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都不是愚蠢之人,一听便知教延起的是什么居心,竟然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将群英会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给合并,成为教延下的一股势力。这种事情如何能够答应?只要等教延的势力渗透进玉女城,那么所有心血都白费了。
看来教延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竟然想这么轻易地拿下玉女城。纳兰玉惠笑了笑,她在这里是最有发言权的,于是说:“主教大人真是费心了,玉女城才刚发展起来,还有许多地方需要进一步的整改,建教堂的事情不妨压后再说。”
“这个无妨,我们会派专门的人过来,监督修建教堂,用不着劳烦各位出资出力。”枢机主教不由应对说。
“修什么狗屁教堂?以前玉女城破败落后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过来投资兴建教堂,那样还可以帮助城里的百姓们解释一些温饱,也算是种功德。现在玉女城变了样,发展起来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就舍得过来兴建教堂了?”鲁山刚听主教大人说出那番话,本就想起来嘲弄一番。见教延竟然是这么无耻,他如何能够袖手旁观?竟是站到桌子上,指着枢机主教大人的鼻子一通嘲骂,对于别人来说这种举动太疯狂了。
不过,得知教延的人此来的目的是想渗透玉女城,这种局面是早晚的事情,鲁山的疯狂举动,也并没有人出面阻止他。
“你是谁?敢对主教大人如此无礼,简直就是找死。”一个白衣祭司双眼眯起,目光如刀,似乎要将桌子上那个矮子给淹没掉了。
“那好,告诉你也无妨,爷爷就是被你们教延四处追捕的地精族族长鲁维斯大人的儿子鲁山。”鲁山的性子趋向于火爆,这些年被教延与各大势力追捕,让地精族过着老鼠一样的生活,东躲西藏,对于教延的人他本就憎恶。好不容易找到玉女城这么一个,可以容纳百族同存的和谐家园,是他们共同的家园,如何能够让教延的人过来染指。所以他那火爆性子炸开了,就算是教皇亲自过来,怕是也要指着他鼻子骂声孙子。
“地精族!”十几个教延的成员相继动容,教延确确实实一直都在找地精族,不仅如此,还在找矮人族与精灵族这些族群,不曾想地精族竟是在这玉女城之中,而站在桌子上那个矮子竟然是地精,能不惊讶吗?
“没错,爷爷就是地精,这玉女城是咱们共同的家园,教延休想染指。就算是砸烂爷爷手上的锤子,也要和教延抗争到底。”鲁山可不想那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既然今天要撕破脸,那么没有必要再和和气气的说话,不如敞开了来骂一通。
“这么说,群英会是要与教延作对了?”主教大人何曾让人指着鼻子骂过?更消说是在他面前自称爷爷,想也没有想过的事情,今天却是赤LuoLuo地遇上了,杀意是不加掩饰的,估计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可恶的地精给打得灰飞烟灭。
不仅仅是主教大人,除了那个依旧满脸清冷的女人外,十几个教延来的人具是满脸怒容,朝鲁山怒目而视,恨不得拔他的皮吃他的肉。神圣的教延,竟是让人这样亵渎。
“没错,你们教延想要染指玉女城,老子第一个不答应。谁不服,跟老子出去比划比划。”坐在后方那个全身肌肉纠结的莽汉,一拍身前的桌子站起身来,而身前那方脆弱不堪的桌子,在他含怒一拍之下顿时塌成一团。
“就凭你,还没有那个资格……”白衣祭司睨他一眼,轻蔑之意是不加掩饰的,谁知话还没有落口,一股强烈到令人窒息的杀气将他身体包裹,没来得及抵抗,脖子已经让人给捏住,身体在惯性之中速度后退,狠狠地撞在身后所屏风之上,将那扇屏风也给撞塌了。
随后,只见那个身材壮硕的巨汉,竟是将白衣祭司的命门给扣住,跟拎小激儿似的举在手上,随时能够取他性命。
震惊!震憾!
堂堂十二白衣祭司之一,竟是让人一招给制住命门,这样的结果是震撼的,令人瞠目结舌的。虽然白衣祭司有轻敌之意,但是能够瞬间将他命门制住房的人,在大陆上也是屈指可数,匪夷所思。
“现在你说说看,老子是有没有资格?”巨硕举着手中的白衣祭司,看着满脸胀红的他出声问,语气嚣张无比。
“你到底是谁?”主教大人的神色也变得谨慎起来,看样子群英会之中远不止是教延所悉的那么简单,背后还隐藏着巨大的力量。这个巨汉所带给他们的震撼便是不小。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冰域龙象。”巨汉自然不是别人,正是那莽汉龙象,拥有着不低与枢机主教的实力,这个刚突破圣级的白衣祭司,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了。
“龙象!”玉女城有地精的存在,已然是让枢机主教大为讶异,连万兽山冰域中心的龙象,竟然也在这玉女城之中。看来,群英会的水很深呐,只是一直掩藏得很好。
“你们这群浑身没毛的家伙,休要妄想打玉女城的主意,大家若是能够相安无事最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若真要两虎相斗,群英会岂能怕了你们不成?”一个样貌不错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拿着手中的玉扇轻轻扇动着,朝枢机主教说道。
但凡进入教延的男人,身体上必须不留一根毛,每天洗四次澡剔四次毛,不仅头发眉毛没有,连腋毛*也剔得干干净净。这样才能表明他们是干净的,是神圣的,不过在群英会的人暗地里却嘲教延的男人头上无毛与那*有什么区别?
“你又是何人?”另一个白衣祭司问了句,看着这个白衣中年男人,实力怕也不低罢。
“不出名不出名,万兽山雪豹之王白玉风是也。”白玉风还整得文绉绉的,看似谦虚地摇了摇扇子。
我日,又是一个圣级强者,这群英会何时这么变态了。
第二卷第638章幸运女神?(七更爆发!!)
