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下孙信达也坐不住了,他也跟着劝了起来:“钟厚,你千万考虑清楚了,这个机会是任远为你精心筹划的,来之不易啊,一定把握住。我这边呢,你暂时就别考虑了。再说,当大学老师也不是很忙,你有空完全可以过来帮忙啊。”
孙琳琳有些无语了,这钟厚有什么好的啊,怎么厉伯伯与爷爷都是这么喜欢他,还一个劲的让他去做老师,真是郁闷。
钟厚双手连摆:“不是的,你们误会我意思了。我呢,是这样想的,厉院长介绍我进去,那我就算是走后门了吧。这样不太好,一呢,我心里面有些不安,觉得不好意思,二呢,对厉院长也是有影响的,会有风言风语,所以我决定自己去考,厉院长你们不是有招考流程吗?”
孙琳琳一听到钟厚拒绝了,大喜,这时赶紧插话,争取把这事情搅黄:“我说钟厚啊,你就好好在信达诊所干得了,努力一把,说不定将来可以给我打打下手。大学里不太适合你,招考,那可是有很多条条框框的,学历工作经验什么的,你都没有啊。”
厉仁远见孙琳琳抢话,一琢磨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他笑眯眯的说道:“琳琳说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没关系,既然钟厚你有心来报考,那我们条件就可以放宽一些,只要在中医领域有所擅长的,我们对学历经验的要求一概没有,只要能通过我们院里专家组的审核,就算通过。”
“那敢情好,谢谢厉院长。”钟厚站起来,敬了厉仁远一杯酒,这才坐了下来,开始吃菜。工作的问题解决了,钟厚心情很是愉悦,胃口大开,开始了大扫荡,桌面上每一个菜都被他光顾了一回,不得不说,江都大酒店的菜式极其精美,味道十分可口,钟厚这土包子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他吃的非常哈皮,舌头几乎都被他了下去。
与钟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孙琳琳,她耷拉着头,在一边暗自想着心思。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就是孙琳琳同学的心声。明天要去面对那群八婆不说,自己还要面对土包子成为自己老师这样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唉,真倒霉。
不对啊,孙琳琳眼前一亮,不是还没通过考核的么,要求降低了,那么很多人就有机会了,自己认识一个大姐姐,也是很厉害的,说不定……孙琳琳看了钟厚一眼,见到他难看的吃相,轻轻一撇嘴,哼,肯定比这个土包子厉害,到时候就可以挤掉他的名额了,那他不就没话说了?也当不成自己的老师了。孙琳琳越想越是高兴,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几个人都达成自己心愿,就正式开始喝酒吃菜了。孙信达与厉仁远酒量都很好,钟厚自称酒量一般,不想与两人拼酒。这怎么能行呢,两人都是长辈,各种大帽子盖下来,钟厚不喝也得喝啊。开始还好,两人都是一杯换一杯,后来见钟厚喝了两了还是没事人一样,顿时对视一眼,开始耍赖,半杯换钟厚一杯。可怜钟厚这个老实人,不知道怎么拒绝,就捏着鼻子继续喝。喝到最后,厉仁远与孙信达两人醉倒在了酒桌之上,而钟厚这个自称酒量‘一般’的人却眼睛贼亮,没有一丝醉意。
“怪胎一个。”孙琳琳目瞪口呆,朝钟厚嘟囔了一句。自己爷爷酒量那可是极大的,现在居然与厉伯伯联手都没打到钟厚,这家伙,不是怪胎还是什么?
钟厚憨憨一笑,默然不语。
孙琳琳没好气的道:“还傻笑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扶着出去,你在外面等着,我去结账。”
结账?钟厚一摸口袋,掏出了身上仅有的几张百元大钞,讪讪说了一句:“要不我来?”
