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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的学识之渊博,只怕是当世没有人能及的过他,便是一灯大师,对于三花聚顶,也只是听为传闻,他本身虽内力精深,却年岁甚高,想要到那般的境界自是已无可能,所以由己度人,以为天下之大,武学巅峰也莫过于化境之境,将阳网之境练至阴柔,却不想李玄小小年龄,竟达到这般传说的境界。心中自是感叹震惊。
而程续所惊讶的并不是这些,她曾听黄药师说过,武功练至化境,想要再进一步靠的并不是勤修苦练能得来的,而是一种彻悟,一种大彻大悟的心态。这样,在抛却了心中的一切,彻悟之后,体内积存的真气这才可以伴随着行功,修炼,思考而齐聚头顶,呈现三花聚顶之态,到达这种状态并不是一定比没有到达这种状态的人厉害,但是心境上的差别却是咫尺天涯。也正因为这样,才使得程续极端的不明白,难道看起来比他还小的李玄此刻就已经彻底的悟了么?又或者他看起来年青,实际却是个有着近百岁的年龄,因特殊的功夫而没有老呢?这般想来,她自己也不由的觉得荒唐。
李玄如何不知道她在想甚么,他也懒得去解释。他的境界比一灯黄药师高是不假,但真正对拼起来不一定就有完全把握打得过他们,毕竟那些都是人老成精了,便是一脑袋经验砸下来,他也受不了。他和黄药师最大的分别就是,他虽然没有傲气。但是他有傲骨,而黄药师却是两种都有,还特别强。例如若是有个江湖人士怒骂黄药师“你这个老不要脸的”或者不尊重他的名头,黄药师虽不一定和那人计较,但是心中定是十分的不喜,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李玄身上,李玄却只会是飒然一笑,只当微风拂面而已。
这些理论便是在武学上,也同出一辙,九阳有云:他强由他强※ 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学干事干武上般道理。
李玄回过头,看着立在远处丘陵上的程琰道:“程姑娘,下来罢,那里风大说罢兀自笑了笑,这小姑娘心地还真不错。
见李玄邀请,程续未加犹豫便从丘陵上飞了下来,一身轻功自是不凡。
李玄对着那坚硬的石壁看了看,身影一晃之间便拔出了洪凌波手中的佩右”三股已经互相融合的相互转生的先天真气自剑尖涌出,顿时剑 尖出现一道长约三寸的剑罡。便在此刻,李玄脚下倒踩漫天星相,长剑;无风自动。带着听风剑气的长剑在玉女剑法的招式下,在一阵阵的火花飞舞之中,不一亥,山壁便出现了一个长约四米,宽和高都约三米的大洞,洞中还留下了三张石台。
程横和洪凌波都相顾看得骇然,洪凌波没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玉小女剑法竟有这般的威力,顿时只觉以前太过小看这剑法,心生惭愧。而程琰,则是在此玄亲眼见他这般意气风发,内力精深,境界深远,这才确信无疑,一双美目不由定定的定格在了他的背影上。
而李莫愁,从被救醒后便一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默不作声的走着看着,对于李玄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话语,便是先前李玄拿郭芙将她的过往大谈特谈的时候,她这一刻也没有甚么态度。李玄让李莫愁和洪凌波都在一旁歇息,然后将陆无双放在了一旁的石台上,准备疗伤,部分不很方便他来做的工作便交与程琰来代替了。
这般,在李玄先天真气和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后,陆无双的伤也终于被安定了下来,接下来,在程续的九花玉露丸的大补下,显是再没有甚么大碍。
