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个、十个,十五个,电脑补充物品的速度都赶不上我取货的速度了,因为速度太快,差点让道具店的店主NPC以为近来抢劫的了,仔细看才发现是自己敬爱的国王大人。
突然,我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储物格最顶端的一排小格子上,安静的排列着三个古朴的魔法卷轴——国王专用皇家魔法天灾卷轴。
和一般的魔法卷轴相比,它简直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了,不仅没有属性魔法特有的三色丝线土),也没有辅助魔法的银色丝带,他就跟一块卷起来的羊皮没有任何区别,可我却知道他对于一个国家的意义,这三个魔法卷轴,只有国王才能使用,也只有国王才能看见,而他的价格,是所有卷轴中最贵的,每一个都价值币。道具店老板见我看着天灾卷轴愣愣的发呆,以为我还在犹豫是否要不要购买,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对我说:“国王大人,这几个卷轴可是由系统提供给国王特有的魔法用品,您看看,他的做工精细,威力巨大,价钱公道,童叟无欺,您可以付现金,也可以刷卡,如果您实在觉得贵,还可以从国库拨款,反正也不需要花您自己的钱,您说这何乐而不为呢。”
国库还不是我们的钱,这赚钱赚到骨子里的游戏运营商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推销自己的商品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不过现在别说就算要1亿我也不会有太多的反应,命要紧啊。
“说,这三个都是什么魔法?”我一把拎起道具店老板的领子,就任国王以来,我从来没有机会使用这些超大型的天灾魔法,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哪几个魔法,我只知道,各国的天灾魔法各不相同。
“地震、流星、龙卷风。”
‘龙卷风!’我一下子又想起置我于死地的兽人地精,如果不是他的风刃魔法,我根本不会这样狼狈,风,我要让你们也常常风的滋味。
“龙卷风!我要十个!”
“枯通”老板一**坐到了地上。还没见过有人把皇家卷轴当废报纸买的,一下买十个,估计系统设定的时候也没想到过这种情况。
“这个,对不起,国王大人,这种天灾魔法一天只能用一次,要不您明天再来,我给您留着。”
‘废话,到明天,我早玩完了。’也顾不了那么多,随手从最右边的方格中拿下了龙卷风的魔法卷轴,个人帐户里自动扣掉了币(死亡游戏中资金使用是平时的三倍)。
‘成与不成,只能听天由命了。’
正在这时,突然火柴从门外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身魔法袍比刚才见到的时候更加破烂了。
“老大敌人,敌人……”
“边走边说。”我的时间已经不是宝贵可以形容得了。
“你怎么死了?敌人攻上来了,太猛烈了。”
‘什么?敌人按照我的计划不是应该撤退了吗?怎么会突然来攻击呢?我不由得想到刚刚暗算我的兽人地精,难道从刚才起敌人就已经成功的越过了我军的防线?’
“妈的,被人暗算了,快,传送我去防线那边。”顾不得多解释,我现在必须抓紧一切时间。
有了气死你这个免费的传送机器,我很快的出现在我军西北的防线里侧,这一次,为了保障我的安全,我自己高高的飞在空中,有超过10名的三级兵种在我的身下进行护卫。
我一边不断地朝身下不远处的密林中扔着魔法卷轴,一边观察着防线外边那如潮水般攻来的兽人大军。
数量众多的陨石、冰锥像暴雨一样的向身下的密林呼啸而去,树木在一人多高的巨石和锋利无比的冰锥攻击下成片的倒下,我的任务完成数字在飞快的增长,已经达到每分钟60棵的速度,按照这样下去,几分钟之后我就可以完成任务。
总算有希望顺利地完成任务,我才有时间也有心情分析敌军的动向,仅仅几分钟,敌人的攻击就给我军造成了重大的伤亡,刚才藏身于弓箭手背后的兽人大军此时已经出现在我军城下,我军的火枪手和神箭手射出的枪弹根本不能给他岩石般的皮肤造成任何伤害,而经过了血系地精热血狂歌的加持,敌人的血限更是上升了足有两倍。
坚固的城墙在敌人小山般的撞击下发出令人生畏的震动,仿佛随时都可能倒塌。敌人的半人马部队和地精已经向前移动了近五十米,他们的攻击范围进一步加大,已经可以攻击到我军城墙上的任何一个位置。稍有不慎,暴露在防御之外的火枪手和牧师就会遭到致命的打击。
刚刚在伏尔加河边境的守卫部队经过20分钟的休整,此时已经大部分移师到此地,整个防线的总兵力比半小时前增加了足足有一半,可是就这样还是无法顶住兽人族的猛烈进攻。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我猜错了?他们在一开始就在保存实力?为什么他们刚才不这样拚死的攻击,如果刚才他们就这样进攻,我军还有可能同时兼顾两线吗?在我国已经稳定了南部战线后,现在再来攻击,这并不符合兵法的常识啊。’
突然想到刚刚置我于死地的兽人地精‘它是怎么绕过我军的防线?没有可能啊,上千人的眼睛难道都瞎了不成?’
