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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组都分完了,你还要做什么?
“我们今天不仅要分组,还要决定哪一组去哪个镇,这个等下再说。在此之前,我给大家介绍几个人。”
众人有些面面相觑,什么意思,难道是介绍种子选手,让大家让着点?官方活动果然不靠谱啊,这才开始呢,就出幺蛾子了。都搞起了内定,那这样还有什么意思呢。下面的人心思纷繁,都在考虑要不要等下奋起反击。
等陈云侠接着说出下面一番话,这些人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我要介绍的几位也曾是我们华夏国中医的支撑力量,当年因为一些意外原因背井离乡,在异国他乡,依然高举中医旗帜,可谓是居功至伟!这些年中医在国外的热潮应该说跟他们的努力是分不开得。下面,让我们一起来欢迎他们吧!”
“温补学派当家派主李尚楠先生!”
“伤寒学派掌门人卢嘉念先生!”
“温病学派现任派主韩宗仁先生!”
“以及我们的千金学派的派主关明宇先生!”
“他们都是在二组,这一次一组二组可谓是势均力敌啊,期待大家会有精彩的表现。”
轰隆隆,轰隆隆,内心的高墙仿佛在坍塌,无数的人高举矛盾在其间厮杀。陈云侠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打在木云峰的心头。他脸色苍白,神色惨然,摇摇欲坠。
“爷爷。”木寒秋赶紧把木云峰扶住了,对于这四大派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自然不知道为什么木云峰是这种表现,他还以为木云峰是一下被刺激到了,以致心脏病复发了呢。
中医有七大派,分别是温补、温病、伤寒、千金、局方、攻邪、汇通。但是新成长起来的中医往往只能看到三大派,还产生过疑虑,去问家中长辈,长辈们都是含糊其辞,不肯明说。虽然心中好奇,但是没有知晓的途径,倒也安然。现在一下冒出了四大派,这种冲击无疑是十分巨大的,很多人都站了起来,好奇的打量着四大派的派主。更多的人却是欢呼,刚才去了二组的伤心绝望一扫而空。
开玩笑,你有木家与三大派了不起么?我们二组有钟厚与四大派!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木云峰觉得胸口很闷,很闷。他闭上了眼睛,却关闭不了耳朵。在台上,李尚楠作为四大派的代表在发言,言辞恳切,字字泣血,虽然没有把矛头直接指向木云峰,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嘴里的那股巨大力量不是木云峰还是谁人?
回来了!我们终于回来了!李尚楠最后的发言以这一句结束,这是激动的呐喊,更是愤怒的回响!我回来了,那么,曾经的打击迫害都将得到应有的惩罚。所有的苦难与悲哀都将得到应有的安慰!
钟厚站起身来,看着李尚楠,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回来就好,一起把中医事业发扬光大,让阴暗远离,让阳光照耀。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崭新的,大家一起努力吧。”
285、你是哪国人?
正文 285、你是哪国人?
木云峰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一种无力感让这个刚刚过完自己八十岁生日的老人感到惶恐不安。这一次的事情发生的太意外了,自己完全没有得到任何风声。似乎这一次的严格保密就是针对木家而来,就是为了给自己致命一击一般。
这一击太狠了!木云峰舒缓着情绪,很久很久却还是没能从其中恢复过来。心情就像天气一样阴寒,时不时的就会抱怨一下。只有弱者才会抱怨的,难道自己成了弱者了吗?木云峰不甘心!从当年设计了钟为师成为中医大会的优胜者那一刻起,木云峰的人生信条就是掌控一切,只有掌控,才可以让别人臣服!
好在还有木寒秋,看到他的时候,木云峰才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充满意义的。同时也暗下了决心,不管如何,哪怕是倾尽所有的力量,也要把木寒秋扶上中医学会会长的位置。只有这样,自己才可以放心的离去。
关于一组二组各自去的镇已经定下来了,约定在这两天一起出发。
一组去鸾鸟镇,二组去凤凰镇。这两个镇说是很公平,那只是在病情的严重程度上而言。具体的一个工作环境绝对不会是平等的。木云峰对这两个镇早就做过研究,因此在他抓阄抓到了优先选取的权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鸾鸟镇。
凤凰镇是彝族自治镇,彝族人民风彪悍,而且语言明显不通,去那边做治疗工作明显难度更大。这一点钟厚也是事后才了解了,不过分组已经定下来了,也没办法更改,只能暗骂木云峰老奸巨猾,别无他法。
除了中医学会的一组二组之外,卫生部还派了另外一个小组三组,三组纯粹由西医构成,有四五十人,他们也有任务,去另外一个传染病情稍微轻一点的小镇。卫生部对病区的疾病很是重视,每个小组还安排了一个领队,负责与地方部门协调具体事宜。一组的领队叫陈阿福,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副金丝眼镜戴在脸上,显得斯文有礼。二组的领队姓云名空,也是三十多岁,但是长相偏向于猛男类型,说话声音很大,中气十足。三组的领队居然是一个女人,叫做于芳芳,脸上动不动就流露出傲慢的神色,看来很是不好交往。
华夏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能体现出特权阶级的意志来。譬如,这一次去病情严重的区域治疗,就弄出了很多分歧出来。本来安排的是公费出差,每个人都是坐火车。但是火车耗时太久了,十几二十个小时坐下来,年轻一点的还好,年老的那就不行了,老胳膊老腿的,谁受的了啊?
