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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们不说这个,我只有一件事想问你…”
陆寄风看着唐无垠表现的无辜的脸,他突然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竹马竹马,大学毕业后本以为该是一辈子兄弟的两人,在亲朋好友一脸错愕下在一起了。
他们两人平日里恩恩爱爱,却在一年后平平淡淡的分了手,甚至连分手的原因都没有,从哪之后陆寄风的日子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只是他的身后再也没有那个叫唐无垠的少年。
对于唐无垠突然提出的分手陆寄风是不理解的,甚至他恶意的揣测过唐无垠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了人,所以才会和他分手,可他心里又清楚的知道唐无垠不会,那个喜欢了他十几年的少年绝对不会背叛他。
陆寄风迟迟不开口,唐无垠无奈的挥开捏在自己脸上的手,因为受力脸有些微红,他揉了揉脸颊。
“不就是想问三年前我为什么说分手吗?磨磨唧唧的可一点都不像你。”
“是因为这个游戏?”
唐无垠偏着头没说话算是默认。
“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今天没有进到这个游戏,你是不是要躲我一辈子。”
陆寄风眼眶有些湿润,他从来不知道他的阿垠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过着朝不虑夕的生活。
唐无垠沉默了一会,他其实不是没想过把陆寄风一起拉进游戏里,可在这里他清楚的知道死亡是多么容易的一件。
“像我这种人,进到游戏里随时都有死去的可能,给不了你未来只好给后来人腾位置出来咯,怎么样你看我多爱你。”
唐无垠说的轻巧,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心有多痛。
陆寄风一把抱住唐无垠,因为不安他不自觉的收紧怀抱,像是要把唐无垠揉进自己身体里,他轻声说道:“我很想你,别再离开我了。”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唐无垠感受到他的不安,他笑了笑回抱住眼前的人,他同样轻声的回应了一句:“好。”
他当然不会再离开他,当初离开是怕连累陆寄风,现在陆寄风已经进游戏,左右也不过一个死,能和陆寄风死在一起比什么都幸运。
……
两人回到祠堂内的时候大家都趴在桌上睡着了,只有白舟像是坐着发呆一样看着门口,睡在白舟旁边的男人甚至还打着呼噜。
陆寄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去添了灯油和灯芯然后两个人坐在棺材旁边守着,直到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陆寄风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拍了拍唐无垠的手,指了指白舟。
“一个小时了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唐无垠看了白舟一眼:“你不会才发现他不对劲吧。”
陆寄风本想起身去看看白舟,却被唐无垠拦了下来:“不用看了,已经凉了。”
陆寄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说出口,有东西在他和唐无垠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杀死了白舟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虽然不怕死但还是有些异样的恐惧,毕竟对于未知的东西人类总是本能的害怕着。
“你之前说让他们回去?是为了白舟?”
“没这么深的意义,只是想试试有没有贺童的态度。至于白舟,不过是运气不好被怪物第一个选中了而已。”
因为白舟的死陆寄风情绪有些低落。
“这个游戏就是这样,以后你还会看到更多的人死,你要习惯。”
“你呢?你也是这么过来的。”
陆寄风情绪低落并不是因为白舟的死,而是他意识到在这三年里,唐无垠一个人历经的每一次生死关头,他都不在。
“在这游戏里挣扎的久了,对危险总有一份特殊的直觉。就像现在直觉告诉我看不到那个东西更安全。”
能看到那东西的白舟死了,没看到的他们反而活着。陆寄风觉得他们这次遇到的东西他可能知道是什么了。
“阿垠我有点东西需要验证,明天我们去找村民问问,如果是真的的话那我们可以不用死人了。”
陆寄风的话唐无垠从来不会怀疑。
“要不要叫醒他们?”
唐无垠看了看睡得正熟的众人,摇摇头:“天快亮了,让他们睡吧,人已经死了叫醒他们也没用,徒添麻烦。”
……
最先醒过来的是贺童,他睁开眼先是一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他看了眼还在睡觉的众人,眼神变了变,祠堂里有东西让他们所有人都陷入了昏睡。
“醒了?白舟死了。”
陆寄风说话声音并不大,他们离的不远考虑到还没睡醒的人,贺童也轻声问道。
“昨晚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都睡着了,暂时还没有检查白舟的尸体,不过应该是被白舟自己所说的‘鬼’杀死的。”
贺童皱了皱眉,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看不见且能悄无声息的杀人的鬼,按照游戏规则应该不会有种压制性的存在,注定全灭的结局也不是游戏想要的结果,所以一定有什么破解方法,只是他们还没发现。
在他们检查白舟尸体时,其他人也陆续醒来,同时白舟的死带来的恐惧也在他们之中蔓延。
天大亮后他们回到最开始的木屋,也就是村长家。
“表面看不出什么伤口,看他的表情倒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贺童坐在八仙桌前一手摸着下巴思索着,他抬头看了一下窝在陆寄风怀里的唐无垠,眯着眼瞧了瞧正和唐无垠说话的陆寄风,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陆寄风对贺童的视线毫无察觉,反而是唐无垠似有所感的抬头看了贺童一眼,正好对上贺童的目光,贺童眼里毫不掩饰的情绪让他知道对方怕是在策划着什么。
“我好像给你惹了个麻烦回来。”
唐无垠声音很轻呼吸落在他的脖子上有些发痒,他拉着唐无垠站起来。
“我和阿垠准备出去找找线索,你们有什么安排吗?”
陆寄风要去找线索的提议,让贺童脸上有一瞬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冷笑一声说道:“我这个游戏资深者都没找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凭你也想找到线索?”