我分析着兽人地精出现的所有可能,逐渐的,两种令我不寒而栗的可能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想承认其中的任何一个,却又找不到更加合理的解释,而无论哪一种,都有可能对我国的带来灭顶之灾。
如果我的猜想被证实,那我国,悬了……
一种就是,那个兽人根本就不是从这里绕过我军的防线的,而是从纳塔斯方向混在在难民中进来的,能混在难民中,那说明……那绝不是简单的难民。
另一种可能就更加让人生畏,那就是,那根本就不是兽人,而是像我一样使用了只有在兽人大陆才可以买到的风系魔法石,他根本就不是兽人,而是人类,他早就埋伏在那里,等待这唯一的出手机会。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告诉我,我已经料到的人类与兽人的勾结现在已经渗透到我国的境内,而我,就成了这交易的第一个牺牲品。
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么现在兽人的进攻就可以解释了。能够让唯一让他们在此时投入大量兵力对我国进行猛攻的理由就是:将我国的主要兵力全部吸引在这里。
望着古列城的方向,我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第四十节 内奸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思维混乱,敌人超乎寻常的攻击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每一秒钟,城墙上都有玩家倒下,敌人进攻部队的强悍和无畏超出了我的想象。
手中的魔法卷轴仍然一刻不停的四下投去,脸上出奇的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泛起了滔天巨浪。
‘敌人一定是得到了某些消息,知道我国的内部的情况,所以才一改先前的松懈,投入全力攻击,可是就凭他们这点兵力,不是我自夸,就算他们将我国的边境防线突破,也不可能占领我国的全境啊,这可不像是人类国家之间的攻打杀伐,没有靠近的补给点,仅仅占领一小片滩头阵地根本没有意义。’
我注视着远在千米之外的敌人主阵,我能感觉到,我的气机将敌人的指挥官牢牢锁紧。‘敌人的指挥官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为什么他还要进攻,难道他不怕白白的丢经验吗?唯一的解释,他冒着生命危险的全力进攻,为的是争取比经验更重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一定不会是我愿意见到的。’
另外还有一点让我惴惴不安,敌人怎么知道我看破了他们的佯攻?我不相信只凭我军城头上的兵力调动就能分析出来这种结果,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他绝对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军事天才。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在我国的高层中已经出现了奸细。
虽然极不情愿,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我更相信第二种可能。
果真是那样,我军的情况便不容乐观,不仅所有的行动都被敌人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国高层的决策也难逃敌人的计算,照此下去,我军会一直被敌人牵着鼻子走,按照敌人的节奏,一步步走向败亡,那个时候,我国的损失就绝对不会只是上千人的死亡数字了。
如果还按照正常地逻辑做出决策,一定会被敌人猜到,我必须出奇制胜,用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方式,一个连自己人都想不到的方式,给入侵我国的敌人以迎头痛击,给他们造成最大的伤害,让他们知道,觊觎我国的敌人会有怎样的下场。看着手中那价逾千万的超级魔法卷轴,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决定。
至于内奸,现在的我没有时间去处理他,我也不能再这么紧要的关头,过度的猜忌,影响了军心。
打定主意之后,直接从空中降了下来,十几个守卫马上从我的身边撤开,组成一个半径10米的保卫圈,他们也深知,领导讲话时,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的道理。
包围圈中只留下火柴天堂、板凳、西奥多三个人,他们几个因为平时跟我关系不错,主动留下来保护我,其他的内阁成员都在城头全力防守呢。
“老大,怎么样,看到了吗?敌人像发了疯一样,不顾死活的进攻,好像赶着投胎似的。”看到我下来,火柴马上询问我的意见。
刚要回答,耳中突然传来中央一点红紧急的呼叫,“老大,不好了,古列城和穆恩要塞都出现了骚乱,已经有超过几千人被杀了,而且还在扩大,我自己也被人攻击,差点挂掉了。我控制不住了,城里没人防守,我需要增援!”
果然被我猜对了。城里果然有了行动,兽人的攻击就是为了配合城里的破坏活动,”现在的情况万分紧急,如果不及时作出决策,说不定我就要走上几个小时前纳塔斯的老路了。
火柴他们也都听到了一点红的报告,脸色差到了极点,内外交困,刚刚被我建立起来的一点点信心顷刻间化为乌有。
“给我顶住!援兵马上就到,援兵到达之前,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顶住!”我在内阁频道中冲着一点红大喊,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比他们几个更加恐怖。
转过头,面对三个人中最冷静的西奥多:“传我的命令,所有会传送技能的法师全体到防线西南1公里处集合。所有防线上的士兵,分成两半,一半人回防古列城和穆恩要塞,维持当地治安,听从中央一点红指挥,有不服从命令者,直接开除国籍,再不行,杀。”
“什么,尼克,你疯了,把这些人调走,兽人进来了怎么半,人数减少一半,我们根本就顶不住,这样做简直是自杀!”西奥多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还要强烈。
我既没表示同意,也没表示反对,而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西奥多的眼睛。我知道他说得一边没错,无论是站在一个出色的将领的立场还是站在一名合格的间谍的立场。
他是最晚加入我国的高级将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才不过四天,说实话,我还不了解他,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没打算说,我也从没问过,如果说我的内阁中出现了奸细,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如果不是一再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冷静,再冷静,平时的我可能马上就把他叫来问个明白,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欺骗我,可是这个时候,我不能那么做,我只能用眼睛去发现,去观察,我不希望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点得游移,一点的不安,令我如释重负的是,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镇定,清澈,就像我第一次遇到他时一样。
‘我应该相信他,他不是那种人。’我暗暗对自己说,‘如果我最终看错了他,也只能说他的演技实在太好了。’
旁边的火柴和板凳没有表示太多的意见,和平时一样,他们对于我的命令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