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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漂移[无限流]-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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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柏沅笑了笑,说:“别着急,昨天大家都回头了,没出事。”
  方里听着这句话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就算谢柏沅说的是真的,他也还是十分不放心,干脆单手托着尸体,另一只手将谢柏沅推回去。
  “谢柏沅,你好好走,别吓我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认真。
  谢柏沅怔了怔,收起了那副散漫随意的样子,轻声应道:“好,那你紧跟着我。”
  方里这才松了口气。
  先前推谢柏沅的动作太大,背上尸体滑下来几分,他给托着屁股抬了抬。
  挺奇怪的,这会儿他心里并无多少惧意,就好像背上背的是个孩子,而不是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就在他调整姿势的同时,裹在尸体上的那层白布松了松,一只烧焦的手臂从里面露出来半截。随着“当啷”一声极为细小清脆的声响,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方里呼吸一窒。
  在那圆环状的东西滚下山之前,他连忙弯腰将它捡起来。
  那是一枚银戒,戒指的接口处是两只紧握着的手。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同样款式的戒指,正好端端地套在他的中指上。自从谢柏沅在漠河的酒店阳台上帮他戴上后,他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而手里这一枚,比他中指上的要大一号。
  和谢柏沅互戴戒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方里有意放慢脚步,落在了朱易乘和宫学峰的后面。
  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将背上的尸体放在地上,哈了口气,有些颤抖地掀开了裹在尸体上的那层白布。
  *
  尸体被烧得面无全非,几乎只剩下了一具骷髅,不说长相,连性别都辨认不出来。
  方里重新将布裹好,重新跟上大部队。
  谢柏沅虽然没有回头,但能听到身后忽近忽远的脚步。
  他问道:“累了?”
  方里的视线落在谢柏沅的左手上,那里同样套着一枚银戒。
  他捏紧手心里的那枚,内心长松了口气,说:“还好。”
  还好,掀开白布前,他浑身都被一种冷意包裹,遍体生寒,就怕布一掀开,看到的是谢柏沅的脸。
  现在想想,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就因为从尸体上掉下来一枚戒指?
  这天底下还有许多长得相似的人呢,有两只相似的戒指也很正常。
  是巧合……吧?


第124章 怀疑
  顺利抵达天葬台之后,村长让他们将尸体放下,便组织他们下山。
  方里仔细留意了天葬台,并没有发现什么腐烂的尸体,石台子上只有几块没来得及敲碎的石头,白森森的,看起来像是人的大腿骨。
  下了山,村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每户人家都熄着灯,像是在熟睡。
  方里这会儿才注意到,这些人屋门前确实都有一滩一滩的血迹,应该都是白天杀牲口留下的。
  村长正要离开,方里出声叫住了他。
  “我看你们这门前都是血,是要准备什么祭祀吗?”他顿了顿问:“需要我们帮忙吗?”
  原本也就试探性地一问,没想到村长半点没有想遮掩的意思,直接回道:“不用,我们祭拜的对象是保佑全村人平安的神女,你们外乡人不能参与进来,我们忌讳这个。”
  方里其实对这个“神女”颇感好奇,但村长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也不好再追问。
  *
  回到院子后,宫学峰给几人使眼色。
  “都到我屋来吧。”他说。
  于是四个人挤进了同一间不足十平方的小楼里。
  宫学峰支起窗户,压低了声音说道:“等外面有动静了,我们就悄悄跟上。”
  朱易乘夸他:“可以啊你,相当上道。”
  宫学峰嘿嘿笑了笑。
  几人在屋子里干坐了半小时,外头洗漱的动静越来越小,方里的眼皮也有些发沉。
  朱易乘打了个哈欠,用胳膊肘捣了捣宫学峰,说:“哎,会讲故事不?讲个故事出来提提神。”
  他可不敢去叫谢柏沅,谢柏沅讲的故事,都是能够让人寒毛倒立的。
  宫学峰也有了困意,他哪会讲什么故事,想了半天想起来一个:“从前啊,有一座山。山上呢,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小和尚让老和尚给他讲个故事。老和尚就说:从前啊有座山,上山呢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
  “停停停,”朱易乘连忙叫停,满脸的不乐意,“让你讲得我都困了,你这故事不是个死循环么。”
  宫学峰也不乐意了,撇嘴道:“我就会讲这一个故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宫学峰的故事真的有什么催眠奇效,几分钟后,方里就困得开始打盹。
  谢柏沅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捏,说:“先回去睡会儿?”
