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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一座竹楼横跨溪水之上,青竹根根有若碧玉。满眼的青碧,竟连燥热也为之一消。
待见到竹楼边倚坐之人时,水千寒更是将此间种种可疑之处抛却脑后。竟是疾奔两步,上前唤道:“师尊!”
风修宁一身青衫,同身下青竹融为一色,更衬得肤白胜雪,唇红若朱,狭长清冷的明眸冷冷望下来,见到水千寒时,却乍然浮现了一抹笑意,又略略扬手,唤他上楼。
水千寒乍见师尊笑容,一时间惊得天旋地转,只觉世间再无任何一词可形容眼前这艳色,更是提起衣摆,一鼓作气奔上竹楼。
那竹楼伴随他咚咚咚上楼声仿若轻轻摇晃一下。而后水千寒立在翠玉楼宇中,竟见师尊身上仅着一件青衫,衣襟敞开处,玉白肌肤尽显,就连胸膛两点殷红色,亦是若隐若现。下摆开敞,修长双腿交叠竹床之上,仿若羊脂白玉细心雕就,浑然天成。
那人单手支颐,靠在竹楼栏杆上,黑发全无束缚,流水样倾泻而下,披散肩头,见水千寒疾奔而来,又是微微一笑,“何必这般急,我又不会跑了。”
水千寒气喘吁吁,却情难自禁,上前两步就将风修宁抱在怀中,手臂狠狠一勒。这温香软玉,他肖想了十余年,如今方才得以一亲芳泽,竟激动得胯间那物瞬间坚硬无比。
又哑声道:“师尊……徒儿想死你了。”
风修宁倚在怀中,带几分宠溺拍拍他后背,指尖隔着织锦薄纱两层布料,在这徒弟脊骨上来回轻划,又低声笑道:“如何想的?”
水千寒不曾想到竟有这等好事送上门来,指尖轻划之处皆如过电一般,肌肤酥麻紧绷,无穷热流汹涌呼啸,往底下汇聚而去。
他便更大胆几分,勾住风修宁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师尊那优美精壮的身躯来,眼中险些有了血丝,黏在那身躯上移动不开,最后更壮起胆子,凑近狠狠亲在风修宁唇上,哑声道:“哪里都想。”
风修宁任他施为,嘴角柔和上弯,回应一般贴合柔软唇舌,勾缠吮卷,汁液吮吸之声险些压过楼下溪水潺潺。
那滋味太过甘美*,水千寒吞咽几下,心跳如鼓,鼻息亦是重了。恨不得立时就将师尊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不由模糊唤道:“师尊……”
他正肖想之时,突觉一股大力袭来,一时间天旋地转,胸口已狠狠撞在栏杆上,闷痛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水千寒微微愣神时,身后一具躯壳倾轧而下,将他禁锢在栏杆上,一只手也将锦袍撩起,亵裤扯下,指尖肆意揉捏一侧臀肉,稍稍用力,便叫他痛得倒抽口气。
他两手扣紧栏杆,待要挣扎,怎奈身后那人却熟门熟路,在他脊骨上顺着穴道一点,挣扎力道便卸了大半,又轻声笑道:“你莫非一点也不想为师?”
水千寒后背僵直,只觉潮热舌尖在耳边缭绕打转,带来麻痒热流,那指尖却沾了可疑液体,正往幽深禁闭之所探去。竟是双膝一软,就要滑下去,又被风修宁架起身躯,吊在栏杆上,膝盖已顶开双腿,叫他无从闪躲。
那粘稠异物便缓慢深入,将身体打开。
水千寒惊慌之下,垂手握住风修宁手腕,又颤声道:“师尊……弟子……弟子从不曾……”
风修宁嫌他双手碍事,竟将他腰带扯下,又反剪两只手腕牢牢捆住,方才扬手拍在这年轻弟子精赤后臀上,嗤笑道:“你只顾享乐,对为师也抱有这等淫思绮念,却不曾料到自己也有张腿承欢的一天?”
