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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伦河。你们的任务就是渡过瓦伦河,和对岸的德里克接头。”
“什么,对岸有人,他是怎么过去的?”
“他们是安插在白斗篷的眼线,只有他们的帮助,我们才能把欧尔节杖偷到手。”伊雯妮雅的解释简单明了。
“哦,我这就去寻找队友,尽快出发。”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出发,你们先要了解行程有多危险。”伊雯妮雅把我叫住。
“有什么危险的,不就是渡过一条河吗?”
“瓦伦河不是普通的河流,它有一个别名,叫做黑暗之河。”
“黑暗之河?”什么奇怪的名字啊,听听就吓人。
“没错,这是一条不吉祥的河流,许多生物都在河中死掉,活着进去,却没有一个活着出来。你知道吗,丹拉维圣地的传送门出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出的。先前的欧若拉林地是一个迷宫一般的所在,而这条黑暗之河,则是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真的假的,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想到昨晚那个奇怪的梦,难不成黑暗之河里会出现蝙蝠魔?
“当然是真的,我没有必要吓我公会的成员。瓦伦河发源于足迹湖,经过西部的密林流到丹拉维的圣地里面。河水一直都是浑浊而漆黑的,谁也看不到河里的影子,但是在河的周围,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影子,像鬼一般出现,又鬼一般地消失,让人恐惧,也让人疯狂。有的人说,这是无法识别的神秘物体,而另一些人则以为那只是幻象。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想只有黑暗之河的向导渔夫琼斯才知道,你们的任务,就是先找到琼斯。”
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又是找NPC的游戏,太简单了,对于我这个网游高手来说,不费吹灰之力。组成六人的小队,我们走出了圣地的传送阵,展现在眼前的,完全是一片巨大的黑色。土地是黑色的,河水是黑色的,就算是岸边的植物,都带有深黑的气息,叫人看了很不好受。
每一种颜色,都代表了不同的含义,比如说红色的热情奔放,绿色是青春活泼,而黑色总是与一些不吉祥的事情牵扯在一起,比如说死亡和毁灭。在这黑色的土地上,照例有许多的豆荚兽和青苔甲虫,这是麦古玛丛林里的常客了,我们也见怪不怪。消灭一批怪物之后,我们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渔
夫琼斯,没错,就是我们要找的NPC。他看去年纪很老了,常年的渔夫生涯,让他的皮肤变得干燥粗糙,那张脸就和田总一样,是用刀在大石块当中刻出来的,咧嘴一笑,那样子别说有多恐怖了。
“你们来了啊,我在这里等侯很久了,快点上船吧!”什么话啊,我们的动作有这么慢吗,你就这么等不及?心里想想不舒服,但是还是乖乖地上船了。老渔夫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撑开浆开划,
船才开出没多久,河里突然冒出几只幽灵,就是我们在葬权之地见到过的那种,擅长闪电魔法,什么眩目之光啊,连环闪电之类的,血少很好杀,但是伤害却很高,一不小心,就被秒掉一半血。我们的队伍还算强悍,三下两下就把那几只幽灵消灭掉了。但是谁想死掉的幽灵居然马上复活,而且是一个尸体复活成两个,数量增加一倍。
眼前大概是8只幽灵,虽然说我们只有6个人,但是都是满级20的,对付幽灵这样只有16级的怪,应该还是可以的吧?但是更加令人吃惊的是,那8只幽灵死掉后,很快又双倍复活,变成了16只。天哪,这叫我们怎么打?明显是要死了。
“你们的眼睛并不是真正的反映外界的事实,他们常常欺骗你自己。”老渔夫琼斯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起来,“要用心去感受,心所看到的才是真实的,而眼睛常常使你蒙受欺骗。”
“老伯您是说我们所见到的都是虚幻的,是吗?”我这么聪明,一听就明白了。原来那些幽灵都是假的啊,害我们虚惊一场。不过这也怪我们自己太不仔细,你想这么多幽灵出现在船上,老渔夫怎么会无动于衷,还能这样安心地划船,可见他是对这个现象见怪不怪的。又或者说,他根本就看不见,是一个瞎子。
“我不知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也不可能看到你们所看到的东西,因为我的眼睛瞎了。但是我的心还是很明亮的,在我的心里,就只有瓦伦河,还有我所要承载的人,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原来老渔夫果然是一个瞎子,我猜个正着。不过也只有瞎子能胜任这黑暗之河的摆渡者,要不然每天看到这么多的幽灵,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会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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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河畔地带
黑暗之河的可怕之处,总算是领教过了,那只不过是幻象,也许是丽莎女神开的一个小玩笑。但是不明白的人,很多会被幻象所迷惑,不断地和虚假的敌人战斗,最后力竭而亡。又或者是在船上乱走乱动,最后失足落到河里淹死。
“已经很多了,他们看不清事实的真相,成为这条河流的祭品。”老渔夫的声音很凄凉。也是啊,他虽然没有目睹真实的死亡,但是心却感到过许多生命的陨落。对于这一切,眼睛也许会麻木,但是心却一定不会忘记,那是一颗灵魂的痛。
“好了,琼斯大伯,您就别太悲伤了,我们这不是完好无损地渡过黑暗之河了吗?”快接近河岸,我们看到一个白斗篷装扮的人正在岸上等待,他的名字是德里克。他虽然是白斗篷,但是我们却知道他不是敌人,因为伊雯妮雅说过,德里克是光刃公会安插的眼线。
“非常感谢您,琼斯老人,您把他们安全地送到了对岸。”德里克亲切地握住琼斯老人的手说道。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那好,一剑东来,还有你的同伴,我现在向你们宣布新的指令,希望你们协助我还有萨依卓儿通过白斗篷的哨所,悄悄地进入灵魂的寺院,把欧尔节杖偷出来。当你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会看到我们安插在敌人内部的同伴,他的身份是白斗篷公会的书记要员,具有很高的地位。愿五真神保佑你们吧,这是我们光刃最后的希望了,要是被白斗篷研究出欧尔节杖的使用方法,我们就完了。不但是光刃公会,整个科瑞塔,甚至这个世界都要被他们所谓的无形之神所统治了。”
“知道了,知道了。”妈的,废话一个比一个多,不就是绕过敌人的岗哨,和三章梵塔公墓的主线差不多。现在时间是夜晚,应该是很昏暗,但是今天正好是十五月圆之夜,大地一片明亮,夜晚和白昼没什么区别。
“妈的,真是偷盗的好时节啊!”我又骂了一声,第一次做贼,居然挑上这样的好日子。不过还好白斗篷有够笨的,我们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窜过,却视而不见。第一个哨所,绕过去了,后面大概还有4、5个,应该也能如法混过去的吧!
