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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有进球之外,萨诺戈被租借来球队之后表现的不怎么样,他在霍芬海姆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本赛季结束之后,霍芬海姆肯定不会买断这个只会浪费机会的衰神了。
最终,本场比赛的主裁判加格尔曼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音,霍芬海姆在客场终于逼平了沃尔夫斯堡。两队差距依然是一分。这算是完成了主教练兰尼克赛前制定的任务。但是头号射手重伤下场,主力右后卫贝克和主教练兰尼克都被红牌罚下了场,下一场比赛将无法参加,对于霍芬海姆来说,这场比赛反而在他们的争冠路上埋下了隐患,对于球队来说这一分究竟是福是祸,目前谁都说不清楚,就算是直觉敏锐的楚中天也不行。
第八十五章 手术
不过昨天开始家里已经有了空调,创作环境大为改善,再也不用开着风扇还挥汗如雨身上枯糊糊的码宇了……之前我身上那是一抹一层水啊……一天洗四次澡都还热,晚上觉也睡不好。
成都往年夏天都不像今年,所以新家一直都没有装空调,今年失算了……
好了,不废话了,我已经做出了修改,请诸位息怒!
林海听涛诚恳致歉!
伊比舍维奇的伤势很快确诊了出来,是腹股沟受伤,而且还挺严重的,并不是那种静养两到三周就能够痊愈的。这玩意儿是慢性病,一旦被缠上就很麻烦了,如果处理不当,将陪伴球员整个职业生涯。
霍芬海姆的队医建议兰尼克和伊比舍维奇,这种伤病最好做手术,彻底根治。
而如果一旦确定做手术的话,就意味着本赛季剩下的所有比赛,伊比舍维奇都参加不了,因为手术之后他将最少休息三个月。
现在却是球队争夺联赛冠军的关键时刻,队内最强火力点的缺席必将极大的影响球队的实力,对球队的未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现在并不清楚。
伊比舍维奇一听说要做手术,就不干了。他希望保守治疗,最起码让他赶上联赛最后两轮对拜仁慕尼黑和沙尔克o4的比赛,在打完沃尔夫斯堡之后,霍芬海姆所能遇到的最强对手就是这两支球队了,第三十一轮霍芬海姆主场的对手是科隆,第三十二轮,霍芬海姆客场挑战比勒费尔德,这两支球队都不强,按照霍芬海姆的实力来推算,他们应该轻松取胜。如果到那时候沃尔夫斯堡都还没输球的话,双方依然只差一分,那么最后两轮联赛就是决战。
作为追赶者,霍芬海姆先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不掉队,只有一直赢球才能够给沃尔夫斯堡保持压力,然后期待他们犯错。
伊比舍维奇知道这个时期有多关键,所以他不想做手术。
而兰尼克考虑了很久之后觉得还是让伊比舍维奇做手术比较好,因为伊比舍维奇又不是只在霍芬海姆效力一个赛季,不出太大的意外的话,球队将肯定获得欧冠的参赛资格,下赛季在欧洲赛场上,霍芬海姆依然要依靠伊比舍维奇的进球能力。
如果伤病总是伴随着这位射手的话,球队也会因为受害。
只是做手术这种事情还得球员自己点头才行,否则主教练也没有权力强行要求伊比舍维奇接受腹股沟手术的。
这个时候兰尼克只能求助于楚中天与萨利霍维奇,因为这两个人是伊比舍维奇的好朋友,楚中天认识伊比舍维奇是在梅斯,两个人几乎一见面就成了朋友,而萨利霍维奇则是伊比舍维奇在国家队的队友,如今又在霍芬海姆冲锋,自然关系不一般。
兰尼克希望两个人能够劝说伊比舍维奇接受手术,哪怕这个赛季最终拿不到联赛冠军,对于升班马霍芬海接来说已经算是成功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折损一员大将。
从兰尼克的办公室里出来,楚中天对萨利霍维奇说“我说我们干脆一起去看伊比好了。”
萨利霍维奇扭头看着他“你确定?”