枢机主教万万没有想到,群英会远不止教延所悉的情况那样,实力远远超出了想象。看样子群英会一直都在扮猪吃虎,今日若是要在这是死撑面子的话,肯定是要吃大亏的,说不准还会全部折在这里。只有暂时退避,回去将消息带给教皇之后再做定论。
“既然群英会不肯答应兴建教堂之事,我们也不便再多做逗留,不过今日之事我会如实向教皇禀明。”枢机主教的言下之意,正是要向教皇说明群英会的张狂,不会与群英会善罢甘休了。
说完,也不理会那个依然被龙象拎在手中的白衣祭司,含怒一挥袖袍,径直朝殿门口行去。
“既然都来了,你们还想要完完整整走出这里吗?”白玉风摇着手中的玉扇,挡到枢机主教的身前,在他看来群英会早晚会与教延地锋相对,不如现在将这十来个教延的爪牙给扼杀掉,这样一来会减轻群英会许多的压力。
“怎么,你们是想在玉女城中留下我等?那等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了。”枢机主教不想这时候与群英会开战,那样会吃大亏,不过对方若是要咄咄逼人,也不得不应战。
“住手,让他们走。”玛丽露立时一声娇斥,让白玉风将教延的人放走。要是让他们这种等级的高手在玉女城中一番大战,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事小,城中百姓定然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是她绝不容忍发生的事情。就算要开战必须得城外,城内是绝不允许战争的。
一年前,玛丽露便是按照禁武城的规矩颁布了命令,城内不能发生帝级以上的战斗,否则将受到群英会的联合诛杀。因为帝级高手之间的战争,足以对城内的建筑造成巨大伤害,更消说是这些抬手间足以毁灭掉整幢房屋的圣级强者。
“是,城主大人。”在玛丽露面前白玉风不敢半点放肆,乖乖地退到旁边,放任枢机主教等人离开。玛丽露不仅是领主的女人,还是玉女城一城之主,更重要的是领主让人留在城主府中,就是为了保护一家人,白玉风自然不敢有半点不从。只是,不能将这群教延高手留下,心有不甘。
“哼!”枢机主教怒哼一声,登时大踏步朝殿外行去,可以说从进入教延过后,从未遇到过这等辱事,更消说让人指着鼻子骂孙子了。
雁回也是起身,紧跟着枢机主教大人身后行去,随后一众教延的高手纷纷呲牙裂嘴,在愤恨的压抑下紧随离开,此刻确确实实不宜动人,群英会的真实情况没有摸清楚之间,动手显然是不明智的。
龙象将拎在手上脸已经变成紫茄子的白衣祭司一把扔在地上,没有任何防备的白衣祭司,像死猪一般狼狈无比地摔在地上,那种包裹着身体冰冷的杀气与在死亡边缘徘徊的压抑感觉消失,顿时张开嘴巴深呼吸两口气,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看了众人一眼,紧跟主教大人而去。
在他看来这是一生之中最大的耻辱,让人一招给制住命门,还被羞辱,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场景。
“慢走啊,不送了。”鲁山屁颠屁颠跑到大门口,对一众行远的教延高手挥了挥手,玩味儿地调侃道。
随即,引来场中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痛快,真是痛快,看到那个枢机主教的死人脸,真是太解气了。”矮人族族长一直坐在后面没有发言,由于身材太矮小,他不站起来几乎是挡在桌子上面,所以并没有让教延的人看到。站起身来一拍桌子,爽快地高呼一声。
不仅仅是地精族糟到教延与各大门派的追捕,连精灵族与矮人族也同样遭受着这样的厄难,由于他们势单力孤,不得不过着老鼠般东躲西藏的日子。因为他们手上,都有着让人类眼红的技巧,有了他们就等于是有了精良装备。
“没错,憋屈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是好生出了口气。”矮人族长庞轲身旁的地精族鲁维斯,也是站起身来兴奋地说,对于儿子指着枢机主教的鼻子大骂他不仅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相反很是赞成,这些教延的让让他们受了这么多苦头,是该好生发泄一番了。
而能够让他们有今天,完全是因为成晟,有了玉女城这个共同的家园,才有他们摆脱黑暗看到光明的一天。
“各位大人辛苦了,过了今天,群英会怕是不会太平了。”纳兰玉惠脸上也是笑意盎然,早晚都会与教延站在对立面,今天的做法虽是过激了些,不过也没有多大关系。于是笑道:“既然各位大人都在,留下来吃了酒再走不迟,我都让人备好酒宴。”
“那是再好不过了,正想要向老夫人讨杯酒来喝呢?”闫北大声应道,看样子是早有在城主府里讨杯酒喝了再走的意思。
“什么老夫人不老夫人的?叫起来多难听,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玉惠姐好了。”纳兰玉惠是个极度爱美的女人,对于老字特别的忌讳,而且她比闫北也大不了什么,更用不上老夫人这个词了。
“那好,以后我们就斗胆叫玉惠姐了。”闫北也无拘束,心知领主的老妈是个开朗之人,于是应道。
顿时,引来大家哈哈大笑。
走出玉女城过后,雁回不禁回头朝玉女城看了一眼,心情不住地纠结拉扯着,自从进入教延过后被洗脑的她,认为教延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偏偏第一次走出教延来执行任务,就遇上教延被人羞辱的事情。而她对于众前辈遭到羞辱却是一点也不感觉愤怒,反而是对教延的那份信仰出现了裂缝,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吧。
而那个男人在这几年中有着怎么样的蜕变,他的属下竟是敢对教延的枢机主教瞪鼻子上脸,实在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