“一剑东来,到这边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温柔,是谁啊,难道是想我了,叫我过去偷情?回头一看,才发现那是萨依卓儿。
“我这里有一批军用的物资,需要输送到河的下游去,但是白斗篷的哨所挡住了我的去路,你们能帮我把这些可恶的哨所打下来吗?”
“不是吧,占领哨所?”大姐,你说得到轻松,一个哨所上至少有十五、六个白斗篷,我们能安全地绕过去,已经是十分幸运了,现在要用武力征服,那不是说笑吗?
“求求你了,伊雯妮雅姐姐说你是一个创造奇迹的男人。”萨依卓儿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一样,开始撒娇,把我的心挠得痒痒的,想不动心都难。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比起伊雯妮雅的性感风骚,我更喜欢萨依卓儿的可爱清纯,所以清纯MM一吩咐,我就答应了。
回头再仔细看那些笨拙的白斗篷,发现要占领哨所也并不是不可能。因为十多个白斗篷,分成几个小队,分开来巡逻,只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才碰头一次,然后又快速地分开,而一个小分队的人数是很少的,才5~6个人。我们如果是在某个分队落单的时候偷袭,相信要取得胜利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是这里就要牵涉到一个时间差的问题了,比如说碰头的时间是一分钟一次,那我们就要在一分钟的时间里,把一个分队结果掉。时间一长,到了该碰头的时间,别的白斗篷会发现那个分队的人不在了,脑子稍微灵光一点,都会意识到是遭遇敌人的毒手,然后就提高警惕,开展地毯式的侦察,很快就可以将我们包围。
事实也正和我预料的一样,和时间赛跑,以前也玩过这样的游戏,紧张、精彩而又刺激。白斗篷的队伍组成是一尘不变的,只要躲闪好白斗篷元素的灼肤之痛,还有死灵的痛苦命令,其他就不是问题了。用这样的方法,我们占领了好几个哨所,已经离灵魂寺院不远了,里面只有零星几个白斗篷在驻防,而且纪律很散漫,叽里呱啦地聊天。
“听说公会内部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能有什么大事情啊,哈布里恩大司法官都叫光刃那帮强盗给杀害了,还有事情比这个更加大?”
“听说是和欧尔节杖有关系的。”
“欧尔节杖?那东西真的存在过吗,别胡说了。”
“是真的,我小的时候去过欧尔王国,那时候看到他们的国王登场,手里拿的就是这样一把杖。”
“我并不是说欧尔节杖不存在,而是说他不存在这里,或者是在我们白斗篷的手中。”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你又不是我们的会长?”
“我就是这么肯定了,怎么着,你还敢和我横?”
两个人说着就吵起来,我们正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寺院的内部去。寺院里静悄悄,一根针落下的声音都能清楚地听到,一个神秘的男子隐在暗处,月光照下,我们看清楚他的脸庞,天哪,居然是戴维斯,这不是前不久在达雷西奥海滨的主线里见到过的戴维斯吗?
伊雯妮雅说过,安插的线人在白斗篷里是一个高官,但是没想到会高到这样的程度。大主教多利安会把欧尔节杖交给他来掌管,充分说明了对他的信任,同时也表明了戴维斯在白斗篷公会里的崇高地位。就是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居然是光刃公会的间谍?
“真是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当初我们在达雷西奥海滨认识的时候,我是万万没想到你们到后来也会加入到光刃公会里去,更加不会想到要把珍贵的欧尔节杖交给你们。”戴维斯心情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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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伊雯妮雅的身世
“戴维斯大叔,你是怎么取得白斗篷的信任的啊,而且还当上了高官。”我很好奇,他这个无间道真是玩得太好了。
“我根本就不需要取得白斗篷的信任,因为我本身就是白斗篷,是伊雯妮雅,她让我看到了公会的罪恶和腐朽,我留下来,只是为了不让这些罪行再继续下去。”原来是这样,这个戴维斯本身就是白斗篷,是被伊雯妮雅给说反的,这丫头的一口说功真是好,估计又是用上了性感加野蛮的美人计吧?戴维斯也是正常的男人,又哪个男人会对伊雯妮雅这样的尤物不动心呢?
“废话不说了,我们的时间有限,让我来告诉你们最快捷的逃离方法吧,走东边的大桥,横渡瓦伦河,是最方便的。不过临出发,先拜托你们一件事情,把我打昏掉,这样我失去欧尔节杖的事情也好向上头交代。”恭敬不如从命,说打昏就打昏吧,我对你这样贪恋伊雯妮雅美艳的色老头可是不会手软的。
“啊,你这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吧?”戴维斯还没把抗议的话说完,就已经倒下了。我们听从他的建议朝东走,果然是比较近,但是在路上要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