下的一只苦无。
我抓着银次的手不由紧了紧,轻轻把她平放在地上,抓起身边的镰刀,向斑走了过去。
“为什么杀她?你答应我要让我来处理的。”
“我似乎没有答应你,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那抽离了尾兽,为什么不给她说最后的话的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很好玩吗?”
“因为你们很浪费时间~”
这样……很浪费时间的呢……
脑中那些记忆的残影开始不断的重合,妈妈残忍的笑容,手中的尖刀,遍地纵横的尸体,开膛破肚的婴儿,掉在地上粉碎的眼球,梦中挥之不去的索命歌,全部在一瞬间涌进我的脑袋。
“啊拉~小散乖乖~不要跟着我哟~这样很浪费时间的呢~”女人微笑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孩,舔了舔手指还在滴血的刀:“可能会让我忍不住杀了你哟~♥;”
“我们学校不需要杀人魔的女儿!滚!”
“对不起,虽然这样说很失礼,但请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肯定是你杀了我的儿子!!!你还我儿子!!!!”
“靠,让我对她说想和她做朋友?!你TM杀了我算了。”
……
不要……我什么也没有干,我只想找到我的妈妈……
为什么都要杀我?
因为我浪费了你们的时间?我肮脏到你们连时间都不施舍给我?
要我死?可以,你们要先死……
“死咯~宇智波斑。”心中的疑惑再也没有了,虽然还有点难受,但我可以当成是幻觉,扬起手打断死神之镰,无数的冤魂瞬间爆发了出来。
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耐心了,
我不怕死,我真的不怕,比起死,我更怕活着
因为活着会遇见‘人’
……
死神之镰,死神手中的镰刀,俗称是收割人类亡魂的葬魂镰,死神可以将收割上来的灵魂上交地府,但其中的冤魂无法超生,而且威力很大,所以一般死神都把收割到的冤魂依附在自己的镰刀上,使自己的力量得到大幅度提升,但如果不小心损坏了自己的镰刀的话,冤魂就会趁机逃出,使出所有的力气将死神拖入地狱的自焚火焰中,永不超生。
望着不断向我扑来的冤魂,我没有躲,反而让它们撕扯我。
等到冤魂开始把我往下拽的时候,我立马扑上去抱住站在我旁边不远处斑,
死死抓紧他的衣衫,笑的异常开心。
这是我第二次抱着他了吧?第一次是刚见面时呢。
“陪我下地狱吧~♥;”
呵呵~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咯~♥;这里太肮脏了~我带你去个干净的地方~♥;
悼念银次(银次:放屁!猫哭耗子!)
番外 宇智波斑
我是斑
宇智波斑
宇智波家族是我一手创建的,但却让它背负上了被诅咒的命运,
我不是合格的领导者,我本来只是憧憬的想把家族发扬光大,但最终却使它越来越堕落。
我杀了不少人,从刚开始的一丝沉闷或者是害怕,成长为异常嗜血,最后不再在乎所谓的生命,只要我不高兴,一挥手指就可以要了所有人的命,我也尝试过找到可以与我抗衡的人,但除了初代火影,其他的根本就是纸偶,这些人是容易碎的,只要轻轻一碰。
所以,当其他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时,我只能远远的站着,仿佛和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玻璃,我不能走过去,否则他们之间的气氛就会被破坏的无影无踪。
我讨厌所有人敬畏恐惧的表情,讨厌到想要这些脸从我的眼前消失,木叶,是光明的,但也有光明照不到的角落,当所有人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时,你就会觉得好累。
初代对我说过,他说斑,你是完美的男人,但你将会走上一条不完美的路。
对于这个唯一的总是和我说教的损友,我自然是笑而不语,在这个世界里,有谁能走出一条完美的路?
我知道木叶的有些人想把我当成工具来利用,因为我足够强大,但我不想太过争执,所以一直刻意回避他们的计谋,我还有我的家族,我的家人,我亲爱的弟弟,我不能自私的放弃他们,我希望他们能平安。
人都是丑恶的,当发现你不再受他们控制的时候,就会千方百计的毁灭掉你,让你不会成为所谓的隐患。
这些人也是,
为了他们所谓的木叶安全,他们毁了宇智波以前的繁荣强大,打击了我的地位,以及拿我的弟弟来威胁我。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实行并且操纵这个计划的居然是初代,这个我唯一的朋友,
我的眼睛失明了,族里的人都焦急的询问原因,可我不想说,宇智波斑为了可笑的友情刺激到双眼失明,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像玩笑,于是我只是告诉他们这是过度使用血轮眼劳累导致的,我不知道,我的弟弟在听到这句话后一直就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事情还是发生了,弟弟将他的眼睛挖了下来,送给了我,但因为原本就体质虚弱,再加上失血过多,没能活下来,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在我康复前死去,我终于再也无法容忍,我承认我疯了,我杀了木叶几乎一半的人。
在终结之谷那一战
我什么都不想问那个所谓的初代火影,我只知道要杀了他,杀了他我才会好受些
我最终做到了,用同归于尽的方式亲手了结了他的性命。
他笑了,和我说了句最后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太晚了。
我站在水面上疯狂的大笑,最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离开
木叶
我现在无法消灭你的存在
但我还会回来的
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将会是世界末日。
……
晓,既是拂晓,代表着光明
我相信光明,但只相信自己创造的光明,我创造了自己的组织,这个由所有悲惨身世的天才所组成的组织,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进行着,我要向全世界证明我的存在。
我并非是思想上的扭曲,我很清楚自己的现状,也清楚自己有几分胜算,更知道失败后的结果是什么,但我不会轻易罢休,这个世界已经百年没有变化,坚持着陈旧的思想,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迟早会走向灭亡,我不过是加了点催化剂而已。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该来的都会来。
但有一个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一个我没有预料到的人进入了晓,没有身世,没有出生地,没有所属国家,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我曾问过佩恩没什么让她加入,但佩恩只说她的潜力很大很适合加入晓,所以我就不再管了,佩恩处理事情一向很慎密,既然有他的理由,我也不想过多干涉。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是不经意间的,但我也有所察觉,这个女孩对成员们的波动很大,我开始有所注意,我的计划不允许有丝毫的差错,如果她干涉到我的计划的话,我会马上解决掉她。
在我准备出手的时候,她突然消失了,我本来只是以为她死了而已,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回来的一天,我突然起了玩弄之心,让佩恩把她和我分在了一组,我和她说,前辈请多多指教,我叫阿飞。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看见我的时候很兴奋,像白痴一样扑过来,事后还缠着我啰里啰唆的问了一堆又一堆的问题,但我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和我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