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
系统被他的话吓得缩在显示屏后抖得活似一筛子,洛初霁这货仗着顾玄岐已经把它吓得够呛,自己也趁火打劫道:“不说的话,我们可是会对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呢。你那个天道老大一直缩在幕后,这么神秘,我猜它肯定不会出面救你的哦?”
系统:“……”
它还是个宝宝,这一切都是天道的主意,怎么能怪它嘛?
在两位双目中的冷意堪比放射的X光的作者神逼迫下,系统终究不堪重负,磕磕巴巴地讲了个大概。
“两位都是作者,想必也明白一个个小千世界的创立来源于自己的笔下,灵感的汇聚和脑洞的堆积形成了这些世界的基本构造和框架,世界观和剧情的运行轨迹都来源于作者的笔。在每一本小说中,作者就等于天道,可以操纵笔下世界的一切,地位与创世神无异。”
洛初霁点了点头,顾玄岐敛眸蹙眉,不知想到了什么。
系统:“天道将二位拉入融合世界,实际上这个世界的实质也只是崩坏掉的小说罢了,能够操纵剧情的只有……”
“作者。”洛初霁与顾玄岐异口同声道。
系统:“是的。”
洛初霁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喃喃道:“卧槽,搞半天我现在活得这个世界也有一个作者在操纵啊,既然是同行……应该挺好说话的吧,我能和这位天道大大谈谈么?”
系统:“不能,天道大人正在写文。”
“那它不会突然给我的鼻孔来一个特写?!”洛初霁的脑洞不知道扩张到了哪里去,她惊恐地捂脸,道:“我不要!我的形象会全毁了的!”
顾玄岐平静地搂住了她的肩,道:“你再喊下去,才是毁形象。”
洛初霁郁郁不乐地缩在墙角画圈圈:“……”
这货怎么这么喜欢说实话呢?
系统:“其他的,系统不可以再透露。”
洛初霁好奇道:“为什么?你都说了这么多了。”
系统:“穿书系统文题材中,系统属于主角的金手指和外挂的一种,如果透露过多关于天道大人的信息,难保天道不会一怒之下取消系统。”
没有系统的恐怖世界,代表了没有后台,没有外挂,连任务的具体进度都无从得知……
洛初霁二话不说便是抱着系统痛哭流涕,道:“我绝对不问了,系统宝宝你不要离开我,虽然你又贱又欠,但是我需要你啊!你不要跑……你不要跑!”
系统都快急的满头是汗了。
洛初霁身后的顾玄岐正居高临下地冷冷打量着被洛初霁抱在怀里、挤在胸前的系统,那眼神大抵是在考虑究竟是将它红焖还是烧烤了。
系统:“1号作者神,系统没有和您抢女主的意思!”
顾玄岐:“呵。”
那他也不干。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男主“占有欲狂魔”已上线。
大家好,我是天道(≧ω≦)饶那姓洛的小破孩一个面子,不给她鼻孔特写了
小声哔哔求一波营养液~小天使们冒泡泡吖!作者菌孤单而无助地凝视乃们,香菇,蓝瘦QAQ
第32章 自私
邢叶设立的第二关是灵兽之间的较量。
含影的存在感并不高; 但他是洛初霁拥有的唯一一只灵兽,主人没有可选的余地,否则自然不愿意让这好吃懒做的东西力抗重任。
然而自诩为“天香公子”的含影自矜身份; 不肯乖乖听话,只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对准了洛初霁讨好的笑脸。明日便是第二关的比试了,可含影不肯配合,身为主人的洛初霁甚是头疼。
雪枫堂并不算很宽敞; 四方围墙将他们包围在小小的空间中,院内还圈了个小篱笆; 里面种一些花花草草; 本便略显逼仄的环境又被篱笆占据了部分地盘,洛初霁一出门便能撞在叶影间门外的一棵老枫树上。
老枫不是梧桐; 树上栖息的自然也非凤凰; 而是蜷缩成一团打瞌睡的含影,长尾悠闲地晃来晃去,怕是在场所有人中最恬然自得的一个。
老枫被洛初霁这不长眼的家伙撞了一遭,含影一个没留意; 便咕咚掉在了树下。洛初霁正忙着揉自己撞痛的脑门; 便未能及时地接住这位老祖宗,是以含影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 疼得“嗷呜”一声,愤愤地盯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别以为他不在; 你就能欺负我了。”洛初霁抄了手,一跃而起; 慵懒地靠在老枫的枝干上,“我是你主人,让你去就去,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啊,干什么都得哄着。你不是我,没有愿意哄你的人,老实点。”
含影的口中发出了狐族特有的嚎叫,声音不大,洛初霁也听不懂,不过看他那白眼几乎快翻上天的表情也能大概猜到他的意思:
有人哄了不起哦?