孙琳琳哼了一声,看了看钟厚手上的钱,毫不留情打击道:“得了吧,连零头都不够。下次有钱了再请我就好了。”
12、普特尸比(给力更新,求收藏鲜花)
正文 12、普特尸比(给力更新,求收藏鲜花)
钟厚扶起两个人出去,被外面冷风一吹,两人顿时有些清醒,立刻身子站稳许多,也不用钟厚扶了。两人同时紧了紧身上衣服,孙信达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今天被钟厚这小子坑惨了啊,还酒量一般呢,就这酒量,敢说能胜过他的就没几人啊。”
厉仁远压住内心呕吐的**,也苦笑附和着:“是啊,我还以为他是老实人呢,原来一点也不老实。得,以后我可不敢招惹他了。孙老,你这杏林酒圣的名头恐怕也得让贤咯。”
钟厚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酒量这么好,爷爷一直很少让我喝,我只是偷着喝过他老人家酿造的迎风倒,只是喝了三四两就倒了,这酒量也一般啊。”
孙信达厉仁远对视一眼,压抑住内心吐血的冲动,钟厚这臭小子,也不早说,早说了谁还敢跟他拼酒啊。迎风倒是钟为师酿造的一种药酒,劲头非常大,孙信达有一次喝了一两多就不省人事了,厉仁远虽然没喝过,但是见过许多拜倒在这种酒之下的高人。能喝三四两迎风倒的那绝对是善饮之人。
以后绝不跟这小子拼酒了,两人都在心中默默发誓。
“对了,琳琳那丫头呢。”孙信达环顾一下四周,没看到孙琳琳,就问出了口。
“在里面付钱呢,去了也好一会了,怎么还没出来。”钟厚也有些疑惑。
又等了片刻,孙琳琳还是没出来,钟厚看了孙信达与厉仁远一眼,问道:“你们没事吧?我进去看一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没事,就是头有些疼。你去吧。”孙信达也是有些担心,要不是行动不便,就自己进去看了。
钟厚又嘱咐了两句,就走了进去。
刚走进大厅,就听见孙琳琳恼火的质问:“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么宽地方,你就偏往我身上靠,你这不是揩油是什么?”
揩油?钟厚纳闷了,难道孙琳琳刚才吃饭把油弄到身上了,不然怎么会有人帮他揩油呢。不过不认识的人怎么能给她揩油呢,这不是占便宜嘛,要揩油也得是我啊。钟厚也有些不高兴,就对着孙琳琳身边那个染了一头绿发的小子说道:“你好好的上来揩油干嘛,吃饱了撑着了,她跟你又不熟。”
绿毛扭头一看,见是一个穿着土气的年轻人,没好气的挥了挥手:“一边玩儿去,这跟你没关系啊。”
钟厚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怎么跟我没关系了?我是琳琳朋友,要揩油也是我来帮忙啊,碍你什么事啊。”
绿毛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钟厚,这个人穿着老土,长相也不帅,嗯,没什么竞争力嘛。他笑嘻嘻对孙琳琳道:“这就是你的情哥哥?也不怎么样啊,你觉得我可以不,论家世论长相都比这小子强一万倍,你何必在这棵树上吊死呢。”
孙琳琳一肚子火,见钟厚进来帮忙,虽然说话有些不着调,但本质还是好的。她一把拉过钟厚,恶狠狠的对绿毛说:“你给我道歉!不然我就让他揍你。”钟厚看上去比绿毛壮实多了,应该能打过他把,孙琳琳惴惴不安的想道。
“哎哟喂,我好怕哦。”绿毛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动作却还是那么放肆,用手去摸孙琳琳光滑的小脸,嬉皮笑脸:“不就是无意中碰到一下你屁股嘛,你至于这样啊?说不定你心里还美滋滋的呢,正好甩了这个土包子,跟我这个帅哥走。”
“普特尸比。”孙琳琳闪过绿毛的禄山之爪,怒骂道。
绿毛疑惑不解:“普特尸比?啥玩意啊。”
孙琳琳眼珠一转,笑嘻嘻道:“笨蛋啊,这都不知道。你再好好想一想。”
绿毛被孙琳琳转移了注意力,还真的认真想了起来,想了一会还是没头绪,不由得摇了摇头。
“英语中普特是什么意思啊。”孙琳琳觉得自己有必要让他明白一点儿事理,开始循循善诱。
“放的意思啊。”绿毛英语学得还成,一下就说了出来。
孙琳琳继续提示:“那汉语中一个尸体的尸加一个比较的比是什么字呢?”
