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阿涡人小鬼大,笑嘻嘻的说道:“一定是为了那个人对不对?”
圣女白了阿涡一眼,风情无限:“就你这个小鬼聪明。”
“啪”一声,刚刚爬到楼梯上的小白蛇看到圣女这风情万种的一白,立刻大脑当机,又摔了下去。
55、有了我,他还会非礼别人?
正文 55、有了我,他还会非礼别人?
转眼离钟厚治好葛云飞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说实话钟厚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毕竟苗疆还是有很多奇妙之处,若是那边不顾自己爷爷的面子,硬要找自己算账的话,那可就有些郁闷了。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吧。
这天钟厚正在讲课回来的路上,突然电话一阵响动:“主人,主人快接电话啦,你怎么还不接电话啊,哎哟喂,你是要急死我哦。”这个铃音还是孙琳琳帮钟厚弄的,很有几分恶趣味,不过钟厚还是挺喜欢的,就一直留着。
是祝英侠。钟厚已经好多天没跟她见面了,据说她在帮自己的二叔处理以前的旧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钟厚按下接听键,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喂,是英侠啊,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啊。”这厮现在说话越来越有谱了,老气横秋的样子。
那边祝英侠听钟厚这样说话,也是略微有些发怔,明明这个人比自己小,却用这样的语气,不知道是该感到好笑还是愤怒。努力把这丝情绪甩出脑海,祝英侠妩媚的笑道:“是啊,好久没看到我们的钟少爷了,您现在是贵人事忙啊,哪还记得我们这些小虾米?”这女人脸上带着笑,语气却很是不善。
钟厚打了个哈哈:“不是不好意思打搅你嘛,怎么了,最近还好吧?”
也不知道给人家打个电话,祝英侠不满的嘟囔了几句,见钟厚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让自己说,顿时小情绪消散了不少,她这才说起了正事:“钟厚你现在赶快过来,我这边要你帮个忙,快点啊,在后江岩这里,银峰厦后边一点。”
听祝英侠语气很是急切,钟厚也不迟疑,直接开着车出发了。后江岩这一块他还是很熟悉的,开着车没一会就到了。找一个地方把车停下,钟厚就向银峰大厦后面走去,祝英侠应该在那附近等着自己。
钟厚急匆匆的向后面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也急忙的朝外面赶,两人顿时碰到了一起。
“非礼啊。”那个女人被撞得往后面退了两步,右肩上的吊带掉落了下来,露出里面粉红的BRA,她横眉怒目,看着钟厚大叫道。
街边巷尾总是会有些闲人的,闲人的爱好就是围观,而那些略微带着几分桃色的场面更是引人注目。一个肩带下滑露出肩膀与大半个**的女人无疑对闲人们很有杀伤力,再加上非礼这个吸引视听的词汇,顿时以钟厚与那女人为中心,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大圈子。
钟厚剑眉一挑,目光从眼前这个女人脸上扫过,差点没吐出来,这还是女人的脸吗?上面堆满了各种化妆品,稍微一讲话就扑簌簌直往下面落……
“你说话要讲道理好不好?明明是我好好的走路,你自己撞上来的,凭什么说我非礼你?”钟厚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凭什么?就凭老娘是女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肩带也不拉好,就在那跳脚,胸前的小白兔一跳一跳的,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
边上的闲人们一般很少能遇到这样刺激的场景,一个个卖力的为那个女人鼓起,希望她能再用力点,最好能把两个肩带都跳滑落了,露出里面的真容,这样才叫一个美啊。
我是女的。这句话实在太强大了,在很多场景可以使用。我是女的,所以你得让着我,我可以蛮横,我可以撒娇,我可以不做事,我可以不买单,我可以享受。你是男人,你就得被欺负!***,这是什么道理啊?钟厚一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所以他最恨不讲道理的,尤其痛恨不讲道理的女人。
“你说话最好小心点。非礼,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吗,怎么就非礼了?”钟厚对女人喊非礼二字有些耿耿于怀,就你那样,跟凤姐似地,叫我非礼我也得考虑下啊。
“你没非礼我,那我这肩带是怎么掉的,我自己拉下来的?”女人的反击也很犀利。
钟厚顿时哑巴了,虽然明明是那女人自己拉下来的,可是说出去谁信呢?谁信呢?连钟厚自己都不相信……
“不说话了,心虚了,羞愧了。你说你学啥不好,偏学人家非礼,你爹娘怎么教导你的啊?”女人洋洋得意,数落起钟厚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大盖帽很及时的出现了,他们先是向周围的群众了解了一下情况,又问了当事人之一那个女人,然后就转过头看着钟厚,目光中很是痛恨,这家伙什么品位啊,连这样的货色都上,真是丢人!
“哥们,跟我们走一趟吧,做个笔录。“一个年轻一些的来到钟厚身边,喷出一口烟雾,十分潇洒的说道。
就这么点事还得去一趟?钟厚对派出所那地方很是反感,一提到心里就有气。他摇了摇头:“去一趟就没必要了吧?我根本没做什么!好了,我要去忙了,麻烦让一下。“
“哟,脾气还挺大。“年轻一些的警察把手里的烟一下扔掉了,一把抓住钟厚,准备好好教训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子。
“警官同志,我能不能说几句。“一个清冷的声音。然后,祝英侠从人群中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旗袍,把身体的那种诱惑到极致的美展现的淋漓尽致,饱满的翘臀,丰盈的双峰,每一处都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祝英侠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道:“我想这位大姐肯定是误会我们家钟厚了。“
大姐?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眼睛都要气歪了,有这么损人的吗?不过看了看容颜秀丽举止优雅的祝英侠,这个女人自惭形秽,也不敢大声抗议什么。
“应该不是误会吧?已经得到了证实的。“另外一个警察这才站出来,慢条斯理的说道。
祝英侠又是一笑:“要说是别人我相信,可是我们家钟厚嘛,我绝对不信。你觉得他有我这样的女朋友,还会出去非礼别人吗?”祝英侠虽然没说别人是谁,可是目光却扫向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这个女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肩带给拉了上来。本来还能靠着这一点裸露吸引下注意力,可是祝英侠一来,她顿时就像凤凰面前的一只土鸡一样,光秃秃的,叫人看了反胃。差距太大了啊,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56、有非礼女人的嗜好?