这一来,几人便有数日呆在了这个小洞,为怕人打扰,程模还在洞前摆下了阵法,而李玄就着时间方便,将整个石洞加到了接近三倍大弄成了一间石室,还两宝一厅制。而李莫愁,也似乎想透了甚么,也开始说些话,对待洪凌波和陆无双虽依然十分严厉,却多少内劲稍显不足,两女孩子心下明白,却也更是听话,师徒关系也因李玄的存在增进不少。
因陆无双养伤,这一停留便达一月之久,程模和几人相处倒也算是和睦,没甚么争吵。李玄原本也只是猜到李莫愁和《北冥神功》有关系,或者是李莫愁的身世和逍遥派有关,但是李莫愁如今没有说。他也不便去问,说到底,李莫愁都是他的师傅,也不想见李莫愁犯难。
这日夜间,李玄在另一间开辟的石洞中静坐,却听一声轻唤道:“小友,出来一见罢。”
李玄心知这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当下内力运至极至,身影快速的闪了出去。飞驰近一刻,终在一处山林的峭壁之上见到了心然大师。
李玄笑了笑,走上前道:“大师,这么晚,想必是有话和我说了。
。他这话若是在旁人看来极是无礼,但是两人的修为都已高深,这般直接反而更加的让两人亲近。
心然大师此刻并非一派前辈高人的模样,那副世俗老头的样子简直便是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心然大师笑道:“你这小子,我跟了你好几天了,这一方才发现么?。
李玄哈哈一笑道:“其实在那酒家我就发现大师了,只是想看看大师到底是要干甚么而已,有这念头,虽心中甚想知道大师来意,却还是给忍了下来,呵呵,我们这参佛参到这般地步,当真可笑。”
心然大师道:“是啊,归根结底,人还是人啊,摆脱不了与动物疏同同类这个事实,是人,就会有红尘,就会有欲望,佛不是教人抛弃红尘,恰恰相反,却是教人享受红尘,呵呵,难得还有你能了解,也不枉费了我留与你的两本经书啊。”
李玄道:“果然不出所料,哈哈,其实我早已猜到是你留下的另外两份经书了,那本《九华真经》便是总结了《道德经》和《金网经》,配合着《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的修炼而交接的武功罢?当真是当世奇书也
心然大师道:“不错,其实也不然,书虽为我所留,却非全部为我所创。能有这般武学修为的,自然不是当前的我所能做到的。九阳神功是达摩祖师的手记,乃是一门至网至阳的武功,专刻至阴至寒的阴功。练此功者需以无上的佛学去化解体内的阳网凶猛之气,这等网猛霸道的武功。一般人便是想练成,也得近十年之久,便是资质好,没有佛法的普渡,也得寻一处极寒之地,花上六七年时间修习方可大乘,是为佛门无上经典。
而《九阴真经》,恰恰乃是至阴至寒的武功,威力也不下那《九阳真经》,此经乃道家传人黄裳真人所作,黄真人看遍上百部道家著作后,挥笔一蹴而就,写下了这部震惊武林的奇书。其中仅“九阴白骨爪。便让人闻风丧胆,还有《易筋断骨篇》中的缩骨功,疗伤之技,摄魂大法等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人之作,想当年,武林为这本书掀起了无数的腥风血浪,凭僧更是”原本是两大奇功,只是两者互相克制,势如水火,完全无法相容,这便是个难题了说到这里,心然大师沉默了,双眼直直的望着前方,双目中竟然有一分的情丝。李玄也在思索着,却未曾流溢到心然大师异相,他只想到的是,原本两不相容的武功,为何在《九华真经》的协调下如此乖巧听话?而且自己为何仅仅六年便有了这般的境界?若是说自己是极品的天才,他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不相信却也是事实。
顿了顿,李玄忽然心中一亮,想到了李莫愁,以及最近的一些江湖流传,李玄忽然万分怪异的看着心然大师
酬他又哈哈大笑道:“心然大师,真想不到,你一个必六咖高僧,竟然是逍遥派的门人,,这个世界真的有些乱了