绿毛语文明显没英语好,组合了好一会才犹豫着说:“应该是屁吧。”
“真聪明。”孙琳琳拍了拍白嫩的小手,继续引诱,“那你把他们组合到看是什么意思。”
“一个放,一个屁,加一起就是放屁。”绿毛刚高兴自己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立刻又大怒起来,弄了半天,原来这小娘们在骂自己说话是放屁。你才普特尸比呢,你全家都普特尸比!
绿毛一发怒,态度就更加恶劣了,嘴上说不过,我打你总可以吧。他朝一个方向喊了一声,本来笑嘻嘻在那看绿毛调戏少女的一群人顿时都跑了出来,一个个恭敬无比:“黄大少,有什么吩咐。”
“给我好好收拾这两个人一顿。”黄大少一脸阴沉。
就在众人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黄大少又叫住了他们,继续说话:“就收拾这个土包子就可以了,这个小姑娘给我留着,我等下还有妙用。“黄大少用淫邪的目光不断打量着孙琳琳,这次被老爸禁足了一年之久,好久没作恶了,今天就从你身上开始吧。
“哎呀,这不是黄大少么?”一个三十左右的一路缓缓走了过来,她就是江都大酒店的主人祝英侠。与她充满阳刚的名字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她这个人。这是一个风情无限充满诱惑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无限风流。
这个黄大少显然也认识祝英侠,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他脸上也挤出一丝微笑:“英姐,你好啊,好久没见了,还是这么性感漂亮。”
祝英侠轻轻白了黄大少一眼,妩媚之极:“是好久没见了。这不,第一次见面你就准备给姐姐送上一份大礼啊。”祝英侠用目光轻轻扫了扫黄大少围在四周的狐朋狗友,很有意味的说道。
“误会,都是误会。”黄大少干笑两声,打了个哈哈,手一挥,让那些人解散了,“我怎么敢在英姐地盘上闹事呢。就是有了些小误会,吵闹了一下而已。”
“那就好。”祝英侠很有深意的打量了一下黄大少,才把目光转向孙琳琳:“这位小姐,在江都大酒店发生了不愉快,我这个做主人的给你道歉了。为了弥补我的歉意,你们今晚的酒菜免单。”
孙琳琳哪里肯这样,执意要付钱。最后还是拗不过祝英侠的一片好意,这才把卡收了起来。那个黄大少阴沉的看了孙琳琳一眼,就与祝英侠告了个不是,回包间去了。
等那黄大少走远了,祝英侠才悄悄在孙琳琳耳边说了几句话。孙琳琳听了,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她拉了钟厚一把,对祝英侠说声我们先走了,就赶忙走了出去。外面孙信达与厉仁远见两人出来,也迎了上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孙琳琳随口几句遮掩了过去,但是神色间却有些不宁,钟厚看在眼里,也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那个风情女人跟她说了什么,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13、孙琳琳失踪了
正文 13、孙琳琳失踪了
随后几天孙琳琳照例去上课,除了被一帮人嘲笑了一番当了一回八卦女主角之外,倒没其他事情发生。钟厚一直在关注着她,见她身上没什么事情发生,也就松懈了下来,把主要精力放到了信达诊所。应孙信达老先生的要求,钟厚成了信达诊所的坐堂医生,中医学院那边厉仁远还在操作,估计要在暑假期间才有考核安排了。
这天钟厚治好一个风湿病人之后,突然间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与以往比起来感觉总有些不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钟厚一直想不起来。
孙信达从外面进了门,见钟厚眉头紧锁,笑着问:“怎么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