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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血红的酒水,其滋味曾让万年前的一个魔族领主每年消耗领地十分之一的税收来满足他私人的口腹之欲。
而这名领主是某个吸血鬼,至于是哪个吸血鬼……嗯,看在界老兄这么尴尬的份上,就不揭他老底了。
“那些夜尘要的人在哪?”弦仿佛此刻才想起界出去的目的,狠狠地一拍脑袋。
“他们?早被剑皇大人让人安顿好了……”
……
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惺忪地睁开微带迷茫的双眸,修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薄薄地毯子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徒然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转头一看,自己的外套被整齐的叠好放在一边,床边甚至有个铃铛,似乎是让人随时传唤用的。
感觉了一下身体状态,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了,自己的恢复能力依旧让人惊讶。
修微微放下心来,缓缓回忆着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得出一个结论――那两名天使,至少被那个一身血红的怪人驱赶甚至抹杀了!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救我?或者说……救我们?
思索着问题的修把目光放到了四周的环境上,蓦然,他的瞳孔被骤然收缩到的极至,天啊……他看到了什么?
这是的面积堪称巨大的卧室,白色的蜡烛分别在各处点亮,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浩瀚的星空,皎洁的光芒自那天空上悬挂的残月投下,在接近窗户时却被房间内的烛光所同化,火炉内燃烧的柴火不断发出劈啪的声响,四周的壁画占满了墙壁的每一个空隙,壁画的内容似乎是围绕万年前神魔战争而作,是以一个女人为中心,以及她身边的骑士。
绝美的容颜带着淡淡的笑容,笑容中充满了温柔的意味,颠倒众生的媚惑气息却充满了圣洁的光芒,但是她的目光却从来不投注在那名永远跟随在她身边的骑士身上,而微微凝视着远方,而那名身穿银色盔甲的骑士,则看不清面貌,他全身都被银色盔甲覆盖,他的剑永远指着女子目光所极之处,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女子。
重点在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除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外,以及黄金绸缎一般的长发外,五官竟如修的如出一辙!
这些壁画绝对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并且从画风和笔触上看,极有可能是一个人所作。这个房间怕是有两百平方米以上吧?把四周全部画满而且画得那么精致……要画多久?
画画这种事,具体需要多少时间,是绝对说不好的,这需要看一个人的功底,画得越精细越完美,自然就得花越长的时间,但是如果这些壁画,修拿自己的性命打赌,他在爱德华的督促下所观赏的那些名画著作,没一样比得上这副!
但是此刻他可没有心情来欣赏这些壁画了,他有些茫然:这个女人……是谁?
他甚至感觉到,那沉寂在心底的妖,也傻了。
“醒了?”当走进来后,打开的门轻轻地无声关上,正如打开时的那般无声,夜尘银白色的瞳孔凝视了呆愣了良久的修,确切的说,是修那双宛如黑珍珠的黑色双眸,轻轻叹了一句:“如果你不睁开眼睛,将会顺眼很多……起码,不会想起某个根本没有资格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疯子。”
“你是谁?”修对面前的这个人警惕万分,无论是悄然无息地走进来不让自己发现,还是这一声雪白的样子……都让自己觉得,这家伙根本不正常。
第一百七十七章 相生相克
“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夜尘星歌。”夜尘看着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之色的修,暗自点点头――就冲这份镇定,修的表现没让他失望,“但是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夜尘开始缓缓地向修走了过来,每踏一步,就让修的心脏忍不住剧烈跳一下,仿佛他那双脚是踩在了修的心尖上,“重要的是,你是否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
这个问题有些古怪,这是个简单而复杂的问题。它简单到三岁儿童都会回答;复杂到历史上任何一个智者都无法回答。修有些摸不准夜尘的想法,“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问,不过,我并不介意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
“你根本不知道。”夜尘打断了修的叙述,有些独断地摇摇头,让修有些愕然,“也不可能知道,如果你知道,我就没有让你待在我房间的必要了。”
“你的名字,不能代表任何东西……”
“名字仅仅是你一个时间段为了方便而存在的代号……它无法代表你真正拥有的东西。”
“你的生命,是由你的父母赐予的……”
“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起点延伸,没有起点,就没有一切,而我所要告诉你的……”
夜尘每说一句,便踏出一步,每一句话,伴随着每一步,仿佛拥有着无穷的魔力,一种被扭曲的精神压抑,以及另一种被修忽视甚至逃避的气息从心底狂卷而起,修完全透不过气,他的脸色越来越差。
“就是起点。”
“噗……”一道猩红的血剑从修的口中激射而出,心中的压抑仿佛随着这一口鲜血宣泄而出,胸口空荡荡地一时无法适应,有些难受。红色的液体溅在了床上,染红一块毯子的白色边缘。
夜尘在修口吐鲜血时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褶起,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染上血迹的床铺,却没有再说什么。
微微喘息着,修双拳紧握,心脏仿佛擂鼓一般咚咚地响着,他的心乱了,或许他没有那么乱,但是,他已经感觉到,在他灵魂深处,另一个自己……乱了!修不由地捂住了脑袋,由于内部灵魂的挣扎,让脑中出现了被尖针扎刺的疼痛感,这让他清醒了不少。
“起点对我没有意义。”修的喉头似乎被哽住了,微喘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的眼白边缘开始充血,“如果您只想说这些,先生,很抱歉,我没有一点兴趣,一点都没有。”
“我有兴趣……让我出来。”冰冷的声音自心底响起,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
“那种东西根本没必要去……”
“现在!”