楚中天笑了“这有什么需要确定的。反正我们都要去,不如一起去好了。明天下午练结束之后去怎么样?”
萨利霍维奇想了想,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好吧。”
第二天练之后,楚中天和萨利霍维奇在给球迷们签完名之后,就匆匆赶回了更衣室,换好衣服他们来到了停车场。
“坐我的车……”两个人异口同声。
随后他们看着彼此,楚中天笑,萨利霍维奇则撇撇嘴。
“还是坐我的车吧。”楚中天来开了车门,他的车就在旁边。萨利霍维奇也没有推辞,走到副驾驶席那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伊比舍维奇所在的医院是海德堡大学医院,海德堡大学的医学专业是全德国第一的。而紧挨海德堡的霍芬海嫌就有近水楼台的便利,他们的球员如果受了伤,一定会被送到这里来接受治疗。十字韧带撕裂的威灵顿就在这里接受手术,如果伊比舍维奇要做手术的话,也会在这里做。
在医院外面,萨利霍维奇就下了车,楚中天径直开车去停车场,然后两个人在医院大楼的门口汇合,萨利霍维奇手里多了一束花。
在楼下大厅里问清楚了伊比舍维奇的病房号之后,两个人乘坐电梯抵达了相应楼层。
下了电梯,楚中天就要往伊比舍维奇所在的病房走去;却被萨利霍维奇叫住了。
“我们一会儿要怎么劝他?”
楚中天回头看着萨利霍维奇“就那样劝呗。”
“怎么劝?”
“难道还要打草稿?到时候现场挥呗。”楚中天耸【2】耸肩。“跟我走吧,都交给我。”
他想起了一件六年前的往事。
当时他还在温布尔登竞技队踢业余足球的时候,他有一个不打不相识的朋友拉塞尔。拉塞尔是当时队中技术最出色的球员,最早教自己技术的教练,自己有今天,拉塞尔功不可没。可就是这么一个球员,却因为伤病而永远的告别了绿茵场。
实际上就算没有兰尼克来拜托他,楚中天也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来看望伊比舍维奇,陪他聊聊天,给他讲讲拉寨尔的故事。
萨利霍维奇不知道楚中天究竟要怎么劝,但是他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个人走到病房门口,楚中天抬手敲门,然后听到里面传来了伊比舍维奇的声音“请进,门没锁。”
一推门,两个人就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伊比舍维奇。
伊比舍维奇看到进来的不是医生护士,而是楚中天和萨利霍维奇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是你们?”
“怎么,不欢迎吗?”楚中天笑着向伊比舍维奇打招呼,而萨利霍维奇则把花束插到了花瓶中。
“大家都很想你,但他们不可能全都来,那样医院方面一定会很困扰的。所以就让我们两个代表了。”楚中天坐在床边,对伊比舍维奇说道。
萨利霍维奇听到楚中天这么说,还扭头看了他一眼。真实情况可是和这个完全不一样,大家确实也关心伊比舍维奇的伤势,但没有让他们代表全队。
“我们训练的时候说起要来看你的,来的匆忙,所以就买了束花。感觉怎么样?”楚中天继续撒谎。
伊比舍维奇强颜欢笑“还不错,我觉得也许我下个星期就能够参加比赛了。”
楚中天也跟着笑“别逗了,伊比。现在外面媒体都在传你可能报销这个赛季呢。”
萨利霍维奇听到楚中天这么说,急得在旁边使劲向楚中天使眼色,这种话怎么可以说呢?这不是给伊比舍维奇糟糕的心情上火上浇油吗?
果然,听到楚中天这么说,伊比舍维奇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了,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苦闷。
楚中天装作没看到萨利霍维奇的眼色,他问伊比舍维奇“你自己怎么看?”