对于贺童的话陆寄风不可置否,倒是窝在他怀里的唐无垠像是在极力掩饰着笑容而把脸埋的更深了,即便如此从微微颤动的双肩还是能看出他似乎笑的挺开心,陆寄风无奈的拍了拍唐无垠的后背:“别笑了,再笑就抽过去了。”
而后又对着贺童说道:“找不找的到无所谓,找点事做总比闲着没事干强。
……
雪刚刚化开的泥路上除了偶尔有几个路过的村民显得格外冷清,陆寄风把唐无垠从怀里捞出来,拍了拍他屁股,声音满是无奈的说道: “行了,别装了已经没有外人了。”
唐无垠抬头看了看又缩了回去:“这不是还有npc村民。”
陆寄风被噎住,心说人npc也不会看你演啊。陆寄风再次把唐无垠从怀里捞出来:“你刚刚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贺童演技不太好。”
陆寄风深以为意,贺童想演的像个新人,可总是会不自觉用资深者的方式做事:“确实不太好,但是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得找个村民聊聊天。”
第4章 守灵4
他们运气不错,敲的第一户人家就有人给他们开了门,开门的是个姑娘,见到陆寄风和唐无垠先是脸红了红然后把人迎进去。
院子里有位老人正晒太阳,老人看到他们似乎心情很好。
“茵茵啊,去烧壶茶给客人。”
“大爷不用麻烦了。”完全没想老人会这么热情的陆寄风有点措手不及。
“要得要得。”看到还不动身的姑娘老人催促道:“茵茵还不快去”
“大爷其实我们只是想问问您知道守灵有什么忌讳吗?”
“这守灵倒是没什么忌讳,不过有一个传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听。”
“大爷您说我们听着。”
“我们陈家村只有一个传说,那就是喜煞,喜自然指的是红白喜事中任意一种,而煞可以理解成是鬼的一种。不管是红喜中出现的身穿白衣的煞鬼,还是白喜中出现的身穿红衣的煞鬼,我们都称之为喜煞。喜煞出现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也不排除一些特殊人群。传言见到喜煞只要假装看不见它,就能避过灾难,否则它会跟着看到它的人回家,直到晚上杀死对方。”
老人的声音带着独特的低沉,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这时开门的姑娘端着茶水走了出来。大爷阴恻恻的笑了一声。
“这故事听完了,有件事大爷想问问你们。”然后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姑娘。
“你们看我这闺女怎么样?”
陆寄风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大爷阴沉的声音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为了不惹恼对方还是回答了。
“挺漂亮。”
“那就留下给我当上门郎吧。”
大爷面部笑容变得狰狞起来,好像陆寄风一但拒绝,他就会扑向他,面对大爷相当恐怖的脸陆寄风显得极其淡定,一旁不说话的唐无垠正准备动手,就被陆寄风拦了下来,他搂着唐无垠的腰笑嘻嘻冲着老人说。
“大爷我有媳妇了,所以不能给你当上门郎了。”
老人有一瞬间的诧异后恢复了平和的笑容:“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可惜了。”
从陈大爷家出来陆寄风和唐无垠都没说话,直到陆寄风打破沉默:“发现了吗?那家人虽然挺奇怪的,但并不像贺童所说的那样排斥我们。”
这家人何止奇怪,估计要是别人就被留下来了当上门郎了!
“我们轻易的得到我们想要的线索,可贺童却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很显然,他撒谎了。”
陆寄风在两天前还生活在那个法治社会下,他不理解也做不到看着别人去送死。
“他为什么要撒谎,就现在来讲明显是可以共赢的局面,从昨天白舟的表现能看出来,喜煞需要吸食足够的恐惧才可以动手杀人,也就是说白舟他是被活活吓死的。我们只要假装看不见它,不要对他它产生恐惧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三天,我们可以一起活下去。”
面对陆寄风的问题,唐无垠沉默了一会。
“游戏规定一天内如果死了一人,如无特殊情况不会再有别的人死亡,所以别人的死会在一定程度上保证自己的安全。他这样做无可厚非。”
只是现在牵扯到自己的利益…想让他们所有人做替死鬼,唐无垠自嘲的笑了笑,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在这游戏里挣扎的人没人敢说自己的手是干净的,敢算计他就要做好被反设计的觉悟。
“不过,陆寄风,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救所有人吗?”
这一刻的唐无垠脸上没有平日里的温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唐无垠向回去的方向前行,将陆寄风留在了原地。
而陆寄风在看到唐无垠离开后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想要不要救人的问题,而是心里弹出无数个卧槽,他又惹媳妇生气了!
事实上陆寄风是明白唐无垠的用意的,这个游戏想要过关就只有活下去,用尽一切办法活下去,而阿垠是在逼他放下所谓的善良,和那不切实际的救人想法。
他追上已经走远的唐无垠和他一起并排走着,小心翼翼的牵住唐无垠的手,还好没有被甩开他心里舒了口气:“我从来没想过要救所有人,只是在力所能及的时候给别人一条生路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听到他的话唐无垠停住脚步,他转头看着陆寄风半开玩笑的说道:“以前没发现啊陆寄风,你还有颗圣父心。”
听唐无垠的语气陆寄风就知道自己暂时解除危机了,显然阿垠是赞同他的说法的,索性他也不反驳唐无垠的调侃,而是狗腿的表示十分赞同唐无垠的话。
等他们回到木屋的堂屋发现里面的气氛比他们走时更为压抑,而且少了两个人,一个是朱琴还有一个是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的男人。
“怎么回事?”
几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