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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背对着猴子等人,电通的亮光影响她看东西。
舔舔嘴唇,猴子咧嘴笑了:“嘿嘿,想不到是个女的。想要珠宝也简单,只要你跟哥哥走,找个地方脱光了,张开双腿让哥哥亲亲,你要什么哥哥就给你什么!嘿嘿嘿嘿——”
“是吗?那好啊,”萧洋慢慢的转过身来,但只转到一半就猛然窜向猴子,猴子只觉得人影一闪,他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紧跟着觉得双腿之间一阵剧痛,然后是脖子上一痛,大脑迷糊着倒了下去。而萧洋也在这个时候猛然失去身影。
老贺急忙招呼手下集中到一起,把自己围起来,而他掏出手枪来朝着四周张望。另一边,猴子被几个弟兄扶起来,还是昏迷不醒。
猴子的几个手下相视一眼,扔下猴子就跑,但是不等他们抛出三五步,几个碎石飞去,最前面的三人应声倒地。其余的人急忙收住脚步,缓缓的退向老贺一边。
“咯咯咯咯——我说了珠宝全要,黄金你们随便拿!千万别摔了东西,唉——那些金银器可都是珍贵文物,珠宝玉器也都是无价之宝,摔坏了就太可惜了。别打坏主意,也别想威胁我,谁要是弄坏了一件,我就让他永远走不动道儿!”萧洋的声音似乎是飘忽不定,围着老贺等人打转转。
“女飞贼!你是女飞贼!”老贺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嗓子干。
楚飞不由得愕然,心道“女飞贼”原来并不是他的专利,看来萧洋这女飞贼的名声早已经在盗墓贼之中传开了。也是,想想萧洋密室之内的那些珍贵文物,不知道得多长时间才能收集到呢!
可是萧洋直接没了声息,老贺干拿着手枪,眼看着东方泛白,不由得说道:“走,一起走!带上猴子那和几个弟兄,扔掉几箱黄金!”
楚飞闻言不由得再次暗暗点头,这老贺的确是个人才,当机立断也就罢了,居然能够舍弃几箱黄金带人走,不简单啊,心思缜密,显然不想留下任何痕迹!眼看着几个盗墓贼有些舍不得,老贺再次沉声说道:“要是不想出事,就快点照老子吩咐的做!妈的,就想钱了,还要命不要!留下一个咱们都得完蛋!快点扔掉六箱黄金,把人带走!”老贺一边叫骂着一边拿着枪四下里环顾,只要能够走到山脚开阔地带,他们就安全多了。
萧洋在银杉林内看向远处的公路方向,一串车灯隐约可见,不由得冷笑起来,这些警察还算不错,来得及时不说,也没有使用警笛什么的。想到这里,萧洋猛然窜出银杉林,飞身而上,然后向下扑击,老贺只觉得头上劲风来袭,不等他回过神来,萧洋已经落到他头顶,一脚踢在老贺的脖颈处,老贺应声倒地,而萧洋更是毫不客气的在余下的盗墓贼中连击带打,几个盗墓贼倒下后被灌木拦住,其余几个则直接朝着山下滚去。
萧洋似乎很在意自己的目标,猛然抓住一个向下滚去的盗墓贼,抢过背上的包袱,然后又在其余几个盗墓贼身上查看了一下,提起一个箱子,背上包裹,直接窜上树梢飘然而逝。刀子摸摸脑袋:“少爷,这女贼真厉害,什么事情都算计好了,就那包袱和箱子里的东西,万两黄金也换不来啊!嘿嘿,咱们就不要她一半?”