对不起,有人哄真的了不起。
洛初霁的手撑在双腿旁,不经意间竟摸到了一块特殊的凸起。老树的树皮坑坑洼洼本也正常,但她手下的这一块似乎有些不同。
含影本欲和她来一场人狐大战,却未料那丫头的笑意在颔首看向手下的树皮时瞬间停滞,取而代之的是极为深沉的思索。
她目光所及之处,是刻在老枫枝干上的一行小字。若是让此人的书法先生看到了必定会气得骂娘。这字体龙飞凤舞、简直没个人样,撇不是撇、捺不是捺,扭曲得赛滚动的地龙,怕是鸡爪子写的都要更好看一些。倘若以字观人,恐怕写下这一行字的仁兄是歪得不能要了,趁早打死了事。
“洛弗大魔王到此一游——邢叶笔。”
系统:“获得剧情碎片:旧念。”
洛初霁嘴角抽了抽,纤细的手指拂过“邢叶”这个名字上,沉默了片刻。这笔触极为稚嫩,邢叶刻下这行字的时候想必年纪不大,如今大抵已经经历了数不尽风霜雨雪的洗礼。字迹犹在,物是人非。
“嗷呜——”含影在下方兀的痛呼起来,洛初霁的思绪被拉回现实,诧异地向下看去,正见顾玄岐面无表情地拎着含影的长尾巴,道:“不去?”
含影情急之下口吐人言,慌忙道:“去!在下赴汤蹈火也要为主人赢得比试!前辈饶命啊!”洛初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动辄抱在怀中□□的小宝贝化成人形,默默地张大了嘴、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天香公子含影端得是一副骚|包长相,轻衫细带将那腰线勾勒得极为诱人,容貌明艳动人、雌雄莫辨,脉脉的桃花眼中似乎含着万般情意,眉梢眼角光华流转的都是春|色,头顶和身后的耳朵与尾巴并未收起,半人半兽的模样别具一格。狐颜祸世一词当真不虚。
洛初霁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一脸见鬼了的模样昂首打量着胸前露出一大片肌肤的含影,思索了片刻后,道:“你这若是在人间,必然一人撑起一整座青楼。”
顾玄岐目光阴沉地看着身旁对洛初霁放电的兽男,后者闻言笑意更为荡漾,毕竟在狐族的认知中,洛初霁的话代表着夸他有魅力。尽管这小丫头平日里张扬跋扈不把他这狐狸放在眼里,动辄薅他毛拽他尾巴撸他耳朵,但只要这一句真心实意的夸赞,含影便将一切不痛快抛之脑后。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媚笑,狐狸的天性便是魅惑,哪怕身前的是主人也一样,含影正欲开口,便被身旁一阵极强的灵力硬生生地拍在了雪枫堂外的老树上,距洛初霁足有数丈。
顾玄岐冷冷道:“话多。”
洛初霁想笑没敢笑,忍得满脸通红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顾玄岐略一颔首,便看到了面前的小丫头这副模样,当即面上的冰雪融化得一丝也不剩,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也消散得干净,轻声道:“怎么了?”
