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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凡_庸君-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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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偷偷的握手,只此,再无其他。
    昌庆三十二年早春,一代贤相陆明持逝世。宁允缜改年号怀明。一世情感纠结于心,史书上凝结成简简单单两个字,就写在宁允缜的名字旁边。即使,宁氏皇朝不在;即使,沧海桑田。
    …完…
    庸君番外之罢朝
    夜半,万籁俱静,操劳了一天的宫女太监们倚着宫门,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巡夜的侍卫提着灯笼刚刚从门前经过。寝宫里的烛火还亮着,隔着窗户纸透出昏昏黄黄的光芒。
    「嗯……你……慢、慢些……哈……啊啊啊……」细碎的呻吟声穿过门缝,散落到了夜风里,不自觉地让还没睡安稳的小宫女红了脸。一阵急促地喘息过后,烧得只剩短短一截的蜡烛摇摇晃晃地灭了,宁熙烨心满意足地搂着被他折腾了大半夜的丞相贼兮兮地笑:「这就不行了?」
    陆恒修喘着气不说话,扭过头狠狠瞪他一眼,眼角微微泛着红,眸子里水盈盈的,唇角边还挂着深吻时被拖出的银丝,看得宁熙烨下腹又是一热,刚平息下去的东西,慢慢地竟然又抬了头:「小修,朕还想要……」
    堂堂一个皇帝,坐拥天下,统率百官,亏他还能摆出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被急急召来议事却连议的是什么事都还没弄明白就被推倒在龙榻上的丞相瞬间有了种想把他掐死在床上的冲动:「明天还有早朝。」
    丞相的口气生硬得像块铁板,精神奕奕的皇帝和他脸贴着脸,咬着耳朵慢慢磨:「不上朝就行了。」低低的笑声裹满是算计。
    不上朝,多好。自打坐上龙椅,宁熙烨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两个目标:陆恒修、不上朝。不上朝就不用接奏折,没有奏折就可以不用在御书房里坐着,不在御书房里坐着就可以去许许多多其它地方,比如御花园,比如丞相府,比如春风得意楼……可以带着他的小修,在花丛里,在八宝凉亭里,在湖边,在马上……这样、那样、再这样、再那样……想得浑身燥热,一手顺着陆恒修的腰线肆无忌惮地爬,一手得意洋洋地拍着垫在陆恒修身下的枕头:「坐都坐不起来了,你明天怎么上朝?」
    那个谁一咬牙,那个谁一个措手不及。「咚——」地一声闷响,谁被踢下了床?紧接着,房裹「乒乒乓乓」地好像是带倒了衣架又推翻了花瓶,好容易睡安稳的小宫女顿时被惊醒,看着紧闭的房门慌乱无措。
    「没事,接着睡我们的。」老神在在的灵公公掀了掀眼皮,显然是见惯了。
    小宫女瞪着房门犹犹豫豫的时候,门却开了,年轻的丞相穿着那身下午进房时穿的绯红官服从里头迈出来,衣襟还没拉紧,歪歪的,显然穿得慌乱。脸上也红红的,比起平时严谨斯文的模样,竟更多出了些说不出味道的风情。
    小宫女看得有点呆,陆相爷,真的很好看呢……
    另一边,灵公公弯着腰恭恭敬敬地站在门缝边上,压低了嗓子问趴在地上一脸心酸的皇帝:「陛下,要磨墨吗?纸和笔都备好了。」
    漫长的、漫长的夜啊,这才过了一半呢。
    「听说陛下昨天召陆相进宫议事了?」一早,陆恒修刚进了宫门,辰王爷带着一脸笑凑过来打听。
    叔侄两个,一个比一个没正经。英明圣德的先帝若是地下有知,怕是能气得蹦起来。陆恒修执着象牙笏板艰难地转过身:「些寻常事罢了。」脸上密密地冒了一层汗,疼的,腰那边。
