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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只神兽?隐剑茫茫然,心下甚是唏嘘。
隐剑左手柄,右手剑,默默注视半晌,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这把弥足珍贵的神兵收入怀中。他娘呛着身子,忽闻高山之上传来一声稚拙的清鸣。
隐剑功力所致,耳力目力具是极佳,他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碧蓝天空,那一处危崖犹如冲天的利剑,上面不生半草,在那危崖顶处,正传出阵阵鸣叫。那叫声稚拙,似乎呼唤,又似乎哀鸣。
莫不是这金羽大鹏的子嗣?隐剑考虑良久,终耐不住那叫声的凄苦,乃自强运功力,手握半柄乌鞘断剑,脚下踏着虚弱的步子,便即找了块突峭的地方,蹬踏着向那高处攀爬而去。
他虽已受伤,但身怀各种奇宝,一时间到没有什么大碍。只见他一手使乌鞘剑,一手握雪饮刀,凭着这两把绝世神兵的锋利,硬生生地横向刺入坚硬的岩壁,靠着两只手臂的力量,向着那至高的山巅爬去……
日头已然偏西,**在屋外驻足,隐剑每次回来都从此路,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忽见高空中碎石直下,**不禁皱起眉头,只见半空中一身红色衣束的隐剑剑刃竖起,侧着身子,任凭半边皮夹被坚硬的岩石摩擦,而剑却如切割豆腐一般直直而下。
此种下山的法子,不说后无来者,但也至少前无古人了。隐剑气力不济,双腿再不能像以前下山那般游刃有余,他先前下山御气轻身,便不用剑,也可安稳落地,此刻却只得将剑竖起,凭借乌鞘剑的锋利割石而下,然后运起轻身之法,再依仗寒蛟甲的坚固,想出如此一个法子下山,倒也不失为一个极好的方法,只是此法若是没有锋利以及的兵器,或者身上穿的可抵抗那剧烈摩擦的铠甲,终也是无用。
他身子卜落地面,便如同一团软泥一般,双腿无力的倒了下去,**早已急急上前搀扶起来,运起内功助他疗伤,却见他内力盈亏,周身经脉多已破损,不由得大惊失色,赶忙将他扶起往屋中行去,却见隐剑挣扎着指指身后,蹦出几个字道:“别忘了它。”
**方才没仔细看他带了什么下来,如今细细向他身后一看,却见是一只巨大的金黄色鸟儿,鸟儿周身是血,显已气绝多时,不禁又气又笑道:“都这个样子了,还忘不了带它下山?”
隐剑咧嘴一笑:“战利品嘛!”
隐剑第一次知道内伤是什么玩意!他以前仗着盘龙宝玉与玩家周旋,何曾有受过内伤的时候!只是如今的对头太过强硬,即使他内功强悍如斯,在昆仑金羽大鹏面前,却也讨不了好去。
次日清晨,隐大侠伸了个懒腰,感受着体内勃勃运转的内力,待看到对面那一夜未睡而有些惺忪劳累的眸子时,不禁轻道:“让你受累了。”
**摇了摇头,运气收功,而后道:“你怎么又弄成这个样子。”
隐剑急忙摆手道:“你这次绝对是冤枉我了,并不是我主动招惹它,而是它非要找我的麻烦,你看——”他拿出断成两截的乌鞘剑,“我这完全只是自卫。”
**惊呼道:“乌鞘剑竟然断了?到底怎么回事。”
隐剑于是将他在山上的遭遇大体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抱怨道:“真的,它开始飞的好好的,偏要来捉我,你想它飞的那么高,要不是它主动飞下来找我,我也够不着啊。”
“没准是你的魅力太大,连这只金羽大鹏都被你吸引了呢?”**掩嘴一笑,赶忙走到了那大鹏的尸体前。
却见身后毫无动静,不禁回头望去,只见隐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在思索什么东西,于是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隐剑转过头来:“难道我的魅力真有那么大。”
‘扑哧’,**见他那疑惑非常的神色,忍不住笑出声。
而后隐剑三步做一步一下从身后楼主她的娇躯:“老婆,我猎杀了一只神兽诶,有没有什么奖励!”