  方里立刻瞪圆了眼睛:“不。”
  他还想再坚持一会儿。
  但这份坚持没能支撑他多久……片刻之后,方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次方里做了进入副本以来的第一个梦。
  梦里,在背着尸体上山的后半段路程中,方里总能听见身后有人在呼唤他。
  在说什么他听不出清楚,但能辨识出是谁的声音——一会儿是谢柏沅的,一会儿又是朱易乘的,像是噩梦似的在他后面穷追不舍。
  他忍不住想要回头,心里是这么想的:无论身后的是什么妖魔鬼怪,他也要回头看一眼。
  可前面的谢柏沅突然转身,双手用力捂住他的耳朵,中指上的戒指硌得他脸颊生疼,他看见谢柏沅的口型,像是在祈求。
  “不要回头,方里,别回头。”
  方里从床上惊坐而起,谢柏沅紧紧拥着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怎么了?”谢柏沅轻声安抚他:“我在呢。”
  方里精神还有点恍惚,闭了闭眼睛,说:“做了个噩梦。”
  谢柏沅说:“不怕,噩梦都是相反的。”
  方里沉默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
  “他们人呢?”他问的是朱易乘和宫学峰。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内心隐隐有些不安,目光落在谢柏沅左手那枚戒指上,被子下的手隔着布料摸到了另一枚藏在他兜里的银戒。
  谢柏沅哼笑一声,说:“都睡着了,炮弹都轰不醒。”
  方里沉默了数秒,突然出声道:“我去看看朱易乘。”
  说罢,他便要起身穿鞋。
  谢柏沅不由分说地拉住了他,把人往被子里一塞,说:“现在看什么?明天早上看也是一样,睡觉!”
  一般来说,他这时候越不让去,越说明有蹊跷。
  谢柏沅熄了油灯,心里也没个谱。
  几分钟过去,方里没有反抗,也没有继续要求出门,这让谢柏沅松了口气。
  方里乖乖窝在他的怀里,睡意像岸边的潮水,一波波拖着他沉重的身体下坠。
  他拼命掐着自己的手心,手心不够再掐大腿,用痛觉挽留一点意识。
  在确认谢柏沅睡着后,他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将谢柏沅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现在,两枚戒指都在他手上了。
  *
  第二天醒来,谢柏沅依旧先他一步起床,和昨天一样,院子里吵闹不休。
  方里看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现在是六点半。
  晃晃裤兜,那两枚银戒都在他的兜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叫了朱易乘一声,问他:“外面怎么了?”
  朱易乘脸上带着点哭笑不得,他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天那个刚修好的狗洞,又让人给刨了。”
  洞口连大小位置都刨得跟昨天一模一样。
  村长这次带着人过来,脸都黑了,不过到底是信了这事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回去之后重新叫了人出来修墙。
  方里盯着那个洞,凝视良久,目光似乎穿过那个诡异的洞口去了院子外面。
  直到朱易乘叫他的名字,一连叫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面色这么差,是不是因为没吃早饭?”
  “我没事。”方里摇了摇头。
  因为这墙又破了一次,宫学峰反而有些得意。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就说不是我吧,平白无故诬陷人,就应该烂舌头!”
  话音刚落,徐伯中那边“哎唷”一声,粥碗一歪,粥洒了一地。他口中嘶着冷气,像是被粥烫到了舌头。
  朱易乘抿着嘴,一副想笑又不方便笑的样子。
  方里没有注意到这戏剧化的一幕,因为有更戏剧化的东西吸引着他的眼球。
  他看见了牢牢套在谢柏沅中指上的那枚银戒。
  *
  整个上午方里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
  朱易乘和宫学峰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谢柏沅则在他第四次发呆的时候好声好气地将他劝到一边去,自己接替了他的工作。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外头响起丧乐,院子里正在工作的众人放下手里的竹条,面面相觑。
  又死了一个?
  方里似有所感地望向了院子门口。
  果然,不多时,符小强走进院子,说今天晚上也要麻烦他们去送葬。
  和往常略有不同的是,这次符小强离开前,又添了一句:“我们下午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忙你们的,不要偷懒。”
  方里直觉他说的重要的事情,应该是祭祀。
  符小强前脚刚离开,后脚宫学峰便按捺不住自己的小心思,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想溜出去看看是哪户人家去世了。”
  方里立刻说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他刚一站起身,就被谢柏沅拽住了胳膊。
  谢柏沅说:“不行。”
  方里皱起眉:“为什么不行?”
  谢柏沅避而不答,态度却很坚决:“不行就是不行,乖,听话。”
  “……”方里垂下眼睑,他的视线又落在了谢柏沅抓着自己不放的那只手上。
  那只手戴着的银戒,是当初在漠河,他亲自为谢柏沅戴上的。
  可是他昨晚分明又亲手将戒指取下了。
  片刻的沉默后,方里听见自己说:“如果我非要去呢?”
  朱易乘原本在清衣服,听到这句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衣服也不清了,连忙起身跑过来说和。
  “别冲动别冲动,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和沅哥为了这种小事吵起来?”
  没记错的话,这是他印象里方里第一次和谢柏沅发生争执。
  谢柏沅面色沉沉,只盯着方里看,也不松手,似乎偏要和方里继续僵持不下。
  朱易乘还想说什么,方里突然看向他。
  “可是他是谢柏沅吗?你怎么能确定他就是谢柏沅?”
  这话说得朱易乘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方里没有说话,手心里那两枚一模一样的银戒攥得死紧。
  而谢柏沅也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手上下意识地松了力道。
  方里抽出胳膊,推了宫学峰一把,示意他走在前面,然后不由分说地扭头跟宫学峰钻出了狗洞。
  一墙之隔。
  墙内的朱易乘一头雾水,他想问谢柏沅,刚刚方里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看谢柏沅的面色,他很有眼力见地闭了嘴。
  墙外宫学峰同样一脸懵逼,他感觉自己刚刚像是经历了一场不可言说的暴风雪,连个大气也不敢出。
  好半天,见方里面色缓和,他才问道:“你们刚刚……吵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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