    对方就笑得一双眼睛晶晶亮:「寻常事要议到三更天?陛下在陆相的辅佐下,真是越发勤勉了。」果然,是不安好心特意来瞧热闹的。看侄子的笑话简直是这位逍遥王爷最钟爱的爱好之一。
    「好说,王爷您上门要方大人写幅字不也写了一天又一夜吗?」
    「咳……咳咳,那是……那是……咳咳……呵呵呵呵……」他笑得一双桃花眼快眯成了线,偷偷瞄着另一头那道背脊挺得笔直的身影,声音压得不能再低,「呵呵呵呵……方大人写得一手好字啊。」说是害羞,不如说是炫耀。
    一起列队上殿的时候,辰王爷悄悄扯了扯陆恒修的袖子:「陆大人,如果疼得厉害,就去问问方大人,他有方子。」一双眼睛绕着他的腰转着圈。
    陆恒修脸上「腾——」的红了。那边,龙椅上坐着一脸郁闷的皇帝,偷偷在袖子底下揉着酸痛的手腕。
    朝中不见什么大事,这个朝上得有些不咸不淡,连史阁老和黄阁老这两位居然也就斗了几句嘴就没声儿了。群臣们低着脑袋,偷偷踮起脚跟在神情哀怨的皇帝和一脸冷漠的丞相间来回看:「皇上和陆相这是怎么回事呢?」
    「说是被昨日被召进宫议事了。」
    「哦……可从前议完事可不是这么副模样啊……皇上不都乐得很吗?」
    「这谁知道……大概昨晚又抄《帝策》了吧?」
    「嘘……小点声,别让皇上听见,上回那五十遍《帝策》老朽都还没抄完呢。」
    陆恒修站在列队的第一排,快要捏碎了手裹的笏板。
    太后近来好兴致,御花园的花架下架了绷架要绣牡丹。十天半个月倏忽一过,堪堪绣出半片叶子。辰王爷把眼睛贴到空白一片的绣布上,瞪大眼珠子瞅了大半天,一拍大腿:「好啊!瞧瞧这叶子,这颜色,如翡似翠呀,不仔细看还当是真的……栩栩如生呐!倘若放到宫外,天下第一绣娘的名号是非皇嫂您莫属了……」
    天花乱坠地吹了一通,把太后哄得眉开眼笑,站在一边的陆恒修偷偷用袖子擦额上的冷汗,心道,也幸亏您辰王爷是生在帝王家,若是一介寻常官吏,眼看就又是一个溜须拍马,口蜜腹剑的大奸臣。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太后问道:「近来皇上可还好?」
    陆恒修忙拱手回道:「陛下一切安好。」
    「可有好好上朝?」太后又问,随手又在绣布上落下一针,嗯……绣偏了。
    「天天上着,不曾有一日懈怠。」心里怨着那皇帝的游手好闲,嘴上却时时替他维护着,顶着辰王爷别有用心的笑容,陆恒修答得艰难。
    「还在上朝就好。他前两天还来给哀家请安,说是要求哀家来跟陆相说一声,能否准他一天假不上朝。呵呵……开春了,春困秋乏,哀家看他是一早起不来床,使性子呢!」她手起针落,话语虽悠慢,针脚却不差分毫,转眼就要将那缺了一半的绿叶补上,「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哪里有起不来床就要罢朝的道理。往后还要有劳陆相严加督促着……免得平白叫百官笑话。」
    陆恒修低下头连连称是,太后一抬头,恰瞧见那边跑来两个小童,一个是小太子宁怀忧,一个却不认识,两人一路行来,一路嬉笑打闹,显得亲密有加。
    「那是谁家孩子?」太后拿手一指,眯着眼想要看仔细,「看着面熟,是丞相府上的小姐?」
    「那是臣的大侄子。」陆恒修如实回禀。
    又是陆家的……孩子们的笑声裹,太后执针的手微微一颤,细细的绣线「啪」地一下就断了。
    「皇嫂您脸色不太好。」辰王爷忙上前一步去搀她。
    脸色苍白的女人头巍巍回过头,语气哽咽:「哀家好苦的命呀……」
    夜半,相府,书房。
    陆恒修在灯前看书,相府内外一片宁和。半掩半合的房门被推开,一身便服的皇帝倚着门框,脸上百般的委屈:「朕召你进宫,爱卿居然胆敢抗命!」
    朝中近来无事,甚少有本上奏,不知陛下所议何事?」陆恒修放下书一本正经地问。
    宁熙烨扁着嘴不说话。议事,养着黄阁老、方载道那么能说会道精明强干的一大群,还能由他这个皇帝来操心什么?所谓召丞相单独议事,无非……无非就是……胸无大志的皇帝连天下都不放在眼里,就想守着他刻板别扭的丞相过一辈子,只是皇城之内似乎连拉着手说说话都成了奢侈,只能趁夜半无人时爬过了相府的墙头来聊做慰藉。这哪是会情人,分明是在偷人。