水千寒脸色惨白,半个身子探出栏杆,两手却被绑在身后无从挣扎,反倒形成了迎合姿势,却只是拼命摇头道:“弟子……弟子不敢……”
风修宁有心教训,更是退出手指,不待他闭合僵硬之处有所适应,便拉开下摆,将火热贲张之物顶入那生涩之所。
干涩挺进时,水千寒一声惨叫,双膝颤抖,嘴唇全无血色。这凶器贯穿竟有如此叫人难忍的剧痛,水千寒后悔无比,竟连眼圈也红了,成串眼泪落入溪水之中。不由呜咽道:“师尊……痛……”
风修宁却是眸色一暗,更将他腰身紧扣,纵身一顶。那火热之物尽根而没,埋入弟子那潮热绵软的甬道之中。
随后便在那青年呜咽惨叫声里,缓缓摆腰律动,后撤,贯穿,再和缓后撤,再狠狠贯穿。进退之间渐渐猛烈,撞得竹楼栏杆亦是跟随摇晃不已。
水千寒不料往日冷漠却慈爱的师尊竟不顾他苦苦哀求,滚烫凶器施虐一般反复磨砺撕扯,更叫他内腔黏膜有若被万千钢刀反复割裂一般剧痛。一时间哀鸣不已,只顾摇头挣扎,下肢却仿若被铁圈禁锢一般躲避不开,任由那粗粝狰狞的火烫凶器次次狠狠穿透顶撞。
只是剧痛之中,却不知不觉生出了几分难言快意,痛得萎靡的尘根也在锦袍遮掩下,次次被撞得磨蹭在青竹杆上,渐渐生出些舒爽滋味来。
那悲惨哼叫便不知不觉化作了愉悦低吟,磨砺得发麻的通道竟抽搐一般,将那粗暴侵入的肉枪卷缠吮吸起来。
风修宁自是察觉了变化,低笑出声,又将他衣袍轻轻一扯,扔到脚边。俯身再把这年轻弟子压在栏杆上,探出头望向溪水面上,侧头在他耳旁火热*,柔声道:“瞧瞧你现下什么姿势。”
清澈水面上便映出两条人影。水千寒双眼迷茫,嘴唇干裂而微张,面色潮红,鬓发凌乱,肩头赤|裸,师尊紧紧压在他身后,二人下肢更是交|合一处,伴随顶撞而肩头耸动,彼此碰撞。
水千寒一想到体内贯穿的热块来自师尊,便觉万般疼痛也化作甘美,竟在反复磨砺中尝到了发麻的愉悦,便是见到水面那糜乱面容,也难以克制细碎低吟,颤声又唤道:“师尊……”
风修宁却是眼神一暗,一面大力征伐,一面拧住他胸膛一点硬如石子的突起狠狠压在做成栏杆的毛竹上。竹身毛刺毫不留情扎入胸口要害,刺痒难忍,水千寒又是一声悲鸣,胯间那物却反倒颤巍巍抬起头来。
“这般秽乱羞耻的姿势,竟还有脸唤师尊。”风修宁又嗤笑一声,粗长硬块猛砸狂顶,将浓烈欲念送入内腔。水千寒只觉被师尊这般羞辱时,一团热火在下肢熊熊燃烧,磨砺抽|送之时,内襞仿若要融化一般,一味吮|吸裹缠,贪婪索求。他却觉这般情形太过羞耻,牙关打战,却仍是强忍道:“求师尊……饶弟子这次……”
风修宁仍是冷笑,“分明吮得高兴,如此yin荡,当真舍得松开?”又将他压在栏杆上,进退之时更为猛烈,那热块坚硬如铁,一次次狠砸在内襞绵软要害上,将水千寒逼迫至极处。
这小世子终究是受不住如此粗暴对待,喘得嗓子沙哑,却仍被狠狠几个顶撞后,一泄如注。
水千寒猛挣开双眼,坐起身来。
云床宽阔,帷帐如烟如雾垂下。门外正有侍从轻唤。
今日乃风大国师授课之日,故而起得要比往日早许多,窗外天色仍是漆黑。
水千寒额头尽是冷汗涔涔而下,不由掀起被单往腿间探去。
果不其然,潮热一片。
小世子便蜷了身躯,将脸埋在膝头上,不想理会门外聒噪,眼角竟又红了。
这场春梦,为何如此颠倒黑白,叫他看见吃不着,好生痛苦。
待到了观星楼,听闻师尊用那清冷如水的嗓音授课,水千寒耳边却蓦然响起一声冷嗤:“这般秽乱羞耻的姿势,竟还有脸唤师尊。”
水千寒惊慌之下,竟一脚蹬在面前桌案上,轰然一声巨响,在寂静楼中分外清晰。
风修宁座下上百弟子,便尽皆朝水千寒望来。
水千寒茫然四顾,方才如梦初醒一般,面红耳赤,“弟子……求师尊……恕罪。”