“她的东西,早晚都是我的,你着什么急啊!回家!”楚飞笑道,朝着山下飞奔而去。刀子不由得嘿嘿直笑,心道少爷说的也是,女飞贼这辈子都得接受少爷保护,只要少爷愿意,她还能逃出少爷的手掌心?只是少爷小了点,嘿嘿,也不算小了,连剪子都心甘情愿成了少爷的人,这女贼早晚也是少爷的!刀子一边笑着一边追随着楚飞远去。
陈红英彻夜未眠,刘海燕不时的出来看着客厅里的陈红英,却总是被陈红英赶回卧室休息。刘海燕虽然不明白陈红英为什么如此失魂落魄,但她能感觉出来,陈红英在找人,而且要找的人和陈红英关系匪浅。难道,那个隆鑫集团的萧洋和陈红英有什么关系?刘海燕思忖着渐渐睡去。
而陈红英还在等待,之前刚要去休息的时候,陈红英接到了一个电话,办公室的秘书打来的,告知陈红英梵蒂冈博物馆拍卖会上的金钟居然被人放到了故宫博物馆的展厅门口!通过监视器看到的是两个蒙面人,从身材上看应该是女的;至于吴道子的真迹,依然下落不明。此外就是和楚飞在一起的何倩、陈淑惠实在金钟出现前三个小时回国。
陈红英无法入睡,她隐约觉得这个楚飞、何倩、刘淑惠等人身份特殊,和之前一连串的文物莫名回归有着某种联系;现在,金钟居然也被人放进故宫博物馆展厅的大门口,那得具备什么样身手呢?显然对方是没有恶意的,否则的话,不要说金钟了,故宫博物馆内不知道要丢多少东西!但更为关键的是,无论是时间还是过程上,楚飞、萧洋、何倩、刘淑惠四人的行程时间都与拍卖会、金钟事件完全符合!
陈红英眉头紧皱,她担心在这么折腾下去,儿子还没找到,先要把这个楚飞关进去了。可是,这个楚飞多像自己的儿子啊!陈红英躺在沙上,身上盖着薄被子,她懒得动一下,慢慢的闭上眼睛,思索着该如何跟楚飞见面;陈红英决定了,即便这个楚飞不是她的小飞,也得去见一面。
萧洋回到帝景苑的时候,天色已经放亮。把包袱和箱子扔到二楼的书房里,萧洋就去沐浴了。就在萧洋走进浴室的一瞬间,门开了,楚飞走了进来,但楚飞把门关上的一瞬间,突然身影消失。确切的说不是消失,而是移动的度太快,以至于能够看到的只是一道灰乎乎的影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二楼书房门前,楚飞的手按在钥匙孔上,真气从手心慢慢出,感应着锁孔内的形状,轻轻用力引导真气旋转,书房的门缓缓打开,楚飞走了进去,到桌子前坐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玉净瓶放到桌面上。
玉净瓶,正是萧洋丢失的那只羊脂玉净瓶!不知道萧洋见到这净瓶会怎么想,楚飞笑笑,随手扯开包裹,不由得眉头一皱。包裹包合得很严实,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了,里面还有一层黑色的塑料薄膜裹缠着。楚飞知道,盗墓贼之所以这样,除了担心珠宝等物品丢失之外,还担心宝物外泄,被同道人看见。
但凡珠宝,越珍贵越有毫光;古代劫匪在这方面的造诣由来已久,从车马的痕迹、脚印大小深浅,就能判断出客人所带财物的贵重与否;而盗墓的,时间长了也就是考古专家甚至级鉴定专家,这可都是从实践中得到的经验,比从课本上得到的知识实用多了。
打开最后一层黑色塑料,楚飞只觉得眼前一亮,眼睛不由自主的眯起来:宝石、珍珠、翡翠、玛瑙、玉石等等,无一不是光彩夺目!
果然是南明遗宝!萧洋只带回一个包裹一个箱子,按照盗墓贼头子老贺、猴子分赃计划,珠宝类的东西应该是四个包裹,四只箱子,萧洋带回来的只有四分之一!此外就是那万两黄金,只怕根本不是万两,甚至更多!天哪,沐家子孙看护了几百年的宝藏!