心然也笑了道:小友果然聪明之极,本来这个秘密会永远的这么守下去的,只是你的修为打破了这个僵局,现在我很想知道,武功在三花聚顶之后到底是甚么境界,武道的极至又是甚么?呵呵,这也算是我活下去的一个心愿罢。山兄弟你确实很聪明,聪明到了便是我也甚为惊讶。但是,还有很多,你根本是想象不到的心然看了看李玄,笑道:“《北冥神功》,悟自庄子的《逍遥游》,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之意境、精和神,端的目的,便是化万物为已用,容天下之所不容,纳天下之所不能纳。我的师祖名作李秋水,隐于少林,法号无名老僧说罢对着李玄捉狭的笑了笑。
李玄听得这句,大脑差点当场死机,甚是有些不可思议,又仿佛有些明悟。想当年他看那《天龙》一书之时,那无名老僧一招之间接下萧远山和慕容博两大高手的内力,便是来自这《北冥神功》的登峰造极之境界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对鸠摩智的小无相功熟悉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而且他周身以气护体,不喜人近前三分,显是为防有人接触他的身体,从而使得身份暴露”至于声音和面貌,这个有阿朱那等高明的易容术流传当世,这又有甚么困难?”。这般想来,李玄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见李玄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心然大师笑道:“这些你又何必太过惊讶,你可猜想一番,既然我的师祖无名老僧的身份是这般,那么。能将《九阴真经》放置在梵文佛经之中冒充达摩祖师手记之人又有何人呢,而且还能以北冥神功创出先天真气?”说罢,心然满眼皆是笑意的看着李玄。
李玄心中一颤,顿时想到了自己的先天真气,忽然惊呼道:“你,你是王重阳!你竟然是王重阳”。
心然大师笑道:“王重阳啊,这个全真的重阳祖师早在当年便已经死了,如今的王重阳,也不记得他叫甚么名字了,他已经死了,心然是现下我的法耸说罢瞧着李玄这般的情绪变化,不由故意讽刺道:“若是对佛祖讲,你是这般的难以自制情绪,却参透了无上的禅偈,他老人家便是死了也被你这般表现气得活了过来。”
李玄无所谓的道:“管他活不活,这些其实和我关系不大,你不也照样如此么,随便的便将佛祖拿来开玩笑,佛祖他老人家即便是活了,再照样让你这中神通给气死说着顿觉好笑不已。
心然飒然一笑道:“这些却也隐了不少秘密,且听我慢慢说来。方才也说了,师祖是逍遥子祖师的三徒弟李秋水。当时开山祖师他老人家有三个徒弟,大徒弟天山童姥,武功之高莫可能敌,却有三月之缺;二徒弟无崖子,因在比武之时内力胜过他师姐和师妹,便作了掌门。
其实这之中却是有假,当年师祖之武功内力犹在他之上,只是心系于他而有意认输;而同样的,天山童姥也不在他之下,是以两相让的情形下,他便作了逍遥掌门,
后来师祖心灰意冷之下,便想到出家,却又厌烦逍遥门人前来叨扰,再者便是躲避天山童姥的追杀,便化妆为一扫地僧人藏身少林。接下来的岁月,因为师祖她内力极深,又苦参佛法,一日竟无意窥得楞枷经中字里行间的小注,习得九阳真经。
其时因她本身内力已臻化境,再得如此神功,竟是将那网猛无可匹敌的内力练至了至阴至柔。于是。到了后来,她便综合了小无相功和北冥神功,以及至阴的九阳神功,不断参详求证,在她一百一十三岁那年。也就是一一一九年,终于写成了初本的《九华真经》。
写成之后,因记挂自己的孩子,她便去了西夏,却不想其时西夏已被灭国,她儿子早已身亡,倒是她的孙儿却只是被抓了起来,暂时并未被处死。师祖便将其救了出来,并开始悉心教导他武功,他便是我的师傅李翠风。其时他年仅二十一岁,是以虽是武功平平,却也慢慢的厉害了起来。
六年后,当时师祖已达一百一十九岁之高龄,因内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