**见他一副撒娇的神色,没奈何道:“小宝宝,你想要什么奖励?”
隐剑含着指头,似乎正在极力思索。却又逗得**娇笑连连:“好啦,浑身都是血,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我来把你身上的那件改一下。”
隐剑点头称是,大咧咧地换了一件布服,而后便出去做饭去了。
点点清晨的阳光从山谷外缓缓撒进,遥远的天幕似乎沾染着圣洁的百合花香,在犹豫中不断散发着清丽的美。
鲜艳的花丛中,围绕着一所茅屋,屋子前的空地上,正升着一团火,那里蹲着一个穿着简单的人,满头的黑发如同缎布一般扑在红色的花瓣上,黑色的头发用一根粉红的丝绳束起,露出一张略带苍白但却满是安然的脸孔。
男人不时转头,看着身后不远处正围着一只金黄色大鸟坐下忙碌的女人,她手旁工具繁多,正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那金黄色的羽毛。两人目光交织间,竟是万般的柔情蜜意……
就在此时,隐剑的怀中忽然传出一声清脆但却稚拙的鸟鸣,那声音虽然幼稚,但穿透力奇强,竟然在这宽大的空谷中不断回荡。
**抬头好奇道:“是什么东西。”
隐剑赶忙从怀中抓出一只巴掌大,浑身黄绒绒的鸟儿,鸟儿的眼睛还未睁开,身上的羽毛仍是柔软,“这是我最后爬到山巅领养回来的!”隐剑得意道。
**凑过前来,只见那只雏鸟仿佛一只刚出蛋壳的小鸡一般,不住用它毛茸茸的小头拱着隐剑的手掌,她欢喜地一把抓了过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可爱的鸟儿。”
隐剑灿灿道:“那个,那个,小家伙似乎饿了。”对于鸟儿被抢,他似乎并不敢有半分言语。
“是哦。”**将那鸟儿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还回隐剑手里道:“等我把这大鹏的羽毛处理完就帮它在我们家安一个小窝,你先喂它点东西吧。”
第三章 空谷幽幽(二)
隐剑点头应诺,那鸟探着头向火堆上靠去,不停嘶鸣着,显然是被肉香所吸引。隐剑不禁拽虞道:“好个小贪吃鬼!”
他撕下一小块肉,刚放到小大鹏的头上,却见鸟儿张口就是一口,囫囵吞到了小肚子里面。不愧是神肉的骨血,吃东西都不用太费心。隐剑一边低喃一边撕着肉……
熙凤谷的午后是最适合隐剑睡午觉的地方!每当暖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体内的寒冰真气自然而然地运转不息,温暖的阳光不断捂热他的皮肤,而体内的冰风不断流过他的经脉,在冰与火的双重作用下,他往往会舒服地睡着了觉。
每当此时,**总会默默地坐在他的身旁,一针一线做着衣裳。
此时材料充足,**正在努力地为隐剑改着那套已经略微有些残破的寒蛟甲。金色的大鹏羽毛不知被她用什么方法拆了下来,她斜侧着头,正努力的缝着针线,却忽然觉得后背被人抱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不禁红着脸嗔道:“别闹,做衣服呢。”
“是不是给我做新郎服啊?”隐剑嘿嘿笑问着。“看这流光溢彩的,是挺喜庆的。”
**红着脸,嗔道:“死小剑,每次出去都弄的浑身是伤,我本以为寒蛟甲的防御足保你平安,没想到一天不到就被你弄成那样。”
隐剑无辜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它来找我的。”说罢双手便不老实起来。
**微微急喘,腮边略红,妩媚的白了他一眼,无奈道:“就你的借口多。”说罢旁边不远处正晒着太阳的黄色小鸟仰着头,似乎赞同般呜了两声。
**不禁笑道,“你看,金儿都赞同呢!”
隐剑回首准备瞪那神鸟一眼,但想它眼睛似乎还没有睁开,此招应该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于是便双腿双手混用劲爬过前去,恶狠狠道:“小爷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睡,你竟然在这揭小爷的短,信不信我今天晚上不给你东西吃了。”
金儿似乎颇有些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气质,只见它昂着头,爪下抓着一块白色的磷皮,不停呜叫,似乎正努力争辩着。
隐剑见它爪下不停蹂躏的那块磷皮,一点清明忽然涌上脑海,他不禁问道:“**,你给它下面垫窝的是什么?”