于是,就有人提出一种想法,自己多出点钱行不行?我坐飞机去!行,当然可以!愿意自己加钱的那就坐飞机!不想出钱的你就继续坐火车去吧,反正也是软座,也不算亏待你了。于是,立刻就有很多人站了出来要坐火车。一组足足有四十多个人,二组三十多个人,再加上西医清一色的都坐飞机,好了嘛,凑了一百多号人,就包了一辆飞机上路了。
钟厚跟李尚楠等人都是坐飞机,这钱自然是钟厚出的,李尚楠等人这些人清苦日子过了很久,也没有什么积蓄,在里根的诊所虽然盈利,但是也禁不起这么花啊,去看病还得自己掏钱,这想想就让人觉得不值。他们本来是准备坐火车去的,但是钟厚听到了,不由分说,就把几个人的钱掏了,很是豪气:“不就这么点钱嘛,再说了,您们几位这也是给我撑腰来了,没说的,一切费用都我掏。”
钟厚的这番行为自然让李尚楠等人很感动,而且一想到先前钟厚也为自己等人掏了不少钱了,正可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人情多了也习惯了,几人也就不再客套,欣然接受了钟厚的好意。
一行人来到机场的时候,一组的人以木寒秋温成仁为首,已经到了,看到钟厚等人过来,木寒秋哼了一声,冷冷的别过脸去。温成仁本来还准备跟钟厚打一声招呼的,见到木寒秋这幅神态,也只好作罢。招呼倒是小事,要是让木寒秋对自己误会了,那就会出大事了。
两伙人站在那里,你离我远远地,我离你遥遥的,泾渭分明,摆明车马,就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另外一群人进来了,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是一群很吸引人眼球的人,男的西装革履,气态不凡,女的穿着亮丽,引人注目。他们走进来的一刹那,候机的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到了他们的身上,领头的一个四十多岁头发梳理的晶亮的男人脸上不由露出自得的微笑。燕都知名医院副院长,微生物疾病研究专家,到哪里都可以吸引别人的注意。
“你们来了啊?看样子你们不是很和谐啊。”副院长陈建宏有些诧异的看了那边分成两堆的人群,神色一动,隐隐带了一丝讥讽说道。说真的,他对这次派遣出中医小分队,还是两个队伍可是十分不满的,有什么事情我们西医就可以解决了嘛,要中医去做什么。
钟厚与木寒秋对望了一眼,也有些尴尬,只顾彼此怄气了,倒是忽略了这么一出。看样子这个人对自己很有看法啊,一致对外的时候到了!木寒秋当先发难:“我说来的是什么人呢,原来是在医院里坐办公室的老爷们啊,你们这次带仪器了吗,仪器最好多带点,那边环境不太好,要是没了仪器的话,哈哈,哈哈哈哈。”
钟厚虽然看不惯木寒秋,对他有意见,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几句话十分给力,可谓掷地有声。他也不甘示弱,也是出言讽刺道:“这次据说是传染性疾病,你们不害怕吗?听说你们西医见到传染性疾病就畏之如虎,怎么这次胆子这么大了。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要是这样的话,根本没必要来,你们去的那个镇病情不怎么样,就由我们二组包了吧。”
眼看西医众人来了,火药味渐浓,一组领队陈阿福赶紧劝阻道:“好了,快要登记了,大家都是为了人民服务,何必一定要分一个彼此呢。哈,去领登机牌吧。”
在阿福的调解下,一群人总算是放弃了争论,陈建宏黑着脸当先一步走在前面。他气不顺啊,自己糖糖一个著名医生,什么时候连中医都可以骑到自己头上了?小小的中医,真的是欺人太甚,哼,陈建宏暗自寻思着找一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群中医们。
机会很快就来了,在飞机上,陈建宏恰好与钟厚木寒秋坐的很近。一群人无聊也是无聊,索性在飞机上看起了正泰县的病情介绍来,从简介上来看,这种病发病很突然,似乎是有一天一个村子的人出现了这种病,开始还没在意,然后就慢慢传染开了。总结一下,病情具有病情进展缓慢,传染渠道众多的特点。
病情进展缓慢,就是一开始症状不是很明显,然后慢慢加重,从发现病情到病人死亡周期足足有一百天之久。传播渠道众多,根据现有数据显示,似乎唾沫,甚至身体接触,载体等都可以造成传染。
看着资料上的人一个个面色苍白,钟厚觉得自己悲天悯人的情绪又上来了,恨不得立刻就去找到传染源一把掐断,然后快刀斩乱麻三下五除二就把病情给解决了。可是想象再美好,那也是停在脑子里的,完全当不得真。钟厚正在那叹息呢,一个让他感到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
陈建宏挑衅的问道:“你们中医对这个病情有是什么建议啊?不会束手无策了吧,看来还得看我们西医的啊。”
你们中医,我们西医!钟厚顿时被他两句话说的火冒三丈,差点习惯性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挣扎之下,却发现自己是在飞机上,顿时按捺住火气,看着陈建宏一字一顿的问:“请问你是哪国人?你是华夏人,还是西方人?”
陈建宏鄙夷的看了钟厚一眼,似乎在质疑他的神志不清:“很明显嘛,我是华夏人。”
钟厚笑了,是那种轻蔑的让人看得牙根发痒的笑:“你还知道你是华夏人啊?我还以为你是西方人呢。口口声声我们中医,你们西医,听听,这口气,可不就是你是西方的嘛!我看你脑子不清醒了,还真的以为学了点西方的医术就是西方的人了。中医那是我们华夏国的国粹!是我们所有人都要珍爱的东西,虽然现在有些凋零,但是只要我们这些中医有一颗永不放弃的心,我相信中医会再次崛起的!”
陈建宏被钟厚这么一冲,顿时脸色苍白起来,他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激动了一下,就被钟厚抓住了小辫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