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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衣服的箱子我拿了进来,你门关上,我忘记了,还洗澡,所以……”听着钟厚语无伦次的诉说,阿娜尔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钟厚立刻就把门给关上了,他开始去找自己的换洗衣服。
一不小心却看到椅子上摆放着阿娜尔脱下来的衣物,钟厚的心顿时痒痒了起来,找衣裳这事就变得无关紧要,被他丢到了一边。说句实话,他对阿娜尔穿什么内衣可是好奇极了,她有时表现的那么风骚穿的衣服该不会也是沿承这种风格吧?
内心挣扎了良久,钟厚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的邪恶,他走上前去,拿起了阿娜尔的内衣……
失望!太失望了!钟厚委屈的想哭,我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我容易嘛我?我抛弃了内心中的真善美我容易嘛我?我向罪恶的深渊走出了这一步我容易嘛我?阿娜尔穿的内衣十分普通,一点亮点也没有,难怪钟厚会有这样的反应。
联想起阿娜尔之前的种种表现,钟厚觉得这太不应该了,一个举手投足皆成妩媚的女子,一个行为诱惑眼神魅惑的女子,怎么就穿这样普普通通的内衣?不是说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她穿衣的风格的么?钟厚实在想不通了。
也许她一直是在伪装,她的放肆与轻佻全是伪装。钟厚想起了阿娜尔近几日的种种表现,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有可能的。钟厚之前对阿娜尔微微有些排斥,其中有一个很主要的因素就是阿娜尔太主动了,一个主动去勾引男人的女人自然会讨男人喜欢,但那种喜欢完全是**上的,那样的女人只适合做情妇,而不适合做老婆。所以钟厚才会一直排斥与她化作并蒂莲花,比翼鸳鸯。
若是一个行为轻佻实则内心无比正统的女人呢,钟厚觉得自己微微有些动摇了。
……
“你怎么这么慢啊?”阿娜尔等了许久钟厚才打开了门,“这么大人了,是不是还要人帮着穿衣服啊?要不要下次我帮你?”那个风情万种不断挑逗人的女人似乎一下又回来了。难道自己看到的她的羞涩是一种幻觉?钟厚有点弄不明白这个女人了,像雨像雾又像风,让人无法把握啊。
一桶又一桶,钟厚把大木桶里的水分装着倒了出去。阿娜尔一直站在边上,脸上笑意盈盈,心里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终于收拾干净了,钟厚长长呼出一口气,女人就是麻烦啊,洗个澡都比男人麻烦得多了。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好几天,钟厚就有些头大。不过那都是未来几天的事了,现在有一件事至关重要,尚待解决。今天晚上应该怎么睡,钟厚迟疑了。阿娜尔明显意识到了这一点,也沉默了起来。
“就一张床啊,要不我们一起挤一挤?”许久,钟厚还是厚着脸皮说出了这句话。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缩起了脑袋,等待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阿娜尔的风格她可是领教多次了的。
“可以。”阿娜尔点了一下头。钟厚顿时大喜过望,就要溜上床去。
“等一下。”阿娜尔甜甜一笑,那笑容简直让人酥软到骨子里去,“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在床中间放一条红线,我们各睡一边,不能过线的哦。”
“如果过线呢。”钟厚不甘心,追问着寻找可乘之机。
“过线啊,简单的很,什么地方过了就剁了什么地方。”阿娜尔满面微笑的说道。
钟厚一听,顿时欲哭无泪,他得把一些地方管好咯。
99、不再退步
正文 99、不再退步
哪里过线就剁哪里,这句话威力太大了!钟厚整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方面是因为身边就躺了一个芳香女子,自己只要轻轻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她丰腴的身体,内心的骚动始终难以平息;更重要的一方面却是钟厚不敢睡,他这人睡觉委实不怎么规矩,手脚也不老实,一不小心就会过界了,在阿娜尔这个杀伐果断的女人面前,钟厚又怎么睡得着?
好容易快到天亮了,钟厚却终于熬不住沉睡过去,之前在那拉扯阿娜尔可是耗费了不少力气,之后又喝了不少酒,更是倦意深重,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难得了……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是许多人梦想的生活。钟厚今天注定无法睡到自然醒了,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他还是逃不过阿娜尔这个妖女的魔掌,阿娜尔化身为一个白衣恶魔,手持大刀,一刀向自己砍来……啊,钟厚立刻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一个梦,不过随即他又想起了阿娜尔之前的话,顿时开始打量一下自己身体各个部位,还好,一切都很正常,钟厚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钟厚才注意到天色已经不早了,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八点三十五分,这个时候阿娜尔居然还在沉睡。这有点不合常理啊,钟厚有心去看一下,却怕被误解,只好先起床,不去管她了。
早饭老爷子已经做好了,粥,很养人,是药粥;菜,很清淡,是野菜。钟厚已经好几个月没吃到这样的饭菜了,还是有些怀念的,顿时气吞万里如虎,一下干了好几碗,这才满意的放下了碗筷。
“阿娜尔还没起啊?”钟为师一脸严肃的说道:“有些事情不该我这个老家伙讲,但是你爸妈又不在身边,所以我就越俎代庖了。任何事情都要有度啊,你看人家一个女娃儿,一路劳累,你就不能悠着点?”