**听他说的颇为郑重,不禁回首看去,道:“是一些动物的皮啊,它是神兽嘛,我给他垫的皮比较好。”
隐剑拉着那块白色的磷皮,金儿却死不肯放爪,隐剑一使力下,便是拽着金儿倒着身子在半空,那金儿犹自抓着磷皮,黄色的喙不停撕咬啄击着,“这是寒蛟皮吧。”隐剑道。
**点头道:“不错,怎么了?”
隐剑叹息地将金儿放回窝,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鹏偏偏要攻击我了。”
**也是个聪明人儿,她也即恍悟,看着手中的衣服,道:“你是说寒蛟皮?”
隐剑点头,“我估计这两家是世仇,我穿着寒蛟皮,这大鹏是个畜生,也许认为我就是那寒蛟,所以才不由分说地就过来捉我。”
**思索半晌,这才明了道:“鹰蛇天敌,没想到还是我的错。”
隐剑嘻嘻哈哈地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我很大方的,既然你认错了,你看,前两天我伤重,这练功就落下了,不如我们今天补回来吧。”
**小脸羞红,“偏你这么坏。”
“我也只对你坏。”隐剑腆着脸,一把抱起羞红了脸的**,朝着天空哈哈狂笑数声,直引得一对凤凰探出头来,惊异得向这里看了看,方才向他的茅屋走去。
那一日依然起的早,他打开门去,却见不远处,正立着两个人。
风吹,吹起了她的长发,她身旁的那个人身姿挺拔,传一身合体的休闲西装,似乎也是娱乐圈里的人。
依然仰首望望天,天空万里无云,太阳正如一个酣睡方醒的婴儿一般,露出他的小脸,耀眼的红芒几乎浸染了半天天宇。
“林叔,你早。”蒙蒙回头,冲着依然笑道。那笑容被晨风吹拂,似乎有着无穷的活力。
“早。”依然看着她,恍然发现,两人几乎许久没有说过话了。
她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回头笑道:“隐剑兄,还认得我否?”
依然愕然半晌,见他眉羽清秀,脸色白皙,流着一头韩式碎发,不由摇头道:“不好意思的很,还真没认出来。”
蒙蒙捂嘴一笑,道:“他是青衣啊。”
依然苦道:“游戏中的青衣?”他再仔细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五官确实都是一样的,方才笑道:“游戏中的青衣兄似乎没有这么帅气。”
那男子呵呵笑道:“古装嘛,我的造型换的有点太过,没认出来很正常。”
“今天天气不错,林叔,忘了跟你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首席帅哥,古川悉。”
依然点头问好,古川悉道:“最近游戏里怎么样了,我们公司有点忙,都没有太多时间进去看看,你们最近在做什么?”
其实拿这个问题来问依然,显然是因为古川悉还不了解依然以及隐剑的为人。只见依然思索半晌,乃道:“游戏里我不太知道,我们目前正在一个山谷中。”
其余两人显然没有料到答案会是如此的简单,以为他受了萧峰之死,心情还没好转,不想谈游戏的缘故,因此也没再多问。
三人就这样静静看着朝阳,那胖胖的圆脸似乎带着笑容,在天地之间不断攀爬,当那一张小脸整个冲出地平线时,无边的光芒浩浩荡荡从遥远的天际直达每一个角落,温暖的阳光竟有些刺眼的感觉!
“林叔,再有几天就过年了,你会回家吗?”蒙蒙轻轻地问道。
“家?”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字眼,不知多少年再没听到。良久,他摇摇头,声音就像那风一般的无依无靠,“我没有家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那只存在孩童时代的记忆,于我是两世一般。”
蒙蒙一怔,忽而笑了,那笑容多少有些惨淡,“林叔,我们一样呢!”
林依然看着远方的天,纵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