“好吧好吧……”修轻轻叹了口气,瞳仁中闪烁的柔和光芒迅速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潭宛若死水般的冷漠。
对修来说,父母什么的不存在任何意义。他的灵魂只是从一个身体在八岁时的孩子身上所变异诞生的,比起曾经,他更在意未来。所谓的血缘,仅仅是生理上曾经有某种联系而已,就算是重获情感成长空间的修,在没有时间的积淀下,根本不能代表什么。
但是妖不同,孩童时期的境遇让他对自己不曾见过的父母充满了复杂和异样的情绪,也许是憧憬,也许是蔑视,也许渴望,也许憎恨……他和修不同,心如死水的他几乎已经放弃了未来,所执着的,却是曾经。
不论何种想法,他都无法拒绝和夜尘的交流。
修身上的气质在瞬间徒然大变,冰冷的寒气几乎在妖占据身体主动权的瞬间猛然被引爆!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就连火炉中的柴火似乎也收到了影响,缩小了不少体积,卑微地闪烁着。
“你果然并不健全。”似乎对修身上的异变没有丝毫的意外,夜尘点点头,“灵魂虽然还算强大,不过虚弱成这样……真是悲哀,刚才之前的家伙说,他没兴趣,那么你呢?”
“你知道什么?”妖并不回答夜尘的问题,而是直接以态度告诉了夜尘――你问了个傻问题。
“一切。”夜尘银白的双眸看向了四周的壁画,“所有的一切,甚至,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母亲还活着。”
你的母亲还活着!
这一句话在妖的心中卷起了惊涛骇浪。他看到夜尘看向四周的目光,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那些壁画中,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女子,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是她?她在哪?她是谁?”
“教廷第一任圣女。”夜尘用一种几乎梦呓般的语调轻轻诉说,“她在魔界,她一直在等你……”
魔界!妖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松了下来,他闭上眼睛,开始调整自己有些混乱的心跳……
我要去魔界!要去魔界!他的内心似乎在朝自己疯狂地大吼着。恐惧,竟然第一次在妖的内心诞生。不是因为魔界,而是自己的母亲……我想见她么?我能见她么?
就在妖的内心不断滋生出复杂的情绪时,夜尘却说出了让修和妖同时心神大震的一句话,“你的人格被完整地分裂成两块……如此不健全的你,怎么能见她?你必须融合另一个人格。”
没错,夜尘不允许一个不健全的人出现在了那个人的面前,他绝对不允许那个人因为这种事而伤心!
“我还没找到方法。”妖的古波不惊的口气中,流露出了一丝沮丧,一丝庆幸。恐惧和渴望,同时啃嚼着他的心灵。
“也许……我有方法,只要你的确是绝心草的拥有者。”夜尘转过身,银白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划过妖的眼前,“跟我来。”
……
这是一处玫瑰花园,或者说,是一处所有的花全部都枯萎的玫瑰花园。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事物都有克星,相信绝心草也不例外。”夜尘和妖站在远处,却并没有走进花园,“这些玫瑰,也许你已经见过了,它盛开的时候很美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发出圣光的植物。它们生命力极其旺盛,甚至没有水,没有土壤,没有阳光也能照样存活,它全身上下都含有猛烈的毒素,根本没有天敌,它的生存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在它们的附近,必须要有绝心草,这种植物,叫做圣玫瑰。”
“这一种植物,是唯一能够生长在绝心草附近的植物,其他的植物会被绝心草霸道的强占所有的土壤营养,根本没有办法存活。”夜尘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顿,“换一句话说,它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可能压制绝心草的东西,但是,它有剧毒,它的毒素,似乎也没有找到克星,任何种族中了这种毒……必死无疑,绝无例外!”
说到最后时,夜尘的语调有些奇怪,仿佛在不甘,又仿佛在庆幸。
“它和绝心草,在所有种族的典籍中,都没有记载出它们的克星,没有人会去实验,绝心草的珍贵程度注定不会有人想去用圣玫瑰的毒素去试探,同样,中了圣玫瑰之毒,什么种族也不会舍得那绝心草去解毒。”夜尘看着妖,他没有逼他的意思,就冲着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他就不会逼他,“我相信,你的灵魂分裂是由绝心草造成的,那么,能够让你灵魂重新融合的线索,就在圣玫瑰上。但是,这只是一种可能,而且,没有人知道,如何用圣玫瑰来解除绝心草所带来的伤害……所以这件事,你自己决定吧。”
妖默默不语,沉思良久,他突然大步踏向花园。在他踏入花园的刹那,以他为中心,大量的圣玫瑰在眨眼间盛开,银白的圣洁光芒顿时照耀在花园的每个角落,神圣的气息的圣玫瑰根本没法看出其中竟然蕴涵着令天下闻之丧胆的剧毒。
轻轻地摘下一朵圣玫瑰,凝视良久,妖把它轻轻地放入怀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完美职业
圣玫瑰在妖的胸口绽放着柔和的圣洁光芒,妖低着头轻轻地抚摩着它的花瓣,温暖的气息从指尖流向全身,仿佛把心中的一切阴冷和黑暗都一扫而空。
“很难想象上去这么圣洁的花居然会有无药可解的剧毒……”
被人离得那么紧居然还没有察觉?妖蓦然转身,漆黑的双哞微带寒意地看向来人――那是一个身穿复古铠甲的紫发青年。
“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有恶意!”青年夸张地举起投降的姿势,苍白消瘦的脸颊带着诙谐地笑容,他微微咳嗽几声,“不得不说,你和那个女人的相象程度超过我的预计,