“哈哈哈哈,没什么,含影那小子自作孽不可活,给你鼓掌。”洛初霁笑着拍手,暂且放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刚才又跑到哪里去了?难道是触发奇遇又进入了异次元?”
顾玄岐摇了摇头,一缕发丝落在他的脸颊旁。洛初霁手心痒痒,顺手便将那一缕调皮的青丝为他撩到了耳后,温暖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顾玄岐耳部的皮肤,触感冰凉,却在被少女柔软的手指擦过后染上了一层薄红,顾玄岐连说话都不怎么利落起来。
洛初霁掩唇笑了笑,双目亮晶晶地看着眼前人,顾玄岐干咳了一声,不怎么自在地别过了目光,让人几乎以为昨日胆敢强吻的狂徒不是他。
他道:“只是出去散散心,以前在家里便有晨练的习惯,没事。”
酷爱赖床的洛初霁了然地“哦”了一声,打趣道:“玄大的好习惯,我等懒人自然做不到哇。”
她并未刨根问题,却很清楚地意识到,顾玄岐有事在瞒着她。昨天的那个吻……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洛初霁不是傻子,她自然清楚明白顾玄岐喜欢自己,虽不知原因为何,但眼下已然演变成这般光景,她却未言明拒绝,顾玄岐自然以为这便是接受他的反应。
洛初霁笑了笑,垂了眼睑沉默了片刻。
喜欢是喜欢,可还没有到在一起的程度。洛初霁素来不赞同什么亲了睡了便要“负责任”的说法,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喜欢的人可以很多,但在一起需要的便不仅仅是喜欢了。顾玄岐很好,但……她总觉得缺一些什么东西。
她从未开始过一段感情,正是如此才抱有太高的期望,什么忠贞不二相持到老,明明知道那些只该存在于小说的故事中,却仍止不住地幻想——为什么我不可以把现实变成小说?太在意感情的开始,才会一想到结束便疯疯癫癫。
顾玄岐不是小说中的NPC,他是人、有血有肉,和玄岐君这个洛初霁笔下的男主不同,他不受洛初霁的控制,拥有自己的思想。喜欢,是因为外貌、气质或是其他因素而短暂地将两人吸引在一起,没有人知道它会不会长久。
洛初霁不敢贸然尝试。如若喜欢一个人,便要投入一切、永远不分开,可这些可笑的话语在现实世界那么苍白无力,物欲横流的社会下,人连自己都不能保证永远不变,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自己的伴侣?
哪怕从小到大追求者排成长龙,洛初霁仍是当了二十多年的母胎单身狗,逼迫自己成为了事业型女强人。她很清楚自己的智商会在陷入爱情时变为负数,所以从一开始便不去接触,也就不会受到伤害。
“我刚才看到了邢叶在这棵枫树上刻的字,应该刻于她和洛弗的童年时期。邢叶现在三百岁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洛初霁转身,昂首看向在风中摇曳的树枝,道:“你那天在这里拿到的玉佩……”
顾玄岐循着洛初霁的目光看向那一行稚嫩的字,道:“叶落影摇。”
洛初霁笑道:“我们住的叶影间,陌崇岳的叶摇间,邢叶、洛弗。”
承载着过往的雪枫已然从小树成长为巨木,几百年的变迁仍未消磨掉曾经留在此处的执念。枫叶终究会凋落,斑驳的人影也不再是熟悉的轮廓。
剧情碎片目前已经获得了三个:由笺菱口述她眼中的真相“他故事”,雪枫堂中残存的笔迹“旧念”,和玉佩“叶落影摇”。
源头之人邢叶的身上,一定有更多的线索。
“邢叶这样的女人,身居高位而杀伐果断,贯彻了太上忘情之道,很难想象她会为了何人而不顾一切。”顾玄岐道。
洛初霁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雪枫,并未回首,道:“越是冷血心肠的人,接触到温暖时才越疯狂。”害怕失去,便拼命地将其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