钟厚顿时目瞪口呆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爷爷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不过这猜想也太歪了吧,歪了十万八千里还要远一些。不过钟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说其实我们是清白的?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啊。
从起床到吃饭完毕,又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阿娜尔还没起床,钟厚这才感觉到不妙,他一个箭步冲进了房间,放缓脚步走到阿娜尔身边,听到她还在呼吸,顿时松了一口气。眉头刚刚舒展,立刻就又蹙到了一起,从阿娜尔的呼吸中钟厚听出来,她病了。
病了的阿娜尔就像一只没了牙的老虎,钟厚完全不需要防备她了。理直气壮顺理成章抓过了她的纤纤玉手,别误会,钟厚只是想给她把把脉而已,脉象不稳,虚浮无力,是感冒风寒的症状,肯定是昨天晚上出了一身汗没及时换衣服导致的。
知道了是什么病情,钟厚心里踏实了很多,中医之家,常用的药材可是必不可少的,钟厚立刻就取了一些出来,开始熬起治疗阿娜尔的中药来。
火烧的很小,慢慢的水沸腾起来,钟厚依次把要用的药材依次加了进去,有些无聊的守候在边上,一次熬药,动辄耗时一两个钟,这对熬药人也是一种煎熬啊,心理上与身体上的双重煎熬。
钟为师来的恰到好处,他搬来一张椅子,坐到了钟厚的边上,手里还拿着一个装满茶水的茶壶,摆明了要长谈的样子。有个人陪自己一起耗过这段时光,钟厚自然求之不得,他朝自己的爷爷笑了一下,以示自己知道了他的到来。
“这次出去是不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钟为师打开了话匣子。
钟厚就把自己出门这几个月大概的事情汇报了一遍,其中自然着重讲述一些东西,说完之后,钟厚就闭口不言了。他知道自己的爷爷的性格,如果他觉得有必要告诉自己的话,自己不追问他也会说的。
钟为师沉默了片刻,才悠悠一叹:“时间过去的真快啊,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我一直采取克制忍让的态度,现在看来未必行得通啊,想必我的名号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吧,我们钟家已经成了山野之间的籍籍无名的一户了。”
“不进则退。”钟厚没多说话,只是用了这四个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说的好,不进则退!当年我就是退了太多步,所以才会这样。钟厚,现在让你出去,你有信心吗?当年我退了很多步,退步那是很容易的,再想把退去的步子给补回来,那可就很难了,你有信心吗?”
钟厚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当然是有的。”
“那就好。”钟为师嘿嘿一笑,“你已经学到了我十成的本事,我也没什么教导你的。就送你三句话吧。第一、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第二、任何时候都要堂堂正正,不耍阴谋诡计;第三,要以德服人。你如果能做到这三点,那么我相信,我钟家必定可以再次崛起!”
钟厚握了握手,纂成一团:“爷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失去的东西都给拿回来!不是我的我分毫不取!是我的我寸步不让!”钟厚的话语斩钉截铁,带着那么一股子豪气。
“好,好,好。”钟为师连说了三句好,才继续说道:“你的态度我很满意。一些江湖旧事我就不跟你讲了,你可以也道听途说了一些,那些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过眼云烟,你管他是黑是白呢。你只要记住,你是代表药神钟家去扬名立万的,那就足够了。”
“嗯。”钟厚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心中却还是有一丝遗憾,尘封的旧事一旦解封,那就是重量级的八卦啊。试问,谁对重量级的八卦不敢兴趣呢?何况还是关于自己爷爷的,可是爷爷不说,钟厚也是无可奈何。
“对了,那个高翁跟你什么关系啊?”其他的可以不问,这个钟厚却不得不问。
“他么?”钟为师露出一丝古怪神色,摇头一笑,“嘿嘿,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有时间还是去找一下他吧,也许会有一些想不到的收获。”
100、还不把衣服放下?
正文 100、还不把衣服放下?
浑身乏力,头重脚轻,昏沉中还带有一丝痛,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痛,头微微一晃,就是一阵晕眩。阿娜尔从昏睡中醒来,就知道自己感冒了,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感冒,上一次感冒的记忆已经很久远了。
“你醒了?”钟厚微微带着欢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娜尔努力的转过头,入目就是钟厚憨厚老实的笑脸,他本来是坐在边上的,见到阿娜尔有所反应,立刻就站了起来,向边上走去,那里有一个药碗。
钟厚端过那碗药,恳切的说道:“快点喝完吧,多休息两天就好了,微微有些苦,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阿娜尔生病的时候褪去了所有伪装,楚楚可怜,如邻家少女一样。她听话的点了点头,就被钟厚扶了起来,一个微微冒着热气的碗立刻端到了嘴边,阿娜尔轻轻的抿了一口,差点一口吐了出去,太苦了。
看到阿娜尔露出苦色的脸庞,钟厚也是一阵为难,还是劝解的说了一句:“良药苦口啊,你不喝怎么行呢?重感冒我也有过,那滋味真是……还是快点喝了吧,出出汗,很快就康复了。”
阿娜尔却还是摇了摇头,这样苦涩的药自己宁愿不喝!不过感冒的感觉也真是难受啊,那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沉重异常,痛苦欲绝啊。这种身体不受支配的感觉是阿娜尔绝对不允许的。掌控一切才是女王陛下的作风啊!难道就没有别的合适的办法了吗?阿娜尔皱起了眉头,开始苦想,默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眼睛一亮。
“中医里面不是可以针灸的吗?感冒这么点小毛病你帮我针灸一下嘛,不立刻就好了?”阿娜尔强撑着说了这么多话,就满是期待的看着钟厚,等着他的回答。
“针灸?”钟厚眼睛一下睁得老大,这个么,不是不可以,只是……
“是啊,针灸,你快点来吧。”阿娜尔聪明的从钟厚的语气中捕捉到了针灸的可行性,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要求。
“这个不太好啊。”钟厚面露难色,“针灸的话我需要刺你的一些穴道,恐怕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