下意识的打开箱子,楚飞不由得松了口气,箱子之内除了几件金器、玉器算是文物之外,其余的也都是宝石明珠之类的东西。“看来女贼也知道那些无价之宝保存起来很耗费精力,呵呵呵呵,这些宝石就是卖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楚飞一边嘀咕着,一边仔细端详起来,在这几百件宝石和玉器之中,楚飞还真向挑选几件好东东玩玩。
对于玛瑙翡翠珍珠宝石之类的东西,楚飞的爱好并不多,只喜欢羊脂玉、墨玉和血玉,此外就是上古玉器,沾染了历史的沉积,也同时具有浓重的灵气,一般人带在身上往往只能招灾惹祸,因为普通人的个人气场无法控制玉器所产生的气场。
楚飞记得那个送他墨玉蛟龙佩的老友说过,曾经一块汉璧被一个富商所得,佩戴不久不仅诸事不顺,而且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后来迫不得已,把价值连城的汉璧分成四块,三块赠与他人,才渐渐身体好转,生意也越来越兴旺。
也许冥冥之中,中国的玉文化所包含的神秘色彩,并非是现代人能够完全了解的。所谓玄之又玄的东西,多半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要靠个人的悟性,而且中很多成分依靠的是天分和机缘。楚飞把玩着一件清莹莹的玉臂,只觉得手里一阵清凉,不由得心中一动,仔细端详起来。
第二十六章一眼望去,春光无限
楚飞仔细端详着这块玉璧,因为这块玉璧通身清莹莹的,而且楚飞明显的感觉到玉璧传到手上的清凉感觉。在玉石鉴定界,传统意义上分为软玉和硬玉,翡翠就是硬玉,其余的都算是软玉。而传说中的硬玉和软玉却不是如此。
据说真正的软玉,就如同女人的肌肤,摸上去温润如斯,甚至能够随意改变形状,而软玉多半都是暖性,摸在手中自然热,如同春风轻柔,和煦暖人,也最养人;至于其余的玉石翡翠,则都算是硬玉。
但是楚飞却现手中的这块青玉居然是寒玉!跟暖玉相对,普通的玉石都是凉性,这很自然,但如果玉石散出来的是清凉感觉,并能渗入人体,清凉之意能够沿着肌肤传递,让人全身都为之精神清爽,才算得上寒玉。
自古形容美女冰清玉洁,是不无道理的:冰清玉洁的美女,不仅具有姣好的面容,还需要有洁白清爽的肌肤,看上一眼即便赏心悦目,给人的感觉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就如同这美玉,需要的是用心去欣赏,而不是直接的占有。美人如玉,对于喜欢玉的男人来说,玉如美人也毫不为过。
再者,古人养生之中,往往只有冰清玉洁的女子才能具备特殊体质,可用来修道之人双修,达到阴阳调和飞升天道的目的;而寒玉更具有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阴性天然灵气,寒玉精髓,用在修炼之中无疑会事半功倍!
楚飞缓缓的用真气去感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遇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好事,这的确是一块难得的上好寒玉雕成的玉璧!如果把其中的玉英精华提炼出来,用在剪子或者萧洋身上,嘿嘿——楚飞很贱的笑了起来,如果此刻有人看到楚飞的笑容,一定会以为他中了一亿大奖!
“不要乱动,我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一枪崩了你的脑袋!”萧洋的声音有些激动,缓缓的走到楚飞对面,看到楚飞傻乎乎的笑容,萧洋气得更加厉害,“真的是你?!怎么进来!”
“你给了我钥匙啊。”楚飞说道,“别拿枪指着我,嘿嘿,要是真的不小心走火了,那你就后悔吧。”
“说,你是怎么拿走玉净瓶的,还有,刚才我已经检查过监视器,根本没有现你进来的影像!”萧洋怒道,的确,她只看到楚飞走进大门,之后楚飞就失去身影,然后直接出现在书房,但萧洋却看到了书房的门被慢慢打开的情形!
楚飞笑笑,但是眼睛始终盯着萧洋,看得萧洋郁闷不已,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薄纱睡衣,而且站在窗前!天哪,萧洋脸红了,自己这不是在故意让他看到吗?萧洋猛然把枪扔向楚飞,既然不想开枪惊动周围,把枪当成暗器也没什么不可以。
楚飞扬手接住手枪,而萧洋却到了楚飞背后,一把捏住楚飞的脖子:“臭小子,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死!”
“嘿嘿,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想怎么弄死我都可以。”楚飞讪笑着说道,一边站起来,硬生生的转身。
萧洋只气得哆嗦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