    「陛下,您是天子,怎么……」又下自觉地想教训他,门外的人立刻撇了嘴角挑起眉,一脸不耐烦。眼看着他一身单薄的衣衫在夜风里飘摇,重重叹口气,陆恒修无奈起身去拉他,「快进房吧,门外冷,小心着凉。」
    手指勾着手指,一个是温热的,一个带着凉,交迭在一起,温暖了彼此。陆恒修转身去关门,再回头,宁熙桦的脸在眼前越放越大,一双凤眼里邪气横生:「你……」
    再说不出话,被满满抱个满怀,唇舌都被缠住,身上所有的热意似乎都要被他吸了去。
    「小修你好舒服。」宁熙桦抱着陆恒修喟然感叹,「朕就想好好抱一抱你。」
    男人说话总是那么温柔,贴着耳垂,热热的气息全数喷到了耳朵里。「小修,我喜欢你」、「小修,我要和你在一起」、「小修,我是认真的」……漫长的岁月里,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跟着身后或认真或玩笑地宣告着,堂堂九五之尊,帝王之身,在他跟前服小做低,心甘情愿得叫他不得不感动,也不知何时开始贪恋起他怀抱里的暖意。
    「朕得走了,回宫晚了你又要啰嗦。」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怀抱,周身的暖意慢慢地被夜风吹散。
    陆恒修楞楞地看着宁熙烨定到门边,打开房门,身影有种说不出的孤单,想想他的笑,他的体贴,他的委屈,一阵酸涩冲上了喉头。罢了,罢了,下不为例吧……手就这么伸了过去,拽住他的衣袖,却下敢抬眼去看他:「外面风大,你……今晚……就、就留下来吧……」
    僵持,然后寂静,然后相府书房里的烛火就这么灭了。
    漆黑一片的书房里,有人问:「小修,你留下来陪朕?」
    没人说话。
    他坚持不懈地问:「小修,朕可不可以抱你?」
    还是没人说话,但是可以听见「悉悉索索」的声响,像是衣衫掉落到了地上。
    最后最后,心满意足的皇帝咽着口水问:「小修,朕明天可不可以不上朝?」
    「不行。」丞相的回答不容置疑。
    「小修,这个时候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啊……朕会不举的。」皇帝很无奈很气绥。
    皇帝似乎是铁了心地要闹别扭,三天两头地吵着不肯上朝,连着几夜说头疼,召了太医跑了好几次,脉象却好得不能再好,倒把快要告老还乡的老太医折腾得病倒了。
    上了朝,他也是一脸不甘愿,草草听了几句就散了。
    辰王爷带着他那一脸不正经的笑晃到陆恒修这边:「陆相,你说陛下这是在闹什么呢?」一双桃花眼绕着陆恒修上上下下地看。
    陆恒修道:「王爷,臣身上有何不妥?」
    他就讪讪地笑:「小王这不正在瞧吗?」
    这是把话挑明了,皇帝能这么闹,您陆相爷一定脱不了干系。
    那边三二两两聊着天的官吏们齐刷刷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黄阁老咳嗽一声,率先慢慢悠悠地打这边经过,一低头,压低了声儿,道:「莫不是拌嘴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陛下他……咳……陆相您就让着点……」
    「皇上闹着不上朝,传出去叫百姓笑话。」
    「要是传到外族那边,也挺丢脸的……」
    「眼下太子还小,过两年……咳咳……就……」
    怎么每次皇帝一有事就疑心到他身上?皇帝闹事还能是他这个丞相挑唆的?勤勉的丞相第一次有了从朝堂上拔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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