“好吧,我肯定能够赶上和拜仁以及沙尔克的比赛……”伊比舍维奇改了口。
“你确定?”楚中天紧紧盯着伊比合维奇,突然散出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在这种气势下,伊比舍维奇甚至都不敢和楚中天对视,他垂下眼皮“我争取在和拜仁的比赛前……”
楚中天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听吗,伊比?”
“关于一个球员受了伤之后却坚持比赛,最终提前结束职业生涯的故事吗?”伊比舍维奇是聪明人,他猜到了楚中天讲故事的用意何在。
“不,是一个球员受了伤之后被告知他将无法再继续踢球的故事。”楚中天面无表情地说。“我以前在业余球队踢球,这你们都知道。”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病床对面的萨利霍维奇一眼。
任何一个球员的履历都不是什么秘密,踢业余足球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霍芬海姆的队友都知道。
“我在那里有一个好朋友,他技术非常出色,就算以职业足球的水平来衡量,也算出色了。但是他的身体素质不够好,远远达不到职业足球的标准,所以他只能踢业余足球。”楚中天开始讲述拉塞尔的故事。
“他以前是某个职业足球俱乐部青年队的球员,现在却只能踢业余足球。他很爱足球,梦想就是有朝一日成为一名职业球员。然后有一天,因为表现出色,他被一支第五级别联赛的球队看上了,在英格兰,第五级别联赛的球队距离职业联赛仅有一级了,升级的话就算踢上职业联赛了,他也算是成为职业球员了。他和那支球队的主教练达成了协议,踢完这个赛季最后几场比赛之后就转会。”
伊比舍维奇和萨利霍维奇从来没有听过拉塞尔的故事,他们很快就听得津津有味了。
楚中天继续讲,他也跟着自己的讲述一起回到了六年前的那段时光,那是一个很单纯很美好的时光,虽然没什么钱,但很纯粹。
“后来他在一场比赛中受伤了,挺严重的伤病。我和他的朋友一起去医院看他,就像今天来看你一样,伊比。我送了他最喜欢吃的巧克力,那时候我以为他恢复好了就可以重回球场。没想到后来再见到他是来给我们告别的,因为他的伤势让他无法继续踢球了。”
楚中天说的很平静,萨利霍维奇和伊比舍维奇因为听的投入,却惊讶地“啊”了一声。
“后来他去了美国念书,我则去了梅斯。”楚中天摊开手。
“故事讲完了。”
“就这样了?”伊比舍维奇似乎还在期待下文。
“嗯。”楚中天点点头。“还能怎么样?他无法踢球了,所以他选择了走另外一条路,这样的事情很多,尤其是在业余联赛里,我当初的那些队友,如今又很多人现在除了每个星期日下午去踢踢周日联赛,都已经找了份工作,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我的那个好朋友当时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伊比,但是你有。别为了一个赛季而伤害了你的整个职业生涯。”
“可是现在是夺冠的冲刺阶段,非常关键……”
“不还有我们吗?”楚中天指了指自己和一直没吭声的萨利霍维奇。“霍芬海姆是一个整体,你这么想让其他队友怎么办啊,伊比?”
伊比舍维奇也意识到了他总觉得球队没了他就玩不转的想法是不对的,他低下了头。
“放心做手术,然后养好了伤,我们等着你。这个赛季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你只需要考虑下个赛季以后的事情,到时候我们会去欧洲,这一次可不是联盟杯了,伊比。是欧洲冠军联赛,会有更强的对手,到时候我们可缺不了你。
和欧洲的那些强队比起来,德甲的对手,我们就足够应付了,哈哈!”
楚中天拍了拍伊比舍维奇的肩膀。
伊比舍维奇听到楚中天这么说之后,不吭声了。
楚中天没有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说下去,他知道该说的已经说了,伊比会怎么想他是控制不了的。
他和萨利霍维奇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告辞了,窗外已经是一片金黄,夕阳正挂在西边的天空。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