正文 56、有非礼女人的嗜好?
有了我,他还会去非礼别的女人?祝英侠这句话讲的十分霸气,不仅表现了自己的自信,更是表示出了对别的女人的浓浓不屑。但是她说这句话,却让人听了生不出厌恶之感,相反,听到的人都觉得这话说的实在,说的理所当然。是啊,要是自己也有个祝英侠这样风流妩媚体态婀娜的女人,那么自己也绝不会是非礼那样的女人了。
女人心,海底针,捉摸不清。男人心,天上云,时刻变幻。前一刻在这帮闲人眼中还是个不错的香馍馍,是个难得一见的乐子,这一刻,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成了被众人鄙夷的对象了。哼,也不看看自己长成啥样?别人有那样娇艳的女朋友,还会来非礼你?恐怕是你见那位小哥俊秀,要上去揩油吧?
浓妆艳抹女人见势不妙,就要准备开溜。却被那两个警察强制用眼神制止住了。
那个大一些的警察明显老于世故,一口咬定钟厚是非礼了那个女的,有那个女的为证。
“你确定?他宁愿不要我,却去非礼那个女人?”祝英侠也有些恼火了,说话就不怎么客气。
年纪略大的警察明显对这个问题也感到棘手,他打了个哈哈:“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也许有些人有特殊爱好呢?有的人喜欢丝袜,有的人喜欢熟女,有的人就喜欢刺激。毕竟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祝英侠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只要是正常人这个时候就不会做出这样的判断,可是这个警察就是死死抓住钟厚非礼了一个女人的所谓事实不放,有蹊跷啊。“好吧,既然你这样认为,那么请便。对了,我叫祝英侠。”
祝英侠?这个警察明显听过这个名字,眼睛闪动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就笑嘻嘻的:“姑娘你长的挺美的,名字起得也不错,有侠气啊。对了,麻烦让开下,我们得把这位先生,嗯,也就是你的男朋友带走,做个笔录而已,别紧张。”
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也没用?祝英侠秀眉蹙到了一起,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这段时间,不断有人在搞小动作,这次来银峰大厦后面,本来准备来劝慰之前被二叔打伤的一个人的,这个人叫谢霆,也曾是祝英侠的追求者。这是最后一家了,之前被祝英侠二叔伤害过的都已经得到了补偿。
可是祝英侠来到谢霆家,谢霆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他家里人说谢霆被打了一顿之后,精神出了问题,现在他们要严惩凶手,绝不放过。祝英侠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二叔交出去,就在那边周旋,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她就准备把钟厚请过来给那人看看,谁知道居然出了这么档子事情。
阴谋!绝对的阴谋!看样子最近有些派系是蠢蠢欲动啊,居然对钟厚下手了。祝英侠一听到报出自己名号没有用,就敏感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现在怎么办呢,虽然自己有些名声,可是毕竟没什么职务,所仰仗的就是家里的背景,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钟厚被带走?
虽然自己可以联系家里迅速的做出反应,可是谁也不能保证钟厚会不会在这段时间内毫发无伤,这是祝英侠所不允许的。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爷爷,还有一些别的藏在心里的东西。
“要带走就把我一起带走。”祝英侠挡在钟厚的前面,像一个护崽子的老母鸡。
我靠,这样太给力了,浓浓的母爱啊,真是太伟大了。钟厚只是感慨了一小会,就从祝英侠背后转了出来,躲在女人背后不是钟哥的行事风格。“你们想怎么的,就明说,不要遮遮掩掩的,没意思啊。”钟厚直截了当的说道。
这两个警察面色一变,嘿嘿一笑:“没想做什么,你非礼女人,我们接到报警,自然要把你带去做下笔录了,这很符合程序吧?”两人似乎有些顾忌祝英侠,话说得有些软。
“有些人你最好不要得罪,嘿嘿,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就不信你一辈子就撞不到别人手上了?”钟厚看着两人冷冷的说道。他肚子里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气,平白无故的居然被人诬赖非礼,现在还要被弄去做什么笔录,他最讨厌派出所了。
两警察脸色顿时有些为难,不过一想到事成之后的丰收奖励,顿时心一横:“多说什么也没用了,还是跟我们走吧。”两个人就一左一右,把钟厚夹在中间,要往外面走去。祝英侠看了看钟厚,也是一跺脚跟了上去,一边拿出了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聂远程、苏华建,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一辆警察从这里路过,见一堆人围着,就有一个女警官从车上下来,正好看到两个警察夹带着钟厚往外面走,顿时问出了声。
两警察一看到是所里出名的难惹红辣椒一样的方婷,顿时脸上赔笑:“在出勤呢,这家伙非礼女人,我们让他去所里问清楚,做个笔录。”
“他?非礼女人?”方婷看了看钟厚,顿时想起了在孟墓的那次,自己好像也是被他非礼了,这小子有这嗜好啊。“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