这般开口时,却又恍惚同梦中哀求认错混为一处,令他腰身酸软,心跳加速。
最后只得哭求道:“弟子……想要告退。”
风修宁仍用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眸看他,只道:“退下吧。”
水千寒便在上百同门或不解或嘲笑的众目睽睽之下,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匆匆离了观星楼,返回王府,紧闭房门,任谁呼唤也不肯见。
今日授课完毕后,风修宁返回楼顶,自博古架上取下一个玉匣。
那匣中只装有两只细小的虫尸,他又取出一枚玉符,神识一扫,方才道:“果然如此。”
那玉符中有三个大字:引梦虫。
引梦虫,实为淫梦虫的误传。这小虫色泽灰白,寿命极短,却最喜食人春梦。一身粉末,只要沾染一点,便会频频做梦,同最向往之人颠鸾倒凤,享尽人间极乐。
风修宁只不过略作修改,便可操控梦境。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世子,想来也得到了教训,若是从此收敛一点,专心修炼,也未尝不是好事。
风修宁合上玉匣,放回博古架上,素色衣袍随他转身时轻轻扬起,翩然若仙。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otz……
突然觉得风启洛跟风雷老夫老妻的不知道写啥了==
于是这个强上是早就想写的了,咳虽然似乎有人不喜欢这一对otz
第68章 番外二:宗门论剑(风雷X启洛)
大衍仙宗内;一派繁忙。
正是十年一度的宗门论剑大会;星衍大大小小剑宗皆派人前来。故而就连向来不愿多插手杂务的风雷、风启洛也被委派了任务。
风雷不喜言辞,便任执法长老,在试炼场外坐镇。
风启洛却奉命前往迎客峰,接待各宗派精英。
过不了多久,风启洛身边又多了一大一小两名仙宗弟子。大的十七八岁,小的却不过十二三岁,正是风承阳同昆吾忆宁二人。
此时进入迎客峰者;乃问剑宫、逍遥派与真元门。
问剑宫乃新崛起的剑修宗派,天才辈出,风头正劲,隐隐有傲视群雄之势。故而门徒众多,且日甚一日地倨傲起来。
这一次宗门论剑,问剑宫更是派出精英翘楚,势要压上大衍仙宗一头。那逍遥派与真元门不过是问剑宫的附庸,反倒并不起眼了。
风启洛扬手召出一只巨型仙鹤,载众人前往试炼场。那问剑宫为首的少年立在宽阔鹤背上,望向脚下苍茫山脉,云雾缭绕中,寂静无声。便嗤笑道:“大衍仙宗,也不过如此。”
这少年姓姜,乃是问剑宫少宫主,如今不过十四岁年纪,便已有凝脉二层修为,又是个单灵根的剑术天才,故而心气极高。他在一群少年男女众星拱月般簇拥下,更显出几分傲慢轻蔑之色。
风启洛目光微凝,只是这小孩年少无知,终究是问剑宫的后人,他却不方便出言教训。
那问剑宫长老见状,便拱手对风启洛一笑,又道:“我家少宫主年少烂漫,童言无忌,还望风道友海涵。”
风启洛尚未开口,承阳便在一旁冷笑道:“不过暴发户之子,若要知晓进退,却是强人所难了。”
风启洛闻言,却并不斥责,只对那长老笑道:“我家承阳年少烂漫,童言无忌,还望穆长老海涵。”
竟是一字不落,原话奉还了。倒叫那中年长老面色一黑,却是半个字也反驳不了。
那姜少宫主自是不虞,小小脸蛋上已浮现一层怒色,“口出狂言,你可敢同本少爷比试比试?”
他身后那些少年男女亦是推波助澜,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